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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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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还没有等到他?”
“没有”
“也许他已经死了”
“他不会死”
“为什么?”
“他不会死”
“你记起来了?”
“没有”
“那你为何这般确信他不会死?他是人,人都有生老病死”
“他不会死”
“……”
“……”
“你可知道你等了多久?”
“不知道”
“你连你等了多久都不知道,你又为何确信他不会死?也许他已经老死了呢?”
“他不会死”
“好。就算他不会死,那如果他伤了、残了,来不了了呢?”
“他不会”
“……要是他忘记了呢?”
“……我记得就好”
“执迷不悟!”
“……”
四
“你一直都在这里?”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从未离开过?”
“为什么要离开?他会走过这里”
“长白那么大,你怎知他会走哪里,也许他从别的路走了”
“不会,这里是他的必经之路”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人……告诉过我,是了,有人告诉过我”
“谁?”
“谁?…………不记得了”
“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只在这里守着?!”
“是的”
“寸步不离?!”
“怎么能离开?要是在我离开的时候,他走了怎么办?”
“……”
“……”
“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倦吗?”
“不会”
“为什么?”
“他会路过”
“就因为他会路过?”
“还需要别的原因吗?”
“……”
“……”
五
“为什么在这里呆着?”
“我在等人”
“谁?”
“……谁?”
“怎么你连等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吗?”
“我在等……谁……”
“就算是如此,也还要等下去吗?”
“……是……我要……等下去……”
“……痴儿……”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