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对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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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潘妮落地后就直直往约定好的酒吧去。
那是一家静吧。还没到晚上，没什么顾客。她推开门，风铃敲出清脆的声响。
有人在弹钢琴。潘妮走近，是个约莫十几岁的小姑娘。女孩子身边充斥着温润的气息，她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流连，跳跃。昏暗的房间里，好像有星光流淌在她的身上，汇聚成一个有引力的小小宇宙。
她回过头，眼里溢满温柔的笑意：“你来了。”
潘妮任由她拉着坐下，听她絮絮叨叨的说一些最近发生的琐事，仿佛两人已经认识很久了。
潘妮不得不打断她：“请问…”
“嘛…是我说太多了，店里生意不好，我总是很无聊。喏，这是你想知道的。”她微笑，从桌子底下抽出一叠文件。“关于…”她及时闭上了嘴。
潘妮翻了几页，是关于最近几个逃犯的资料。看到逃犯所在地址后她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匆匆收好文件，与女孩告别。
那张白纸上，逃犯所在地那一栏赫然写着：东弥遗迹。
那可是她…曾经的家啊。
小杰和西索的战斗已经过半，小杰将号码牌递给西索的那一刻，全场寂静。
别人不理解他们在做什么，可依旧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比赛场地座无虚席，观众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如也全神贯注的看比赛，终于明白了小杰的战斗天赋惊人，并且在战斗中就不断的学习思考了，完全不像表现出来的一根筋。他比平常人都要聪明。
石板攻击之后，西索就变得非常兴奋。他眯了眯眼，“嗯～你是强化系的吧。”
小杰：“哎？你怎么知道？”
“……他也太好被套话了吧！”奇犽扶额。
西索笑起来：“强化系的特点就是…头脑简单”。他指了指自己：“而我是变化系，特点是反复无常，爱骗人。”
如也：“好准啊…是吧奇犽。”
“哈？你自己也是变化系啊可恶！”他凶狠的瞪了如也一眼。
西索迈出一步：“正因为这个性格，所以很容易原本喜爱的东西，转眼就视为垃圾。”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小杰。”
“突然变得好吓人…”如也一阵心悸，难以想象如果自己跟对方打会有多大的胜算。反观小杰，眼神更加坚定。
下一秒就被打飞出去。
“好快！”一整套干净的连击，小杰毫无还手之力。他在空中被击落，整个人砸进地里。
如也突然想起什么，急忙用凝聚集在眼睛上，“不好！奇犽，你快用凝！”奇犽站起来：“小杰！”
为时已晚。小杰像个溜溜球一样被扯着打。
先前如也因为好奇借来西索与华石斗郎的录影带看过，就发现西索的念力会被他变成黏糊糊的东西，可以扯来扯去。
“早点发现就好了…”她有点懊恼。
可就在小杰挨了一顿打后，西索又主动扯断了他的念。“这场比赛，我想怎么打，都随我高兴。”
反复无常…果然应验。
比赛是一颗小石头结束的，在小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如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受太大的伤啊。不过他们和西索的距离，真的很远，但也不是追不上。与其说成一场比赛，这更像是催化小杰成长的试剂。这是他的第一场恶战，但绝不是最后一场。
下次见面，就是搏命。如也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在这个“下次”到来之前，她必须强大起来，因为他们是朋友，他们必须并肩作战！
“好，我也该试试身手了。”奇犽蠢蠢欲动。“话说如也昨天也打上200层了啊，没有兴趣比赛吗。”云古侧过头问。
如也摇头：“就这几天了，对手的时间还没定呢。”
结果下午奇犽的后一场就是她。
“下一场，如也选手对战靼斯力选手！”解说员一挥手，“几天时间就一路连胜到达200层的年轻小将与常驻200层的实力选手究竟谁能更胜一筹呢！”
“比赛——开始！”
200层以上的选手都会使用念力，并且大多选手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而不择手段。如也不敢轻敌，率先发动了攻击。
她借助速度闪到靼斯力背后，如同之前战斗做的一样，一掌劈下，落空。她心中警铃大作，堪堪回头，伸出胳膊防御。
对手的念力算不上强，但他用了什么方法将念力全都集中在双脚上，通过精确的计算让自己躲过每一击。
如也生气了。对方一味的躲闪让她招招打空，可偏偏对方又不出手，像是要耗尽如也所有的力气后再做出致命一击。
她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天呐，如也选手竟然就这么笔直的冲过去，这么长时间的miss终于让她沉不住气了吗！”解说大喊，观众席中一阵惋惜。
靼斯力勾起嘴角，上当了。他研究过对手，几乎都是一击毙命，但是在他这里不管用，他唯一的胜算就是让对手放下警惕，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来不及了。他拔出长长的刀，身上念力汹涌澎湃，疯狂地涌入刀刃之中。
他甚至听见了刀身没入血肉的噗嗤声。
而后剧痛传来。他低头，是双修长的手，此时沾上他的血，对方似是嫌恶的抽出，甩了甩后又拿纸擦了。
失去意识前，他听见她说：“还想骗我，蠢。”连观众都能看出来的招术，那是招数吗，那是表演。她演给对手看，结果他就信了。
战斗中永远不能莽，这是潘妮教她的。
“我还是头一次看如也打架呢…”小杰呆呆的说。智喜缩了缩脖子：“好…好凶。”
奇犽不耐的皱眉，看着女孩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有点烦躁。
他不喜欢她这样。这个想法冒出来，他自己吓了一跳，甩甩脑袋，眼睛还是忍不住她的手上瞟。
等到如也跟他们一起回云古处的时候，日头已经快落了。
“呐，奇犽和如也，我们一起回鲸鱼岛吧！”
“鲸鱼岛？”如也疑惑。
“嗯！回我家！”小杰咧开嘴，“去我家做客吧！”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对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