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书名
作者
高级搜索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惊梦(下) ...
短短几日,木叶忍者之间便传开了这样的秘闻,木叶白牙未经允许擅自舍弃任务,带领小队全员返回,导致木叶失去了原本在战场上的优势。这样的传闻没头没尾的,没有缘由,也没有证据,说是无稽之谈也好,言之凿凿也罢,战争年代,人们总是需要这样一个宣泄的出口来表达心中的愤懑。
朔茂独自站在火影的办公桌前,黯然想,或许,这次的矛头指向的就是他吧。他单膝屈起,半跪在地上,恭敬道:“这次任务,本该炸毁云忍村外的防御工事,为后续部队打开通道,可是任务失败,被敌人发现,我无话可说。杀伐决断,由您定夺,我绝无半分推辞。”
三代久久没有说话,要他说什么呢?他虽心知肚明,这次没能完成任务不能全怪朔茂,此时此地,他当然可以明白告诉朔茂错不在他,只不过,这样的话,要他怎么能向外面成千上万的村民们说出口?事关重大,难道要他向全世界解释,木叶情报有误,木叶白牙的撤退也不仅仅是为了救一个同伴,更是为了保全还在埋伏中的忍者们。木叶虽然看似失去了战场上的优势,可是安知不是为了日后的反击呢?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朔茂。”三代说,“如果不是你提前发出信号,带领小队全员撤退,如今我手上拿着的,应该就是我的三个徒弟和整整三千人全灭的噩耗了。”
朔茂沉默不语,村子里的大多数人只知道他带领小队未战而退,却不知还有三忍带着三千人埋伏在数公里之外,若不是朔茂及时发觉有诈,传达消息,恐怕,待三忍带领的部队穿过被炸毁的防御工事,损失便不只是面子了。那样的话,木叶大概也没有精力来追究他的责任了。
“从现在看,还不是暴露兵力的时候。”三代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很抱歉,我不能为你正名。”
朔茂始终没有抬起头,“您无须说抱歉,这不是您的错。”
“这样的话,我也只能在这里说说了。”三代无奈道,“出了这个门,你要面对的,或许是千人万人的指摘。可是村子外面,也有千人万人在为村子奋战,我没时间来平息村子里的风波。所以,这句‘抱歉’我是对你说,也是对你的家人说。”
“是,多谢您的体谅。”
三代目示意朔茂起身,“出了这样的事,外面的风言风语不会少。你自己,多保重吧。”
“是,我明白了。”
朔茂走出火影楼,太阳已经西斜。或许是他多心,走在街上,仿佛人人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这些或许都还不算什么,可是当他真正听到他人的议论时,才知道,有些事他不能装作置身事外。
“哼,还号称木叶白牙呢,竟然放弃了任务。”
“听说是为了救人才放弃任务的,切,被他救的那个也是个胆小鬼。”
“你们还叫他木叶白牙?说到底,他也不能完全算是木叶的人,怪不得不和我们同心呢。”
“是啊,他儿子刚做忍者,我看也不能全信。”
听到最后一句,朔茂止住了脚步,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望向凑在一起的几个人。那几个人梗了梗脖子,还是有些心虚,不一会儿就散了。他长叹一口气,三代目和他单独谈过了,可是还有一个人也身涉其中,却没有人去看望。他收住回家的步子,朝着村子的另一边走去。
走到一处宅子门口,朔茂有些吃惊。原本的门牌已经无法辨认,木门和墙壁上都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写着“胆小鬼”,“懦夫”的字眼。门口,有个孩子看了他一眼,嘀咕了句“外村人”,便跑了。
“佐藤,你家里……”朔茂终于见到自己的队员,他神色萎靡,妻子和孩子在内室抽泣,朔茂刚说了几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对方朝他深深鞠了一躬,“旗木队长。”
