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章之婚礼》风下的鱼

1、第 1 章

　　“话说，12年前，燕子坊坊主燕云被杀人鬼顾自伊一剑穿胸，左琴为了报仇，离了坊。右瑟常年在外寻找杀手，不理会坊中事物。而四圣中朱雀玄武无人，青龙给了外姓，只能让白虎暂代坊主一职。但天要灭坊，拦也拦不住，白虎不久就死了，传说是跳下寒潭，为的是哪般，我们下次再聊。”说书老人喝了口茶水，台下一片唏嘘，老人不忙，放下茶碗，道：“今儿不提他，是因为有更大的时要提。再至后来，燕子坊让顾自伊以30万两卖给了九王爷，九王爷大肆扩充，四圣勉强凑齐，但不足一年，朱雀因和寒雨抢夺所杀的靶子而横死街头，墓落荒园。青龙自请于少林，各门派去讨人，说白了，不过是想得到燕子坊的宝藏。可都无功而反，不久青龙被人救走。九王爷发动叛乱，却只给燕子坊致命一击。”台下的一个少年郎喊：“那如今的燕子坊是哪来得？”“小兄弟问的妙。原来燕云只是诈死，他又集结了左右二使，四圣，创了一个新的燕子坊，并叱咤江湖，成为三足鼎立中的一足啊。”“那另外两足是谁呀？”又是那个少年。台下的人起哄笑他无知。老人也笑了，缕缕羊角胡子，道：“一方是当今圣上，一方是风雨楼。”少年听了不禁奇怪，朝廷怎么插入江湖事了？老人的话题又回到燕子坊，“燕子坊仍做老生意，却从此只有8人，四圣自己要立门也好立派也好，随他们自己。”少年掰着指头数了数，怎么只提到7个，哪来得第8个？他却只敢在台下嘟囔，省得又招人笑。旁边的一人听见了，捅了捅他，笑的很阳光的说：“那个是药，真名叫顾自伊。”少年抬头看这个很和气的前辈，脑子里更乱了，顾自伊不是杀了燕云吗？说书老人接着说：“明天，就在这青杨楼，青龙要成亲。”台下立即一片哗然。说书老人得意极了，道：“今儿下午，青杨楼就要闭楼布置，明天楼内三层99桌，楼外999桌宴请江湖。”人们喊：“新娘子是谁呀？要这样大的排场？”说书老人端着茶碗摇头。这怪不得他，青龙鲜少在江湖走动，又不像朱雀那样四处招风引蝶。台下的人只能期望明天能在楼外见到新娘子，至于楼内，没个胆子哪个敢进？
　　说些说书老人不知道的话。
　　青杨楼后院的大阁子内，张灯结彩。屋内有两人。一个长得俊秀，肤色很白，白的有些病态。他呆呆的坐在床上，望着那个雀跃不已的人。那人捧着凤冠霞帔，还有新衣，高兴地蹦来蹦去。床上的人想：“拢章要成亲了，那我怎么办？”他看上去那么开心，不能给他添烦恼，等婚礼结束我就离开好了。”越想越伤心，头也低了下去。拢章舍不得放下嫁衣，走到杨瞻面前，单膝跪下，说：“哥，怎么了？笑一笑，我们就要成亲了。”杨瞻抬起头，问：“你要和谁成亲？”看他那么忧伤，拢章捧起他的脸，头抵着头，说：“哥，我和你成亲。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你不愿意吗？”杨瞻有些转不过来，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拢章安慰：“别急，哥，我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就是要娶你。”杨瞻说：“可我是男的，不能做你的妻子，我不是小牵。”说到小牵，拢章就拉下脸，小牵早就不是杨瞻记忆中那个小女孩了。这个女人盖了个牵霄苑，没事就来找他秽气。拢章干脆耍起赖，“不管，不管，我只要你，我就是要你。”杨瞻和睡前一样，禁不住他的一点请求，可还是担心地说：“那你以后在江湖上就不好立足了。”“没事儿，没事儿。”拢章高兴地吻了上去。杨瞻也不拒绝，他喜欢拢章，自然喜欢拢章的吻。得到对方的回应，拢章就有些把持不住，手渐渐不安分起来，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还有事要做，明天，明天就是洞房。杨瞻醒来后，一直在做复健，直到半年前才差不多行动自如，拢章怕伤了他，总是小心翼翼，只是没事偷吻一下。“捱过明天，不，今天就可以。”拢章从杨瞻身上起来，拉好他的衣服，看了看杨瞻不解的眼神，十分不甘心，又偷啄了两下，才把杨瞻拉起来，说：“我们去买龙凤烛吧。”杨瞻想了一下，点头。
