22、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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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掉进篝火中燃烧……”
“国王无法承受右臂的疼痛。”
“灰烬中诞生了，她。”
推开门的一刹那，徐江河不禁惊叹。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照在房间正中央铅灰色的石桌上，四壁因为桌的阴影显得铁青，彷如审讯室。
她迅速地扫描了台上每一块石砖，把刻着梵语的文字整片复制到记忆中，然后在心里慢慢地翻译成汉语。
生田显得有些紧张，两只手紧握在身前，很快问道：“看完了吗？”
徐江河双目平视。余枫也聚精会神地盯着石台，尽管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唯一的发现就是石砖的位置变了，从散乱的摆放变为了齐整地摆放在石桌的左上角，靠近余枫站立的位置。
徐江河皱眉：“这是按照什么规则拼的？”
“每个石板的边缘都会有残缺的细小图画，相邻的可以凑出完整的图案。”生田答道。
余枫低头，桌面上石块的边缘确实有朱红色的印记，相邻的拼出简单的符号，大多是“o”字和“三”。
“真的吗？”徐江河从背包最外一格摸出岩石，对着白炽灯看：“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那是一块偏青色的花岗岩，边缘是粗糙的断面，不平的表面显出未雕琢的淳朴。
可徐江河瞧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图案的痕迹。
生田从她手中试探地抽出石砖，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掂量两下，又在灯下看了一会儿，说：“确实没有。也许，不是真的那块？”
徐江河霎时瞪圆了眼睛：“又是赝品？”
生田想起了电话里的怒吼，往门口退了一步：“我只是说有可能……”
“小的标记也是鉴别的重要依据。”他着重强调，又说：“不过，我们愿意收，毕竟有可能是其中的一块。”
“多少？”徐江河直截了当地问，没料到生田回答也是斩钉截铁：“250块。”
余枫：“你逗我们玩儿呢，250”
生田不理睬，开门走了，留下一句：“一块石头值多少钱？”
余枫和徐江河站在石桌两端面面相觑。余枫觉得店员生田君堪比川剧变脸，上一刻一张小脸笑的比花还灿烂，下一秒端起架子，严肃不输包青天，出门自带一阵风。
她用疑惑的双眼看向徐江河，意思是：“买吗？”
徐江河缓慢地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有猫腻。”
余枫点头表示赞同，小伙子表现的过于刻意，极力贬低，不由地令人想象石块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块石头值多少钱？”徐江河原来认为普通岩石不值两个钱，对方要的话送给他好了，她不是贪财的人。然而听了生田的话，她发现，明白价值所在，才能做出理智的判断。250，对于这块石头，是高了还是低了的价格，她无从判断，她最恨无法掌控的状态。
余枫和徐江河一前一后走出密室，生田靠在门边，在玩两个核桃。徐江河转身面对生田，说：“我接受你的条件。”
余枫扯了扯她的衣袖，这和刚才说好的不同啊。
生田听了，开心地笑了，伸出右手去拿徐江河手上的石砖。
徐江河缩肩膀躲过：“但我有一个条件。”
生田的手悬在半空。
“让我参与石砖搜集吧。我会梵语，可以帮助你们。”
生田惊讶地看着徐江河，她的眼神是坚定的，决心是明显的。
他停止转动左手手上的核桃，抿唇。
“对不起。辜负您的好意了，请回吧。”生田说。
徐江河没说话，掉头往外走。余枫犹豫地站在原地，口中问道：“那个玉如意呢？”徐江河已经消失在门外，生田也不做声。余枫又对他说：“打扰了。”然后匆匆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店里剩下生田一个人，他站在店门的木框下，叹了口气，目光飘的很远。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