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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回 出庙观莫氏脱险 逃天牢蓝青遭困 ...

  •   诗曰:
      霜露入夜寒凝甚,朝阳遇晨万物生。
      一身浮沉几时休,半世潇洒半世僧。
      且说文安担心萧凡在宫中安危,托张书成借来张侍中令牌,顺利进宫。跟随宦官来至天牢,意外发现两人竟意欲毒死萧凡。蓝青急忙阻止,歹人奸计未遂,萧凡成功脱险,蓝青却身陷囹圄,与萧凡同困天牢,不得自由。蓝青后悔不已,不应该跟两人大打出手,现在只怕整个宫中都知道她了,她如何敢逃呢!萧凡见蓝青愁苦不堪,安慰说道:“蓝青,你放心吧,等文安回来我们就会没事的。”蓝青抿了抿嘴,说道:“可我担心我们活不了那么久。”萧凡诧异道:“何出此言?”蓝青道:“你想想看,先是文安哥被调走,随后是你被抓,我又被抓了,现在整个江府里面都没有人了。这明显是有人蓄意安排的,而且刚刚有人置你于死地,可见会放过我们吗?”萧凡沉思片刻,道:“可是,派文安去高丽,那可是皇上的旨意啊?难道说……是皇上要对我们……”蓝青道:“我也不确定,这也很有可能,肯定是文安哥哪里引起皇上的猜忌了,或是有人向皇上进馋言。”萧凡道:“那如今我们要怎么办?”蓝青笑道:“这‘天无绝人之路’,区区天牢还难不倒我。只是我怕有人监视我们,我要是逃出去,会被人抓住把柄,治以死罪。”
      蓝青趁侍卫送饭时悄悄拿出十两银子递给小卒,道:“大哥,求求你帮帮我带一封信给仙临宫的鹿王爷,这时我孝敬你的。”那小卒见这么多的银子,眼睛顿时一亮,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亲自把信交到鹿王爷手中。”蓝青拍拍手,对萧凡道:“我们有救了,只要鹿王爷肯出面救我们,我们肯定是平安无事的。”
      那小卒将信带至仙临宫,亲自面见鹿王爷道:“这是天牢中的一位姑娘让奴才带给鹿王爷的。”“天牢中的姑娘……”鹿王爷嘀咕道,随从递上信,鹿王爷急忙打开一看,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随从阿文道:“王爷,到底是谁啊?”鹿王爷道:“阿文,你还记得上次陪我去打猎的江辰丰吗?”阿文笑道:“当然记得,他不是与王爷结拜为兄弟了吗?”鹿王爷笑道:“他如今被父皇派往高丽,他府中表妹表哥却被皇上囚禁在天牢,只怕有人暗中陷害,你快派人去天牢附近秘密监视。要是有什么动静,马上叫他们来通报我。”阿从遵命,派人去天牢附近蹲守,以防不测。
      这日贞妃正做着刺绣以打发时光,闭月匆匆忙忙进来道:“娘娘可曾听到今天的事?”贞妃疑惑道:“什么事?”闭月道:“是前日江大人前往高丽,随后他府中有一男一女皆被关进天牢,现在江府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贞妃一惊,手中的针刹那刺破她的手,一滴鲜红的血渗出来,“哎呀”一声贞妃急忙扔下刺绣,急道:“江府中一男一女,难道是萧凡?”闭月道:“娘娘你先别着急,要是萧凡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贞妃气道:“你怎么这么说,他一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应对牢狱之灾?”闭月道:“娘娘你忘了,萧凡是萧如京之孙,萧如京是朝廷举足轻重之人,我想是没有人敢动萧凡一根寒毛的。”贞妃道:“可是……恐怕萧大人并不知道牢中就是他的孙子。闭月,你派人去修一封书信告知萧如京大人此事,确保萧凡平安。”闭月应诺,急忙下去办理。