　　醒了之后，杨瞻的盖世武功没了，行动迟缓，脑子转的也很慢。有时甚至会手脚打结。他的右臂也是义肢。他有时就会想自己不会是废人吧。拢章经过十年，变的成熟，稳重，强大。幸亏自己没有变老，大概是在冬眠状态，身体的成长很缓慢，十年间大约只长了1，2岁，看上去反而比拢章小。要不然真是让拢章丢尽脸了。
　　拢章也不急，拉着他慢慢逛，毫不理会别人的侧目。两人把城里大大小小的首饰店，布装，百货铺，婚嫁店逛年了个遍。幸亏拢章疼人，进了店，他就让杨瞻坐下，把看上眼的货物一件一件拿给他看，他稍有中意就立刻买下来。到后来，干脆让店家把东西直接送去青杨楼。杨瞻不禁担心这样挥霍会不会坐吃山空。可拢章一张一张的银票掏的似乎没尽。实际上，杨瞻大可不必担心，青杨楼的生意和燕子坊的生意都好的不得了。坐吃山空有些困难。店家一听是送去青杨楼，就笑着问：“二位谁是明天的新郎啊？”拢章忙答：“是我。是我。”“新娘子可真福气，有个这样疼人又俊帅的丈夫。”拢章听了，笑嘻嘻的对杨瞻说：“瞧，你多福气。”杨瞻立即“火烧眉毛”，羞的不知说什么。拢章又一高兴，横抱起杨瞻就使出轻功飞了出去。拢章的功夫比当年的杨瞻强太多。十年来，他日日给杨瞻输送内力，避着自己变强，再加上秘籍的精妙，现在少有人敌。
　　第二天，桌椅摆满了街道，喜布悬在路边大大小小的店铺，鞭炮炸个不停，青杨楼内更是热闹非凡。后院的阁子里，杨瞻帮拢章梳好头，拢章就急不可奈的抢过梳子帮他梳，一边梳一边闹，梳个简单的云髻就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等到把凤冠带上，杨瞻就有些不乐意，身为男人，很不喜欢这样。之后拢章要插的发钗一类的更是抵触。拢章看着镜中的爱人，说：“你很美，哥，在我8岁见到你时就这样觉得。我恨死了我那时的愚蠢，如果不是我。。。”拢章抱紧他，头埋进他的颈窝，杨瞻感到有湿热的液体落在那里，同时也落到了心里。杨瞻安慰他说：“拢章，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怎么哭了？再不打扮好，就错过吉时了。”拢章抬起头，笑着抹掉泪，“对呀，新婚日怎么新郎哭。我们得快点儿了。”杨瞻把手底下的发钗递给他，又把胭脂涂在脸上，一辈子就一次，反正只要拢章开心，扮女人又怎么样，况且还是拢章的女人。
　　装扮好，吉时也就快到了，拢章偷啄了几下，不舍的给他盖上红盖头。还没等他们出去，一人就飞了进来，红色的衣服称的他风流倜傥，不羁的笑更让他添了几分浊世公子的味道。“朱雀，出去，这是新房。”拢章很不满他，他大婚，这人怎么还不识趣的穿红衣服？朱雀依旧笑着，说：“新娘子我可要瞧瞧。”拢章自然不准，掀盖头是新郎官的工作，他凭什么抢？说着，两人就动起手来，朱雀的灵逸和拢章的逍遥各有千秋，自是打得不相上下。杨瞻有些担心，就要掀开盖头，拢章瞥见，一掌击开朱雀，转身拉住杨瞻的手，拍拍胸口，说：“幸好。盖头一定要我掀。”朱雀也不再打搅他们。这时，又来了一位黑衣美人，她的美让人心动，她顽皮地笑着说：“青龙，快出来啊。今个儿我和朱雀给你搭鹊桥。”说完，把红缎子的一头交给朱雀，一头甩到柱子上，打了个结。又接过朱雀手里的一角，对朱雀一挑眉，两人便有默契的朝礼堂飞去。拢章心领神会，拦腰抱起杨瞻踏上红绸子。到了门处，玄武手一扒门柱，朱雀脚一蹬，两人便直冲上高台，将缎子盖过高台搭下来，百年好合四个金线绣成的大字展示出来。等两人一落地，拢章抱着杨瞻也上了高台。这如同天仙降临般的场景顿时赢得一阵喝彩。外面传来声音——“燕公子，凤公子，鸿公子及八王爷到——”这一声，知情的人全闭了嘴。知啥情，燕公子即燕云，是燕子坊的老大，凤公子凤梧是左琴，鸿公子鸿日是右瑟，八王爷是他的情人元熙。一见燕云到了，玄武立即扑过去，“燕哥哥，奴家好想你呀！你有想奴家吗？”她的声音柔媚入骨，让外人听得心都酥了半块，知情人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们上去吧。”玄武飞身上了3楼。燕云揽过凤梧的腰，飞上3楼落了主坐。鸿日也拉着元熙上了楼。朱雀找到一人，抱他入怀随后赶到。又听来报：“风雨楼特派阿大前来祝贺。”阿大进来，带着一干手下抬箱子，阿大把礼单往梁上一扔，长长的礼单便悬挂下来。上书东海玉观音一尊，长白山千年人参十支，蓝照国黑玛瑙项链十串，天山雪莲一枝。。。最后还有风雨楼金字招牌。