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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三十五 章 ...
自从在莲岛看见了一生难忘的美丽景致,夏月白就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莲花对于古埃及人如此重要,以至于到了现代,睡莲还是埃及的国花。
睡莲的品种很多,在古埃及最常见的是红、白、蓝三个品种,王宫与尼罗河畔的连连绿叶上盛开着被古埃及人奉为神花的睡莲,以前只是觉得它们很漂亮,到也没觉得有任何特别之处。
直到在莲岛见到了数不胜数的三色莲花争相怒放的场景,它们无惧于贫瘠的平原,生长于一方绿色的岛屿,成片连绵的花朵迎着天边的霞光寂静地绽放,宛若一群盛装参加夜宴的优雅女子,那是一幅壮观而瑰丽,又带着一种妖娆气息的精致画面。
赞叹又留恋,眼见夜幕低垂,她仍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离开。
夕阳下,图萨西塔望向沙漠的眼底,隐约流动着天地边缘那抹艳血红霞与残阳浓金纠缠的冷艳。而她瞅向夏月白的眼,却很安静,一如她唇边的笑,安静的意味深长。
下命让侍卫采摘莲花,图萨西塔则似笑非笑地坐在马上,看着水边为了挑选心怡的花朵而兴奋地指来指去的夏月白。
回宫的路上,夏月白怀里抱着足足二十余朵莲花,心满意足地像飞在花丛中的蜜蜂,使劲嗅着犹带水露的花香,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花中。
于是,在临近黄昏那些张扬却无法嚣张的阳光下的底比斯,出现了这样一幕少见的画面……得到图萨西塔即将返城回宫的消息,军队从城门拉起了警界线,每隔五六米就有一个阿努比斯军团的年轻战士,手持长矛神情严峻地站在街边,拦住凑上前想一睹女王风采的民众。
推推搡搡的人群,从四面八方一排又一排缓慢聚拢过来,他们掂着脚尖伸长脖子,脸上洋溢着憧憬期盼的神色,等待着一睹女王的风采。
古埃及法老出行,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则不会肃清街道。然而,平民百姓想要近距离见到法老的真容,也不是一件易事。今天站在街边就能见到女王本人,他们的兴奋可想而知。
由远及近,马蹄踏着石板的清脆声响传来。
围观的百姓纷纷跪下,有些还不懂事的小孩子被父母拉扯着跪在身边,他们瞪着好奇的大眼睛,望着飞驰而来的马队,稚嫩的小脸露出好奇又惊讶的表情。
当马队风驰电掣地从眼前经过时,人们看见一身白衣的图萨西塔驾马驰骋在先,她的身前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抱着满满一怀的莲花,在天空中由远及近的淡紫与浅红揉出的霞光下,她的笑容犹如抹了蜜般的甜美。
图萨西塔亦在笑,轻轻扬着唇角,一如人们映象中只属于这位倔傲女王的沉默笑容。
在她们身后跟着一支黑甲骑兵,保护着女王策马飞奔在通往王宫的宽阔大道上。
回到宫中,官员已经在王宫广场守候图萨西塔。
一天没有出现的女王,一天没人定夺的国事,堆积着厚厚一沓尼罗河上下游各城送来的文书,都还摆在南苑的书桌上等着她去处理。
夏月白迫不急待地想将一些莲花送给阿尔尼斯,图萨西塔让她传个口信给她的祭司哥哥……明天上午来南苑,她有事情要问他。
夏月白点头应下,高高兴兴地选出几朵蓝莲,将剩下来的莲花交给侍女送回阿蒙宫,她则抱着手中新鲜的花枝朝阿尔尼斯宫而去。
身后被官员簇拥其间的图萨西塔,越过人群的缝隙静静注视着夏月白和侍女交头接耳的雀跃背影,棕色眸底漾起一道夕阳灿金的光,她的唇角不可抑制地跟着眼底的明媚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 ★★★ ★★★
见到阿尔尼斯时,他刚刚沐浴过,半湿半干的长发贴在肩膀,水珠晕湿了长袍,半透明的衣料微微映出他消瘦的锁骨,隐约的皂香飘散在空气里,浅淡的植物气味,很亲切。
“这莲花真不错,比王宫的还要好看,味道也更浓郁。”阿尔尼斯拿过一朵,低头闻了闻,指间捏着绿茎细细打量蓝色的花瓣。
“我想你可能喜欢蓝色,就挑了几朵给你送过来。我还采了红莲和白莲,如果你想要,我回去拿给你。”温柔如水的蓝莲,配上温文尔雅的阿尔尼斯,令人心神荡漾的雅致绝色。
笑,温暖一如朝阳。“小月白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蓝色?”