“很抱歉,我连累你们了。”
对方含着泪摇了摇头,“如果没有队长救我,我也听不到这句话了。所以,队长不该道歉。”
今天这是怎么了,朔茂想,说得出口的道歉都被拒绝,三代也好,他也好,都是这样。朔茂不知该再说什么,拍了拍佐藤的肩膀,嘱咐了句,“好好照顾家人。”
佐藤却突然跪在地上,向他磕了个头,哭喊道:“我没办法了,旗木队长。那些人天天来我家门口打骂,捣乱。我和妻子,孩子,实在不能忍受了,不如就此自尽谢罪好了。”
“你,”朔茂愣住了,“你别这么做。”
“没办法啊,队长。我不像您那样曾有战功,受人尊敬,这样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啊。”
朔茂愕然,却又无言以对。怪谁呢。似乎谁都有错,可是归根结底,谁也说不清到底谁没有错。要怪就只能怪时局动荡吧,可是把原因归到不可控的外界因素上,不该是男子汉的作风。
“要怪就怪我吧。”朔茂沉声道,“如果怪我,能让你和你家人的日子好过些,就怪我当初不该去救你吧。”
佐藤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朔茂。只见朔茂还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佐藤自惭形秽,只得深深俯下身去,拜倒在朔茂身前。
宅子里的吵闹很快引来许多人的围观,卡卡西听说自己的父亲在这里,连同其他的事情也听了个大概其。他不相信父亲是别人口中那样的人,连忙来找父亲,打探个究竟。隔着人群,他也听明白了,被父亲救了的忍者怪父亲救了他,他当时已经下定决心要舍身完成任务了,是父亲作为队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强行让他们小队全员撤回。
卡卡西好不容易挤进小院子,只见父亲对面的一家人哭得声泪俱下,外面的人也都在指点朔茂的不是。卡卡西忍不住大声辩解道:“一定不是的,父亲不是无能的人,我的父亲是一名很好很好的忍者。”
朔茂一愣,正好旁边的人来推搡卡卡西,朔茂连忙一把把儿子护在怀里。
对方依然不依不饶,可碍于是木叶白牙,不敢真的动手,只得收敛了气焰,道:“看着吧,完成不了任务的忍者,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朔茂在儿子面前,生怕自己退却半分便要连累儿子受苦,便也生硬地回道:“那么,和妇孺小儿斤斤计较的你们便有好果子吃了吗?”
“外村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既然说我不是木叶人,身为木叶人的你,为何还在此地抓着我不依不饶,迟迟没有上战场杀敌卫国?”
对方气得脸都红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放下狠话,恨恨离开了。
天已经黑了,卡卡西看着一直跪在地上,头都快贴在地上的忍者,扯了扯父亲的衣角。可是朔茂,一次也没有回头,便离开了小院。卡卡西跺了跺脚,也追了过去。
回家的路上,朔茂对卡卡西道:“你想说什么?都说出来吧。”
“父亲,那些人说话实在难听!自己又没有真本事,怎么敢来声讨父亲?”
朔茂无奈,只得笑笑不说话。
许久,他才问:“讨厌他们吗?”
卡卡西想了想,点点头。之后又补充道:“虽然讨厌他们,可是不讨厌村子。毕竟村子里,还是有许多很好的人的。自来也前辈和纲手前辈,水门前辈和那个喜欢捏我的脸的姐姐,他们都是很热心的人。只不过,很久没有看见过他们了。”
朔茂笑了笑,牵着儿子回家。
回家以后,卡卡西问朔茂,“父亲,您是有苦衷的吧?”
朔茂温柔地摸了摸卡卡西的头顶,缓缓道:“有。”
“既然有苦衷,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朔茂无奈,也不知道面前的孩子能不能听懂,“说得出口,便不是苦衷了。更何况,你记住,苦衷从来都不是推脱的借口。”
“可是,说出来的话,不好吗?”
朔茂叹了口气,那么多的话,要他对儿子说,对外人去解释吗?