      这日,皇上在御书房与众臣商议,皇上道:“关于江府中人目无君王出言不逊之事,众位大臣有何见解?”张立言瞅了瞅其他大臣,站出来道:“回皇上,江府中人自恃江辰丰深受皇上器重,嚣张跋扈,以下犯上,实属不敬。按大唐律法,理应当斩。”萧如京收到贞妃派人送去的书信后,半信半疑,秘密派人前往天牢查证,经查证确是萧凡,因此急忙站出来道:“臣启奏,书生难免胶柱鼓瑟,意气用事,心直口快,顶撞皇上肯定不是成心的。臣认为皇上应宽大为怀,仁爱为本,关心黎明百姓,体现皇上爱民如子,仁德之政。况且江辰丰是朝廷重臣,为国为民造福无限,臣认为应该赦免二人,以体现皇上胸怀宽广,以德报怨。”皇上沉思道:“两位爱卿所言各有道理,朕亦难以抉择。但若一直绵延不绝,未免拖泥带水,不够果决。此二人违背了大唐律法,应该受到制裁。因此朕……”萧如京立马跪下颤巍巍道:“皇上请开恩!”众人大惊,议论纷纷,皇上好奇道:“萧爱卿何出此言?”萧如京道:“实不相瞒,这牢中男子正是臣之孙子萧凡。请皇上从轻发落。”皇上听了,甚觉奇怪,“你的孙子,怎么会在江府之中?”萧如京道:“回皇上,此子生性旷达,不事权贵,我行我素,久居洛阳,与臣家书相通,交流不达。至于他来长安,所为何事?微臣还不得而知。”皇上道:“原来如此,不过虽然他是你之爱孙,但国法不可不正,朕会从轻处置。”萧如京忙道:“多谢皇上。”
      鹿王爷担心蓝青二人安危,低调带随从阿文来往天牢,看见二人道:“你们就是文安表哥表妹?”蓝青见此人骨骼清秀不凡,又过来看他们,早知是鹿王爷,道:“你是鹿王爷吧?看来文安哥真的没说错,他说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鹿王爷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我知道,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是皇上亲审的此案,本王只怕也难以置喙。”蓝青一听,脸色顿时黯淡下去,“那我们要怎么办啊?坐以待毙吗?”萧凡急忙上前道:“鹿王爷,现在朝中局势如何?”鹿王爷道:“你放心,萧如京大人在庭力保你二人,皇上似乎没有太大的敌意了。”萧凡知道是萧如京在保护自己,心里暗自庆幸,道:“多谢鹿王爷关怀。”鹿王爷笑道:“这有什么?我是文安的兄弟,你们是文安的亲人,也是本王的亲人啊,本王照顾你们是应该的,一有机会,我会向皇上进言的。”蓝青笑道:“鹿王爷可真是个侠气的人,蓝青佩服。”阿文不停偷看外面,生怕有别人进来了,并不停提醒鹿王爷赶快出去,免得被人发现。三人商议一会,鹿王爷不敢久留,便回宫了。
      皇后虽然努力拉拢文安,但文安似乎一直有所保留,因此皇后对文安心里已不快。这日,皇后召来太子道:“弘儿,你觉得江大人怎么样?”太子漫不经心说道:“就那样啊!”皇后气道:“我是说他还会不会揭发你,他要是一直包藏祸心的话,留在身边岂不是个祸害?”太子立马紧张道:“母后的意思,是要……”皇后道:“他这次远去高丽,起码得好几个月,我们得好好搓搓他的锐气,让他彻底败退,难以翻身。”太子道:“那要怎么做呢?”皇后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凌厉而又深邃,“我自有办法。”
      且说紫寒自从将两个孩子带至紫玉观后,一直悉心照料,教两人习武防身。两个孩子刻苦好学,对紫寒以姐姐相称,相处融洽。这日,紫寒因为要陪住持去一地上佛,临走嘱咐他们道:“我今日要随住持前往‘寒烟寺’清修,你们在观中要小心,千万不要出观。”两人齐声道:“姐姐放心吧,我么会小心的。”紫寒看了一眼,便转身走出了道观。紫寒刚走,景山拉着正初说道:“哥,要不我们下山去瞧瞧可好?这几个月整天呆在观中,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了?”正初犹豫道:“可是紫寒姐姐临走交代我们不要出观……”景山忙道:“紫寒姐姐是太过小心了,你看这些天我们不是一直平安无事,也没人要来取我们性命啊?再说,我们不能一辈子都躲在这观中,总还得出去看看吧。”正初觉得景山说得不无道理,再兼他也憋闷得慌,因此道:“那好吧,不过我们要快去快回,一定要赶在紫寒姐姐回观之前回来,不然姐姐会生气的。”景山连连答应,急忙催着正初出发,正初却不慌不忙进屋将两人练武的剑带出来,递与景山道:“佩戴上它,也好防身。”景山麻利地拿过宝剑佩戴在身,两人便一同下山。