不好意思地微笑,手指摸着裙子。“我看你院里种的蓝莲比其他颜色的莲花都多,而且你宫里挂得最多的也是蓝纱帘,所以我猜你可能比较喜欢蓝色。”
恍然大悟地点头,眼底闪烁着明亮的棕色,浅浅的色泽如水般清澈,却比任何流水都更加绵柔。“怪不得王夸你观察细致,果真不假。”
微微一愣,讶异。“她夸我?”
那个自大傲慢到目中无人的女王,竟然在阿尔尼斯面前夸奖她,夏月白有种受宠若惊后心脏猛然往下一沉的失重感,很奇怪的感觉。
就像在她身边醒来,就像那片清冷的湖畔,就像在竞技场外的小水池……就像每一次接近图萨西塔时,突然而来的紧张,甚至会有呼吸困难的感觉,却又不知是什么原因。
目光扫过夏月白表情多变的脸,阿尔尼斯把莲花交给侍女,侍女将花束放入窗旁的花瓶,几个侍女围过来,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莲花。“我很少听王夸奖谁,月白还真是不简单的小姑娘。”
脸一红,左顾右盼地视线扫过屋内每个角落,就是不敢看阿尔尼斯笑意融融的脸。“你别逗我了。”
“殿下,霍克提莫斯将军求见。”侍女在门外轻声禀报。
听见这个名字,阿尔尼斯唇角的弧线僵在一道冰冷的角度,一如他话音里有些干涩的冷漠。“没看见我有客人吗?让他回去。”
“是。”侍女低下头,退下。
“我可以先回去。”
“不必,你坐着陪我说说话。”他笑,笑容有些苍白。
犹豫一下,点头。
门外又传来侍女的声音,比刚才小声许多,透着为难。“殿下,霍克提莫斯将军说他要离开底比斯去三角洲了,临行前想与殿下见一面。”
眉头轻轻一蹙,阿尔尼斯原本低垂的眼帘蓦地抬起。“……三角洲?”
侍女仍然站在门外,等待着他的命令。
夏月白转头瞅了一眼侍女,又看了看脸色隐隐发白的阿尔尼斯,轻唤。“阿尔尼斯……”
片刻,他略显空洞的眸子移到她的脸上,一抹浅笑含着歉意在他的嘴角缓缓绽开,轻轻一声叹息。“抱歉,月白,我们改天在继续聊吧。”
忙不迭地点头,微笑着起身。“好,我先走了。”
点头,注视着夏月白离开房间。
出了门,在外面的走廊里遇见了霍克提莫斯,他站在廊边,低头看着什么,并没有发现她。
“将军,殿下请您进去。”侍女从夏月白身旁经过,来到霍克提莫斯身后恭敬的传话。
似乎有些意外,霍克提莫斯转身的动作有些急,看见门外的夏月白时,他朝她浅浅颔首,快步迈进门,没有在看她第二眼。
走了几步,夏月白放慢了脚步,缓缓地回头,望着从阿尔尼斯的房间流泻出来的幽冷光亮,那片柔和的火光犹如一澜寂静蔓延着的海浪,深邃而美丽。
那片银浪翻腾推出一段刻在脑海里清晰的记忆……一个名字,一个人,一段疑点重重的历史。
眸底的忧心忡忡,顺着脸边飞过的晚风,缓慢地蔓延在呼吸里,她收回视线迈步的同时,一阵风又从庭院深处吹来,捎带着涨潮河水中弥漫的淡淡腥味。
历史记载着古埃及第十二王朝终结后,继承王位的人就是这个现为将军之职的霍克提莫斯,并且由他开启了古埃及的第十三王朝。
将军承继王位,在古埃及并不多见。法老如果没有子嗣,一般都是由宰相继位。霍克提莫斯身为一名武将,却能一跃成为王位继承人,不得不让人揣测其中的奥秘。况且,图萨西塔的死因不明,更加让人怀疑霍克提莫斯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法老权杖。
