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同人·难回过去》希瓦瓦

142、魔导城

　　第一百四十一节魔导城
　　魏吉和比格斯驾驶被大炮打得破破烂烂的飞空艇撤离，西德同我们一起进入天幕魔导城。被炸毁的玻璃幕墙后面倒着几个帝国兵，身下血迹已经凝固。魔导城里的地板被炸开了个大洞，不知道为什么内部居然也是一片狼藉，按理来说大国防联军不会那么快打进来。
　　滴滴滴的声音响起，西德熟练打开楼层正中一道门。“你们到得太晚了……西德……”一个由各式仪表盘和显示屏拼凑起来的宽阔房间里，图像闪动的屏幕上显示出帝国堡四面八方战况。盖乌斯站在仪表盘前背对屏幕，沙哑的声音透过骷髅面具传来，“我有话对你说，是关于米德南加隆德的事情。”西德紧抿嘴唇，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人，“他后悔了……在晚年的时候。”
　　西德皱眉道，“混账老头子是总负责人，到死都在参与那项计划。”
　　“因为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陨石计划’受到庸人的束缚，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最后我见到米德的时候，他对我说，他做了对不起儿子的事情……你那‘技术是为自由而存在’的想法，终究还是传达到了米德那里啊……”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不……不对，你应该在究极神兵那里！你知道我们的最终目的是究极神兵……”似是意识到什么，西德后退一步。我想到刚才看到破旧的魔导城内部，难不成盖乌斯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怎么样西德，要回到加雷马，回到我的身边吗？继承你的父亲，成为加雷马的首席机械师。”
　　西德不怒反笑，“老头子已经得到救赎，现在就轮到你了。”
　　一旁希尔德听见这话，不由得握紧手中斧子准备应战，盖乌斯面具后传来笑声，他身侧的控制台莫名亮起来，那台子一震，我们还来不及反应，黑雾凝聚，盖乌斯就这样消失在众人面前。
　　“你所拥有的‘超越之力’能引领艾欧泽亚走向光明的未来……”空旷的大厅里响起盖乌斯回音，我皱了皱眉，不知道对方在计划着什么。
　　“可恶……”西德一锤仪表盘，不知道是因为放走盖乌斯的愤怒还是因为听到对方那些话，他深吸一口气，“这里有一个监视要塞的内部装置，还可以对要塞内人员进行追踪，我留在这里给你们指明方向……盖乌斯那个混蛋，我一定会找到他！”

　　“庸人会是谁？”我们听着西德的指示一路左曲右拐，这片区域被炸毁得严重，有时我们甚至要通过炸毁的碎片攀爬到另外一个区域。帕祖祖关掉通讯贝，又开始八卦，“想不到西德还有这样的背景……啧啧啧。”
　　“我猜是无影。”蒙卡洛特开口道，“表面上看帝国和无影同流合污，背后谁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不是多年潜伏在帝国么？难道不知道？”他抬眼看向奥罗巴罗德的后背。
　　骑士勾勾嘴角，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他们不信任我，那些机密都是亲信才知道的，不过当年巴哈姆特差点把整个艾欧泽亚都毁了，传闻我倒是听说了不少。”奥罗巴罗德边倒退边说，期间还不忘给蒙卡洛特抛了个媚眼，“这个所谓的‘陨石计划’，陨石就是卫月，封印巴哈姆特的星球，帝国本来是想控制巴哈姆特以对艾欧泽亚造成威胁，从而得到这片大陆的控制权，他们美其名曰将世界从巨大的邪恶中拯救出来。听盖乌斯刚才所说，西德的老爸应该是这个计划的主要负责人。你们知道吗，西德就是因为得知陨石计划才愤然离开加雷马帝国，他觉得技术是为了自由而存在的，并不是用来统治世界的手段……”
