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出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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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谦今天穿的依然很骚包，小西装里面是绯色衬衣，笔直的西裤加上锃亮的尖头皮鞋，重点是他和mike是同款，这种拉风的搭配让全家瞎了眼，谢寒的姥爷直接让保姆把饭端到一边的小桌让他两去对头吃，莫谦习惯这种待遇了，也不反驳，拉着Mike的手就挪窝去了。
茹伊元挺喜欢这个舅爷爷的，尤其是另一个舅爷爷mike，“曾祖父要理解舅爷爷，他在娱乐圈算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伊元的同学知道他是我的舅爷爷都羡慕极了，在台湾那边舅爷爷都红的厉害，也算给争光。”
其实谢寒的姥爷从心里对这个儿子不抱希望了，想想自己看着孩子长大却越长越“歪”谢寒的姥爷从心里感到无奈痛心，mike是个好孩子不错，自己认个干儿子都愿意的很，但偏偏是这个身份，谢寒的姥爷在京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他同级的人的孩子是也不听话，好男风的也有，但像他这么张扬且高调的不多，其实个大网站论坛说的不少，不过一有什么帖子都会被删掉，网民都知道莫谦不可说，但不知道是他老父亲也在操这份心，毕竟这是隐私就算是真的，也不应该暴露于大庭广之下。
谢寒和莫谦吃了饭就在沙发上坐着看手机，谢寒登上一个月没上的微博，各种消息让谢寒看的生气，强迫症的一个一个点开，莫谦一会笑一会拍大腿，谢寒不能理解，“有那么好笑吗？”
莫谦知道谢寒不太上网也不理他。
“喂。”谢寒那肯罢休，踢踢莫谦的腿。
莫谦的好兴致被打扰，没好气的把手机递给他，“给，给你看，黄笑话，够你这个村网通人民笑一天了。”
谢寒翻个白眼，“谁要看你的黄笑话，说正事，王康当年和你怎么回事？”
谁还没个曾经，莫谦一贯觉得自己是个有故事的男人，生活经历丰富且历经坎坷无奈，他叹口气，“还是要说出来了，我那个可以写剧本的初恋，无疾而终的恋情总是令人回味。”
谢寒“。。。”知道他舅舅中二没想到这病随着年纪的增长还会累积。
莫谦往旁边看看，mike正在和茹伊元玩游戏，莫谦他爸和谢寒他爸在下象棋，应该没人能听到，莫谦才娓娓道来，“当时太小，gay圈水深，他交过好多女朋友还有男朋友，我慢慢知道虽然也不舒服但也觉得都过去了，直到。。，直到他在他的别墅为那个人立了牌位，甚至花钱给那个人招魂。”
“招魂？”谢寒第一次听这种鬼力乱神的东西，眉头皱了起来，心里莫名有不安感。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对，招魂，还半夜三更去那个什么阴气重的地下室和他说话聊天做*爱，简直是病态。”莫谦现在想起来也是不寒而栗。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谢寒问出来的时候，心里紧张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挖开，一个更深的东西将展现在他面前，一个从未涉及的领域，诡异异常。
“楚？牧田？好像是这个名字。”莫谦也不确定的说。
楚季在家里好不容易清闲一天，他没想去莫谦那里接小敏，电话打过去问她的情况，小敏还在梦里云里绕呢，其实他本来不想让小敏在那边戴着呢，从谢寒哪知道莫谦和一个外国男孩同居，甚至大白天都在床上，他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谢寒这个样子让他相信他舅舅有过之而不及，所以让小敏住在那边发现什么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的东西就不好了。
不过又想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谢寒的东西杂七杂八的把小公寓都摆满了，谢寒能没有地方住，为什么住在这，怎么解释，这真是个问题。
11点的时候楚季突然接到电话说医院要开会，这个点不当不正是节假日，肯定是什么大的事情或者医患纠纷，楚季不敢怠慢，下楼开车就去了。
到了的时候门口并没有自己想象的有什么哭喊花圈这类的场景，相反一切如常，楚季进去的时候前台的小护士还是红着脸，不过这次倒是走过来问楚季怎么来了，不是他当值啊，楚季自己还蒙圈，摇摇头，就说自己是来开会的。