总觉得阿尔尼斯一次又一次拒绝和霍克提莫斯见面,其中必定隐藏了什么原因,而这原因必然牵连到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图萨西塔。
慢慢地迈步,走在夜色火光交织的深宫里,借着火光环顾这座气势磅礴的古代宫殿。黑色的夜,悄然无声地抹掉了白天的繁华,错落的建筑物悄悄地蛰伏于这片深沉的夜空底下,将所有的秘密藏在金碧辉煌的外衣里,安静地等待着下一个黎明的出现。
世上,一个最不缺秘密的地方。
古今中外的皇城王宫,哪个不是如此。
一队巡逻的侍卫经过,他们礼貌地朝她颔首,并未停下脚步。
看着他们越走越远,耳畔轻甲摩擦的金属声与他们的背影一同消失在拐角,眼底反射着墙上火把随风轻轻一抖间幽灵般的光影,她的眼神也随之悄悄一暗。
自己想破脑袋也得不到答案,与其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找个明白人打听一下。
有一个人,应该可以解答她的疑惑。
夏月白些许仓促地踏出走廊,步入通往南苑的小径。
★★★ ★★★ ★★★
埋头拽着乌纳斯,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王宫西侧人迹较少的小花园。
被夏月白莫名其妙地拖到这里,乌纳斯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撸到脑后,顺带擦了一把汗。拉扯镶嵌宝石的衣领,甩动手掌来回扇风散热。“月白,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还要去南城门值夜呢,在不去就迟到了。”
下午,他擅自做主带夏月白去竞技场的后果,就是直接惹恼了图萨西塔,被伟大的埃及女王打发到城门守夜。
然而这个惩戒,真得不能算是苦差事。去城门值夜,不过就是吹吹河风,找守卫城门的将军们一起喝几杯,与其说是受罚,不如说是享受来得更加贴切。
夏月白摆了摆手,四下扫视一圈,才凑近他身边,轻道:“耽误你一点时间,我就想打听一个人。”
“谁?”
“霍克提莫斯。”
微怔,笑了笑,不动声色看着一脸严肃的夏月白。“你打听他干嘛?”
“你先别管我干嘛打听他,就告诉我,他……嗯……有没有,”皱眉,犹豫。见乌纳斯瞪着莫名其妙的眼看着自己,一咬牙,问:“他是好人吗?”
“什么?”怀疑自己听错了,他错愕地挑了挑眉。
真头痛,她总不能直接告诉他,霍克提莫斯会继承王位成为第十三王朝的法老吧!
她虽是来自未来,但她绝对不能随便干涉历史的进程……历史,就如一条循序渐进的长河,在这河中任何一道涟漪的改变,都足以在未来掀起不可估量的巨浪。
如同那个著名的蝴蝶效应,一双翅膀无意间轻轻地振动,便可扇动几千年间历史沉积下来的尘埃,夏月白不想做那双打乱历史的翅膀。
“我的意思是,霍克提莫斯忠于图萨西塔吗?”换个问法,身后火把投来的光,闪烁在眉心纠结的阴影里,跳动在眼底的光芒,亦是倏忽明灭的让人陌生。
走到凉亭边,往柱子一靠,甩了甩头发,仍然一脸英俊的无害笑容,眼睛静静地看着今晚显得很奇怪的夏月白。“霍克提莫斯是第二军团的首将,如果他不忠于王,王怎么会将20万人的军队交给他。也许他看起来死板又冷漠,但是霍克提莫斯是一个称职的军人。月白,你在担心什么?”