　　一路上还有不少帝国兵和机械巨人杀出，奥罗巴罗德游刃有余地和希尔德配合，还不忘闲聊般地告诉我们这些。
　　当年，西德得知老爸的作为之后毅然离开加雷马，和父亲断绝关系投奔拂晓血盟。那个时候还应该叫救世诗盟，领导人是路易索瓦大师，也就是阿尔菲诺和阿莉塞的祖父。现在的拂晓血盟里很多成员都受过路易索瓦的点拨，大家称之为老师。救世诗盟一直致力于探索一切事物的起源与毁灭。众所周知，艾欧泽亚在第七灵灾之前经历了六个灵灾的毁灭与重生，其中原因都是元素所致，而正当所有学者认为第六灵灾将是世上最后一个灵灾的时候，路易索瓦大师察觉到卫月将在不久之后会改变自己原本轨道坠落在这片大陆，于是带领救世诗盟成员备战。
　　另一方，策划陨石计划并实施的加雷马帝国，一方面给艾欧泽亚以军事施压，一方面策划着唤醒巴哈姆特，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巴哈姆特所在，奥罗巴罗德认为加雷马在技术方面一直继承亚拉戈帝国，估计是在研究中发现了什么巨大的秘密，然后找到了卫月位置。他们派遣一个叫奈尔范达纳斯的人破译卫月中那些古代信息并与其交流，那个时候奥罗巴罗德做为百夫长被派遣到解放周边小城市的活动中，当他看到天空中那巨大火焰陨落的时候，还远在萨纳兰的最边际。
　　至于无影这群家伙，在我觉得只要是拥有超越之力的人一行动他们就会出面阻止，不但要阻止，还要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这行为就像一个和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的所有做为都是他们出手的理由。蒙卡洛特猜测无影在帝国召唤卫月时动了什么手脚，让巴哈姆特不受其控制，从而毁灭整个艾欧泽亚，甚至世界。
　　奥罗巴罗德也不知具体原因，总之第七灵灾最后的结果就是卫月到达临界点，巴哈姆特重现世间，路易索瓦投身巴哈姆特的百万熔岩，与这灭世的召唤兽同归于尽，用生命换取到我们现在的太平。
　　“你们找到了吗？”通讯贝里传来西德声音，我们顺着他的指示找到了在魔导城内部停放的魔导装甲，眼前一整排魔导装甲整齐停靠，其中一台机体似乎动了动？
　　“喂喂，这不是加隆德炼铁厂的标志么！”帕祖祖一眼认出那个魔导装甲身侧的标志，“不是已经不能用了？”
　　“咦？还真是有缘。”西德在通讯贝另一边笑道，“估计是帝国的机械师在战场上回收装甲的时候捡到的，你们看看修好了没有？”
　　帕祖祖爬上去检视仪表盘，高兴道，“没问题，可以操作，帝国这群孙子真是自作自受，看爷爷不轰死你们。”帕祖祖操作魔导装甲身先士卒地前进，通讯贝里传来西德的苦笑，他从来口无遮拦，这次把西德也一并骂进去了。
　　西德继续一路指挥，有了魔导装甲的帮助我们更是如虎添翼，一路杀到魔导城最深处。
　　“哦？声势还挺浩大的嘛……”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人站不远处大厅里，他周围没有帝国兵，只一个人挡住我们去路。“喂喂？能听见我说话么？呵呵老朋友，我们有多少年没这样说过话了？”他那声音竟然从通讯贝里传出来。
　　“原来第十四军团的幕僚长是你……”西德冷冷道。
　　“论才智和技术，明明是我更胜一筹，可就因为你是米德南加隆德的儿子，就被众人捧在手心……然而你居然消失了，被称为天才的男人，你知道你的消失意味着什么吗？”对方咬牙切齿道，“意味着你永远成为了传说，传说中的‘天才机械师西德’，直到现在，帝国人们依然这样说！不管我怎么努力，取得多伟大的成就，总不免拿来和你比较！”血红面具狰狞，对方扬起手腕上闪烁绿光的控制器，“那位大人在对究极神兵做最终启动，呵呵，那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而你们……”他愤然指向我们，“来吧，想要和我较量较量么，我尼禄托尔斯卡艾瓦，才是真正的机械师！”
