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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嬉笑怒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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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巳时，余家内宅。
暖阁上摆着一个小桌，余玉和夫人坐在上手，风无痕和余哲坐在对面，余玉正在与风无痕对弈。
“哈，吃一条大龙，我赢了。”风无痕放肆的笑着，得意洋洋的捡子。
“哎呀呀，还是年轻人更聪明。”余玉拍着脑袋，一脸的嬉笑。
“以前还跟我吹呢，说什么琴棋书画样样通。也就当年是小姑娘才上了你的当。”夫人调笑着。
“干爹比我爹下棋好多了，我爹才是什么都不会还硬充文雅的。我都不稀罕和他一起玩。”风无痕说着就倚在卧榻上，悠闲的翘着腿，一副调皮的模样。
余玉默默的收拾了白子，余哲帮助痕收拾黑子。看着两只手快速的捡来捡去，风无痕却忽然伤悲起来：
“干爹，干娘很恩爱，我爹当年要是能这么对我娘就好了。”说着说着腔调里有些深沉，眼里噙着泪水。
余玉和夫人对视一下，当年风云寒风流成性而气死夫人的情况大家都有耳闻，想想痕4岁就失去了母亲确实是很可怜。看着他白嫩嫩的小脸更觉得同情。
余夫人起身走过来，余哲连忙让开，夫人抱住痕搂在怀里说：“痕，干娘以后就是你亲娘，你以后也别叫干娘了，直接叫娘吧。”
痕乖巧的依偎在夫人的怀里，半响才说：“您是哲哥哥的娘。”
夫人身体一颤说：“也是痕的娘。乖了孩子。其实你爹也很疼你的，不是吗。”痕的情绪有了些好转，圆圆的小脸好看起来。
“好了，下棋了。”余玉招呼道。
痕忽然一脸的狭促，笑嘻嘻的抓起一把棋子，“哗”的一下子向余玉撒去，一边撒一边喊：“哲哥哥，快来帮忙啊，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了。”
棋子纷纷落在余玉的身边，哲吓得脸都黑了。余玉一把抱住风无痕说，拉过小桌子说：“小坏蛋，让干爹打两下。”
“娘，娘救救痕，十年前干爹就想打我了，他小气，记恨了十年。”
夫人笑着说：“别闹了，你当年的事情也确实该打，哈哈，玉郎最在意形象的，居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当年没看到真是遗憾，今儿～算是补上了。”
看着夫人一脸笑意，痕易发挣扎的厉害了：“干爹，你放开痕，快放开。”一边说着一边向空中乱踢。”
余玉制住他，接着说：“你本来就该打，你都跟唐森告我什么状了，啊？说我天天骂你，说我不给你饭吃。”
“哼，你本来就天天骂我，我说的是实话，那天你们吃饭叫我站着，不给我饭吃，我又没冤枉你。”痕调皮的辩解着。
余玉一下子把痕翻过来放到腿上说：“那我再加个罪名，你去告诉唐森说我打你好了。”
说着举起巴掌作出要打得模样，痕慌忙的说：“干爹，爹你饶了痕吧，别打”嘴上讨饶脸上却依然笑着。
“好了，你们别闹了。”夫人说。余玉放开风无痕，痕快速的爬回桌子那边说：“摆棋啦，哼，看我真么赢你。”
几个下人过来收拾落地的棋子。余玉伸手拿了一个抱枕扔过去：“砸死你个小坏蛋。”
抱枕砸在痕的肚子上，痕捡起来一用力扔过来：“砸死你个大坏蛋。”
夫人和余哲都笑了起来。
正闹着，外面有人请示：“盟主，有客人来访。”
“帖子递进来！”余玉说到，一个中年男子进来跪下，将帖子高高举起。
余玉拿起来打开，扫了一眼说：“倭寇而已，叫他到小厅侯着。”
“本座去换衣服会客，回来在收拾你个小坏蛋。”余玉刮了一下风无痕的鼻子说。
“切，会你的客去吧，我还能乖乖的等你收拾啊。”风无痕吐了吐舌头，他的嘴也不饶人。
余玉起身出门去，夫人说：“不行了，我笑的肚子疼，痕，哲你们玩吧，我得去歇歇了。年纪大了，身子容易乏，歇歇就好了。”
丫鬟们拥着夫人回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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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对哲说：“哲哥哥，你怎么在干爹面前这么拘谨啊，其实你也可以和他开玩笑的，我看他脾气很好。”
哲低下头：“痕，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正我跟你是一样的。”
“你不能和他开玩笑吗？怎么回事。”痕追问。
“那年，我也曾经和盟主开了个玩笑，结果～”哲有些语塞，眼里闪着晶莹的泪光，却不敢落下。
“怎么了，他生气了”
“痕，你还他他的说，上次因为这个吃不上饭都忘了，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唉。”
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还嘴。
“那年，我看到盟主在书房里看书，看得很认真入迷的样子，我悄悄走过去，轻轻的蒙住盟主的眼睛。”哲回忆着说：“本来是想开个玩笑。盟主看到是我，立刻生气了，命令我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哲低下了头。
“怎么，打手板了，你也太倒霉了吧，干爹看起来不是这样不尽人情的。”
“整整30鞭子，打得我双手晶莹透亮，全都肿起来了。”
“啊！”痕张大了嘴：“怎么能这样残忍！”
“然后，命令我把双臂举起来，又用鞭子抽手臂，也抽了30鞭子。手一落下鞭子就抽到身上，抽身上的不算，还要举起手臂。”
“太过分了，简直不是人。我去问问他。”痕说着就往外面走。
哲一把拉住痕：“痕弟弟，你不能去，你去说了我就死定了。痕，你算可怜我。”
看着哲恐惧的样子，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父子怎么能和仇人一样呢，好像夫人也不喜欢哲。到底怎么回事！痕感到好奇而恐惧。想想刚才的玩笑，余玉不会打自己的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