楚季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门虚掩着，楚季推开，里面有四五个人，竟然都是自己科室的人。
“这是怎么了？”楚季不明所以。
“哟，楚主任来了。”说话的是个精瘦的男子，叫做刘佳明，30多岁，也是个外科医生。
平日里刘佳明没少给楚季找麻烦，因为刘佳明是硕士学历，在医院上了6,7年的班了现在还是普通医生，楚季刚来几年，就是主任，不服气楚季也理解，所以楚季尽量不在意。
里面还有闵言，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先生，闵言见楚季进来就站了起来，“楚季，你来了，这是闵院长，之前一直在美国，昨天刚回来。”
“哦。”楚季如梦初醒，医院在美国有个分院，一直和美国各个大学联系学习，和国内的医院交流学习，算是姊妹医院，院长一家移民美国，楚季来医院这两年也没见过院长，“院长您好，我是外科室的副主任，楚季。”
院长打量了一下楚季，“楚季，年经有为，请坐。”
旁边的人拿过来一个档案，院长接过来打开，“楚季是xx大学本科高材生。”
楚季对于今天的一切都觉得莫名其妙，不算刘佳明连素未谋面的院子都对他怀有敌意，“不敢当，楚季学问浅，在医院这两年还在学习中。”
院长也不理楚季，“闵言是我的小女儿，从小就喜欢学医，在美国的时候22岁就研究生毕业了，我让她回国照顾医院并且学习，没想到她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回来就当上了外科主任。”
对于楚季是院长女儿这件事感到很惊讶，闵言是有一定的能力，但就算在美国研究生毕业回来直接当主任还是让楚季有点吃惊，然后再一年前将楚季由实习医生扶正，再过来三个月副主任被调到美国，楚季竟然被任命为副主任，理由是发展提拔年轻人，为医院注尽新的血液。
楚季在医学方面的钟爱程度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当上主任之后又很大的深造空间，楚季虽然对自己的能力有一定的怀疑，和自己导师商量后，导师明确鼓励他可以的，楚季在大学时一直跟着导师做实验，程度什么的都不会差，楚季得到导师鼓励也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是副主任，还有闵言在管理，楚季也不用那么操心。
外科总共有20名医生，其中10名都是教授级的，也是坐班医生，北京那个医院需要他们都是走穴做手术，一周也就做5,6次，大多数时间是在实验室做科研，全国各地甚至全球去做医学交流研究，所以在医院坐班的这些人反而是闲人，没有那么高的资历的人，平常处理医院各种东西，所以楚季也没深想，觉得那些比自己资历老的说不定不愿意要这些名头，反而闲事多，束缚自己。
这个理由也是闵言说的。
现在这个局势，楚季后知后觉的明白，没那么简单。
“楚主任不仅年轻有为，长相也是万里挑一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顺风顺水？”刘佳明开玩笑似的说。
闵言听的就不乐意了，“刘医师这是什么意思，楚主任一周就需要3天出诊，他却每天都在上班，上次医患纠纷，楚主任还替你挨了病人家属一拳，那件事好像是因为你忘记查房，让病人一天没有服用任何药物治疗吧。”
刘佳明当场没了言语，这个事情小半年了，而没想到闵言这个小丫头这么记事，平时大哥大哥的喊得亲切，关于自己心上人了，就不留情面的给别人捅刀子。
院长看了看刘佳明，没想到自己的学生还有这种错误，在美国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给自己打电话说这件事，什么闵师妹被别人的长相迷惑，把医院当做自己谈恋爱的地方，一个本科毕业的毛头小子当了主任，外科可是一个医院的灵魂科室。。
所以这次回来，没和闵言商量，自己就来医院看看这个楚季是个怎样的人，自己女儿自己是了解的，一向是稳重的很，在美国自己也和闵言说过，不过闵言自己执意那样，多少，自己知道，女儿是真的喜欢那个楚季，所以于公于私，回国的第二天，自己就到医院来看看。
“楚季，你怎么认为，当了副主任也差不多一年了，你在这个岗位学到了什么觉得自己做的怎么样？”话锋一转，院长的正题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出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