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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Who Get A Bigger Fist1 ...

  •   「為什麼我要留在這裡。」

      「就留在這裡。」繃著臉不容拒絕的說出兩個單字,用力且低沉的聲音,帶著瞪大的藍眼睛往下大眼瞪小眼的與嬌小的女孩爭執不下。

      「該去的應該是我和蘇洛,難道你的社交能力可以………」仰頭著她的脖子真的很痠,她甚至想站在桌子上表示她的不滿,在充滿著留與不留的迴圈裡,她忍不住的不想保留任何客氣。

      「那裡太危險。」打斷這不服輸的說詞,只要硬起脾氣來就表現出蠻橫不願合作的模樣,從他說了第一句要她留在飯店開始,他們的聲音就愈來愈大聲。

      「難道上次就不危險了嗎,你問蘇洛,為什麼我不能去。」他看了一眼從他和伊利亞開始爭執就沒有再說過話的人,這從初次碰面就贏得自己信賴的人,她知道蘇洛會支持自己。

      在她沒有準備好時,這人會鼓勵自己,她當然相信當她準備好時,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蓋比。」曾試著要介入卻總是欲言又止的抬起手來,他走到順勢讓位的紅色恐怖旁邊,站在蓋比眼前彎起腰來鄭重的說著。「留在這裡,我跟他一致認為妳應該留下來。」

      「為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拿不起槍還是………」

      「上次你有家人,你也是為了家人,可這次的場合不容女人在啊。」那一臉不能諒解的神情與聲音讓原本磁性的嗓音聽起來更振振有詞,伸手按住嬌小的肩膀,他試著表露出關切的善意。

      「我可以扮成………」圓潤卻充滿著說服力的從容嗓音讓她莫名的覺得自己似乎沒有理由爭論下去,她腦中甚至閃過蘇洛在暗示,她上次還有機會成人質,而這次會有嗎?

      「留在這裡,支援我們,難不成伊利亞要在這裡放著我們兩個出去被綁嗎。」兩人一起有默契的看向一旁站直的高大男人,穿上難得的西裝帥氣逼人,卻一臉皺緊眉毛的兇狠樣,帶著幽默的語調他朝這就像自己妹妹的人挑高了眉。

      看著笨重的通訊器材一眼,不甘心的大眼睛瞪向那依然板著臉,上次假扮成自己未婚夫的男人,再看著那笑的一臉溫柔的蘇洛像哄著妹妹一樣強硬卻帶著優雅好聽的聲調,她沒有要繼續反駁下去。

      「我知道妳會做的很好的。」說完話就優雅的直起身,他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看了伊利亞一眼,兩人非常有默契的就走出了房門。

      華麗的壁燈與看起來不便宜的花瓶裝飾著門外的走廊,比上次住的飯店還要奢華,果然主管不同待遇也是截然不同,他仔細的用眼睛掃過花瓶的價值邊走邊穿上自己的外套。
      「你為什麼不直接跟她說,目標喜歡的是男人。」

      「因為她不一定會認同,凡事男人一定辨認的出裹在布料底下的是不是帶把的。」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讚揚了嘴上功夫,可好勝的KGB似乎想提供更好的說詞,他勾起了嘴角笑的滿是得意的扣起了鈕扣。

      猛然的翻了一個白眼,對於露骨的說詞他表示了要這男人不要在繼續說下去,不想再多看這穿著西裝總是多了幾分魅力的男人,拐了個彎走下了有紅毯鋪地的樓梯。「說不讓她去的明明是你。」

      「你開車嗎,達令。」

      &

      「在他們替我開車門前下車幫我開門。」眼看車子就要開到門口,他還看到伊利亞用後照鏡撇了一下眼刀看了自己一眼,車一停,站在門口等候的男人們身穿西裝靠了上來迎接他們,就看伊利亞依照自己所說不情願的迅速開了車門。

      繃著史上臭了不能再臭的臉龐,散發著讓人不敢恭維的殺氣,自從長腿伸出車外俐落起身的瞬間,讓所有人僵在原地的維持著原有的笑臉,敏銳的在等待賓客的發落。

      看著那笑的一臉得意的搭檔,開了後座的門後他挺直了腰將眼睛撇向一旁,朝其中一名點了點頭示意車子交給他,回頭看著這比自己個子小的人穿著一向體面的男人與其中一個陌生人耳語。

