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盲盒》棠一讳

15、第十五章

　　屋子的结构和平常百姓家的无异，看不出什么奇特的地方，直到袁青萝从橱柜里拿出玻璃杯，她一手握着一个，转身朝她们走来时，着实是惊呆了两位也算见过好东西的人，蚕儿的声音有些颤抖，“这，这是琉璃？”
　　她摇头，“这是玻璃，不如琉璃珍贵，只是是透明的。”她拿出来的是从系统里买的玻璃杯盲盒，一共也就买了两个，是专门用来待客的，一个是冰川纹磨砂材质的渐变粉色，另一个则是透明的浮雕纹，两个杯子都是高瘦款，没有把手的偏厚重一点的玻璃杯，就算倒热水，握着也不会烫手。
　　温良玉看着雾蒙蒙的粉色，简直就要爱上了，“小萝小萝这个你卖吗？”
　　袁青萝点点头，“有的呀，这个是玻璃杯盲盒里抽出来的，玻璃杯有高瘦款和矮胖款两种，看上去不同，但装得水都是一样多。每一个玻璃杯盲盒五百文，良玉姐姐，你需要吗？”
　　温良玉连连点头，她要，她当然要，就算娘不买她也能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秦婉婉也心动，再加上相公想探查盲盒的事，担心出现收买人心、想要颠覆朝廷之类的“圣教”，自然是能买的盲盒都买一个，思及此，“那就每款买四个，一共买八个玻璃杯盲盒。”
　　袁青萝笑着应了，借着去洗杯子的时候添加到购物车上，以防漏掉。用水冲洗后，又抓着杯子走到一直站在秦婉婉二人身后的丫鬟前，问道，“姐姐，你能来帮我下吗？”蚕儿看了眼夫人，见夫人点头同意，就拿走袁青萝手上的杯子，“袁小姐，您叫我蚕儿就好，有什么事要我做的，您吩咐就好。”
　　袁青萝微微抿嘴，也没说什么，只带着她走到暖水壶前，“麻烦蚕儿姐姐倒一点暖水壶里的热水在杯子里，轻轻晃一下做最后的清洗。”蚕儿将杯子放在桌上，试探地握住把手，“是的，就是这样，把瓶口的木塞向上拔，就能倒水了。”她依言照作，拔起木塞的一瞬间，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她小小的惊呼一声，又强行咽下地去洗杯子。
　　袁青萝很自觉地介绍，“这个是暖水壶，可以对热水进行保温，让热水不会变冷，这个比较大，装满水很重，适合在家使用。还有一种保温杯，是比较小的，适合在外面使用，而且保温杯不仅能保温热水，也能装冰块和凉水。到了夏天，可以将暖水壶中的热水倒入冷水壶里，这样安全又卫生，也有不保温的户外水杯，可以外出使用。”
　　见蚕儿拿着杯子进来，她打住话题另道：“有芬香的花茶和甜味的果茶，不知道温夫人和良玉姐姐要哪一种呢？”袁青萝打开橱柜拿出两个圆柱型的茶罐，温良玉好奇地跟在她身后，袁青萝将罐子旋开递给她。
　　一拿到手，罐中桃子的香甜味道浓郁地扑面而来，直接钻到她的脑海，温良玉也不打算再闻另一个茶罐的味道，直接道：“喝这个！”毫无意外的选择，小孩都爱喝甜滋滋的，秦婉婉见女儿选了这个，便很干脆地选了另一种。
　　茶罐中装得并不是外面常见的茶叶，而是被包成一团，热水灌入玻璃杯中，透明的水色晕出淡淡的粉色，茶叶的香气最先同热气一起蒸腾而上，夹带着丝丝缕缕的甜味，直到杯中的茶水变成厚重的橙粉色，水果的甜与干花的馥郁猛烈地窜入鼻尖，仿若仙雾缭绕。
　　“招女孩其实有多个原因。我阿爷同我讲，从前我们猴石乡因离县里近，方便做些小买卖或是挑点东西去县里卖，尤其是靠近官道的人家。乡里虽不热闹，但也算富足，直到十年前的乱世，食不果腹，生离死别都是常事，再也没有往日的安康。我希望大家可以更好的活着，因此第一家店铺的伙计只想从我们乡招人，然而现在正是春耕时期，壮劳力不足，儿童就很合适。”
　　听到她谈及乱世，秦婉婉无奈叹息，这五年间何止是猴石乡变得破败，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人命，在争权夺利前一文不值。
