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蛟人凶残》枝匝

62、不可说②

　　她没说谎，克莱拉-帕比真的约了她在霍格莫德喝下午茶，而且约了她好多次。
　　他们之间有些相似之处，同样有一个优秀漂亮的姐姐压在头顶上，同样不受家里人的重视，不过克莱拉-帕比比她强过百倍，至少没有‘私生女’的名声，也不曾向她那样窘迫不堪过。
　　看到玛格丽特-叶利捷卡走进了餐馆，坐在二楼的克莱拉-帕比悄悄的松了口气。
　　纤细窈窕的淑女一路走过吸引了无数目光，不管是异性还是同性，羡慕还是嫉妒，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的粘在她的身上，那圆润的肩头，那纤细的腰肢，那扭动的臀丨部，还有那走动时被风吹起来的裙角——玛格丽特-叶利捷卡穿了一件蓝色的丝绸长裙，下摆宽大，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领口上别写一只银色的展翅蝴蝶，上面点缀着是闪闪发光的钻石。
　　克莱拉-帕比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胸针，有点儿懊恼上面的钻石不够闪亮，样式也不够新颖。
　　她进入包间，坐了下来。
　　克莱拉-帕比的眼睛里盛满了混杂着艳羡的嫉妒。
　　她亲热的说道“我点了你最喜欢的可露丽（Cannelés）。”
　　“谢谢，莱拉。”女蜥蜴一眼看穿她的谷欠望，言笑晏晏的说道“你总是这么体贴。”
　　“哎呀，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克莱拉半是玩笑半是好奇的说道“一段时间没见你的皮肤似乎更好了呢？是用了什么新颖的护肤品吗？”
　　“是吗？”女蜥蜴故作疑惑。
　　“可不是，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在阳光下透着珍珠一样的光泽呢。”克莱拉-帕比问道“你走过来的一路上，他们都在看你呢，而且你的头发浓密又光泽，一点也不像有用魔咒打理过的样子。”
　　“我从来不用咒语打理头发，这很伤发质。”女蜥蜴一点一点的诱惑着，勾引起克莱拉-帕比的嫉妒与虚荣“别说这些了，我们下午去对角巷逛逛街吧，听说珠宝店新上了一批钻石首饰……”