      久在观中,确实未见外界繁华,这热闹的景象让两人兴奋不已,心潮澎湃,欢呼雀跃,像从笼子里放出的小鸟到处蹦跶。这时,前面一个大腹便便衣冠楚楚的男子吸引了两人的主意,那男子随手拿起街边小贩的水果,刚咬一口就吐出来,骂道:“酸死老子了!”那人一气之下将小贩的摊子打倒,水果洒落一地,那小贩是个年过半百的人,胡子已有些发白,样子真是惹人同情。小贩开始还唯唯诺诺,但那男子此举让小贩有点生气道:“你这样我还怎么生活啊,这是我一天的生计啊!”那男子道:“谁管你怎么生活,老子要是活得不舒服,你们谁也别想活得舒服。别说这一摊水果,就是一摊金子老子想要你也得拿来孝敬我。”小贩眼中怒气冲天口中却说道:“大人,你就放过小人吧,我只是一个穷头老百姓,你何苦这么欺负我呢?”那男子听得如此说,越发地得意,道:“那你就把你的女儿交出来,不然我要你天天做不成生意。”小贩眼里流露出一丝愤怒,道:“你休想,你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否则我会跟你拼命。”那男子指着小贩对随从道:“他这狗命老子想要还嫌多,谁要你的狗命,老子就要你的女儿。快说,你到底把你女儿藏在什么地方了?赶快交出来你也少受一点折磨。”小贩不为所动,男子见状,对随从道:“给我动手,我看你这把老骨头熬得了几时?”几个打手出动,给老人一顿暴打,景山见状,不顾正初的阻拦,立马冲上前去打退几个打手,道:“光天化日,竟敢如此目无王法,欺压百姓。”那男子见景山一个孩子,不屑道:“乳臭未干,小子你还想逞强?”景山面无惧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你要他的女儿,不要你就打他。”那男子笑道:“真是个孩子呢!多管闲事,没见识,本少爷想干什么从没有人敢管,你是找打。”正初见状,急忙走上前道:“公子息怒,小弟年轻不懂事,惹怒公子,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弟。”那男子见正初倒是个翩翩君子,道:“这位公子还是个明眼人,把你弟弟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不要出去惹是生非。”景山听得如此说,气道:“哥,你怎么能讨好这种人呢?这种人就是犯贱,欠揍,不给他点厉害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正初急忙阻止景山讲话,那男子笑得更加猖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小杂种,你是活腻了。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随从为难道:“公子,他只是一个孩子,这样对待他只怕会激起民怨。”那人啐道:“是他先骂的我,难道小孩子杀人就无罪吗,我倒要看看他嘴有多硬。”景山笑道:“我年纪虽小,嘴也不硬,但打你这种败类还绰绰有余。”说完,未等那些人上前,景山就直冲那人,景山虽然力气不大,但身体灵活,游走多变,因此弄得那些人难以招架,加上正初从旁协助,那边并没有多少优势,那人气道:“**的小杂种,老子今天非把你们弄死。”景山拿出兜里揣的辣椒粉,大吼一声“哥哥闪开”,正初急忙避在一旁,顿时,那群人脸上眼里满是辣椒粉,直吼得天翻地覆,疼得死去活来。景山还未尽兴,还想继续打斗下去,正初急忙拽着景山逃走,那人在背后直叫:“你们别走,别走!”
