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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十 ...

  •   远远走近一个人,来到轿前,对着杜中说道,便道,“好了!”
      杜中使了个眼色,那人便退下了,杜中对着轿子里的人唤了一声,里头的人应了一下,便听后边轿中的人问,“怎么了?”后头传来刘义的声音。似是不耐。
      “公公不必惊惶,子风让人先回了府做好准备。”杜子风随意说道,挥退那个下人,给杜中使了个眼色。刘义要到杜府,必须先安排好行风,他在它处有个别苑,已命人将采衣和行风迁至别苑,这个老狐狸。
      “那就走吧,来人,将轿子抬到杜爷的旁边,咱家要跟杜爷说会话。”刘义吩咐道。轿夫立刻将轿子抬到前头。
      “杜爷,你们这里可不太平哪。”刘义忽然说道,嘴边挂起阴恻侧的笑容。
      “公公何出此言?”有你的地方还太平的了吗。
      “不知杜爷有没有听说,离此处不远处有个官人的别苑,晚上似乎出了点小小意外。”刘公公说道,隔着轿帘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听他的口气,似乎隐隐含着些笑意。
      杜子风一听,别苑?不,下人刚刚来报过,行风刚刚送过去,不可能那么快就出事,可是,庆元城是个小地方,没有多少别苑,难道,是……曾经听杜中提过,前知府的旧宅,曾经有个年轻的男子住了进去,莫不是那个宅子出了事情?
      心下想着,却若无其事的说道,“是吗?看来这里是不怎么安全,公公以后如果想去什么地方,千万要保护周全。”不,只要不是行风的别苑,其他人的,他已经顾不得了,只是,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刘义已经知道了?
      “咱家出宫,随身带三十大内护卫,宵小近不了身,杜爷大可放心了。”幽幽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是啊,此地风景如画,连人都美颜有加,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俊美无俦。此处官人的别苑倒是不多,不过,别苑里住的,可都是些好看的人儿,杜爷,你富甲一方,是否也有别苑?”口气近乎□□。
      该死,刘义为人阴险,到了一个地方,必定是探听的仔细,且此人贪婪无比,若是被他看上了,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就是这个人,捋了行风,将行风摧残至不成人形,而且,此人害的他家破人亡,也害死当年的小乞丐,他没有不杀他的理由,不管如何,此次一定要成功。。
      “杜某无家无室,没有别苑。”暗暗吸口气,杜子风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是吗,可惜了,我听说前几日,此处牵进一住户,户主是个年轻男子,周围美姬成群。这个男子真是好福气,好到咱家都想要偿一偿了。”阴冷的笑声传来,杜子风心下一惊,果然是那个年轻男子么,刘义为何提到他,莫非……刘义看上了那个男人?这恶狼!
      “公公所说的出了意外的别苑,莫非就是那个小公子的?”杜子风保持镇定,力求声音事不关己。
      “似乎是的。人有福气也是有尽头的麽,看来,那个小公子的福气尽了。哈哈……”杜子风沉默了下,这个该死的宦官!又害了一个人!只是,幸亏不是……
      “杜爷为何不说话!”幽冷的声音传来。
      “没有,只是,寒舍到了,请公公下轿。”

      “杜爷,我即来了,你不陪我四处观赏?”坐在厅中首座,刘义像是在自家似的发号施令。
      “如果公公想看,我定当奉陪,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子风不敢打搅公公休息的时间,不如明日,子风陪公公参观寒舍。”
      “不,明日我就回府,既然杜爷无意,我就直接说明来意,听说,杜爷有一枚樱荦?”定定的看着杜子风,刘义丝毫不错过杜子风脸上的表情。
      杜子风抬起头看一眼刘义,露出钦佩又无奈的神色。陪笑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公公,的确,子风有一枚。”
      那双狼似的眼睛放出精光,死死的锁着杜子风,“当真?”