　　尼禄话语刚落，大厅里墙壁轰然碎裂，两只机械臂朝我们拍来，我运作魔导装甲朝机械臂开炮，爆炸的火光散去，机械臂竟然只出现了轻微的凹陷。
　　“可恶！”我骂了一声，希尔德和奥罗巴罗德和两只机械臂缠斗难以脱身，眼下不知道尼禄会怎么对付我们。
　　“我教你们……这样操作……”西德道，“将魔导装甲运行到临界状态，只不过后面的路要靠你们自己了。”我听他所说快速按下仪表盘上一串按钮，操纵魔导装甲对准机械臂。炮声震耳，其他人的魔导装甲也在此刻接连响起，一连串爆炸声震得周围摇晃，一道电流窜过机械臂全身，后者不再动作。
　　不知何时希尔德与奥罗巴罗德的配合已如此完美，希尔德侧身一滑，手中野蛮巨斧翻转，瞬息间已至尼禄面门，奥罗巴罗德长刀接踵而至，眼看下一刻两人便要取其性命，然而两人同时停手，如同时间禁止般，周围光源瞬间熄灭又亮起，惨白的灯光照亮尼禄全身血红盔甲。
　　“哈哈哈哈……”面具后爆发出大笑，“活该啊！活该啊！究极神兵的最终启动，成功了哈哈哈哈……”
　　通讯贝另一头西德骂了一声，“内部的存放库有很大的热源反应，刚才是不是短时间的停电了？我见整个魔导城灯光都瞬间熄灭，他们启动了究极神兵……罢了，早晚都要面对的，刚才双蛇党发来消息，嘉恩艾大人已经完全封锁了魔列车，双蛇党和黑涡团的人都赶往这里。接下来就是打败究极神兵了……”
　　随着我们越往深处走，通讯贝的里传来的声音越发不清楚，其中还混杂着滋滋的电流声，“你……你所处的附近雷波干扰……严重……舵盘……控制电梯……前……存放库……”我低头调试仪表盘，再也没听到西德的声音。
　　“等等。”奥罗巴罗德抬手挡住众人，“前面是究极神兵的存放库，你们要知道，进去了，也许就出不来了……”
　　“嗨！都到这里了！难不成我们还打道回府？”帕祖祖叫起来，“打死他们！走！”
　　众人看了奥罗巴罗德一眼，他耸耸肩，似是很满意这样的回应。
　　“你们为什么而战斗……”就在电梯缓缓下降的时候，眼前黑雾凝聚，盖乌斯的身影显现，“艾欧泽亚真实存在吗？由虚伪所涂抹出来的共存，由欺骗所搭建出来的城市，由谎言所塑造出来的伪神，艾欧泽亚从上到下布满了欺瞒，这里真实存在吗？”
　　“如你所说，你的存在也不真实了。”蒙卡洛特说。
　　盖乌斯并不反驳，“蛮神的出现另人们恐惧，为了驱散恐惧，人们进行战斗……然而，你们既然信仰十二神，那么就如加尔提诺战役中那样，遇到危险时再次将蛮神召唤出来又何妨？作为召唤神明的代价，让这片大地的水晶和以太之力都被吸走，十二神和蛮神有什么区别呢？过于依靠他们的力量终将导致大地的灭亡……即使知道如此，所有的贤者，圣者，甚至是路易索瓦，他们不都还是信仰着么？”对方摇摇头，“原因很简单，他们都太软弱了，软弱到要将信仰寄托于这些伪神上面……”盖乌斯一辉手中长剑，他漆黑的盔甲亮起一道白边，白光所过之处，盔甲变成金色，“现在的人民被无能之人领导，才会召唤出虚伪的神灵，导致大地干枯，生灵涂炭。”他朝我们伸出手，“只要遵从强者，我会将愚民从这充满谎言的大地中解救出来，我会让你们见识到的，”流光沿着剑锋一闪，盖乌斯手中兵器微微震颤，“足以统治艾欧泽亚天命之人的力量！”
　　“啰啰嗦嗦说个没完……”高处传来慵懒的声音，岚掏了掏耳朵，纵身跃下。
　　“岚！”帕祖祖激动道。
　　他额前灰色碎发遮住一半眼睛，“想要统治就直说，还给自己野心带高帽子，多大人了也不怕闪了腰。”
　　“只有在我的铁腕统治之下，艾欧泽亚才会重获新生！”盖乌斯挥剑，“你的族人也会感激我。”
　　岚眼中带着怒意，“那我先代他们谢谢你全家！”
　　铮的一声，希尔德架主盖乌斯剑锋，众人纷纷战备，希尔德大力一掀，战火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