      景山高兴地说道:“这样打才有趣,比就我们两个人打有趣多了。”二人在街上游玩一圈,正初便催促景山回道观,不要贪玩。景山虽然念念不舍,但还是跟随哥哥回去了。在道观外面,两人就看见观中浓烟滚滚,烟气满天,吓得两人冲进观中一看,哪里还有道观,满是火焰灰烬。可怜金碧辉煌的一个道观,瞬间化为虚无。两人看着不少师姐的尸体,哭得泪流满面。不时,住持率领众道姑回寺,见此情景,惊得头晕目眩。紫寒见正初两兄弟平安,将两人拥入怀中,道:“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初道:“是有人放火。刚刚我跟弟弟出观去了,一回来就看见道观被封闭,里面浓烟四起,尽是断壁残垣了。”紫寒急忙将住持扶往一旁休息,道:“住持,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最后,大家来至“寒烟寺”。暂为避身之所。
      这日,皇上亲召蓝青说有事询问,蓝青被带至御书房。蓝青见四周庄严肃穆,武士不离,急忙拜见皇上道:“罪女左蓝青叩见皇上。”皇上道:“你起来吧。”蓝青起身,见皇上直直地盯着自己,似乎在打量着什么,吓得蓝青赶忙低下头,皇上问道:“朕听说你是同江辰丰一同进京的,”蓝青道:“回皇上,是的。”皇上道:“那你知道江辰丰的多少事?”蓝青不知皇上何意,道:“知道一点点。”皇上道:“朕听闻你府中收留了两个孤儿,可是属实?”蓝青吓得冒出冷汗,仍强装镇定道:“回皇上,是的。”皇上道:“这两个孤儿从何而来,你们为何收留,你从实说来。”蓝青理了理思绪,说道:“回皇上,是民女在街上偶然遇见的,见他们身世可怜,不忍他们小小年纪就无家可归,便收留在府中。”皇上道:“就这么简单,你们没有其他的用意?”蓝青慌忙道:“回皇上,民女不敢有所隐瞒。”皇上道:“那两个孩子现在何处?”蓝青道:“是进来府中事务繁多,两个孩子到别处去了。”皇上似乎穷追不舍,道:“在哪里?”蓝青道:“是民女的亲戚家?”皇上面露怀疑:“你从小没有来过京城,京城怎么会有亲戚?你可是满口谎言?”蓝青也临危不乱,急忙说道:“皇上息怒,民女虽然从未来过京城,但京城确实有民女的远房亲戚,民女字字属实,不敢欺骗皇上。”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声音道:“太子到!”蓝青看着皇上,自己想退下,但皇上并没有让自己退下的意思,因此蓝青移至一旁让太子拜见皇上。太子一进门,目光便在蓝青身上扫了几圈,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却没有丝毫的阴险。
      太子跪拜皇上道:“儿臣拜见父皇!”皇上移开在奏折上的目光,瞅了一眼太子,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起来吧。”太子起身,目光又从皇上身上转到蓝青身上了,直看得蓝青低下头去。太子道:“父皇,这位是……”皇上有点不高兴道:“你有什么事就快说,不要废话!”太子见得皇上如此生气,急忙道:“儿臣并无要事,只是来向父皇请安的。”皇上道:“既如此,那你先回去吧。”太子有点郁闷,恋恋不舍地看着蓝青走出门去了。
      蓝青复拜见皇上:“皇上,民女……”皇上伸手示意蓝青不要说话,“来人,把她带回牢里。”蓝青不明所以,糊里糊涂地又被带至了牢里。
      萧凡因为皇上单独召见蓝青,心中担心不已,见蓝青平安归来,急忙道:“你可回来了,皇上找你去干什么?”蓝青目光游离地说道:“是那件案子,皇上好像已经知道什么了,问那两个孩子的下落。”萧凡一把抓住蓝青道:“什么,你说出了两个孩子的下落?”蓝青看着萧凡着急的样子,推开萧凡道:“我怎么会那么笨,皇上来意不明,我怎么可能随便说出两个孩子的下落呢?”萧凡听蓝青如此说,方才放心,直说道:“还好,还好。”蓝青看着萧凡略显夸张的表情,不屑地走到一旁。
      这太子一进门其实就被蓝青的美貌所吸引,走出御书房后就迫不及待地打听到了房中之人正是文安表妹左蓝青,这太子心中暗暗算计。这时,皇后进来了,太子急忙拜见皇后。皇后看见太子,生气道:“你这些天都干什么了?刚刚又在发什么呆?”太子慌忙道:“儿臣没有。”太子看着皇后不知哪里来的怒气,怯怯地问道:“母后,你怎么了?谁惹母后生气了?”皇后低声道:“那两个孩子逃脱了。”太子满脸疑惑,“哪两个孩子?”