　　麦克斯太太精心准备了晚餐，在这个星期五的晚上。她叫来了自己的好友来帮忙，因为临近晚餐的一个小时前她才收到男主人要回来的消息。
　　厨房里的石英钟指针指着七点整，麦克斯太太和她的好友马丹太太坐在火炉边，面前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全麦面包，白葡萄酒，烤鸡，火腿，熏鱼，一大盘蔬菜沙拉和苹果，麦克斯太太的儿子坐在圆桌的另一边，手边有一杯白兰地——他晚上还要守夜，海边的风儿可不像内陆的风儿那么友好。
　　“你看起来比之前过的好多了。”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马丹太太说道“这家的主人不错哈！”
　　“都是温和的人。”麦克斯太太深知好友的八卦品性，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快来尝尝我做的熏鱼。”
　　“啊，你的手艺永远是最棒的。”马丹太太乐呵呵的说道“今年圣诞节能来帮我吗？”她自己有四个孩子，而她的妯娌有五个！
　　“这恐怕不行。”麦克斯太太想了想“不过我可以帮你蒸点儿香肠让约翰送过去。”
　　她们低声闲聊，直到玛丽-麦克斯从外面回来。
　　小姑娘打扮的很靓丽，嘴唇上有一层淡淡的粉色唇膏，还描了眉毛。
　　“你去哪了？”麦克斯太太问道。
　　“学校拉拉队练习。”女孩儿说道。
　　麦克斯太太皱了皱眉头，挑剔的说道“拉拉队的裙子有这么短吗？”
　　“这是我们的新队服！”玛丽-麦克斯说道“我饿了妈妈，晚上吃什么？”
　　“做到你哥哥对面去。”麦克斯太太不客气的说道“回来这么晚，自己那盘子和餐具！”
　　玛丽挑了挑眉毛“您这是再生什么气呢？”
　　“快坐下吧，你妈妈做的熏鱼美味极了！”马丹太太打圆场“餐厅那边不用人过去吗？”
　　“不用的，夫人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身边其他人。”麦克斯太太笑吟吟的说道“而且有人在人家夫妻也不方便说悄悄话呀。”她难得开起了玩笑，马丹太太被逗的咯咯直笑。
　　这让玛丽-麦克斯有些莫名的生气。
　　“吃饭吧。”约翰慢慢的吐出几个单词，然后低头进食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他不赞同妹妹的想法，但不表示他对母亲的做法会赞同。
　　玛丽-麦克斯立即对她的哥哥说道“我当然会吃饭！”她粗鲁的打开碗柜，拿出盘子和刀叉“我要回房间吃！！！”
　　“随便你，但是你得自己收拾。”麦克斯太太有些生气，她对女儿说道“别对约翰发脾气，他又没怎么着你！”
　　小姑娘气呼呼的把盘子推开，噔噔噔的上了楼。
　　“别管她。”麦克斯太太对好友说道“这段时间她总是这副模样，过一会儿就好了。”
　　马丹太太赞同的点了点头“莎莉也是这样，一会儿好一会儿坏，脾气一阵一阵的，学校里的人说这叫什么来着？青春病还是青春期……”
　　约翰犹豫了一下，坐着没动，直到八点钟马丹太太回家他才从火炉边站了起来“妈妈，你，不该，那样说，玛丽。”
　　“我不想她犯错。”麦克斯太太收拾了厨房“这份工作对我们来之不易，约翰。”
　　“我，知道。”约翰抿着嘴巴，瞪着炉子里的火。
　　“去给玛丽送吃的过去。”麦克斯太太拿出一只装着甜饼和牛奶的餐盘“我知道她梦想能嫁给一个‘白马王子’，每个姑娘都有这样的想法。”她叹了口气“可生活不是童话。”
　　约翰沉默的低下头，端着盘子去楼上敲响了他的妹妹的房门。
　　他敲响了门，又等了五分钟，在门外喊“玛丽！”
　　门没有关，一阵风儿一吹就开了。
　　玛丽-麦克斯不再屋里，她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冷冽的海风吹了进来，让毫无防备的约翰打了个冷颤。
　　他想要大声呼喊妹妹的名字，却发现梳妆镜前放着的一本书，出于好奇与疑惑，他拿起来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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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时玛丽-麦克斯从外面回来了，她脸色苍白，看见约翰后又迅速涨红了脸“你进我的房间做什么！？”
　　“吃的。”约翰简言意骇，他的餐盘放下然后就离开了。
　　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玛丽-麦克斯愤怒的抓起床上的枕头重重的摔在卧室紧闭的墙上。
　　她无力的坐在床边哭了起来——
　　少女的心事就像泡泡浴里的泡泡那样容易破碎，如果可以，谁不想生而高贵？
　　有时候青春期的恋爱比泡泡浴里的泡泡还容易破碎。
　　当它破碎了，幻想也就结束了。
　　次日的清晨皎白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与昨日大不一样的少女，她摘下了廉价的饰品，也没有把自己的脸当成调色盘，更没有晃来晃去让人忍不住嫌弃——
　　她很不自在的撇开了头。
　　“你看起来好多了。”皎白放下牛奶杯配套的调羹，端起热腾腾的牛奶说道“要来点儿牛奶吗？”
　　“不，不用了！”玛丽-麦克斯吓了一跳“谢谢，夫人。”
　　皎白抿嘴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但是让他惊讶了。
　　“girl，当你顺从了自然才能驾驭自然。”皎白说道说道“去把砂糖拿来。”
　　“牙痛的时候我是不会给你请牙医的。”卢修斯擦了嘴巴表示自己用餐结束“这个夏天你想去那里度过？”
　　“去喜马拉雅。”皎白说道。
　　卢修斯愣了一秒“我以为你很讨厌她。”
　　“我确实很讨厌她，但这和我要去看望她不冲突。”皎白喝完了牛奶，嘴唇上出现一层“牛奶胡子”，他把杯子递给麦克斯太太“请在给我一杯。”
　　“擦干净嘴巴再说话。”卢修斯拿起餐巾细心的帮皎白擦掉‘牛奶胡子’，然后说道“不如先去拜访伯爵？”
　　“不。”皎白想也没想果断拒绝“小伯爵今年暑假会回去，我暂时不想让他和沙利叶见面。”
　　卢修斯想起了毕业舞会上皎白曾经说过的话，顿时感觉到一股隐形的压迫感——D伯爵单论相貌就已经‘力压群雄’了，更何况他还是那么的高深莫测——至少在这一瞬间卢修斯觉得暂时避开伯爵一家子的决定极其正确。
　　“父亲那边最近怎么样？”皎白想了想“他有好好遵守医生的建议吗？”
　　“他的作息规律了很多。”卢修斯耸了耸肩“没了彻夜通宵的宴会和酒他比以前精神健康了不少。”
　　“今年的圣诞节回去怎么样？父亲想见见沙利叶。”卢修斯起身抱起皎白怀里的娃娃“又长大了。”
　　“他胖了不少。”皎白说道。
　　“对小绅士不能用‘胖’这个字。”卢修斯笑了起来。
　　“那么——肥了？”皎白歪着头，抿嘴笑着。
　　卢修斯无奈的伸手刮了一下皎白的鼻尖“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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