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似是故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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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敢相信，我们竟然赢了翔阳。”
十分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常言笑决定漠视旁边戴着眼镜显得很有学问的某人。她承认，那场让湘北圆梦，让翔阳梦碎，也的确很精彩，但比赛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篮球队的某人还是每天念经一样的自言自语。
“暮目同学，暮目学长，暮目副队长！拜托！我们都已经赢了快两个星期了，你能不能换句话啊！”忍无可忍，常言笑同学终于无奈地提出了合理化建议。
“噢！你看我，真是的，呵呵。”
老好人就是老好人，不管你的语气如何，人家就能做到态度良好的虚心接受。
“哎呀！明天就是和海南的比赛了！怎么办？怎么办？天哪！”
抚着额头，头疼地看着在原地惊慌失措，马上就要开始转圈的某人，常言笑终于明白了：幸福对于有准备的人来说是天赐的恩惠，对于没准备的人来说无异于穿肠毒药啊！尽管已经打进了联合决赛，尽管已经取得了历来的最好成绩，但对于湘北这样一个每次都在第一轮就回家‘洗洗睡’的球队来说，心里定位的确是个严肃的问题啊！
留下善良娴熟有耐心的彩子安抚那个已经开始揪头发的湘北副队长，常言笑转过去看着场内依旧练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释然地笑了，是啊！这种心理情绪还是影响不到湘北这些怪胎的。
“集合～～”
赤木刚宪浑厚的声音永远都那么有威慑力。
“明天是我们和全县排名第一，实力最强的海南附中的比赛，大家要努力啊！”
继续翻着白眼，常言笑无语地听着赤木队长的战前动员。你都说是‘全县排名第一’、‘实力最强’了，那努力还有个屁用啊！瞟瞟场内，果然，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同志已经脸色发青了，看看，安田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大猩猩，你就放心吧！有我天才樱木在，一定没有问题的！哈哈哈……”樱木花道张扬的笑声在安静的体育馆内回荡。
“樱木，你不拖累我们就好了！”拿着怒新的adidas吸汗巾，三井寿同学一边给某人拆台，一边十分烧包擦着根本就没出什么汗的额头。
“小三，你说什么？！”猴子可爱的地方就是‘点火就着’，完全不用浪费体力和脑力。
“说的就是你！退场大王！”不可否认，三井同学的眼睛长得还是相当值得称道的，大小合适，眼眶肌肉灵活，视力良好，完全满足了抛出完美白眼的生理条件。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有体力的老头子！”
“樱木花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了，怎么样？！……”
“……”
看着眼前吵得天昏地暗的两人，常言笑不禁感慨着：樱木花道长大了！现在说起话来是越来越毒了，专揭老底儿。原来男人吵起嘴来，狠毒程度丝毫不必女人差啊！
“啊～～～”
清晨，神奈川县一个安静的社区的一栋三层建筑内，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天的吼声。
“笑笑，早上好啊！”
常寿系着可爱的粉色□□熊围裙，十分贤惠地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端着让阳光都失色的灿烂笑容，冲着自家从楼上蹿下来的女儿打着招呼。
“迟到了，迟到了，迟到了……”
平安抵达一层的常言笑一边套着袜子，一边大声地叫喊着。天知道，今天她要是迟到了，彩子非得把她吃了不可！
“别着急！你看现在才7点而已，时间还早。”
二十四孝老爸常寿同志瞟了眼墙上的大挂钟，安抚着表演边穿袜子边梳头高难度动作的女儿。
