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与罚，浮生未解》司四夕

4、第 4 章

　　大卫和珍妮在取样结束后，两人沿着湖岸漫步。珍妮发现湖中有一个黄色的奇怪的东西，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大卫循着湖面看去，只见那黄色的东西似乎是个水中生物，翅足俱全，却又是从未见过的。只是他们离得太远，只能看到这个东西在随波游摆，又看不大清楚。大卫，珍妮奔到直升机里，将飞机开到黄色东西的上方。这次取样，路途偏远，大卫是研究城头号负责人，博学多才驾驶飞机对于他来说是轻车熟路。这次和珍妮来堕海湖，一是这个地方神秘难测，存在不符合科学规律的事物，时光千百年旦横，这个湖里的生物居然没有变化。
　　二是彼得的失踪给夫妻二人都带来了沉重的打击，珍妮更是无心工作，两人权做散心。
　　直升机渐渐靠近了不明生物，大卫将飞机开得越来越低。不明生物似乎不受困扰，仍然随波飘荡，悠然自得。珍妮拿着望远镜，将头探出去对大卫道：“看不清楚，往下一点”飞机飞的更低了，在离水面五米以上的地方徘徊。大卫道：“怎么样？”珍妮在离水面这么近的地方，手中又拿着望远镜，已经看的清清楚楚，这分明不是什么水中生物，是一个人啊。珍妮着急的说道：“大卫，这是一个孩子，快，把他救上来”她已经来不及去想这个婴儿为什么在水里，既无哭叫，也没有被淹死。大卫心中十分讶异，不及多想，便道：“我把飞机开到水面上，你把他捞上来”珍妮道：“好，快”
　　珍妮的手触到婴儿脚底肌肤，她心想一定要抓稳这个不知为何落水的孩子，伸一手抓住他的一脚，就感觉像抓住一条鱼尾一样，滑腻无比，又从她手里溜了出去。大卫一边驾驶飞机一边担心珍妮不慎落水，心里一急，飞机在水面弹出的气浪又将婴儿推远了。
　　大卫不敢再急躁，再次靠近了婴儿。这次珍妮早就有了准备，两手抓住婴儿的头颈，算的上是硬生生拉了上来，珍妮动作迅速，婴儿皮肤虽然滑冷，也一下子捞上来了。
　　珍妮小心翼翼的抱住怀里的这个婴孩，把他的头朝下，拍了拍背部，没有吐任何的水出来，也不哭闹。是个男婴，头发还没有完全长出来，但已经可以分辨出他的种族，黄种人。他的头发稀疏，每一根都是黑色的。
　　“为什么这个孩子会被丢弃？他可真奇怪，在水里漂浮了这么久，居然没沉下去。”大卫看着熟睡的婴儿道。大卫和珍妮带着这个孩子回到了大卫研究城，他们平时就住在研究城的顶楼。屋内一切设施俱全，不过最近又多添了一些婴幼儿用品。这个婴儿的到来转移了他们的重心，珍妮已经不去研究城工作了，她每天带着这个孩子，空闲时看看书，为彼得祈祷。似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大卫开始想到男婴的奇怪的地方。
　　“或许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赐给了我们一个活波健康的孩子，大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有这么一个孩子也是好的”珍妮黯然道。
　　摇篮里的婴儿突然啼哭，这哭声与一般婴儿有不同的地方。一般的婴儿啼哭总是哇哇大叫，一声未完一声又起，可他哭的像是动物的叫声，软绵绵的，叫起来一顿一顿的。珍妮把他抱了起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身子，摇晃着。“这个孩子应该饿了，一天吃好多东西”珍妮道。大卫把奶瓶拿到暖柜里温过，拿出来给珍妮。婴儿得到奶嘴，立马吸允了起来，不再哭叫。大卫道“他太能吃了，前几天你说起我还不相信，今天总算见识到了”珍妮一笑道“多么顽强的生命，他本就应该如此”看着婴儿进食，双颊略动，珍妮又不禁想到彼得。心中又想起彼得也曾是一个婴儿，也被她抱在怀里轻声哄慰过，眼里又是一酸。大卫与珍妮同床共枕多年，又怎么不懂这一刻妻子在想的是什么。大卫道：“珍妮，给他取个名字吧。你有什么好主意？”
　　婴儿吃完立马又睡着了，珍妮轻轻把他放回摇篮。“他是一个黄种人，有一个黄种人的国家叫中国，那里有一种说法把时间与世间发生的事情叫作缘”珍妮道“我们与他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应该给他一个黄种人的名字，一个东方之国的名字”大卫道“东方之国的名字，他真的是东方人吗？看来我们都不擅长给他取名字”说完耸耸肩。
　　天气近来越发的凉了，外面的夜也黑了，楼顶刚好可以看见万家灯火，把城市映成朦胧的画，像雾一样琢磨不透。
　　破晓了，大卫今天又加了一件衣服。大卫研究城耸立在暗淡的阳光里，它和大卫的影子都被阳光长长的，也淡淡的。大卫把手揣在衣兜里，在门口来回渡步，他在等一个人，似乎有一些头昏，他抬手摸着自己的头，怎么站都站不稳？大卫感觉身体有一种落空感，他摔倒了。警报响了起来，“地震，撤离，地震，撤离”
　　研究城里的人全跑了出来，嘴里都喊着“地震啦，快跑！”大地又摇晃了两下。大卫这才知道原来地震了，林侨和华森都已经撤离出来了，“还有没有人没出来的，大家都看一下有没有自己的朋友没出来的，等一会儿可能还有更强烈的地震。”门口人太多，看不到珍妮的身影，他一边拨珍妮的电话，一边问道众人。
　　华森说道“詹姆斯博士还在里面”。大卫道“什么詹姆斯还在里面？快，给他打电话，快，他在干嘛？！”
　　这时詹姆斯搀扶着珍妮走了出来，一手还抱着婴儿，婴儿发出了微弱的哭唤声，出来后渐渐止了。大卫接过孩子，向珍妮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珍妮道“刚刚发生地震，我什么都不知道，孩子不住的哭闹，听到警报跑出来的时候太慌忙了，才跌倒了，还好詹姆斯来”话还没说完，婴儿又啼叫起来。众人都感觉脚下一晃，几乎站立不稳。珍妮抓住大卫的手臂道“怎么这次的地震这么大，起码是二十级以上的大地震了。”婴儿不再啼叫，地面也没有再摇晃了。
　　大家还在等下一波震动的到来，等了很久，不见还有再震的趋势，大卫拨通了一个电话，大卫道“你好，是地震监测中心吗？请问这次地震还会持续多久？它让我们都糟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