“这样的事,还是你自己去想吧。”
卡卡西听了话,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父亲肯定是有苦衷的,他相信,因为他的父亲从来就不是传闻中临阵退缩的忍者,他的父亲顶天立地,在任何困难面前也不会退却半分,就算不是土生土长的木叶人,也无愧于木叶白牙这一英雄的名号。
这件事过后,过去那些没有碰到过的困难一股脑都摆在了卡卡西面前。平时大的小的困扰不提,村子也再没有分配给父亲什么任务,他听从父亲的话,听了什么难听的话都当做没听见,在外人面前半句也不曾辩解。
这一日早上,卡卡西和以往一样独自出发去了分配任务的地方。他无视了那些鄙夷的目光,忽略了那些锥心的话语,站在分配任务的忍者面前,恭敬说道:“前辈,我来领取今天的任务了。”
对方打量了他一眼,扔了个卷轴给他,“去采五十株药草回来吧,具体的说明都在里面了。”
卡卡西低下头应了下来,这样的任务他接的太多,每天都完成好几个,总觉得自己被低估了。无奈自己是下忍,没资格要求出村的任务。刚巧此时来了几个比卡卡西大上几岁的忍者,仗着人多,非要蹭着卡卡西的肩膀过去。卡卡西也不躲,但架不住对方比他身量大上许多,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摔倒在地上。
“让开点儿,胆小鬼。我们可是要上战场的忍者,你就别站在路中间挡道了。”
卡卡西愤懑不平,这些人虽然比他大上几岁,但却比他还晚毕业,作为忍者的才能也不及他,为什么他就上不得战场呢?难道就因为他的父亲被人误解吗?
对方看卡卡西别过头不说话,以为卡卡西无言以对,几个人一同嘲笑道:“哈哈哈,懦夫的儿子,当然也是胆小鬼!”
“就是,没法给村子做贡献的忍者赶紧滚开,赶紧和你父亲滚出去!”
其中一人不依不饶,凑近卡卡西面前,用手指头点点他的脑袋,“我们说了这么久,听不见吗?懦夫!快让开!”
卡卡西定定站在原地不动,低着头,也不说话,眼睛瞪得血丝都出来了,他就是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说清楚呢?为什么,连他都不告诉呢?
这时,专管分配任务的前辈看不过去了,“你们几个,还不领了任务,快出发!”
那几个人这才罢手,哼了一声,离开了。
前辈又朝着卡卡西道:“你也是,还不快去!”
卡卡西的目光狠狠转向那位前辈,只是终究被当做了小孩子的愤怒,没有回应。
“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为什么,我就不能上战场呢?明明我才是比较强的人,出村的任务为什么要派他们去呢?”
对方看了看他,似乎是觉得好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是以孩子的身份问我,还是以忍者的身份问我?”
卡卡西被对方轻慢的态度惹怒,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对方见他冷静下来了,才慢悠悠地补上一句:“你要是个孩子,我今天当然可以告诉你;你要是把自己当成忍者,就忍着,忍到你自己找到办法看到真相。”
卡卡西心中不平,终究还是拿着任务离开了。
旗木宅中,朔茂独自一人坐在屋内。天色已晚,卡卡西还没有回来。既然只有他一个人,也不必开灯了。朔茂手边便只有一把白牙刀,他长叹了一口气,只有这把刀啊,在他落魄的时候留在他身边。虽然凄清寒冷,但,握着这把刀,好像自己的一切都不曾溜走。那些过往的骄傲,还在。
“真凄凉啊。”
朔茂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带着八分的调笑和两分的魅惑,竟然是个女声。他向来警惕,怎么会有人能近他的身?
“真冷啊。”
这声音又一次幽幽地传来。可是,没有人。
朔茂低下头,仿佛,是手边的这把白牙刀。
“你,你会说话?”
朔茂试探着开口,可是房间里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音,仿佛刚才听到的声音并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一般。
“我会说出只有你能听到的话。”
那个声音持续出现在他的耳畔,实在扰乱人的心思。
“真冷啊,对不对?”