　　“至于为什么招这么多女童，因为我想帮助她们。我不希望她们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不希望她们因不识字被骗，更不希望她们因为不识字所以看不懂书、读不懂官府张贴的告示，被文明或者往大一点说，被社会排斥在外。当然也可以说是我偏心，”袁青萝说着忽然直起胖鼓鼓的胸膛，“因为我是女性，所以我会更亲近、信任女性，如果有人要来我家应聘，一男一女，我肯定是会先选择女性。”她已不觉得偏心是需要回避的、可耻的。
　　我是女人，我优先帮助女人怎么了？这不是同我住在猴石乡，优先帮助猴石乡里的平民一个道理么？便是男人，就能一视同仁吗？若真如此，为什么女性的处境会如此的举步维艰？
　　她想入非非，在脑海中同不乐意的乡民打架，正舌战群民、激情四射，被温良玉一句“我也能来吗？”给吓得愣住，抬头去看秦婉婉，又看向眼睛亮闪闪的温良玉，很是为难，“这要看温夫人的意思吧。”你问我也没用呀。
　　“不知小友这么多的账房，上工如何安排呢？”有戏！温良玉大喜，立马转头眼巴巴地盯着袁青萝，就像一只被人抛骨头逗乐的小狗，骨头一下被传到左边，一下又被抛去右边，小狗只能可怜兮兮地紧盯着骨头流口水，疯狂摇尾巴。
　　这想法真叫她汗颜，袁青萝立马赶跑脑海里这幅画面，果断道：“四人一品类，两人一组，分上下午两个班次，每日只上工半天，另外半天还需要上课。若是良玉姐姐真想来，那就来吧。”富家子弟体验生活，她还能挪不出工位吗？
　　秦婉婉对她的识趣微微一笑，“保温杯和户外水杯各拿五个，暖水壶和凉水壶各拿一个，不知有没有成套的茶壶与茶杯？若还有其他新鲜的盲盒，也可以与我说说。”
　　不问价格直接买，果然是有钱人，袁青萝心里的小人儿一直在转圈撒花，她强行抑制住内心的喜悦，“茶壶套装有两种，一是搪瓷一是陶瓷，都是5两。”价格比她想得要便宜，于是她就各拿了一套。
　　“与您先前需要的水杯与水壶加起来，一共是18两600文。”净赚13890文钱，四舍五入赚了14两，美滋滋，整张小脸上都是喜悦之情，语气也更飞扬几分，“不如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家吧，这样您也能更知道自己想买什么。”
　　主人家都这样说了，女儿也兴致勃勃，恰好她自己也想看看，三人都无异议，就跟在袁青萝后面。首先去的地方是女孩的房间，她现在已经和阿姐小姑住同一间房，三人的身量都小，睡一张床也绰绰有余。
　　推开房门，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纱帐，自带支架的蚊帐将木头床包围起来，好像从地面到屋顶都在白色纱帐的保护范围内，十分有安全感，“这个白色的是蚊帐，支架是自带的，只要量好尺寸就能安装，可以防蚊虫防老鼠。”
　　温良玉一走近，就忍不住“哇”了一声，就连秦婉婉也愣住，蚊帐里面是白色的棉被，粉色的条纹里面还有白色的爱心花纹，条纹间隔处是一朵朵被绿叶围在一起的花，棉被的正中间有好几只咖啡色的小熊在野餐，绿色的草地，黄粉相见的鲜花，穿着不同颜色衣裙的小熊，野餐的桌椅、食物都栩栩如生，就像一幅被鲜花围绕的画。
　　“这是童话风的四件套，比较可爱，我们一家都很喜欢。”温良玉想，谁会不喜欢？她也好想要！可是是盲盒，不一定能选到一样的，但没关系，盲盒里的都不差，就像先前娘亲买的水晶石，没一个不漂亮的！思及此她又放心了。
　　袁青萝拉开蚊帐的拉链，“平时进出的话，需要及时拉上这个拉链，以防蚊虫飞进去。”说着用手掀开一角，露出配套的粉白色床单，用手摸摸棉被，对二人笑道，“可以亲自感受下。”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珊瑚绒，两面都是毛绒绒的，床单也是，每次躺进去都忍不住喟叹一声，着实太舒服了，温良玉也是一样的想法，她的指缝都在对这柔软的绒毛诉说不舍，无法想象睡进去是何等的舒服。