众客人纷纷羡慕，这么多宝贝，还有一块招牌，不就是说以后青龙打听事儿都不用交钱了。阿大大声说：“我们楼主说了，燕子坊敢成亲的也就这一对，所以贺礼多了些。”元熙一听就不服气，拉着右瑟说：“明天我们成亲，让他这么瞧不起人。”右瑟淡淡地说：“行，那你穿凤冠霞佩。”元熙立刻闭了嘴。玄武坐在3楼的栏杆上，扑棱着腿，笑着说：“明个儿我送你们楼主一套新衣，给他留着娶媳妇。要不也送你一套，让你娶那个梦瞳姑娘，顺便加上个燕巢令，哪天她要杀你，或你要杀她，我玄武免费。”阿大脸色发青，玄武的笑也不那么明朗，阿大一跺脚，道：“你闭嘴！整天打扮地不成样子，到处勾三搭四，不知廉耻！”“啪。”一整张桌子砸了下来，阿大闪开，等他再抬头时玄武已经不见了。阿大只好上了2楼。又听来报：“鬼医，神医来贺。”等得长辈终于到了。唐行天也不理会他人，拉着富铃室上了3楼，坐在另一边的主座。“顾公子，释公子来贺——”踏进来的是一个笑的很灿烂的白衣剑客和一个足不沾地，俊秀的书生。幸亏这里的人都是见过场面的人，要不全被那个跟鬼一样的人吓死。不过，他的确是鬼，只不过是杀人鬼。顾自伊笑得倾国倾城，说：“我还以为你一辈子要和死尸一起过呢。”“别犯病！”释天楼腿他一把，抱拳道：“青龙小子，祝你们白头偕老。”拢章不气，说：“也祝你们不会你杀了他，他剁了你。”拢章不气。
　　正要拜天地，又有报：“牵霄苑宫主到——”小牵，不，牵霄拖着长长的纱及一班侍女飞到。，她的美让人顶礼膜拜，声音也如天籁一般，“青龙，成亲也不等我？”“赶紧上你的坐去吧！”拢章很不给她好脸色。牵霄也不计较，甩出长纱上了二楼。拢章要再拜，杨瞻拦住说：“可不可以等一下我师父？”“你师父？”拢章早不记得他师父是谁了。杨瞻点头，说：“再等一下吧。”“不用了。”很好听的声音由下面传来，那是一个顶美的人，说不出他是男是女，只是超脱一切的美。总觉得有一种光环笼罩着他。灰色及地的长发和异族的服饰。“我代金之主来送礼。收好了。”一个光环落在杨瞻的右臂上，杨瞻只觉得有一股暖流经过，右臂竟有了知觉。杨瞻激动的抓住拢章的手臂，拢章也惊的合不拢嘴。
　　杨瞻的右臂是移植的，只能看上去没事，但没多大效用。
　　那人笑的很和善，说：“也要感谢天道乱着，否则破坏伦常的事做不得的。”拢章才不管，他激动地抱起杨瞻转起圈。宾客们看了半天才明白，富龄室惊异地道：“他竟治好了杨瞻的手！”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前探。唐行天一把拉回他，神色凝重，“别去，他绝非善类！”“可。。。”此时，已有另一个人耐不住性子冲了下去，可那人没等朱雀及地，就飘到了半空。燕云等人不禁一惊——那是真正的御风，与轻功不同不同类的“神力”！朱雀抬起头，恭敬的说：“不知阁下能否医治眼疾？”那人轻笑，“即使天乱了，也不可太猖狂，要不然女娲娘娘要罚的。”朱雀下意识的不敢再问。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惹不得。“回来，朱雀。”3楼一个左眼无瞳的清俊的人唤他，冷静的脸庞难掩担心。那人见了他，竟漂过去，抬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赞道：“好美的眼，像深海一样。”元清也看向他，竟觉得慢慢沉沦在那人金色的眼里。“不要为吾所惑。”一句话把他拉回现实，元清忙别开头。那人又说：“伏羲洒下深海时丢下一颗明珠，透过海，明珠看到了火鸟的影子。吾为之所动，并以此心为你祝福。”说完，那人便落到地上，走出了青杨楼。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拦他的。
　　而拢章因为一直沉浸在喜悦中，根本忽视了刚才紧张的气氛，他见全场安静了，就说：“干什么呢？赶紧拜天地啊！”司仪才回过神，宣布婚礼继续，人们忽略心中的疑虑，又沉浸在喜庆之中。拜完，拢章耐不住喜悦，掀开盖头的一角偷亲上去。人们先是错愕，后有笑他猴急。不知何时回来的玄武把礼带全撒了上去。