      勾著嘴角輕聲的就逗笑了人,化解了原本僵硬的氣氛,隨即他就看到那繃著臉的人在與自己對視不到一秒就撇開眼刀轉過了身,自己就要走上台階,迎風一股淡淡的海水味,他悠哉大步的跟了上去,看著那穿上他親自挑選的合身西裝,花了兩天說服這個人穿上自己喜歡的品味,修飾的腰身與修長的雙腿讓這個人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性感。

      「開門當司機。」知道那一下車就散發著費洛蒙的男人跟了上來,碎念著讓對方聽得到的聲量,這人還不知道要花多少拿手本事才會走到門口,讓他想愈走愈快,卻發現自己被由後靠上了臂膀,那在自己臉邊低語讓他停下了腳步。

      「是情人。」迅速的牽起伊利亞的左手,蘇洛領先的走上最後一個台階,並預料的看著那回神的人錯愕的想甩開自己的手,整張臉迅速的紅了起來,更是拉住自己不讓自己往前走。

      「放開我的手。」當自己壓低的聲量依然足以引起身旁人的側目,他彆扭的閉緊了嘴巴,卻發現眼前若是一對的男人,都挽著彼此的手,他一臉惱怒的瞪向那朝自己算計的男人,而那回以自己無辜笑容的男人還十指相扣的將手拉了起來。

      「喔?你今天忘了戴錶。還有蓋比,我聽到妳清喉嚨的聲音了。」他朝著遠方的搭檔表示他是有備而來,便拉著一臉不自在的"情人"往前迎上那等候賓客的優雅男人,並些微的眨了個眼後用著悅耳紳士的聲音說出自己臥底的名字。

      「亨利卡維爾。」

      「好的,這位是。」

      看著人迅速的找到了名單上的名字,那軟綿的語調配上那勾人的眼睛,他認真的覺得眼前的男人有給他是女人的錯覺,他是化了妝嗎,那對上的注視讓他不自在的想撇開眼睛。「艾米,艾米漢默。」

      「好的,兩位這邊請。」

      一踏進鋪上昂貴地毯的地方,眼睛所見都是一群一群人圍著桌子,瀰漫著菸酒的味道讓他瞬間想起自己不愉快的童年,微微的倒抽一口氣,華麗的吊燈、精緻的裝潢、細膩的擺設、地位的顯擺,在自家宅子擺起桌子賭起錢來。

      他怎麼看都不舒服,只差眼前沒有女人。

      「你不玩嗎。」放眼望去真的清一色的男人,他真的覺得有點無趣,興致勃勃的看著一桌一桌的籌碼以及賭局,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試一手,卻發現自己牽著的人更皺起了臉一臉嫌棄的搖了一下頭。「那陪我熱個身。」

      「你不會忘了今天你要來幹嘛吧。」

      拉住這拿到籌碼就愈來愈興奮的男人,他忍不住就是想嘮叨幾句,這吊兒郎當還一臉狀況外的人到底有沒有自覺今天的任務連一個差錯都不行,蘇洛愛賭果然還真名不虛傳,雖然不是眼睛在發亮,但那不怠慢卻積極的從容,這分明就是賭鬼。

      「我要坐到主桌幫你拖延時間啊。」挑著眉他勾起了嘴角莫名的笑著,他沒忘記這次跟威佛利的會議可都是他自己在說話,有三分之二的決議他都代表著他們三個人做決定,而且他從來沒在工作上表現的出不專業過。

      「你知道冥王星可以一次就………」再次想表示今天任務的嚴重性甚至不比上次天王星還來的低,他甚至覺得自己沒看錯,蘇洛的確在看任務燈片時定住不動是因為睡著,卻發現這人拉著自己的手又走了起來。

      「好了好了,反正你懂就好,不管是238還是239還是235,先找到它再說吧。」

      不想參予也占了人家一個位置,他喝了一口酒鬱悶的看著無聊的牌桌,散開在味蕾裡的味道就像果汁一樣,與眼前所見一樣無趣,就看一旁下注的搭擋砸了錢後,帶著舒暢的詭異神情讓肩膀湊了過來。

      「你真的不玩?我可以教你。」他一臉惋惜的露出興奮的表情,邊對一旁的男子拋媚眼,就像是在座都是他的知己一樣,只有他的搭擋除外,就看那一臉依然冷漠的臉蛋用藍眼睛緩慢的掃了眼刀過來,強烈的表示他不感興趣。

      「我只下棋不下賭。」他一直有個直覺就是蘇洛愛賭不怕賭不只是因為這些東西他很在行,而是他應該還很在行出老千,要跟這個人賭博,那跟找個人不帶武器跟自己單挑一樣,必輸無疑。

