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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流今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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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铃铛拦腰抱起,毫不留情扔进湖中。
铃铛拍出大朵大朵水花,事情来的太突然,等她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已经在湖里扑腾着。要不是呛了几口水,一定可以听见她破口大骂,司马绍,你这个神经病。
司马绍站在岸边,气定神闲地说:“安静下来,现在你是落水的阿长,仔细感受这种气氛。”
“救命……救命。”呛水也挡不住她对生的渴望。
司马收看到她像是一只掉进一锅开水中的鸭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慢慢脱下外套,跳进水里。
他搂住铃铛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怕,现在只需要静静感受。”
感受你大爷,得救后的铃铛又气又恼,大脑依旧处于极度震惊之中。她朝着司马绍的脖子狠狠咬下去,司马绍搂着她的腰依旧不松手。
牙齿间有血腥味,铃铛终于清醒了一点。
司马绍的嘴附在她耳边:“记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月阿长。”
铃铛松嘴的一瞬间,司马绍含住铃铛的嘴唇沉入湖底。
他一边吻一边渡气给她,偶尔抱着她上来呼吸一下空气。可立刻又抱着她在湖水里游啊游,铃铛不会游泳只好紧紧抱着他任由他带着在水中放肆游弋。他伸张着双臂,不用担心铃铛会松开他。累的时候他就让铃铛趴在胸膛上,两个人一同向湖底坠落。当然,铃铛的嘴唇始终是离不开他的。
上去换气的时候,他问:“想出来了吗?”
这次的她没有生气,只是摇摇头。
他又抱着铃铛没入水中。
初秋的湖水还是有些冰冷,起初铃铛浑身发冷,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可是后来,她被司马绍的体温暖热,渐渐清醒起来。她的脑袋中似乎有了一丝什么东西,想要抓却抓不住。可是司马绍的唇依旧是温热的,她突然喜欢上这种感觉。
是因为没有像阿长一样爱流今,所以永远也不知道流今是什么样子吗?
最后一次换气的时候,司马绍捧着她的脑袋,直视着她的眼睛说:“这一次你要用尽全力想。”
铃铛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抓住了什么。
此刻我是月阿长,你就是流今。我要想的是你,因为你是流今。
几乎是疯狂地一瞬间,她主动去吻司马绍,司马绍并不意外。另个人置身于湖中,司马绍看见铃铛的衣服从一侧滑落,露出大半个肩膀,还有若隐若现的胸部。他闭上眼睛,手几乎是不可控制地一层一层褪去铃铛的衣服。他尽量小心不去直接触碰铃铛的身体,此刻铃铛的脑袋中全是书中的描写。
七月七日夜,流今初见月阿长,她披着月光,长发将裸着的身子遮去大半。
此刻的铃铛脑中全是月阿长,流今。
书中的描写在这一瞬间全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清晰的阿长,深情望着阿长的流今,终于出现了,他终于出现了。
铃铛猛然睁开眼睛,嘴唇离开司马绍,却发现他正紧闭着双眼。
司马绍闭着眼睛把她的衣服举到她面前,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剥了个精光。而他用一只胳膊极其别扭地环住她的腰,尽量不用手去碰她。隔着一层被水泡过的衣服,还能感觉到他全身发烫。
铃铛抬手朝他脸上就是一耳光,不过在水中打到他脸上就像是在挠痒痒。他将铃铛带到岸边水浅的地方,背过身将衣服还给她,“我不过就是脱了你的衣服,不过并没有看到什么?”
铃铛怒红了脸吼:“你闭嘴。”
“我不看你,你赶紧将衣服穿好。”
司马绍始终背对着她,等她上岸后背对着她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虽然衣服都穿上了但都湿了,你还是披上吧!”
铃铛一声不吭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套,套在外面。秋天的衣服本来就不厚,有湿了水,能把人的曲线看的一清二楚。
等她穿好衣服,司马绍转过身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你闭嘴!”铃铛的脸此刻跟充了血一样。
司马绍笑笑:“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这一次我闭上眼睛选择不看是因为我不应该趁人之危。”
“闭嘴!”
“千不该万不该我看到你的衣服滑落就犯了男人的本能,还好我恪守得住,并没有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铃铛仰天长啸,给了他一张快哭的脸:“拜托你不要再说了。”
“好好,我不说了。篮子里有纸笔,你应该需要。”
铃铛解开篮子的拉线,果然在里面发现了纸笔,还有一个保温杯。
“哪里面试姜汤,你先暖暖身子,我大清早起来熬的。”
感情这什么都准备齐全,先不管他了,流今要紧。
喝了几口姜汤,觉得身子暖和了一点之后,她就盘腿坐在地上,在小画夹子上快速描流今的具体轮廓。
司马绍也不打扰她,四处走了一圈,捡了一些碎枝枯叶。大约用了两个小时,铃铛终于心满意足完成她的流今。
她站起身,发现司马绍生了一团火烤手。他的衣服还是湿的,唯一一件干净的衣服也在她身上穿着,她将保温杯递给他:“还热着呢,快喝了它,我们回去。”
司马绍笑了一下:“你喝完吧,我没事。”
“喝还是我把衣服还给你,你自己选一个。”
司马绍只好接过杯子,喝完后擦擦嘴问:“这算不算一次间接性接吻。”
想到他俩在水中,铃铛脸上就火辣辣地疼。
司马绍看了她一眼:“亲都亲了。有什么好羞的?”
铃铛气急败坏地说:“你能不能闭上嘴巴?”
“那你再亲我一下。”
“不要脸!”
说也说不过他,骂他也不听,铃铛选择闭嘴。她四处望来望去,还是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来的时候是司马绍背了她一路,睁开眼就到这里,然后紧跟着是被他扔进水里。到现在,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
走了几步司马绍回头说:“快一点的话我们还能在五点之前赶回去。”
一路上谁也没搭理谁,两人之间异常安静。可铃铛的心里却不停在斗争斗争,刚才他一直在亲我,我也亲了他。他这么做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帮我找灵感,我千万不能胡思乱想。
铃铛咚一声,撞到一个软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