      皇后一掌拍在太子头上:“整天就知道无所事事,正事一点都不知道,这关系到你的太子地位甚至母后的地位,这么重大的事你竟敢毫不上心,整天就知道贪玩,你是要气死母后。”太子急忙道:“母后息怒。儿臣不敢了。”
      皇后缓和了一会,说道:“这皇上迟迟不将左蓝青萧凡两人问罪,我怕等江辰丰回来要定两人的罪就难了。因此我们必须得采取行动。”太子为难道:“母后,儿臣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跟江辰丰作对,他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他每日按时进宫为儿臣授课,是儿臣的尊师。儿臣不想害他。”
      皇后似乎不相信一向乖乖听话的太子会如此反驳自己,强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苦口婆心道:“弘儿,不可意气用事,你要是不害他,他就会揭发我们,到时候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你以为江辰丰是真的为你好吗,他的城府有多深,母后都望尘莫及,你可不要被他的表面现象给骗了。”
      太子听得皇后如此说,态度有所缓和道:“可是,江辰丰是江辰丰,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害他的亲人呢?这样的话,他知道了只会更恨我们。”
      皇后打断太子的话,“不对付他的亲人,他是不会跟皇上反目的,只要牢中的那两个人有个什么闪失,江辰丰重情重义,他是一定不会原谅皇上的。等他跟皇上一闹,朝中大臣再进言,他就会被贬黜远地,永远也不会向皇上揭发真相了。这是长久之计。”
      太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是,要怎么对付那两个人呢?”皇后示意太子凑过来,对太子耳语一番,太子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这样他们两人会没命的。”
      皇后咬牙切齿道:“只有这样才会激怒江辰丰,而且他进宫以来跟贞妃交往频繁,两人关系匪浅,留他在宫中,无疑是为贞妃找了个帮手才对付我。他不仅会使你的太子地位面临危险,母后的地位也会有所威胁。江辰丰必须要离开朝廷,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太子道:“母后,你现在贵为皇后,儿臣已为太子,你怎么还这样斤斤计较啊?”
      皇后气得吹鼻子瞪眼,“放肆!”太子吓得急忙跪下:“母后息怒,可是儿臣十分不解,贞妃娘娘已经危及不到您的地位了,一个妃子,母后为什么还要想法设法地对付她?”
      皇后扶起太子坐下道:“弘儿,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你还不懂。虽然表面上母后贵为皇后,可贞妃不比柳淑妃,柳淑妃年老色衰,一个鹿王爷难成大器,可以不用担心。可贞妃入宫不久就深得皇上宠爱,足可见皇上对她的喜爱程度远远超过本宫。要是他一旦诞下皇子,那我和你的地位被她夺取也说不定啊!”
      这晚,蓝青和萧凡在牢中,突然听得外面狱卒窃窃私语,蓝青急忙凑上前去听听那些人说着什么。“听说牢中的两人要被处决了是吗?”“可不是吗,冒犯了皇上还能幸免吗?”“可是,皇上一直迟迟没有裁夺,为什么突然就要处决两人呢?”“你不知道吗?听说今天皇上召见蓝青姑娘后,皇上很生气,马上就下旨了。”
      蓝青听得毛骨悚然,急忙拉着萧凡道:“怎么办?皇上要杀我们了?”萧凡安慰道:“你先别急,你听清楚了吗?”蓝青不耐烦道:“哎呀,这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怎么会听错了,肯定是我今天惹恼皇上了,真是‘伴君如伴虎’,一句话不对马上就没命了。”萧凡思索道:“可是你今天并没有惹皇上生气啊?”蓝青瞪了一眼萧凡,急忙道:“皇上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到底对我生气没有啊?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想办法逃出去吧?”
      蓝青正欲打破牢门,萧凡急忙拉住蓝青道:“你先别急,要逃也得等到深夜人烟稀少时再逃啊!”蓝青觉得萧凡说得在理,就同萧凡一起在牢中等待动身的时机。
      等了几个时辰,萧凡已经昏昏欲睡了,蓝青拍醒萧凡道:“萧凡哥,你怎么还睡着了,唉,真是比我还不如,快走了。”萧凡揉了揉眼睛,蓝青推开萧凡到一旁,“你站在旁边,我用内力推开牢门。”萧凡站着紧紧扶着木棍,只感觉木棍摇摇欲坠,天崩地裂,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萧凡瞠目结舌道:“你这要逃走啊,你这叫明目张胆地越狱……”蓝青拉着萧凡急忙道:“快走吧!”
      走至外面,两人被面前的场景吓呆了,一大批御林军正在外面守着,见两人慌忙逃出。一人道:“把这两人抓起来。”说罢,两人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一人道:“畏罪潜逃者,就地正法!”眼看几把大刀直直地向两人砍来。不知两人能否脱身,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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