“7点？”停下手中杂耍一样的动作，常言笑瞪大了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的确牢牢地指在7的位置上。翻出口袋里的手机，让人无法认错的阿拉伯数字明明白白地显示着：8:45。甩甩头，再度看向那差不多占了半面墙的巨型挂钟，时针还是十分坚定地指在7上。吞了吞口水，常言笑冲着那个笑得自然得体，老神在在的人说道：“爸，咱家的表，好像停了。”
“怎么会？”常寿不可思议地怪叫着，随即拿起一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啊～～～～～～”
惊叫声再度响起。
“怎么办？怎么办？迟到了！迟到了！这回真的迟到了！九点半的飞机，天哪，迟到了，迟到了……”
常言笑无语地望着眼前转来转去的自家老爸，突然感觉遗传真是奇妙的东西啊！
“笑笑，早啊！”
“……”
“呃，那个，你还好吧！”
“……”
“彩子，你快来看看，笑笑好像不行了～～，哎呀！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彩子～～～～”
瘫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常言笑急促地喘着气，眼睛用力瞪着那个在自己身边大呼小叫的名叫暮目的男子，如果眼睛能杀人，估计现在的暮目同学早已变成一具白骨了。
作为一个八点五十五分出家门的人来说，在这种早高峰的时候，还能够在九点十五分出现在这间湘北的休息室里，她可是有这两条短腿一路狂奔过来的。现在还能瘫在这里倒气已经是老天有眼、死里逃生了。这个四眼还在这里大呼小叫，就差给她办后事了。
“她没事儿，肯定又起晚了！然后一路跑过来的，歇会儿就好了。”很给副队长面子的彩子，放下手中整理的东西，慢悠悠晃过来，冷冷地给了句结语，然后一脸‘你活该’的看着那里跟哮喘病发似的某人。
递给彩子一个‘少幸灾乐祸’的警告眼神，常言笑继续努力和平顺的呼吸作斗争。
“彩子，你真是太厉害了！光用眼睛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是太厉害了！” 职业捧臭脚的宫城同学是十分敬业的，这一点绝对不用怀疑。
“安静！”在湘北，能震得住的还是只有赤木啊！带着感叹的眼神，常言笑望向坐在那边端着茶杯，笑得开心的某个老头，常言笑叹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有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教练，赤木刚宪想不负责都不行啊！
“你们认为海南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吗？”
听到赤木刚宪用浑厚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还在喘息中的常言笑蹭的一下挺直了后背，天哪！赤木经典的煽情对白开始了。等等，赤木抒情的时候，那么……
站成一圈的湘北队员惊讶地看着他们刚刚还在那里‘苟延残喘’的经理突然蹿起来，然后嗖的一声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休息室的门微微的颤动，证明着刚刚确实有某些生物从那里通过。
“咳咳，我们继续。”赤木刚宪狠狠地瞪了一眼大门，然后重新夺回发言权。
“海南休息室，海南休息室，海南休息室……”
体育馆的走廊里，一个穿着湘北红黑色运动服的女孩，一边跑着，一边在笑声嘟囔着什么。
“啊，找到了！”
惊喜地看着那张十分省纸的指示牌，常言笑加快速度越过挡在门口的不明障碍物，破门而入。
“太好了，还没穿上！”
无视满屋子穿着海南队服的人注目的目光，常言笑兴奋地盯着那个稳稳坐在椅子上的人，举起早就捏在手里相机，一个劲儿的猛拍。边拍边说道：“嗯嗯，太好了，幸好赶上了！”
“呃，那个，这位同学……”
“哇，还是现场版耀眼啊！”
“你是湘北的吧！”
“要是让甄娇美那个女人知道我能看到现场版，她肯定会嫉妒地揪头发，哈哈哈……”
“这里是海南的休息室，你来这里……”
“哇，好像摸一下，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啊！”
心动不如行动，作为敢想敢干的新一代知识青年，在说话的同时，难得说话算话的常言笑同学已经将爪子放到了觊觎已就的地方，并且很专业的左捏右按。
嘶～～～～～
休息室里一片抽气声，每个人脸上都泛着青黑的色彩，心理素质不好的个别人都已经倒地不知了。
“天哪！她竟然敢调戏阿牧？！”
