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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雪息 ...

  •   本来我是不想说出这句话的。关于那时候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我没有怨恨过,就像我一直以为蓝染从没有介意过我的无视。或者,我想听到哥哥亲口解释……不是海燕,不是十四郎哥哥,不是春水大叔,而是他,亲口告诉我当时他并不是想赶我走。我想听到他说,他只是因为爱我,因为爱我……但是对于爱这个字,他太吝啬。就像我一直吝啬对蓝染的关怀。
      我想去找他,是真的,尽管我知道我不会那样做。他会先一步来找我吧?他一定无法忍受看不到我的日子……就像我在流魂街的四十年里,我知道他从未移开过在我身上的视线。
      我和哥哥回到朽木府的时候,六番队那个一直想救露琪亚的副队长竟然在,哥哥看到他,不太开心的样子。
      我猜想哥哥会说‘吵死了’,但是他没有……这是他在生气的表现。
      “哥……”我走到他房间门口,门关着,我轻轻的敲门,“是我。”
      门开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来看看你。”我胡言乱语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哥哥把我让进去,我就近坐到地板上,“哥,我们去流魂街玩吧,我带你去雪屋喝酒……”
      他没有说话。
      “或者我们去河边看焰火吧,我知道这几天有庙会。”
      他还是没有说话。
      “哥,不然我们去现世吧……浦原说现世的焰火比尸魂界……”
      “你不是小孩子了,ana。”他终于开口,却没有看着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站起来走到他对面,看着他,“哥哥,不要再生气了……”我忽然不知道怎样继续说下去,我们就只面对面站着,我想我该说一句‘对不起’,“哥……”
      “对不起,ana。”他又是先我一步说出来,“我让你觉得失望了吧……”
      “不用这样说。”
      “我知道那时,让你很痛苦。”
      “我也知道,你全都是为了我好。”
      他嘴角微微上扬,苦涩的笑,手抚上我的头发,“ana真的长大了……”我当然长大了,又过去了四十年……我们都比以前更成熟,想的更多,明白的更多。
      “哥哥,我们都长大了。”
      “ana……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哥哥忽然拥住我,那么用力,我都无法挣脱,我什么都说不出,“如果都能回到过去多好……”
      “回到过去的话,我们又会怎样选择呢?”我问他,他还是紧紧的拥着我。
      “如果我把一切说明,我们是不是都不会那样痛苦?”
      “我不知道,哥哥。”我说,“而且过去了的事情,就都已经过去,再去想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松开拥着我的手臂,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想回雪屋去了,哥哥。”
      “为什么?”
      “因为雪屋不能没有我。”
      “我也是一样。”他说,眼神那样的坚定,让我不得不逃开。
      “不是的,哥哥,没有我的四十几年里,我们都活下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雪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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