      「這又不只是錢。」

      「等你運氣用完了再來跟我說這不是只有錢的問題。」喝光手上杯中的酒液,他打開交疊的長腿站起身,決定再去拿一杯酒來,完全無視蘇洛直盯著自己張開雙腳站起身和挺直的腰桿看著自己離開了座位。

      喝了第五杯果汁,他認真的覺得這裡沒有酒是能喝的,而他們在等待機會產生,雖然不管如何蘇洛都得到主桌去,但總有個更好的機會是最好的,不過這渾然也是蘇洛想趁機賭幾把的計畫吧,耳邊突然傳來樂器聲,他皺緊了眉。

      「為什麼是爵士。」

      「你有這麼仇美。」看了身旁那露出一臉不屑爵士樂的男人,他朝那等著自己示意的發牌員點了一下頭,笑著始終不變的優雅笑容,就看坐在旁邊快無聊死的搭檔湊了過來在自己耳邊小聲的要抱怨。

      「這身衣服讓我覺得………」

      「更襯托你的修長身線,很好看,我買單的。」看著那一臉不自在的人作勢的想要表示對身上的衣裝感到彆扭,他打斷伊利亞還沒說完的話,看著那被自己回的當場接不下話的人,他還順手喝了那人手上拿的酒,卻看他無視自己要接了話下去。

      「我覺得這褲子很貼,而且腰也………」

      不只是他覺得很彆扭,他只是出去拿個酒周圍的人都透露著異樣的眼光,不知道是自己身上哪裡出了甚麼問題,平常沒受到這麼多的注目,讓他渾身不自在的想將這身給脫下來,卻看蘇洛除了打斷自己的話還說出讓他無法接下去的說詞。

      「性感極了。」

      「你。」幾乎當場就腦羞的紅起臉來,卻發現蘇洛連自己一眼都沒看,還從容的打斷自己的話還與發牌員默契十足的互動,讓他一個字也說不下去,就聽到那做成耳飾的收音器從耳裡傳出蓋比的聲音。

      "蘇洛,你再騷擾伊利亞我就用廣播"

      從耳裡同樣傳來用聽也受不了他們打情罵俏的威脅,但當然被人家聽到是不會少一塊肉啦,只是他會被伊利亞揍而已,不知為何心裡覺得甜蜜的嘴角又仰了起來,眼角注意到目標走入自己的視線,他知道這準備繼續抱怨下去的搭擋也屏息的與自己一樣注意到。

      「打我。」

      「甚麼。」聲音小到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那巡視著自己的客人們的男人正要從他們的桌邊走過,他看著這專心的看著目標的搭檔,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聽到蘇洛再次堅定的語氣小聲的傳來。

      「現在,唔。」與目標對上了眼,他笑得格外勾人,就看那人也回以曖昧的微笑,突然甜膩的味道撲上自己的鼻,濕涼的感覺潑在自己的臉上,他有點訝異過來的不是拳頭,居然是酒。

      「就只一直看著別人。」用力的將酒杯放在桌上,憤怒的說詞搭著那從頭臭到尾的臉實在是逼真到了不行,用力的起身還朝那愣在當下的主人翁瞪了一眼後轉身離開。

      無奈的閉起了眼睛,他甩了手看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濕到甚麼樣的程度,心裡認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了報復,他身上這套衣服可不是名牌可以形容而已耶,當他想抹掉自己臉上的甜酒時,就看一條手帕出現在自己眼前。

      「沒事嗎,需要我,呃?」

      優雅紳士的英國腔讓蘇洛覺得親切,那五官甚至鮮明的不像是歐洲人,他倒沒有料到這人說出口的話這麼好聽,他接過手帕看著男人示意的朝伊利亞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在問著需不需要把那個人抓過來好好教訓一下。

      「不用了,謝謝你。」笑了一聲,他發現目標開始對自己有好感,他將擦完身上水滴的手帕交給男人身旁的部下,就看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邀請的右手,他抬頭挑眉看著男人笑的是如此靦腆。

      「你的伴不做陪,要到我那桌去嗎。」

      握住朝自己伸來的手優雅的站起身,他拉了拉自己的西裝外套擺出你先請的手勢,便跟在男人身後,他這時才發現這人比他想像的高,雖然他是不用像看伊利亞一樣到仰頭啦,想起門口的那位男人,他覺得自己似乎也不是他會喜歡的類型。

      往內走只看到一群男人圍著一張豪華的賭桌,旁邊擺滿了長的沙發椅,搞不好他一個不小心就看到兩個男人躺了下去,更何況在這裡集於一堆相貌姣好的男人們,他突然聽到轉盤的聲音,看著那象牙製的白色珠子在輪盤內滾動。