正在满意评估手感的某人也被这一声吸引过了注意力，抬起头，看着怪叫出声的人，紫色的发带，夸张的表情，常言笑马上确定了这只的身份：海南动物园的猴子，应该是叫清田信长吧！本着爱护动物的优良本质，常言笑冲着那个还算得上可爱的动物问道：“你说什么？”
“嗷～，阿神，她，她，她在跟我说话？！”小猴子听到某笑的问话，脸色惊恐地怪叫一声，嗖的一下藏到了身边某人的身后。
“常言笑？”被当作掩体的某人不太确定地喊道。
“呃，你是？”常言笑看着这个叫出了自己名字的清秀男孩，努力搜索着这张好看的脸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
“呵呵，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呢！笑笑！”清秀男孩弯起明亮的双眼，冲着常言笑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耀眼！看着对面男孩的炫目笑容，常言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笑得这么劈里啪啦的人，如果是自己认识的，不应该叫不出名字啊！到底是谁呢？
“这位同学……”
“不要吵！”冲着那个从刚刚就开始嘀嘀咕咕的人，常言笑低吼着。
“啊～，阿神，她，她竟然敢吼教练！”海南的小猴子再度怪叫出声。
“阿神……阿神……，神宗一郎？！”听到海南小猴子的提示，常言笑猛然抬起头，吃惊地冲着那个笑得春光明媚的人叫道。
“终于想起我了吗？竟然用了这么久，还真是让人伤心呐！”终于被某人从记忆深处挖出来的阿神同学无奈地笑着。
“阿，阿神，你认识这个人？”清田信长惊恐地看着眼前以温和著称的队友，是在无法相信标准乖宝宝的海南‘三分球王子’竟然认识这个根本连正常都算不上的女孩。
“认识啊！”作为当事人的阿神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心情很好地痛快承认着，顺便再送给呆呆站在原地的某人一个更加明亮的笑容。
“……”常言笑无语地看着眼前的阳光男孩，思绪飘回了不堪回首的国中生活……
“笑笑，这么早就来了，很乖喔！”温柔似水的悦耳声音抛向刚刚推门进来的某人，成功的让那个本来就矮小的身影再度缩了一大截。
“呃，健成哥哥，应该的！应该的！”站在门口的常言笑在接到了伊川健成的欢迎笑脸后，打起精神老老实实的问好：“佐藤学长、二阶堂学长好！”
“对了，今天笑笑班里来了个交换生吧！”潇洒地斜倚在桌边，伊川健成满脸笑容地问着小心翼翼坐在一边的某人。
“呃，是吗？没太注意！呵呵～”突然遭到提问的常言笑傻傻地回答着，死也不敢承认睡到第四节课的自己是觉得没有可能发现到底班里是来了人，还是来了熊。
“是吗？”听着某人明显像是掩饰的回答，伊川健成已就端着笑脸。
又是这个动作！又是这个动作！每次这厮左边眉毛向斜上方挑起35°的时候，一定又在琢磨些什么了。常言笑惊恐地盯着眼前跟‘画皮’没啥区别的人，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
“笑笑，这是我们社的临时社员，来认识一下吧！”看着某人出自小动物自觉的撤退动作后，伊川健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指着身后不远处的一个男孩轻声介绍着。
“你好，我叫神宗一郎，请多关照！”
温柔的嗓音，温柔的相貌，温柔的语气，常言笑看着正在微微欠身和自己打招呼的男孩，心里感叹道：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啊！
“你好，常言笑。”礼貌的回礼，常言笑为新出炉的牺牲品感慨着。
“呵呵，我知道。”男孩再度扬起温柔的笑脸，冲着有些疑惑的某人眨了眨眼睛，柔声说道：“我是今天转到你班里的交换生，就坐在你后面。呵呵。”
“哦……”看着脸上透出一丝调皮的男孩，常言笑呐呐地应了一声，就算脸皮再厚，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就坐在她后面啊！
“好了，现在都认识了，就来讨论一下这次文化祭我们的主题吧！”打破了常言笑的窘状，伊川健成难得好心的拿出了作为一个社长的魄力，“其实按照常规，我们在文化祭上并没有什么特定的节目，而且为了体恤我们平日的辛苦，各个社团也不会过多的来麻烦我们。”
偷偷转过身，在某人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常言笑忍不住腹诽着：哪是什么‘体恤’啊！根本就是所有人都当你是瘟神，只要别出来作怪，让他们每天三柱香，提前一个月茹素他们都没怨言。还‘麻烦’，你们就是最大的麻烦吧！
