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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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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纪翔有了唱片通告,金皓薰每周都会抽几天陪着他。
因为之前,金皓薰跟随艺人秀场打工时被莉玲捡到一件神秘物品,叫神秘的红宝石,狐眼。脑海出现的电子提示,是特殊通告《万年之恋》的存在,以及它的触发条件。而金皓薰想得到这个机会。
水管依旧滴答,但是,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金皓薰也没觉得这个氛围有多鬼气了。
演绎一位黑白通吃的警察,而且能卡在纪翔完结唱片的时候,金皓薰觉得即使安排纪翔的重心先是唱片,但这部《正义使者之证人》是单元剧。12天结束,一周可安排5天,共有8周的时间。可以安排妥当的!
台北已到六月份了,天气转热,纷飞的花瓣转为浓密的树荫。
这天,莉玲看着报纸说,“与钜子结束经纪约,阿威气定神闲,不及赵新东家,关古威恢复自由身”
金皓薰计算着手上除了一部天晴的自创曲就没有其它的了。而且,萧依莉的音乐课程虽然进步很大,但不见得像子奇轻轻松松成为高级。只是,公司没有多大的预算能够投入自拍。
像往常一样找了个空闲去了趟19号PUB,金皓薰一进门。
“哎哟!好痛呀!!!”刚进门就听见一大嗓门,“大明星打人啦!没王法啦!”然后听到关古威好听的声音,“我,关古威才不会为自己的形象眼睁睁看着你们骚扰我的听众!”
领头的闹事者捂住脸,“可恶!走着瞧!”闹事的人匆忙地奔出酒馆大门。周围群众中爆出热烈的掌声。
掌声中,关古威走向站在角落的人,歉意地问道“若芸,没事吧?”
老板娘摇摇头示意没事,“只是没想到,一向平静的酒吧竟然会出现这种事,这群人毫无目的地无理取闹,我想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关古威收起刚才当武器的吉他,叹口气“从我跟贺总闹翻后,这里三天两头有人找麻烦,其中一定有关联!不好意思,拖累你了,若芸,我也最好先离开一阵子再说。”
金皓薰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内心沸腾着难过的怒火。
就在目睹关古威在酒吧发威的两天内,金皓薰也被八卦记者堵住。“听说前几天酒吧发生暴力斗殴事件,艺人关古威与人起冲突,分享一下当时情况吧?”
本不想多说,干脆隐瞒算了,但是,不知不觉想起笑起来有点腼腆,颇有点大男孩的味道的关古威说过,“可以亲眼看见听众的反应,看到他们脸上流露出的喜悦,对于一个歌手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了!”
想帮助他,想感激他给自己带来的感动。
“的确,当时我在场,所以我想帮关古威澄清一点,他是遇见有人酒吧闹事,所以出手相助的。”然后,金皓薰把当天的事自己所知道的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其实这件事,我也可以偷偷告诉你。”八卦记者也收起了相机,“后面搞鬼的是贺总。你也知道那个人,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关古威不肯续约,他就要关古威在演艺圈完全没有立足之地。连我们做记者的都觉得关古威有点可怜,他一向温和的老实,吃了这种闷亏,大概也只能自认倒霉!”
金皓薰听了之后,不由皱眉,目前的公司能否承受签约关古威之后的结果吗?
“既然如此,你们不如帮一把。难不成也想打落水狗?”
“落水狗打起来才过瘾,”八卦记者干笑了两声,“我开玩笑的,这个忙一定帮,只是到时候别忘了我的好处喔!”
果然,下周一的头版就是“大腿闹市恶少,关古威成真英雄!关古威路见不平!”
“经理,你出面澄清的?”小秘书对钜子经纪还有些惧怕。
“嗯!”
“经理是想签他?”
“也许。。。”金皓薰有点烦恼,“我还没想好。”
“想好了?”公园里,就最近的事,金勇问着自己的儿子。
“还没?”金皓薰老老实实地回答。
“怎么说?”
金皓薰看着蓝天,“关古威歌手出身,算得上实力上游,但是不好规划发展。因为贺总必会在他能经手的地方横插一刀,除非,重新规划演艺生涯。”而且关古威会怎么选择自己的人生?
日子是按部就班像流水般过下去,又一次坐在19号PUB里的时候,已经是下一个周末了。
关古威唱完一首,下场休息时走到柜吧前向金皓薰打招呼,“上次斗殴事件谢谢!报纸上有提到某位经纪公司负责人,我认识的人不多,想应该是你没错。”
金皓薰不好意思笑笑,“我只是把当时情形讲了下,希望没有造成你的困扰。”
“我见过不少睁眼说瞎话,说谎如喝水的人。所以,我倒是佩服你这样的实话实说的。”
关古威没有叫酒,只是抿抿清水。“我想当真实的自己,就算不够完美,也希望观众可以认同这样的我。”
金皓薰听了之后,点了下头,“是啊!现在的演艺圈最缺乏的是真实,只是在泡沫般华丽包装下,讨好观众的还是真实的内容。浮华一时,实力永存!”
关古威惊讶道,“你说得很对。”
这段话,好比伯牙子琪,这种知遇之恩般的感觉,眼前的人比自己还小吧。
“虽然离开钜子后,贺总耍一些手段,我倒是庆幸自己的离开了!”金皓薰离开后,关古威又去唱了几首才回的家。
“今晚上,他又来找你?”扭亮灯,不意外听到那个声音。
那个人有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也许他不想被人打扰吧,也许忙累了,而且自己暗恋对象兼好友方若绮是他的女友,他也不想牵扯太多给记者吧!
“嗯,是个很好的经纪人,我和他很谈得来。还有在吧台调酒的天晴也喜欢他。”结果是被轻轻嘲笑了声,“你不用跟我解释的,我们的关系你心里清楚。”
灯暗下来了,T恤被扒下来了,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