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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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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被宋青书调戏地耳根子都红透了,正想说什么,忽地感觉小腹疼痛难忍,一股寒气自丹田处升起,脸色瞬间变得刷白。
宋青书抱着她自是没有看见她的脸色苍白,周芷若疼得连话也说不出,牙关在隐隐打颤,只能吃力地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碰了碰宋青书的脸颊。
感觉到脸上的手指凉得吓人,宋青书抓着周芷若的肩膀往后略退了退身子,见她一张芙面此刻已经惨白如纸,唇色变得青紫,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才发觉她的手腕冰冷,摸了摸她的脸,竟像是要结冰似的冷。
宋青书倏地皱起眉头,拨开垂在她胸前的头发,伸手就要拉下她肩头的素白亵衣。
周芷若此时已是被体内四处乱窜的寒气冻得蜷起了身子,感觉到宋青书的动作,忙哆嗦着手按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就像冰块一样,宋青书微眯起眼,一手贴在她的腰间,运起内力缓缓往她体内输送去,一手不容拒绝地拉下她的肩头的衣裳。
亵衣被拉下,露出圆润莹白的肩头,水色的兰花素绣抹胸。细腻白嫩的肌肤上赫赫一个墨绿发黑的掌印。宋青书此时也无暇再去想别的,探指在掌印上抚触了一下,只觉掌印处炙热似火,周身却是寒冷如冰。
是玄冥神掌。
源源不断的内力被输送到体内,暖意在周身回转,周芷若这才渐渐止住了颤抖,浓密眼睫上的寒霜渐渐化为水汽散去,她睁开眼,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红润之色,却是羞的。
“是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这掌力阴毒,我先帮你驱毒。”宋青书将周芷若的衣裳拉好,上榻盘腿坐在她身后温声道。
宋青书双手轻贴在周芷若背上,体内九阳真气自丹田升起经过周身几大穴向她的体内涌去。
周芷若只觉身体缓缓被一股真气包围,四肢百骸处的寒气逐渐被逼至一处,又被那真气裹挟住,逐渐自天灵盖退出体内。
小半个时辰后,真气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周天,周芷若头顶升起缕缕轻烟,身体也不再那么冰冷。
宋青书收回双掌,将她转过身子面对自己,又毫不避讳地拉开她的衣裳,果然见那掌印已经消失不见了。
周芷若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哪里还有脸色苍白,倒是已经面色红得要滴血。宋青书却是以为她不舒服,她修习了峨眉的内功,峨眉内功属阴,难免会抵抗不住纯阳的九阳神功。
忙伸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抬起她的脸问道:“芷若,可是哪里不舒服?”
周芷若又羞又恼,头被抬起的一瞬间就把眼睛紧紧闭上,喊道:“我没有不舒服。”
宋青书见她这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模样,不由得失笑,眸子里凝着亮光,抚着她酡红的脸,道:“芷若,我会负责的。”
周芷若一愣,撇过脸羞怒道:“谁要你负责。”脸上的红霞更是大片大片地蔓延到了脖子,一发不可收拾。
宋青书不置可否,从榻前的小几上拿起一个密纹细雕的小圆盒,一打开,里头是浅碧色的透明软膏,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味。
他长指挑起一些膏药,径直在周芷若的脖子上的乌青伤痕上细细抹开。
周芷若只觉得脖间一阵清凉,也知道自己争不过宋青书,索性让他为她抹药,没有挣扎。
一室静默。
周芷若微微偏过头来,却看见宋青书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角勾着笑意。她忙又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笃笃”门外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宋青书合上了那盒子放在一边,慢条斯理地从床上下来,又扶着她躺好,替她掖了掖被角。
一伸手将床幔上的系带抽了,蜜合色的床幔松松地散了下来,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里头的人。
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缓声道:“进来吧。”
一身黑衣劲装的拾一推开门走了进来,就看到自家主子站在床边,端得是翩翩周生的儒雅书生样,身后的帐幔被牢牢地拉起。拾一嘴角抽了抽,主子未免也小气了,把未来的夫人藏得这么紧,他还想拜见一下未来夫人呢。
“主子,峨眉派那边已经派人知会了。”不过他还是不敢再主子面前造次,想到躺在天牢里的鹿杖客的惨样和主子下手时的模样,面无表情却招招狠辣,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个冷战,他可不想被主子这么对待!
听到峨眉派,宋青书还未开口,周芷若已经先启唇问道:“师父可有说什么?”
拾一看了宋青书一眼,见他微颔首,这才答道:“灭绝师太说,让夫……额,周姑娘好好养伤。回峨眉之事不急,先把伤养好了再回不迟。”
周芷若也没听出他方才差点不小心说漏嘴的称呼,点了点头,道:“多谢你去峨眉派报信。”
拾一恭敬地拱手道:“周姑娘不用谢我,这都是主子下的令。”
周芷若这才注意到他唤宋青书主子,她挑了挑眉,看着帐幔外站着的宋青书。她总觉得宋青书不仅是武当弟子这么简单,他好似还有其他更神秘的身份。
拾一说完就退出去了,门合上的瞬间,宋青书撩开床幔,坐在榻边,拿出她的手腕细细地把了脉,这才放心。
“你还会医术。你的武功很高强,你的武功路数很奇怪。他刚才叫你主子。你真的是武当宋青书吗?”前面的每一句都是肯定的语气,只有最后一句是问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武当宋青书。”嗓音带笑。
周芷若双眼紧盯着宋青书的脸,想要看出些端倪。宋青书墨眉微扬,轻笑着瞅着她道:“不如芷若随我上山拜见一下太师父和我爹,就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宋青书了。”
周芷若自然听出来他是什么意思了,她才不会和他上山呢。
“武当宋青书,却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周芷若撇了撇嘴道。
宋青书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多说,只是笑了笑,道:“那天的鞭法,你使得很顺手,不若我教你?”
周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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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鹿杖客此刻一身狼狈躺在阴暗的地牢里,动弹不得。身下是凌乱的稻草堆,地牢里都是腐烂的气味,他武功被废,就连一身经脉也都被震断。
那天他被打伤,醒过来时就到了这阴牢里。
“哐啷”门被打开,锁被丢在地上。逆着光,他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却察觉到了凌厉的杀气。
“你……”还未等他说完,那人已经五指成爪,向他天灵盖伸去,强大的内力灌注,他一身经脉就这么被震断了。
想到自己平生几十年仗着一身高超的武艺在江湖横行霸道,难逢敌手,当年就连张三丰也不能耐他如何,如今却落得这个下场,只觉得生不如死,偏偏他如今手脚都不能动,就连想要一掌了结了自己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