      “是,子风不敢欺瞒公公,只是……”
      “只是什么?”语气不耐。
      “子风得到这颗樱荦相当不容易,相信公公也知道,樱荦长在极险之地,旁边又有白蟒守护,没有必死之心的人,是取不到樱荦的。就算是抱着以死相拼的决心,也不一定能取到。”杜子风说道,一边细细看着刘义的表情。
      “如果我说我要那枚樱荦……”刘义含着后半段话,一边用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杜子风,仿佛要将他撕剥。
      “如果公公要,子风当然不会据为己有,只是,子风斗胆,想向公公求一味药。”杜子风说道。太便宜的给他,这个老头肯定会怀疑。
      “说。”挤出一个笑容,刘义微微收起精狠的目光。
      “子风想要的是地妇萝。”
      笑容扩大,刘义看着杜子风,“你怎么知道咱家有!”送进宫中的好药,首先经过的是他的手,皇帝老儿只知道炼丹,对这些事情不闻不问,殊不知,最好的药都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那个昏庸的老头。
      “以公公的能力,子风相信宫中的事情没有难得到公公的。”杜子风说道,不管是谁,都经不起谄媚。
      “我的确有,算你运气好,我又刚好带在了身边,如果你愿意将樱荦交给咱家,咱家就将地妇萝交给你。”刘义笑道,如果只是将樱荦交给他,他就该怀疑这个人的用心,可是,据他所知,这个杜子风不是这种虚溜逢迎之途,他想要同他换取地妇萝,的确是像他的作风。至少,这让他放心不少。
      “多谢公公,我立刻让人去取药。”杜子风对杜中使个脸色,杜中立刻去取药。
      “既然如此,小棱子,将咱家轿中的玉盒子取来。”刘义吩咐道。身边的面首立刻去取。取到时,杜子风酒壶交给了刘义,看见刘义放光的眼神。隐忍嘴边残忍的笑意,说道:“子风从书上得知,樱荦须美酒滋养,亦滋养美酒,平常,只需要饮服美酒,就能达到效果,因樱荦的精华都已经溶于酒中,所以,自子风拥有樱荦起,就一直津于酒中,如今,就将酒与樱荦一起呈于公公。”刘义双眼暴睁,看着杜子风大笑出声,“子风,你想的周到。”接着,暗示小棱子将手上的盒子交给杜子风,这时,一个身影走进,凑到刘义耳边说了一句话,刘义严重精光更深,好不隐藏其中赤裸裸的□□。对着杜子风说道:“杜爷,咱家有事情,要先回官苑,至于今晚,就不打搅了。”
      “既然如此,子风不留公公,送公公。”杜子风弯腰,将刘义送出大门。
      “哎,看来,那个小公子已经到手了!”杜子风叹了一口气,拿了樱荦如此迫不及待的回去麽,哼……看来那个小公子,反倒帮到了他。

      “爷!不好了!”刘义前脚刚走,立刻有人冲进杜府,一脸着急,杜子风一看,居然是喜月,喜月应该跟在行风边上去了别苑,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西郊前知府大人的旧宅被人放火烧了,小少爷看见大火立刻跑了出去,薛大夫看到后,不知道小少爷说了什么话,脸色一变,也跑了出去,二爷立刻让我来通知爷,刚才刘公公在,喜月不敢进来。”喜月着急的说道。
      “什么!”杜子风狠狠的吼了一声,别过小厮,立刻向别苑飞奔而去,他不是没有武功,当年,那个小乞丐送给他的武功秘笈可是失传已久的内功心法及传世武功。凭借这一身武功,当年才能顺利的将行风从宫中救出来。该死,那个小公子跟采衣有什么关系。
      喜月见杜子风朝城西旧宅而去,立刻返回别苑。

      “该死,头好痛,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让两个奴才试过了没有问题,该死的!”刘义披头散发,正到处乱撞,像是发了疯似的,杜子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景象,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半趟在床上,这个太监这么熬不住,才刚拿到樱荦,就迫不及待的用在自己身上了么?
