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夜风晨露

58、猎人1962 五

　　我递了杯茶给桀诺，他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难道那女孩子怀孕了？或者席巴开始吸毒？我能不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把责任都推给席巴好了，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上次你的电话提醒了我一件事……”桀诺认真地说。
　　上次电话？我说了啥？如果席巴认为是我告的密——
　　“生日快乐！”桀诺递给我一盆花，“我也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哪一天，但是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想送你点什么。”
　　“我是孤儿，所以什么日子自己也不清楚地。谢谢了。”我开心地接过花盆，好奇怪的花，揍敌客家的人审美有问题？如果和飞影送给躯的那盆效果一样，我可没信心能养好。
　　“爷爷也祝你生日快乐。”桀诺不好意思地说，“他想送你一张我们家的三折优惠卡，我想你也不需要这个，就没拿来。”
　　马哈也太能省了，一张三折优惠卡就想打发我。不过，卖给□□似乎也能值不少钱。
　　“你还记得以前做的甜甜圈吗？”桀诺带着怀念问。
　　“我当然记得。”我说。

　　我们在厨房待了很长时间，桀诺向以前一样，用专注的视线注视着甜甜圈出炉，他对甜点的制造过程和甜点本身一样着迷。
　　“我们开餐厅吧，你是我的主厨。”
　　“我可不当主厨，要当就当老板。”我想那个时候，我们谁也没把彼此的话当真。一晃眼，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他已为人父，而我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女——生命中的时时刻刻，是否都是这般流逝的悄无声息？
　　“对了，你有送席巴生日礼物吗？”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一向都是把钱直接转帐到他的账户。”桀诺说，“席巴表现得，还不错吧。”
　　作为成年人，就要带着面具生活，用不同的面具去应付不同的人，有时甚至恢复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对我，桀诺不自觉地保持我们初见时的态度，那种对我无条件的信任——我都不知道这种信任哪里来的？
　　其实你儿子开始玩女人了，他另外还做了什么我已经不敢揣摩了——这种话当然不能讲，“他很受欢迎的，怎么说的，是很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笑容还被称为“一千万伏特电力”呢。”面对桀诺期待的眼神，我尽量报喜不报忧。

　　这盆花名字很好听——“水晶的守护”，但养起来十分麻烦，它需要念能力者用“发”作为养料培育它，不过桀诺说我可以唱歌给它听，因为我的歌声和念能力的能量有相通性——且三天内这盆“水晶的守护”就会开花了，最神奇的是，据说这种花的开放会伴随着奇迹。等桀诺一离开，我就玩命般的对着花唱歌，可是怎么看，花除了长得奇怪了点——三角形的花瓣，像苜蓿一样的叶子，七拐八扭得枝条，长得就像一幅抽象画，我实在看不出它如何能实现奇迹。

　　我闭上眼睡觉，没多久就进入了睡梦中——
　　在薄雾中，密的眼睛似乎闪动着泪花，他笑了，笑得那样甜，那样深，那样不惊动任何人的轻盈。我嗖的一声跑过去，我激动地抱住密，轻轻吻上去——和巧克力一样甜蜜温柔的吻。我果然想要白马王子的吻，虽然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算了，反正是做梦。
　　密石化了——我用手指戳他的脸，“这是在做梦啊，你看周围的一切不都是模模糊糊的吗？和异度空间一样，做梦多好，又不用负责任——不过我通常越想梦到的东西就越见不到……你现在给我变成妖狐版本的藏马好不好——”我握紧拳头，“难得这么有真实感的梦，这几天我压力很大，刚好给我个发泄机会。干脆——鲁鲁修——小白——杀生丸——凤镜夜——L——不二小熊——阿斯兰——总司——总悟——库洛洛——李小狼——飞影——市丸银——既然做梦，当然我的后宫越多越好，帅哥们，都给我出来吧——”桀诺真是送对礼物了，原来所谓的奇迹就是能梦见最想见到的，虽然真的更好，但是梦境也总比没有好。

