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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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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还是拨通了Hojo的电话。
[喂?Strife研究员,中学生活过得可愉快?肯定很无聊吧,那些浅显的知识就像在看三岁孩子在认字一样。是不是很想念实验室里的分子对撞机,那真是个迷人的美人~你上次提到的关于火箭推射用燃料的论文写的怎么样了?我一直很期待!如果缺什么资料的话不用客气哦!这里的研究员们可都很盼着你回来呢!Bla Bla Bla Bla Bla]
……对方表现出来的热情实在是让他“受宠若惊”,这个垃圾曾经对他的称谓可只有失败品或者没编号什么的,虽然当初在大炮操纵台一战前,这家伙就断言他可能会是个出色的科学家,不过即使到了现在,他依然十分不想和这类词打上太多交道。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不敢去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都让他精神紧张,杀意四起。
组织了一下语言,毕竟现在的Hojo是个“无辜”的人,太过强硬只能让人觉得奇怪。
[教授……我觉得中学生活还是挺有趣的,我不会放弃那篇论文和研究的,您放心……恩,就这样。]
[唉,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这真是科学界的一大损失。那,就去休息吧,晚安了]
[晚安……]
叹了口气,这真是让人难忘的经历……
[现在恐怕不会有任何事能让我觉得太过惊讶了……]
Vincent不置可否,他又回到厨房,从冰箱里拎了一提的啤酒出来,示意金发的未成年一起去外面的庭院。
[米迪尔产的?你还记得我的爱好啊,真是贴心~]
[酒是最好的镇静剂,你说的。]
[那你该给我高度数的,伏特加什么的。]
[你目前还是未成年,收敛点吧。]
[好吧,老爷爷。]
他们坐在草坪上,旁边盛开的木兰送着悠悠的香气,夜幕已经降临,这片住宅区都是独栋的别墅,却没有安装路灯,大概是不喜欢晚上还要亮如白昼的感觉。只有每家住户檐角的小灯朦胧的照耀着。
[我们不在铁盘上?]
[我还以为你你坐车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
[那时候脑子缺氧,谁还会留意这些。]
[这里经过几年的治理才有能有现在的面貌,不少人已经迁离主城区来这里定居了。]
[怎么会有人喜欢铁盘上面?]
[穷人,留恋繁华的,上班族为了方便的,各种各样,毕竟是世界上最大的文化娱乐商业贸易等等等等的中心。]
[然而也是最腐坏的地方……]
[起码现在那里已经有草坪和移栽的鲜花了。]
[跟我讲讲吧,都发生了什么。]
黑发男人几乎融入了夜色中,绯红的眼睛在月光下闪耀着宝石般的光芒,他沉默着,喝光了一罐啤酒后才缓缓开口。
[很长的故事……恢复记忆后,我就在思索怎样才能让神罗放弃魔晃,那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组织,即使有,也微小的可怜,从外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从内部。我加入了Turk,就像曾经一样。认识了那时Turk的主任,还有同事Veld,他们对神罗的行为也有怀疑,所以很快就被我说服,我们一起阻止了很多事,Gongaga的Barnora的,后来有了雪崩,再后来我们认识了Lazzard。]
[Lazzard?现在和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个?他似乎……]
[似乎和Strife夫人很亲近?他们现在是夫妻。]
金发人朝天翻了白眼,一脸的果然如此。
[他是神罗家族的人,但是很早就脱离了,改姓Rashin,他父亲因为对星命学有研究所以一直反对使用魔晃,然而失败了。那时候Profile总裁刚刚上任不久,根基没那么扎实,Heidegger 、Palmer都不成气候,我们很快就改组了所有高层,逼着他们辞职,Shinra见大势已去就匆匆跑了。]
[那Rufus?]
[Rufus那时候还只有几岁,他的父亲对他也并不多重视,反倒是和Lazzard颇为亲密。虽然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接触到的。]
[然后你们就全面放弃了魔晃能源,改用了核能?]
