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一只蝙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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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魔法药水的作用，杰森伤好的很快。
当他看到救了自己，在他神志不清时误认成父亲的布露斯时，也是一副看到上帝的表情。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您，您是父亲的妹妹？”杰森试探的问。
“不，我是你母亲。”
杰森：“？？？！！！”
“另一个世界的你是这么称呼我的。”皮这一下很开心的布露斯。
“噗！”看着杰森那副吃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的迪克。
“你笑什么啊！迪基鸟！”不敢对布露斯凶的杰森瞪着迪克说道。
“她这么说也没错。”站在布露斯身后的布鲁斯说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你们可以称她为mother。”
杰森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布鲁斯，又看了看表情温和的布露斯。
内心复杂的：……
布鲁斯看了布露斯一眼，她会意的拉着迪克走出了杰森的休息室。
被拉出房间的迪克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原因，但是单独面对布露斯时他还是会感到些羞涩。
这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面对布露斯时，不由脱口喊出的妈妈……
这让迪克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没长大的，粘人的小鬼。
“有空吗？”布露斯问道。
“有的，您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明明面对布鲁斯时就没问题，但是在布露斯面前就会不由自主的拘谨害羞。
“既然这样来陪我活动活动筋骨吧，My son。”
“呃……好的！”迪克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接着如同第一个世界里的达米安一样，被欺负到怀疑人生。
“很不错。”布露斯伸手把仰躺在地上的迪克拉起来。
“您可真厉害，我得承认我之前因为您是女性而对您的实力产生过怀疑，真的很抱歉。”迪克站在布露斯面前真诚的道歉到。
“也不是第一次了，所有人都是这样。”布露斯拍了拍他的背。“好孩子。”
看着布露斯温柔的眼神，迪克也放松下来，他露出一个很爽朗的笑容，能看到他尖尖的小虎牙，像个阳光的大男孩。
他的的桃花运一定不错，布鲁斯将来还要发愁自己养子众多的追求者。
布露斯难得发散了下思维。
“小姐或许您需要一个热水澡？”阿尔弗雷德站在训练室门口问。
布露斯点点头，熟门熟路的往浴室走去。
……
杰森因为受伤的原因，所以这段时间被要求在家养伤，顺便监视这位突然出现的蝙蝠侠。
情感上布鲁斯想要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可是理智却让布鲁斯不得不怀疑这是又一个针对蝙蝠侠的阴谋，而默默的采取措施。
就连杰森在他的治疗结束后，蝙蝠侠也是经过了严格的检查确定杰森的真实身份的。
所以杰森觉得很煎熬。
一方面，在听了布鲁斯难得剖心得话后，他不想让布鲁斯在失望。
而另一方面，布露斯不仅救了他，他可以确信布露斯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她和布鲁斯是一样的。
而且她一直很温柔，她对自己的慈爱也不是假的。
所以在布露斯给他换药时，杰森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件事。
听到杰森有些挣扎的说出自己在监视她的消息时，布露斯愣了愣，她揉了揉杰森渐渐露出红色发根的头发说。
“我知道啊。”
杰森一愣，抬头看向布露斯。她一向温和，但没什么多余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那双深海般蓝的深邃的双眸此刻充满愉悦的笑意。
“……为什么？您不生气吗？”
布露斯摇摇头。
“因为蝙蝠侠都是这样的。”
她在杰森旁边坐下。
“我也是这样。”
杰森一副这怎么可能的表情看着她。
“可是，您看起来很坦诚。”
“那是因为，我的世界没有你们。”
布露斯的一句话让杰森愣在了原地。
“因为没有，所以更珍惜能在一起相处的机会。”布露斯看着树枝透过窗户投在房间内的阴影。
“可即使这样，在回到我的世界后，我也会列出一堆防范计划，这很矛盾，又很伤人对吗？”
杰森愣愣的看着布露斯。
“但是，这就是蝙蝠侠。我想你和迪克有时会因为蝙蝠侠的理智，而感到难过痛苦。”
杰森想摇摇头说不，但是现实发生的事让他无法否认。
“和蝙蝠侠在一起是很辛苦的，不论是家人还是爱人……”
她想起了克拉克，超人，钢铁之子，那个纯粹的小镇男孩。
为了爱情义无反顾的人间之神。
一个人的世界太孤单，太寒冷，所以她放纵了自己的情感，把无辜的人拖到了她的世界。