　　拢章牵着杨瞻到洞房，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头，手指抚上他的脸，沿着曲线流连，之后弯腰覆上唇，只是轻吻。泪水顺着脸流下来，杨瞻抬手为他拭去，拢章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了，再也不分开，永远不分开。”杨瞻有些恍惚，这人真是他的拢章吗？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真实的自己是不是还在沉睡？他抱住拢章，心中乞求上天：是什么也好，请让我们继续，即使要拿生命来交换。
　　拢章替他节解下凤冠，卸下首饰，挽起他的手在唇边亲吻，“我们出去见见师父和坊主吧。”杨瞻点头，又像想起什么，问：“你现在是青龙？”“恩，我过了圣路。不过此燕子坊非彼燕子坊，总之变了很多，不过，这青龙位子我是不让的。”杨瞻不禁因他的任性，孩子气而幸福得笑了。
　　众人见拢章牵着一位穿新衣的男子出来，还像燕云，唐行天行礼，才反映过来，当即有人甩袖离开，也有人哀叹道德败坏，伦理沉丧，更多得人交头接耳或装作没发现。但拢章的朋友，兄弟早就知道新娘是谁，才不理会那些人呢。拢章带着杨瞻一一和朋友兄弟们敬酒，有时调皮地加一筷子菜喂给杨瞻。杨瞻非但没有对这些陌生人反感，反而也愈加兴奋。本来嘛，大喜之日，手臂又好了，江湖儿女的他怎能不痛快痛快。
　　婚礼持续到很晚，期间白虎让白雕送来了信，说他在寒潭，只能礼到了。白雕的背上背这一本食谱，还加了张纸条：青龙，想管住自己的老公，先管住他的胃。玄武看了，拍着拢章的肩哈哈大笑，“杨夫人，加油了。”说得拢章当下就要把书撕了。玄武眼尖得抢下，“你不要我要，没准哪天就能钓个金龟婿。”“那要等下辈子了。”小牵冷冷的说。玄武眼神一变，也冷言道：“宫主，别失恋了就四处咬人。”两人的梁子算结下了。
　　拢章酒量出奇的好，几圈下来竟只是微醉。杨瞻就有些站不住了。拢章干脆把他抱进了洞房。
　　过了十年再次肌肤相亲，拢章也不敢不节制，心底安慰自己以后日子还很长。帮杨瞻清理好身子，又念了几遍定心诀才平静下来。此时，他听见外面传歌声，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是轻声哼唱，里面不知埋了多少忧伤，让人听了想落泪。拢章打开窗，看见不远的树上坐着一个人。若不是拢章势力好，真会忽略了这个穿玄色衣服的家伙。
　　拢章提气跃到他身边。玄武正把玩着手中的绣球，扑棱着腿，像极了一个犯相思病的小女人。拢章问：“你和阿大什么关系？”玄武停下歌声，媚笑着看着他，“怎么，砸了你的场子，不高兴。”“对，我很不高兴。我成亲你砸场子，太不给面子了。”“去，小气。”“小气？那把绣球还来。”“不要。平凡哥哥说了谁拿到新娘子的绣球谁就能下一个成亲。我想当新娘。”拢章静默一会儿，他问：“新郎。。。是阿大？”玄武苦笑，“我们是朋友。最早以前是红粉知己，后来是朋友，到现在是讨厌的人。”玄武闭上眼，继续了自己的歌声，每当这时候，他不再是百媚横生，而是多了分天真。拢章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样，我想只要听了你的歌声的人，是不会讨厌你的。”然后，他回到了新房。
　　杨瞻感到了震动，睁开眼，看到了拢章，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拢章。。。”拢章抱住他，紧紧地，“我爱你，哥，我真的爱你。”杨瞻良久反映过来，红了脸，拢章亲吻他的脸，他的唇，“我们不做兄弟，不做朋友，不做知己，我们是夫妻，我们要做生生世世的夫妻。”杨瞻也亲吻他，回应他，“我们是夫妻，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是夫妻。我。。。也爱你。”
　　说书老人又开了张，照样一碗茶，一把扇子，讲着江湖佚事，“青龙的婚礼场面充满了神奇，先是四王爷，八王爷到场，后玄武与风雨楼的阿大摔桌子，大概证实了风雨楼，燕子坊的不合传闻，但阿大带的贺礼可谓价值连城，甚至包括了金字招牌。再有一个神秘人到场，所使武功竟前所未见，而朱雀竟向此人求医。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青龙的新娘子竟是男人。”台下如愿的一阵骚动，说书老人喝口茶，小扇子握在手中。说尽江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