　　“不过珊瑚绒的面料，还是更适合冬天，夏天更适合纯棉、冰丝类的四件套，或者里面可以不要放棉被。”若是有空调就好，还能一年四季都睡珊瑚绒，可惜系统里还没看到有电器盲盒。
　　“棉被？”
　　袁青萝一怔，看来现在是还没有棉花的时代，她原先只以为是自己家买不起棉花，只能填充葛草、干草、芦花和破布这些来取暖。她抓着被子的一角，费劲地摸到拉链，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棉被，“这就是用棉花做成的棉被，除去棉被，还有涤纶被、蚕丝被和羽绒被。”
　　“有什么区别吗？”
　　“棉被是最沉的一种，若是冬天可能会被压得不舒服，普通的棉被睡久了会结块，里面的棉花需要重新弹至松软，另一种贵的棉被不会结块导致不保暖，但也一样很有重量；而涤纶被则比较蓬松，不容易软塌，但比较容易产生静电，也比较容易变脏；蚕丝被像我们的第二层皮肤，像母亲的怀抱，轻盈又保暖，不过有些娇贵，不能洗也谨防被虫咬；羽绒亦是重量小又很暖和，冬天睡会很舒服。不过蚕丝被和羽绒被都更贵。”
　　系统出品的盲盒，自然是不用担心羽绒被里的绒毛跑出来，或是羽绒处理得不够干净，蚕丝被的被面也是防水的。袁青萝是很想让家人用上羽绒被或蚕丝被的，但她们都觉得太贵，普通的棉被就已经是从没见过的非常好了，还说她浪费钱。她无奈败退，好在现在也不是冬天，无需用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厚重棉被。
　　袁青萝将蚊帐这一面的拉链拉开至一大半，邀请两位客人坐上去，“下面铺着床垫，可以亲自感受下这个柔软，却软硬适中，对身体也有好处，而且睡在床垫上翻身不会有声音。”确实如此，木头床本是非常硬的，但坐上去是软的，和平日坐在木椅上的感觉完全不同；和床褥的软也不同，是可以感受到被支撑住的软。
　　儿子不常在家就不用睡蚕丝被了，买两床蚕丝被和一床羽绒被，再加上三套珊瑚绒的四件套，外加三张床垫，秦婉婉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告诉她，尺寸也一并告知，三张床的尺寸都是一样的，和自己家的床尺寸也一样，看来晟朝大多数人家的床尺寸都差不多，有差别的不过是她家睡得是简单木头床，有钱人家睡得大概是拔步床。
　　离开床来到桌子旁，一把蓝色的反盖在桌面的手持镜，袁青萝握住手柄，看到镜面中自己红嘟嘟的脸蛋，感觉自己的喜悦着实是太过明显，她不自在地准备收敛些，把旁边探头来看的温良玉吓了一跳，好清晰！她没忍住动动眉毛，镜子中的自己也跟着抽动眼皮，啊，好丑，她默然安静下来。
　　袁青萝扑哧一笑，把手持镜让给温良玉去玩，“手持镜能看得个脸的大概，有更小的随身镜，方便外出携带，还有更大的可以立起来的台面镜，台面镜可以看到完整的脸。”富贵人家中定然是有梳妆台的，自然也有铜镜，但应该没有全身镜那么长的铜镜吧，“还有一种全身镜，是可以从头看到脚的，方便检查自己整体的着装，更好搭配服饰。”
　　秦婉婉对这个倒是挺感兴趣的，当即就定了一面全身镜和四个随身镜、两个手持镜。这边刚刚成交，那头温良玉已经没再继续玩手持镜，“这些是什么？”她指指桌面上一本黄色的草稿纸，和旁边放着一卷白色的纸。
　　“啊这个，是写字用得纸，我用笔写给姐姐你看下。”说着，她拿起旁边黑色的墨水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个“盲”字，又从笔筒中取出一支草绿色的彩色墨水笔，接在后面写“盒”字。