“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付出代价换来,温暖也是一样。”
“你要什么?”朔茂面对着眼前的黑暗,冷冷地开口。
“世间的一切都可以换来,而温暖,要用血来换。”
听到这里,朔茂心中一惊,难怪,每次握刀的寒冷不是错觉,也不止是刀下亡魂向他索取的代价。
难道,这是这把白牙刀带来的诅咒吗?
“父亲,我回来了!”
朔茂远远听着卡卡西的声音,心中波澜难平。不行,这样危险的刀一定要离卡卡西远远的。朔茂想,可是握刀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你会换的,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以前的每一个主人,一样。”
木叶村中,关于朔茂的风波没有结束。一日,卡卡西提前完成任务,回去交差,没想到却看到了父亲。他有些惊喜,连忙快走几步到父亲身边,问道:“村子终于要派父亲出任务了吗?”
朔茂苦笑着点了点头。
“旗木卡卡西,任务完成了还不过来报告?”
卡卡西赶忙过去交差,对方审视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眼看着时日还早,分配任务的人神情古怪地扔了另外一个卷轴给他。
“去吧,这个任务要在傍晚前完成,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卡卡西照规矩行了一礼后才离开,跑到父亲的身边,问:“父亲,你的任务是什么?”
朔茂无奈笑了笑,卡卡西手快,抢了父亲的卷轴来看,清理第四练习场。第四练习场面积不小,布下的陷阱的大大小小,落下的忍具也遍地都是。只不过,此刻要朔茂如此能力的一个人去清理练习场而不是上战场,实在是大材小用。况且,第四训练场常有下忍修炼,见到朔茂,说不定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卡卡西又打开了自己的卷轴,他不敢相信,竟然是同样的内容。
“这算什么?故意的吗?”卡卡西大喊道,“父亲,他们是故意的,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招数来折辱父亲!”
卡卡西的这一番大呼小叫引得旁人侧目,分配任务的人就等着看这样的笑话。
“怎么,不愿意接受任务?好啊,朔茂,你带的好头,自己从任务里撤退,连儿子也教不好,作为忍者竟敢拒绝任务?”
朔茂把卡卡西揽在自己身旁,转过身去,没有发火,深深地看了分配任务的人一眼,对方自恃有理,不低头认错,却再不敢嚣张下去。朔茂这才带着卡卡西走了。
路上,卡卡西小声和父亲说:“父亲,这个任务我一个人就可以,您不用去了,那些人说的话您不用听。”
朔茂目光深邃地看着卡卡西,有些欣慰,可片刻过后更是辛酸。生在忍村的孩子,从来都不是孩子啊。朔茂想,自己的儿子不缺天赋才能,但终究是被自己连累了。
“前几日父亲问我喜不喜欢村子,那么父亲呢?父亲喜欢村子吗?”
朔茂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沉默良久,才说:“啊,喜欢。”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旗木宅趁夜间迎来了一位访客。朔茂一边哄了卡卡西回去睡觉,一边盘算着要如何与来客交谈。
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种人啊,朔茂在恍惚之间感叹道,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他不知道,或许,从来到木叶的那一天起,他就该知道有这一天了吧。
“团藏大人。”朔茂凉凉开口道,之后便再无下文。
团藏看了看这幢宅子,和几年前大不相同。曾经一家人的温馨,到了现今,也只有冷清二字来形容了。
“旗木夫人于我有恩,近来你碰到这种事,我是该来看看的。”
朔茂淡淡一笑,“有劳费心了。”
“猿飞也对你说起过吧。这件事,我也不打算为你解释。”团藏摸了摸下巴上的疤痕,“只不过,这样的情况下,没有透露一句木叶的机密,连我也要说一句,你做得很好。但是,木叶不会为你正名的,抱歉。”
“那么,您漏夜前来,是为了什么呢?”