      还有,那个小公子到底是谁,为什么采衣会在这里,那个小公子身边站着个青衣劲装的男子。
      “因为你只是个太监,刘义,你是当太监当久了,忘了麽!”年轻男子冷冷说道。
      “你是谁?”刘义抱着头痛愈烈的脑袋,恨不得用凳子砸了自己的脑袋。
      “你的狗眼,连认人都不会了么。哼!”冷冷哼了一声,年轻男子看着双眼充血发疯的刘义,“刘义,你抬起头看看,我是谁?”
      “你?”刘义抬头,却对不上焦距,头使劲乱晃,面色潮红,一边拿起手中的剑,“该死的,你做了什么,我明明让下人试过,樱荦没有问题,而且,你是谁?”乱剑狠狠的挥向薛采衣,却被赶到的杜子风挡下。
      “你动不了她!”杜子风说道。
      “哼,又来一个,刚好,我一起杀了你们!”刘义冷笑到,却忽然抱着自己的头,在地上滚了起来,一会又站起,拿头狠狠的撞柱子。
      “刘义,你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不枉我等你那么多年。”杜子风将薛采衣揽过后头,瞪了她一眼,责怪她这么鲁莽,可是,薛采衣明显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着杜子风吐了吐舌头。
      “你又是谁?”刘义厉声喝道,双眸里充斥着愤怒。
      “刘义,你倒是看看,我是谁?”杜子风冷冷的说道,看着衣衫凌乱,头发散乱的刘义。哼,自食恶果。樱荦对普通人来说能够让人热血沸腾,增强情欲,增添鱼水之欢,使男人饮了能够勇猛无比,确切的说,樱荦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春药,服了樱荦,必须享受鱼水之欢才能解除樱荦对身体的作用,如果不能享受鱼水之欢,必定□□坟身,血管爆裂而死。刘义是太监,樱荦在他身体里面作用,再加上他常年服用药物,身体不比一般人,虽然他豢养娈童,行那种事情,可是,毕竟有别于正常人。书中没有记载,很多年前他曾经在长出樱荦的石壁上看见过这样的话,想要是小乞丐那个疯癫癫的师父刻下的。
      “你?你又是谁?你是杜子风?”看不清楚。
      “你再看清楚!”杜子风冷笑。
      “你?我记得你,你的眼睛?你是杜竞武。我记得你,可是,你不是中了我千里飘香的毒?”刘义惊讶的瞪着杜子风说道,“不可能,没有人能解的了千里飘香的毒。”因为激动,加上药力的作用,头剧烈的摇晃,头发更加散乱,看上去就像是疯癫一样。
      “可惜的确有人解了千里飘香的毒,你还记不记得你在樱荦的山下害死的那个小孩,他就是能解千里飘香之毒的人。”当年,刘义不知从哪里得知,那峭壁上有樱荦,携了很多大内高手来抢,当时他在山顶练武,留下了那个小乞丐,结果,那个小乞丐却被他们压在岩下。
      “是你?”身边传来声音,杜子风转头,看薛采衣一脸奇怪的瞪着他,“你是那个小鬼?”
      “你?”杜子风皱眉,小鬼?看薛采衣皱皱眉,伸手在自己的脖子里掏出一块玉,在他眼前摇晃着。
      “这块玉?”这是当年那个小乞丐从他身上拿走的,可是,他不是用它去换馒头吃了么。怎么?