　　“这是墨水笔，有很多种不同的颜色，这本是草稿纸，用来记录写写画画的，还有旁的不同的笔记本。”说着从抽屉中拿出三本不同的笔记本，一本是毛绒封面，纯色的只在右下角绣了一只动物头像，看着挺可爱；一本书衣是刺绣的，封面上绣着一幅草长莺飞的景色；另一本能看到边边有铁环，透明的软皮革包着，封面是大红色的鲜花和穿着红色裙子的白兔。
　　袁青萝将毛绒封面的笔记本拿给二位，里面是她写得一些教学计划，便是给她们看了也无妨，“这本是我的，二位可以翻看、抚摸里面的纸张都没关系，另外两本是我阿姐和小姑的，就只好让两位看看书衣了。”
　　温良玉忙说没事没事，看到里面的样子就够，将本子还给对方，“我看草稿纸就好了。”袁青萝摸摸脖子，将椅子让给她，“姐姐可以从笔筒里随意挑一支，写写看看。”
　　温良玉顺从地坐下，选了一支紫粉色的水笔，拿到水笔的第一反应是用拿毛笔的姿势，正准备写字呢，身后传来袁青萝的咳嗽声，回眸去看，就见小萝妹妹的食指在不停地碰大拇指，她“啊”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握笔的姿势不对，连忙改成正确的，在纸上写字。
　　“感觉比毛笔方便多了！娘亲你也来试试。”不用磨墨，不用洗笔，还非常好携带，更有很多种颜色可以选，秦婉婉早就心动，要是在自己家，她怎么会不是第一个去试试的人？听到女儿这样说，忙不迭地把女儿抱起来放地上，自己坐上去。温良玉舒口气，还好自己写着写着接收到了母亲在旁边传来的心声，不过也是，那么直勾勾的眼神，怎么会注意不到。
　　“这盲盒怎么卖？”
　　“墨水笔单支5文钱，只有黑色；彩色的5支20文。40页的笔记本20文，封面多为纯色的纸张材质；60页的笔记本50文，封面的材质和样式都有很多不同，还有100页的账本100文。”
　　秦婉婉听了也没想着要看账本，直接就买了10支黑色水笔，50支彩色水笔，4本60页的笔记本和2本账本。她现在对盲盒很是信任。
　　袁青萝扯下两张卫生纸递给她们，“还有这个卷纸，可以用来擦手，用来当厕筹。”说到这个，她忽然想到卫生巾，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卫生巾来，这是专门放在这以防万一的，“还有卫生巾，也就是月事带，一套有14片白天使用的，7片晚上睡前使用的，共有三种，凉感的、普通的、抗敏的。有不同颜色和香味的盲盒。”这是她最喜欢系统的一点，没有卫生巾，她真的很难想象以后的日子。
　　秦婉婉有些尴尬，毕竟这个事非常私密，温良玉听得似懂非懂，袁青萝假装看不到她的不自在，继续道：“还有一种安心裤，穿上这个晚上睡觉都不用担心会漏出来，一盒里面有7条，两种盲盒都是只要5文钱。还有内裤，卫生巾需要搭配三角内裤使用。”卫生巾是液体瞬吸的，正常量下一片可以用一天，若是血量大，一天换一次也足够，一套就可以用一个月。
　　不想让她继续介绍下去，秦婉婉火速说各来一个盲盒，然后转移话题问还有没有其他房间可以参观，袁青萝虽然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尤其是这也没男人，但也尊重对方，顺着她的意思离开卧室。不过她在心里纠结，女人堆里说卫生巾都这样，那安全套可怎么办？
　　走出房门，秦婉婉可算是舒了一口气，袁青萝果然是与旁人不一样。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小就懂得月事带，更没见过如此自然地说起这件事的女子，就连她母亲说到这个，也是不愿多说别的一句。
　　四人来到厨房，看到了白色的大米，一问价格自然又是要买，毕竟外头这么好的精米可比这贵上太多。更别说还有海鲜盲盒、果切盲盒、和根菜盲盒，她把袁青萝介绍的这些果蔬肉类盲盒各买了一个，十斤的大米盲盒，外加12个不同的盲盒。还有奶茶盲盒、蛋糕盲盒各买了3个，奶饮盲盒在袁青萝的劝说下只买了6盒，又想起来花茶与果茶还没买呢，这下又加上8个盲盒。