“不过今年，校长说为了活跃气氛，为了锻炼学生的心理素质，我们今年也要参加文化祭。”淡淡瞥了一眼在那里自以为隐秘地挤眉弄眼的某人，伊川健成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我们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地给各个社团的主题活动制造接受考验的机会，然后从正面或者侧面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不足。”
靠！说白了就是找茬、挑刺、制造麻烦嘛！怪不得那个老头子能想到这里呢！果然有眼光啊！常言笑继续腹诽着，却不经意对上了一双饶有兴味的明亮眼睛，新来的？不好意思地朝着他笑笑，常言笑继续缩回原位‘聆听’某人的教诲。
“虽然我知道，这种不够磊落，不过宽厚的事情，对于我们这些温和善良的人来说并不容易，不过为了学校的荣誉，我们只能竭尽全力的去做！明白了吗？”伊川社长很有风范地说着，随后冲着某人的方向叫道：“咦？笑笑，你干嘛趴在地上？”
“没事儿，没事儿，没坐好而已。”快速爬起来，常言笑干笑的说着，顺便狠狠瞪了一眼那个看到了前因后果，已经快要笑出来了的人，神宗一郎。
“那就好！呵呵～”伊川健成了然地笑着。
“神同学……”
中午社团活动结束后，走在回班路上的两人，常言笑冲着那个一直笑得如春风般温暖的男孩叫道。
“叫我阿神就好。”男孩温和的回应着。
“哦，阿神。”看着身边放慢速度配合自己步伐的男孩，常言笑终于坚定了救他脱离苦海的决心，这么体贴的孩子要是就这么毁在了伊川魔头的手里，真的就是暴敛天物了。
“那个，阿神，你以前是哪个学校的？”
“哦，海南大学附属中学。”
“哇，名校啊！”
“呵呵，还好吧！”
“那要在这里呆多久？”
“两个月。”
结束了第一轮的无意义谈话，常言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阿神，其实你在这里两个月而已，为什么要参加我们社团呢？”
“学校规定啊！”阿神说的理所应当，接着转向那个一脸坚决的人说道：“而且，常同学的社团不好吗？”
“呃……”常言笑无语了，他这么认真地问我，要我怎么说？难道直接说：没错！你进去了就跟提前买了墓地没什么区别！
“阿神，并不是说我们社团不好，但是你还不了解那个社团，所以还不如找一个大众点儿的，你说呢？”第一提示失效的某人转换方向，开始曲线救国。
“可是我觉得很好啊！”阿神眨着小鹿斑比一样的纯真目光，直勾勾地瞅着一脸郁卒的常言笑，笑着说道：“而且，我觉得社团里的人都很好啊！对我都很照顾，特别是伊川社长，看起来很亲切啊！”
“你……”再度无语，常言笑看着‘小鹿’，眼前突然出现了伊川健成升起炭炉，招呼着他们一起烤鹿肉的画面，不由得抖了抖，冲着依旧闪着那双大眼睛眨啊眨的人，恨铁不成钢地吼道：“你到底明不明白啊！伊川健成是什么人，你随便在路上抓一个来问问，心理素质好的给你表演个变脸，承受能力差点儿的肯定马上昏倒给你看！看见的并不一定是事实，你懂不懂啊！”
“……”
发泄出来的某人看着眼前表情有些愣的人，心中默念‘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一不留神又说多了。
“那笑笑为什么要告诉我？”回过神来的阿神，看着一脸懊丧的某人，眨着眼睛问道。
“那是因为我们是同学，我应该照顾你的。”常言笑干笑着回答着，其实天知道她真正想说的是：因为我脑子一热，没控制住。
“笑笑人真好啊！”阿神笑得更加灿烂了，眯着眼睛冲着常言笑颇为感动地说着。
“呃，没什么，没什么！”这孩子还真是……真是单纯啊！
“阿神～”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感慨，伊川健成如往常一样诡异地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不远处。
“哦，笑笑也在？再聊什么？”看到面部表情不怎么自然的某人，伊川健成笑得更加开怀了。
“那个，健成哥哥，那个，我，我正在向阿神介绍我们社团。”心虚的某人低着头说着。
“哦？那都说了些什么？没有说我的坏话吧！”伊川健成饶有兴致地追问着，半真半假地说道。
“当，当然没有！”常言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呵呵，那么紧张干什么？对了，阿神，有什么不习惯的一定要说啊！”冲着某人笑了笑，伊川健成将注意力转向了一直站在一边的阿神。