夏月白的疑虑不难看出,特别是在这个小姑娘不太懂得隐藏想法的脸上,她的焦虑简直是一目了然的。
她会向自己打听霍克提莫斯的事情,奇怪,也很蹊跷。
低下头,不语。乌纳斯信任霍克提莫斯,从他的话里就能听出来,这样看来,霍克提莫斯应该是忠于图萨西塔的。至少,乌纳斯是这样认为的。
“月白,你才来这里不久,有些事情你会觉得奇怪是正常的。”斜睨一眼走廊的尽头,远处廊角传来侍女嘻笑的低语,柔软细腻的像片夜风轻吹过耳畔。
“你指的有些事,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吗?”微微一怔,试探地问。
低头一笑,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双带笑的眼睛悠悠地抬起,目光落在夏月白微蹙的眉头,随即滑入那双想藏起什么却又明显力不从心的黑色眸底,牵着嘴角,他笑得有些得意欢快。“霍克提莫斯和阿尔尼斯殿下,一个总是求见,一个总是回绝,是不是?”
点头。不得不说,这件事也是心里另一个急需得到答案的疑问。既然乌纳斯以为她在好奇这个,那就让他这样认为吧。
“他们两个人,怎么说……就像你和王,你明白吗?” 目光徘徊在她侧对火光的脸庞,他笑着以问作答。
“我和图萨西塔?”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
“月白,霍克提莫斯的家族世代都是埃及的武将,他的家族一直拥有了极高的声誉。当年,霍克提莫斯率领自己的军队助王取得王位,这与阿尔尼斯殿下有着莫大的关系。他们三人之间的渊源很深,也不是一二句能讲清楚的,我只能说,你不必担心霍克提莫斯的为人,先放下尽忠职守和家族名誉不谈,霍克提莫斯绝对不会做出让阿尔尼斯殿下伤心的事。”那两个人,简直也是一对离奇又别扭的冤家。
当年那样动荡的局势,作为王宫近卫军主将的霍克提莫斯成了取得王权的关键,而他又一度表现出模棱两可的态度,立场不偏不倚,成了支持图萨西塔一派的心头大患。
那时,图萨西塔的法老父亲已在弥留之际。大王子只等老法老一闭眼,就可以登上王位。谁都知道,大王子继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阿尔尼斯。
因为这位心胸狭窄的大王子,容不下一个天生异能且被埃及芸芸众生奉为半神,同时又拥有了王室血统的弟弟存在,为了保证自己王位的稳固,阿尔尼斯必死无疑。
大势所趋,反也得反,不反也得反。
图萨西塔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因当时掌握着王宫近卫军的霍克提莫斯从没正面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没有他的支持,攻入王宫的行动将会遇到极大阻碍,对于当时手中只有区区五千人的图萨西塔而言,她需要面对的,是被五万人严密把守的铜墙铁壁般的巍峨王宫。
谁都没有把握她能顺利攻入那座气势恢弘的要塞,并一举拿下被重军保护的即将成为法老的大王子。
然而,一个人扭转了迫在眉睫的劣势。
那个人,就是一直坚决反对图萨西塔袭宫的阿尔尼斯。
可是,当他看着自己年仅17岁的亲妹妹与誓死效忠的战士歃血为盟喝下那杯血酒时,他赫然明白自己已无力挽回局面,更无法阻挡图萨西塔披甲浴血的事实,这场因他而起的硝烟战火,必定会在底比斯的上空燃起。
百般无奈之下,阿尔尼斯拜访了霍克提莫斯的府邸,令退所有人,一场两人间秘密的谈话整整进行了一夜。
这一夜,很漫长。
所有人的心,在这一夜,很慌。
当霍克提莫斯从屋里走出时,他曲膝跪在了图萨西塔的脚下。
次日的清晨,鲜艳妖娆的血光,抹亮了底比斯天边第一道晨曦。
伴随着瑰丽无暇的朝晖散遍王宫的每一寸土地,滚烫艳丽的鲜血同样河浪般涌遍了雪白的地面,迤逦交错的血流潺潺蔓延在晨风里,旖旎一如潮起潮落的尼罗河,血红色的潮水。
“我们今天的谈话,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图萨西塔。”夏月白的声音,有效地打断了经由那场恍如隔世般遥远的记忆带给自己的冲击,乌纳斯抬起眼,目光仍然略显恍惚。
“我能不能知道保密的原因?”直起身体,释放了刚才因为沉浸在回忆中而逐渐凝固的血液,他的眼神又变得清澈明快起来,恢复了往日神采奕奕的神色,他无赖地笑着。
“乌纳斯,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但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有一些让我困惑的事情,又不知道应该去问谁,在这里能让我信任的人并不多。”有些累了,不知是不是一整天都在东奔西跑的原因,淡淡的疲倦在她微微放松的眼底流出,连带着笑容都有些勉强。
思忖片刻,他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你。”
“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谢我,为什么?”