然后理智却让她的计划增加了无数的页数，无论是对超人，还是她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带来了心灵的慰籍，也带了等量的痛苦。
因为蝙蝠侠就是这样的矛盾体，他们不知道这样不好吗？
他们知道，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
超级英雄的爱情是充满风险的。
你永远不会知道在对方的另一半不在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没人知道……
布露斯曾经梦到过另一位女性的自己，在失去了爱人后，布鲁西变得疯狂的仇视一切超能力者，然后黑化后的她毁灭了世界……
她想告诉自己这只是梦，但是理智却让她行动起来，然后……她在自己的身体里放了一个小玩意。
如果哪天她被疯狂所侵蚀，在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之前，那个小玩意会自己启动，使载体自我毁灭。
蝙蝠侠不该具有人性，那些黑化的自己的导火｜索，无一例外都是因为情感。
但是情感又是最不好控制的事情，就如同她清楚拒绝超人才是正确的选择，但又接受他的靠近一样。
这就更加证明了她的想法，蝙蝠侠引以为傲的理智也会有崩盘的时候，所以就会有更多的计划。
真的，很让人讨厌啊……
“他爱你们毋庸置疑，但是他的责任会让他做出他也不想做的事，在你们痛苦的时候，他承受着比你们更多的痛苦。”
“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杰森看着就在那一瞬间与父亲的形象重合的布露斯。
“因为布鲁斯永远都不会把这些说出口。”布露斯看着杰森，“他就像是我，一个可以拥有另一个未来的我。”
“……”
“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移情，孩子。”布露斯自嘲的笑了笑。“一种可笑的自我慰籍，我希望另一个自己能幸福。”
所以，他们说不出来的话，我替他们说。
……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站在监控器显示屏前，迪克正从背后搂着他。
“你在干什么？！”他黑着脸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一个拥抱father！”
“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和父亲一起看监控的迪克胆大包天的反驳了自己的养父。
布鲁斯扭头看着眼圈都红了的迪克，最后憋气的任由自己情感丰富的养子给了他一个大力又时间漫长的拥抱。
……
等布鲁斯回到家，把迪克撵去照顾杰森后，他盯着布露斯面无表情的说。
“你故意的？”
“你认为呢？”布露斯反问。
“……你不要多管闲事。”布鲁斯有些生闷气的往沙发上一坐。
“你稍微坦白一点能怎么样？”布露斯一副你可真是无理取闹的样子。
“你破坏了我在养子眼里的威严，还想让我感谢你？”
“我都不计较你监控我了，干嘛对自己这么小气。”
“……是啊，你当场就反击了。”
布露斯耸耸肩，很赖皮的样子，那副模样和一向厚脸皮的小丑女王学了十成十。
“你的爱人是谁？”布鲁斯状似不经意的问。
“超人。”
“……你是怎么想的？他不是和戴安娜在一起吗？”布鲁斯黑着脸说，显然对布露斯和超人在一起有很大意见。
“我们那里戴安纳是位英勇的男士。”
“……那也不能和超人在一起，他什么都没有！”
“刚好我什么都有。”布露斯不在意的耸耸肩。
“那会很辛苦，布露斯。”他伸手把布露斯拉到了自己跟前。“你就是我，我知道你会做什么。”
“你才是，布鲁斯。”她伸手掐了掐布鲁斯的脸，手感不错。
然后她得到了来自蝙蝠侠的瞪视。
“我很好。”她笑着说。
骗人。他面无表情的想。
“不用担心。”她一副我过的很好的模样。
小骗子。他在心里揭穿了另一个自己拙劣的谎言。
“……你们在干什么？”克拉克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女朋友和另一个与女朋友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距离极近的四目相对。
“哦，你来了？”布露斯一点都不怂的站起身，靠在布鲁斯坐着的椅背上。
克拉克：“……”
这反应不对吧！他一脸委屈的看着布露斯。
“我花了好久时间才找到你的位置，布露斯……你说让我在家等着，结果你一直没回来……”
看着自家委屈都快实质化的男友，布露斯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过去安抚的握住了他的手。
克拉克把布露斯搂进怀里，一直慌乱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他情不自禁的在布露斯额头亲了一下后，露出一个不停散发小花花的微笑。
布鲁斯：“……”
当我不存在是吗？！我的蝙蝠镖呢？！
迪克和杰森：“……”
不用你出手爸爸，我们现在就把这个打妈妈主意的家伙给揍一顿。
跟着另一个世界的超人一起来的本土超人：……
哪里不对？！我不是你们的偶像吗？！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十一只蝙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