[还有石油煤炭。也并不是一下子就放弃的,总要有个过程。]
[那Deep Ground?]
[我曾直接到他们藏身地点去,但根本什么都不存在,我本以为也许他们在这个时空里消失了,但是Ifluna告诉我,Omega的存在会帮助他们藏觅,所以他们可能依然潜藏在某处。果不其然,在我们刚刚稳定下来之后,他们就出现了,迅速的展开了攻击。]
[他们拥有Soldier?可你们没有。]
[的确,能和Soldier相提并论的只有我和当时14岁的Sephiroth,Angeal和更小的Genesis,我也没想到那时候Weiss,Nero 甚至Rosso都已经被改造,也许是因为世界重启,也许是因为我们更早的让Profile下台。即使如丧家之犬的出逃,也依然有人肯效忠他,整个Deep Ground几乎都受他操控,我们的战斗十分艰苦。万不得已,Gast和Lucrecia提出Soldier计划,完全为了对抗敌人的强大兵力。]
[真抱歉我没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我应该在那里的才对。]
[你那时候才四岁,别太为难自己,不是所有的事都要你一个人去解决才可以。]
[可那时候却是你一个人在解决!]
[也不算,……那三个孩子背着我去参战,虽然胜利了,但事后我真的很生气,甚至打了Seph一巴掌……不过我很欣慰,他们都是好孩子。我不想让战争的残酷血腥或者世界上的肮脏混乱过早的呈现在他们面前,毕竟,说来惭愧,我也无法完全的信任我自己教导出来的他们……]
心疼于好友的经历,那些他无力帮助的时代,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暗自保证不会再让他孤独前行。
他们默默的喝光了所有啤酒,随意的半躺在地,这是他们最平常的相处模式,没有言语的陪伴,在无尽的生命力寻找慰藉。
[想听听别的么?]
[……恩,我是怎么认识Zack的?]
[战争爆发初期DG还是抓走过不少人作为实验材料,虽然基本上都被我们解救,但也有个别已经被害的,Shelke和Zack就是,他们被暴露在魔晃中,Zack甚至被注射了Jenova细胞,为了让他活下去,Gast给他做了全套的Soldier手术……之后他就住了下来,调皮捣蛋上房揭瓦无恶不作……]
[噗,他从小就这样吗?]
[他曾经在Seph的头发上粘过口香糖,撕了Gene的Loveless当厕纸,解开Ange腕轮上的魔石当弹珠,拆过Hojo的实时记录仪,碰碎过Gast的培养皿,还趁我不注意玩我的枪差点崩了自己,简直是个混世魔王……后来在Nibelheim见到你和Aries才有所收敛。]
Cloud为自己好友的光荣事迹捶地狂笑。
[当然你也好不到哪去,现在能感受到自己的魔法么?]
金发人抬起头,闭上眼开始感知那些熟悉的力量。
他在200岁左右的时候已经学会了怎样脱离魔石运用魔法,又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才熟练起来。如今,那些力量在身体里更加的强大而随意,犹如流淌于体内的Lifestream,伸向四肢百骸。
缓缓睁眼,汇聚的魔法能量集结在手,光球照亮了整个庭院,像升起的另一个月亮。
[不同了,和以前……]
[你从很小就可以自由使用了,单凭意念就可以控制,不过那也是经过了Ifluna和Aries的引导,更早以前简直是灾难……]
[哎,有整到你们?快跟我说说!]
[Lucrecia存了整整十本的相册,全是那时候你的杰作,有时间自己去翻,对我来说完全是不堪回首。]
[那,Lazzard,我后爹,他是怎么认识我妈妈的?]
[你自己去问吧,我要去睡了。]
说着就起身往回走,[把垃圾收拾了。]
[嘿!别走嘛!你不说可以随便问的吗!啤酒是你拿来的!为什么让我收拾!拐带未成年喝酒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