“感谢你把王从竞技场带回来。”
“你故意带我去竞技场,不就是这个目地嘛。”在竞技场外见到图萨西塔的一瞬间,她就猜到了乌纳斯的真正用意,这个人实在精明的又可怕又可爱。
“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劝动王。王年少时就这样,遇到令她烦恼或是解决不了的事,就会找一种极端的方法发泄情绪。”拍拍脑门,想到图萨西塔这种乖舛个性与暴戾手段结合而来的行动力,他的心脏就会一次又一次猛然拎起又重重地坠下,他真怀疑自己这样大负荷的心跳,到底能不能让他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人生怎么可能一帆风顺,如果遇到烦恼和困难,就跑去找人打架借此发泄,那岂不是要靠打架过日子?”有心事就用武力发泄,这算什么理由。
“月白,能把王憋闷到跑去竞技场发泄的事情,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两次而已。”
“两次……幸好只有两次。”她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竟能迫使这个看上去冷静到不像人类的女王跑到竞技场用拳头去发泄郁闷。
不过,夏月白也不会傻到去问正一脸坏笑,仿佛已在等自己开口发问的乌纳斯,就不让他得逞,看他憋着一肚子坏水无处倒的模样,也挺享受的。
“月白,想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王这样?”
挑眉,她摇头。“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知道?”笑嘻嘻地,望着夏月白迈步,他跟上去。
睨了他一眼,继续摇头,肚子里笑开了花,那是一朵叫得意的花。“真的。”
皱着一张脸,故作高深地拉长声音。“哎呀……那就算了。”
“赶快去看你的城门吧,小心迟到了,有人报告图萨西塔,有你好瞧的!”回头,朝他吐吐舌头作起鬼脸,然后看着他一脸憋趣的模样,夏月白哈哈笑出来。
快走几步赶上她,乌纳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瞅着夏月白,在她扬眉挑眸幸灾乐祸的视线里,他又重新扯开一个比夜色还要妖娆几分的笑容。
在心底无限的感叹,怎么能有这样的笑容,明明是来自一个男人,却比任何女人都显得阴柔,甚至有些撩人的妩媚,唉……以后哪个女人嫁给他,估计也是天天提心吊胆地睡不安吃不下,像赶苍蝇似地不停驱赶那些围着他打转的女人。
女人,就是这么可悲,梦寐以求嫁个英俊的男人,真的嫁了一个这样的,又要开始防贼似的防着全天下的女人。
摇头,暗自庆幸自己不会痴迷于长相英俊的男人,要不然也得辛苦又头痛地过完后半辈子----
蓦地,她愣了愣。
为什么刚才想到迷恋于某一种样貌时,眼前会快速地划过一张脸……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让她背脊发凉,就连手臂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四肢更是过电一样的发麻。
难受地皱起眉头,胃里一种痉挛的抽搐。
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要命的人,通常不是真正拿刀子要了你的性命,而是不知不觉间驻进你的心里,擒着那种魅惑人心的微笑,不分昼夜地缠着你,让你逃不开,让你躲不了,让你发疯,也让你……沦陷。
超冷超冷的天,亲们一定要做好保暖防寒的工作,好好保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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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三十五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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