　　去了浴室又是大采购，可以贴在门后的铁挂钩，比自家用的更柔软吸水的毛巾、浴巾，尤其是干发帽，有了这个洗头就方便许多，还有沐浴露、身体乳与洗发露、护发素，还有她说的泡澡球、牙刷牙膏和洗面奶。
　　“还有洗护套装盲盒，套装里不仅有毛巾、方巾和浴巾，还有沐浴露、洗发露与护发素，再外加一个装这些的手提包。不过套装盲盒里的洗发露与沐浴露，功效与香味都是随机的。单独买洗发露的话，有生发、水润、轻盈三种系列，沐浴露和泡澡球一样，有清洁、安神、美肌三种。”
　　袁青萝又同她们细讲，于是秦婉婉买了一瓶生发和一瓶轻盈的洗发露，沐浴露选了清洁系列，泡澡球则安神与美肌各选了一盒，护发素和身体乳没分系列，各买两瓶，毛巾、浴巾还有干发帽都各买了八条。而牙刷是一个盲盒里有两根，也就只买了两个，健齿和美白的牙膏各拿一个，外加三瓶漱口水。
　　“还有一款精华露，可以保护皮肤，让脸上的皮肤变得透亮水嫩，也能改善脸上的细纹抗老化，可以让皮肤有光泽、滑嫩，也能给皮肤建立一道屏障，有不同的香型。不过因为比较贵，我们家用不起，没有样品给您展示、体验。”这款她仔细看过，不仅功效是多效合一的，而且使用了这款也不必再用其他的护肤品，像水、乳这些，实属是护肤品最佳之选，可惜她在现代没遇上。
　　生了女儿之后，她能感觉到自己面部皮肤的变化，有时她摸到自己眼角的皱纹，当真是难免心生叹息。如今听到她说这个，自然很是心动，便问询价格，得到的是20ml的精华露需要20两，果然昂贵。
　　“虽然含量少，但一般用一两滴就可以，一瓶也能用上一两个月的，而且您丈夫也能用的！如果温夫人需要的话，可以便宜卖您10两，只是，”袁青萝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您觉得好用的话，能麻烦您打下广告吗？就是和您的姐妹们说说，介绍介绍这款精华露。”她也没办法，这东西太贵，需要名人效应带动别人买。
　　秦婉婉自无不是地应下，又感叹她小小一个人儿还挺会做生意，“你也别再叫我温夫人了，叫我一声婉姨便是。”
　　袁青萝面上乖乖地喊了一声“婉姨”，心里的小人却欢呼雀跃地翻跟斗喊“耶”，太棒啦，抱上大腿啦！
　　一行人说得满意，看得满意，就是袁青萝在柴房里装盲盒的时候懵圈了，东西太多了她推不动。没办法，只好哼哧哼哧地跑到外面，她把着柴房门，露出圆圆的脑袋，一旁注意着她的袁兰香马上走过来，“怎么啦？”又用袖子帮她擦擦脑门上的汗珠。
　　“推不动，小姑帮我么。”她打开门，忙扯着小姑的袖子，叫她进来帮忙推出去，也不用推得太远，就停放在门右侧的前方，刚好是院子里唯一一处比较大的空地。
　　那边蚕儿在秦婉婉的示意下出来帮忙，得知对方的来意，袁青萝转头回到柴房拿出一个扁扁的盲盒，拿出里面的编织袋，抽到的是黑色的，她心想自己果然不欧。蚕儿也不以为意，结果就见她这边捣鼓一下，那边弄一弄，扁扁的黑色袋子慢慢被撑开成巨大的一个，就像她瞪圆的眼睛。
　　袁青萝有些得意，“蚕儿姐姐可以先分装下，若是不够，我再拿一个给你。”
　　“送给我家夫人的吗？”
　　“当然啦，婉姨可是我的大主顾，一个两个编织袋算什么，我还有的是呢！”她摆摆手，乐颠颠地走进柴房继续装货，编织袋卖一个也才赚30文，精华露要是成了那可是一瓶净赚10两的生意呀！
　　最后果然一个袋子不够装，两个袋子装得满满的，这时她又不得不感激自己的金手指，盲盒这样你挤我、我压你的放着，里面的东西也能完好无损，在心里呼叫系统，“系统系统，我可太爱你啦！”
　　系统识别出里面的爱意只有1%，但它也能识别出宿主的喜悦之情达到98%，是他无法理解的感情，存储到智脑里名为“复杂的人类”的文件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