      “原来我要找的人是你,不过,你既然是当年的小鬼,我忽然明白你为什么会有樱荦。”薛采衣皱眉,当年她救下那个小鬼,可是那个小鬼看上去一身积满仇恨,这个仇恨,是对刘刘义的。她师父曾经跟我说过,在树林那片峭壁上,不止有上好的灵芝,还有一位绝世毒药,或者说是绝世好药,就是樱荦。师父走了那么多路,只是在那里见过,所以,他才选择了在那里定居。只是,那颗要有白蟒守着,再说是在峭壁之上,想要拿到绝非易事。那是杜子风从峭壁下来,浑身是伤,当时她就像那个小鬼可能遇见了那颗樱荦。只是她没有说破,反正那个又不是她的山,谁想采药也不管她的事,后来那个姓刘的公公来山里拿药。
      现在她明白,想要对付刘公公,除了那颗樱荦,别无他想。
      “什么小鬼?”杜子风皱眉,“你不是?”他记得当年的小乞丐已经死了,还是他埋了他的。
      “哼,我还没死,我师父曾经叫我龟息之功,你却把我给埋了,害我差点闷死,若不是少君救我,我只怕真的死了,而害死我的那个,是你。”薛采衣生气道。
      “你真的没死!”杜子风心里高兴,紧紧抱住身边的人,薛采衣没想到他会忽然抱着自己,脸红的看着床上的年轻男子,推开杜子风,杜子风一脸不悦,恶狠狠的瞪着床上的人,“他就是你要救的人?”
      话还没说完,身边却已有掌风劈过来,杜子风立刻伸手来挡,却发现刘义手一划,劈向身边的薛采衣,“哼,要我死,没那么容易。”
      杜子风一惊。立刻转手,可是,已经来不及,眼看手要劈上薛采衣,杜子风心提到了喉咙口,“不要!”
      可是,有人挡住了刘义的动作。是那个小公子身边的青衣劲装的男子。杜子风无暇多顾。将薛采衣往后一推,推进青衣男子怀中,立刻接过刘义的掌风,与其对打起来。
      “小心!”后面传来薛采衣的声音,杜子风无暇顾及,刘义身体里血行逆乱,内力流串,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不小心,很可能会被他的内力伤到。杜子风招招凌厉,双瞳因为愤怒而迸射如火般的光芒。他等了这些年,到底不能忘记父亲惨死的样子,愤怒在他胸口爆发,多年的血海深仇在他血液里奔流,说道愤怒,他不输刘义,两人双掌一挥,全凭内力,刘义练武多年,虽然多事阴邪之功,可是,内力的浑厚不容小觑,他依靠薛采衣给他的内功心法,日日不忘,积累到现在,内力不输刘义,杜子风怒吼一声,狠狠一击,内力相撞,两个人都飞了出去,刚才的青衣男子在杜子风后面一拖,稳住了他的身形,只是,刘义的身体直直的飞了出去,身体各个血管爆裂而死。
      血腥味掩上喉间,杜子风憋不住,吐了一口血,薛采衣立刻走上前,从怀中摸出一颗药塞入杜子风口中,“气从丹田,灌于檀中,回落丹田,走而复始。”随着薛采衣的话,杜子风慢慢的调理气息。
      吐出一口气,终于将体力紊乱的内力稳住。急急抬眼看向身边的薛采衣,拉着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薛采衣笑着摇摇头。“你还是满厉害的麽?”薛采衣笑道。一点也不为刚才的事情恐慌。
      “哼。你身上没有药,为什么不呆在别苑?”
      “他有事,我不可能不来。”薛采衣朝着坐在床上的男子点点头。这个男子,生的极好,刘义的那些男宠在他面前都失了色,怪不得刘义急急的想要弄到他,拿了樱荦水之后又迫不及待的试用。
      “你要救……”杜子风冷冷的看向床上身着月牙色衣衫,腰间一条蓝色常带并配了一块美玉的男子。忽然间眯眼,“自你到庆元城,我从未见过你,可是,我似乎以前见过你。”
      “是吗?”白衫男子笑道,摇摇手上的扇子。扇骨果然是以质地上佳的玉石磨制,夏天摸起来凉爽无比。伸出一只手,旁边的青衣男子立刻扶着他下床,走到桌边坐下。
      微眯的眼终于张开,杜子风道:“风雪山庄凌少君!”