“嗯，这里很好啊！而且笑笑对我也很好！”阿神同学仍然是那张温和的脸，开心地说着。
这孩子还真好骗啊！常言笑心里感叹着。
“而且，你也不用特别照顾我的，大表哥。”
依旧温和的声音却让在一边大发感慨的常言笑霎时吓白了脸，声音变调地冲着那个笑得明媚的人说道：“那个，你叫他什么？”
“大表哥啊！”
四个字有如铁锤般地敲击着常言笑的心，而从那一天，她也记住了一个名字，神宗一郎。
“所以啊！我们也算是同学呢！是吧，笑笑！”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常言笑听着阿神用那特有的温柔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知道他也刚刚和身边的小动物讲完他们的‘孽缘’，凉凉地答应着：“是啊！真的是有日子没见了，阿神。”
“笑笑看来还是老样子啊！”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闯入自家学校休息室的旧识，阿神开心地笑着。
“你们两个，比赛前不要这样肆意的聊天，你们还是对手，不能……”
不识相的声音再度从常言笑身后传来，利落地转过身，对着眼前的人叫道：“老头，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到底有完没完！”
“天哪，你竟然，竟然……”清田已经震骇地说不出话了。
“怎么样？很佩服吧！”冲着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海南小猴子，常言笑很是得意地说着。
“唔……”小动物可爱之处就是不分情况的坦白，真是可爱啊！虽然产地不一样，但本质没什么区别啊！
“笑笑，那个，你到底要保持那个姿势到什么时候？”看着自家教练冲着正在‘亲切’交谈中的两人露出犬齿，不得不出面转移话题。
“嗳？什么？什么姿势？”常言笑不解地看着阿神，下意识地低下头看了看，终于发现在这么长时间的回忆——认亲——交谈中，她的爪子，不是，是她的纤纤玉手一直放在那惊人的八块腹肌上。
倒吸了一口凉气，常言笑迅速收回手，对着一直坐在那里，表现了良好气质的人干笑着说道：“啊，那个，牧同学是吧！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冷不冷？还是赶快穿上衣服吧！”
“拍够了吗？”
浑厚低沉的嗓音，和他的体魄真是绝配啊！常言笑不自觉地点头赞叹着，紧接着立刻陪笑着说道：“拍够了！拍够了！真是麻烦牧同学了！”
感叹地注视着牧绅一同学，将紫色的海南队服套在那副怎么看都应该干干净净、一览无遗的完美体魄上。常言笑扬了扬手中的照相机，冲着十分绅士，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的牧绅一同学鞠了一躬，乐呵呵地说道：“牧同学，今天真是谢谢你的配合了！放心，这些照片我是不会外泄的，纯属个人收藏！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你们比赛加油啊！”
“阿神，我先走了，你也要加油啊！”常言笑边说边无视了海南的队员以及门口那个就快要爆血管的教练，优雅地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突然转过头，冲着呆在那里的某人说道：“海南的猴子，我们等会儿见了。”
目送着某人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高头教练彻底爆发了。
“阿神！那个到底是什么人？”怒吼声响起。
“湘北的经理。”乖宝宝听话的说着。
“她到底来干嘛？！刺探还是搞破坏！”高头教练紧紧抓着手里的扇子，咬牙切齿地嘶吼着。
“这个，应该不是吧！”阿神抓抓头发轻笑道：“看情况，她来这里应该只是为了拍阿牧的半裸照。”
“什么？！”高头不可思议的惊叫着。
“也就是说，她应该是专门来，嗯哼，调戏阿牧的。”阿神清明的眼中突然出现了意思恶作剧的光彩，对着站在那里的自家队长挑了挑眉。
“调戏吗？”被人占了半天便宜的当事人轻轻重复了一下自家队友刚刚的说法，突然轻笑出声，对着那扇早已关上的门低语着：“原来这就叫调戏啊！”
作者有话说第51章 似是故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