　　他们都在我眼前了，居然全都在睡觉——果然是梦，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都出来了——有几个明显比漫画或动画出场的年龄要小，难道我潜意识里喜欢正太？
　　我首先弄醒了不二周助，他大概10岁左右，不知为什么还穿着可爱的睡衣——没关系，不二的话怎么穿都好看。
　　“我——是你的女王。”我想说这句话很久了，然后，我看到了那美丽的蓝色眼眸，像最美丽的晴空，我痴痴的盯着他的眼睛。这吹弹欲破的肌肤，这娇嫩的红唇——我要勇敢一点，亲上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可是不二啊，我对自己做心理建设，勇敢一点，上去推倒——可是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我，我的血压在上升，我亲不下去。为什么做个梦我都这么没用。
　　不行，人做梦的时候，往往在最紧要的关头醒过来，时间有限，在醒过来前我还是能做很多事情的——于是我马上奔向李小狼，理性与贪婪交战中——“姐姐知道你心里只有小樱，但是，只是脸颊的话，亲一下也没关系吧。”
　　密一下子拉住我，我难以置信的对他说，“这是梦，你是我梦里的人物——不可以阻止我的。”这个时候不厚颜无耻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我在挣扎中，踢到了脚边的市丸银——居然是儿童版的，而且一醒过来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把刀，我赶快安慰小银子，“放心，只是做梦而已。”
　　“我可不这样认为噢。”
　　天啊，他血色的双眸也好漂亮——但是，仿佛连锁反应，帅哥们一个个都醒过来了，当我看到成年杀生丸抽刀指向正太库洛洛；总司〔目测年龄18岁〕用菊一字文宗向手拿火箭炮发射的总悟〔目测年龄16岁〕砍去；阿斯兰护住了襁褓中的小白，因为飞影冲了过来——怎么看那表情也不是来聊天的，就算是梦，也不能这样发展啊。我朝天大吼一声——“请你们给我消失——”
　　都——没——有——了——，就仿佛雾散去一样，帅哥们都消失了。
　　我想到一个古老的笑话——
　　一个人得到三支神箭，可以满足他三个愿望，他射出第一支箭，说什么都来，于是金钱、美女以及蛇蝎毒虫粪水一起向他费来，他着急了，赶快射出第二支箭，说什么都走，于是他自己也随着那些东西一齐飞走，于是他只好射出第三支箭，说把我留下。于是他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至少也要留下一个啊。我无语问苍天。这么美好的梦。我这辈子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我偎依在密的怀里，心思起伏——再次召唤帅哥，要找危险系数比较小的，召唤那个呢？
　　密开始吻我，虽然他仿佛报复性的说，“这个时候，你都不肯只看我一人吗？”声音像清泉一样柔和哀伤，他吻得很轻柔，因为他流露出一种心疼的目光，我没有推开他。
　　人在很多时候，总是希望某一事物，或某个人能够停留在某个时间点上，正因为是不可能的，才需要回忆吧。
　　如果那时候，我能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吻他，我究竟会怎么样做呢？
　　这世界根本没有如果。

　　反正是梦，我应该还有其他的心愿的，被密吻得有点昏的我想着——
　　忽然之间，我站在婴儿房里，金发碧眼的孩子，他冲我微笑，脸如同红苹果一样，伸出稚嫩的小手，似乎要我抱。
　　“我知道，你是采麒。”我肯定地说，墙上是一个英俊的军官搂着金发美人的照片——是他的父母吗？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这么的小，我可以把他的小手握在手心，“你幸福吗？”不曾忘记的美好名字和美好时光，一时间涌上心头。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等我哦。”我笑了，和多年前的笑容一样。

　　早上起来，那盆花已经凋谢了，我总觉得难以释怀，多么难得的美梦啊！所以我每天还是要对着花唱上几曲——虽然现在只剩下叶子了，但谁能保证不会发生奇迹突然开上几朵花……
　　是的，后来我再见了密，再见了采麒……然后他们都死了。

　　“水晶的守护”，成长期近百年，而开花需要十年念力的输入，当花开的时候每朵花可以实现拥有者的一个心愿，如果拥有者不止一个心愿的话，愿望越多威力越小——芜菁以为是梦，但是，其实是因为愿望过多，所以只能维持很短时间——桀诺苦心到手的珍奇宝物，被芜菁近乎于浪费的糟踏了……
　　当芜菁次日醒来时，神清气爽，而“水晶的守护”已经凋落了，为你盛开，代你凋零——现在芜菁手中的樱吹雪达到了新的平衡，但是八娱的查克拉已经腐蚀了手镯，里面黑色的斑点就是八娱造成的影响——而后续的效应，就是严重缩短了樱吹雪的使用寿命。
　　万物皆有寿限，物会损坏，人会衰亡。
　　而这一切，她并不知道，或者说，就算知道，也不大在乎。
　　现在她最大的烦恼不过是学生不听话，餐厅服务员态度不好，出门踩到了狗屎……

　　网球王子世界
　　不二周助睁开眼睛，从床上起身——昨晚的梦，还真是有趣。

　　其它大部分人也都觉得自己做了个混乱〔无聊？麻烦？莫名其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梦。

　　火影世界
　　八尾，我终于再次见到圣典了。
　　你要我恭喜你吗？八尾的语气不善。
　　她对我很热情，真的太热情了。〔九尾脸红中〕但是，她为什么对别的男人也那么热情，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呢？
　　如果你只考虑这个，封印一辈子也别想解开。
　　九尾沉默了，他想的是，昨晚自己的举动，是不是玷污了圣典的纯洁。因为重逢的激动，他并没有注意到芜菁的樱吹雪有八娱的查克拉。而八娱想，自己的设计快起作用了，那个女孩将衰竭而死，就让小狐狸哭个够罢，到最后自己再去安慰好了——他没有想到的是，“水晶的守护”具有净化的作用。桀诺的礼物，在不知不觉中救了芜菁一命。

　　一切，不过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