      “杜爷的记性不错。”凌少君笑道。
      “采衣要救的人是你?”居然采衣救的是风雪山庄的庄主。可是,从来不曾听过风雪山庄的庄主有疾,江湖上对凌少君的传言只有:貌美如花,妻妾成群。现在看这个男人,的确能得貌美如花的评价。只是,一个男人?
      “是啊!”
      “你身有何疾,而且你……同她是什么关系?”杜子风问道,采衣这么积极想要救的人居然是这个男人?
      “你不如问她!”扇子指指薛采衣。杜子风的眼转向薛采衣,薛采衣看了凌少君一会,终于说道:“他不能人道。”
      杜子风差点喷血,坐在桌边喝水的凌少君则是货真价实的喷了一口水,然后转头看着薛采衣,眯了眯眼,语声危险:“采衣,你这样说,可很是不厚道。”
      薛采衣吐了吐舌,表情可爱。杜子风惊讶的看了眼凌少君,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不能人道?很好!杜子风冷着声音说道:“我可以给你天赋水地妇萝,可是,我要留下采衣。”
      “你问她!”扇子指指薛采衣。杜子风的眼转向薛采衣。
      “你想要留我,不问我意见?”薛采衣已经坐在一边,抬眼看着杜子风,嘴角含笑,有些顽皮,却不见恼怒。
      “阿娘你不要搅浑啦,能留下多好,以后不用让我吃毒菇。”旁边忽然冒出稚嫩的声音。薛采衣低头,“清音,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刚来啦,原来我是想去告诉老爹师父和阿娘没事,叫老爹不要担心的啊,可是,我到哪里都慢了一步,后来,看老爹到了这里,我想,我就回杜府等着吧,可是,杜爷爷老是在旁边哭,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吵的我没有办法专心玩啦,我只好过来看看啊。”清音说道。
      “老爹?”凌少君惊讶了一下,继而笑着摇头。
      “师父你不是说,认杜子风做老爹准没错,我听你话的。”清音说道,一脸愉悦。师父的话最好要相信。
      “少君你!”薛采衣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杜子风?”
      “好吧,事实上,刚才让你们相认的那块媒人玉,在很早之前,我在宫里的时候看见过,因为色泽鲜润,见过便有了映象,后来在你身上见过之后,我便派人去查了一下,知道这块玉是江南杜家的传家之宝,当然也知道了杜子风和你的关系。所以,我想,你要找的人,就是杜子风喽。”
      “你……”杜子风惊讶,在宫里。莫非他也同行风一样……堂堂风雪山庄的庄主,曾经在宫里被养做男童,更是不能人道,还妻妾成群……拜采衣所赐,他今天是不是知道的过多了。
      “好了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可不想没完没了的说,杜子风,你想带走采衣,她若愿意,我是不会有意见的。至于我的身体,如果,你肯让采衣医治我的话,我不胜感激。”
      “我已经弄到地妇萝,就在府里。”杜子风说道,揽过薛采衣,“我可以让采衣为你看病,好了就快滚。”
      “杜子风!”薛采衣狠狠看着杜子风,嗔道,一脸不悦。
      杜子风挑眉,哼,难道他说错了吗,他很高兴找到了那个小乞丐,更高兴小乞丐就是薛采衣,而这个男人,霸占采衣那么多年,早就该滚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以前出入宫廷,难道也是像行风一样?可是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有些贵气,不想是被养做娈童的人,那么,他究竟是谁呢?算了,采衣已经在身边,其他的也顾不得许多。
      “好哎,师父有救了,阿娘有家了,我有爹了!”清音高兴的喊,凌少君只管笑,杜子风则揉揉他的头,他的那个阿娘,则是一脸责怪的看着他,可是,他认得,那是她温暖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温暖。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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