“为我自己。”团藏说道,“既然夫人曾经对我有恩,此时连看望都不来,连我自己也会心中有愧。”
朔茂听了这话,默默地低下头,无声地叹了口气。和朔茂对谈间,团藏隐约觉得朔茂神情有哪里不对,仔细分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既然看过了,愧疚也已经消了吧。”
“事到如今,你有没有后悔过?如果当初,你没有为了夫人来木叶,做一名木叶忍者,这样的如果,你有没有想过?”
朔茂愣住了,片刻才道:“想过,却也不敢想。”
又是一阵沉默。朔茂原本只是火之国外小忍村的一名忍者,才华出众,却没有什么名气。阴差阳错,结识了火之国的王族少女雪怀,二人辗转到了木叶,身份也变成了忍村的平民。其间究竟有多少故事,之于外人,怕是很难说清楚了。
团藏临走前,对朔茂说起,“你的儿子,的确是极有天赋的。只不过你的事消停之前,他恐怕是还不能出头吧。”
朔茂无奈地笑笑,“既为忍者,忍一忍,也是应该的。”
很快,卡卡西终于接到了可以出村的任务,虽然还不能上战场,可是和以往相比,难度大有提升,他自己也有一番大干一场的气势。而村子对于朔茂却格外吝啬,至今不肯派他出村,连拿到手的任务也少得可怜。
也就是这段时间,朔茂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
“这么凄冷的氛围,要用多少血才能暖起来呢?”
一日,夜幕初降,又是朔茂独自一人,他又听见了那个幽静的女声。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托腮微笑的女子形象来。大抵也只有女子,才能把这样嘲讽的话语说得好听。
“你就不冷吗?”
朔茂看看自己的手,沾着看不见的血,却又那么冷。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出鞘的白牙刀上,原本并不明亮的月光,变得如流星一般耀眼。此刻落在他的眼中却是刺眼得很。
“许久没有沾到鲜血,你也很渴望对吧?”
“那么,自己的血和别人的血还有什么区别吗?”
月光之下,像是受到了谁的蛊惑,朔茂痴痴盯着白牙刀看,听到那些话也没有什么反应。许久没有上战场的忍者,技艺没有丝毫的生疏。朔茂握刀的姿势还是如往常般娴熟,而下一刻,那把刀已经没入了他的腹中。
“原来,持有这把刀的人,到最后,都会受不住它的蛊惑。”
鲜血带着生命一起流逝让朔茂最后清醒了过来,可是,难道要他就此罢休,任由这把刀也夺去下一任主人的性命?不,他的一生就此结束,不算可惜,。如果要他的儿子,和他一样踏上这条路,即便是死,他也不会罢休!朔茂拼尽最后的力气,调动自己最后的查克拉,结印,试图将刀上这不明不白的东西,封印其中,再也无法出来。
到底结果如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朔茂耗尽了力气,跪在地上,连身体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可是思维还是不由他掌控的清晰,到了生命的最后,他想起了他与妻子的最初。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年轻,也没想过日后会有多少的遗憾。结果,到了生命的最后,他们都带着那么多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父亲?”
卡卡西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回到家里的那刻,那份突如其来的寒冷,他大概就猜到了,从今以后,再不会有回应了。他慢慢跪在了地上,跪在父亲的身体旁边,俯下身子,把头埋在双臂之间。这一定是梦吧!如果是梦,醒来以后,会不会还有父母在身边陪伴,会不会,梦醒,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醒不过来,卡卡西狠狠地捶着地板,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扣进掌心,硬生生硌出血印来。醒不过来,这不是梦!
“父亲!”
卡卡西绝望地叫了一声,这一次,好像再也不会有人回应他了。
想改剧情,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心塞,宝宝心里苦。
作业考试连轴转,只想放假,不想毕业。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惊梦(下)
下一章
上一章
回目录
加入书签
看书评
回收藏
首页
[灌溉营养液]
昵称: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你的月石:
0
块 消耗
2
块月石
【月石说明】
打开/关闭本文嗑糖功能
内容: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