      「啊,是歐式輪盤?」在他的記憶中法式輪盤的珠子還要小一點,他看著男人朝自己笑出了滿意的笑容,便聽到男伴們爭先恐後的迎接說詞,不過他的重點落在有人問起門口的男人。

      「你不是要帶理查進來嗎。」

      「怎麼帶了別人回來。」

      「他忙完就會自己進來。」

      「喔,是美式輪盤。」看著緩慢下來的輪盤他發現自己看到的是兩個綠色的格子,主人翁濃厚的英國腔以及情人之一又是標準英國名,看到這流行於英國的輪盤是美式不是歐式他一點也不意外。「我押12。」

      當輪盤停下來的一瞬間落在紅色的12格子上,立刻迎來的男人們的歡呼聲,而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還莫名不解的看向自己笑著,輪盤是沒有正期望值的一種遊戲,贏的機率可說是比1:1還來的低。

      「運氣吧。」無辜的挑了眉,的確輪盤是他大概喝酒喝多了才會去玩的遊戲,畢竟無法靠技巧更無法靠心法的賠率遊戲,除了珠子轉最後幾圈稍微可以猜的出落在哪外,如果不能再輸幾次後贏一次,這真的是賠慘的遊戲,看著在場沒有一個人贏得賭注,他優雅的走到他喜歡的位置上,靠上了桌後聽到莊荷尷尬小聲的說著。

      「先生,您剛是沒有在打珠前。」

      「我知道,下一輪我依然壓紅色。」客氣的將一枚籌碼放了上去,他看向這跟在自己身後移動的人,在與自己對上眼後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不外乎,他沒有說出他不熟悉的名字,不然他就真的是跑錯桌了。

      「克里斯韓德森。」

      「亨利卡維爾。」禮貌性的報上自己的名字,眼角發現遠處有一對熟悉的眸子在盯著自己,那靠著牆雙手環胸的男人,毫不隱諱的就朝他們方向直盯,臉上依然掛著招牌的臭臉。

      「常玩嗎。」這第一次來到自己宅子裡的人就讓他引起了莫名的好奇,除了他稍微有聽到這男人眼睛一直在勾人之外,在身旁的男人也一直是醒目的焦點,他發現客人的眼神默默的看向外面,他也轉過了頭。「他還盯著這邊看呢。」

      「你不要這麼兇嗎,都不敢來搭訕了。」湊上自己的肩膀他撞上了身前人的胸膛,並在那沒有閃躲的耳邊低語,他朝著收音器另一端的搭檔雙關的說著,讓遠處的伊利亞當場冷眼的挑了眉,就看韓德森不解的挪開了自己的臉。

      「甚麼。」

      「你看,多少人看著你,別再看著他了,不然,我早就到這來了不是嗎。」伸手大膽的將手掌貼上了身前人的胸膛,他知道伊利亞聽得懂自己在隔空對他說話,他依然語帶雙關的笑得更迷人,便順勢坐下自己的椅子,看著輪盤轉到了黑色上。

      「可惜。」

      「除了喝酒下注,還有甚麼嗜好嗎。」

      腦中閃過了女人這個單字,但想想不對,他應該要說男人,但他覺得他說男人比說女人還容易被伊利亞拖出去埋了,他瞬間換了說詞,停頓的不讓任何人起疑。「投資。」

      「投資甚麼?」

      「戰爭,還有鈽礦可以投資嗎,克里斯韓德森先生。」理所當然的語調像是在說著甚麼茶餘飯後的口氣,但說到鈽礦的時候他捕捉到眼前的男人雙眼為之一亮,順勢的將自己的目光全部留在這人的臉上,他看著人笑了一口氣。

      「談生意。」單刀直入的說詞沒有給自己太大的反感,他覺得有些可惜,談論到生意上就算他們有再多更同的興趣,也終究是利益為重。

      「我們明天跟您有約,只是今天來玩玩。」

      「沒有鈽礦,目前只有鈾礦中含有少量的鈽。」沒有懷疑此人的來意,他更正了並回答了對自己提出的問題,就看男人露出狐疑的表情認真的不懂自己的說詞。

      「鈾礦不是早已都成美蘇兩國給佔光了。」

      「所以你又是為了誰來的呢。」靠上了椅背解開了西裝的鈕扣,雙腿交疊他等著眼前人的回應,就看那人露出了虎牙笑的如此爽快,並依然記得在打珠前跟莊荷投注。

      「你說呢,只要有錢誰不想投資,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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