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青梅竹马请再见 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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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不通这事怎么又会发生，不过仍像上次一样，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连半点的负面情绪也没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我很在意，在意到满脑子都在想，在意到都没有发觉伊腾宇已经靠在我身上半天了。
“晨子，该下车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耳畔，我扭头看伊腾宇靠得很近的脸，完全转不过弯。
“你趴我身上干什么？”真没想到我居然能问得这么平静。
“我没力气……”伊腾宇挪挪他的头，低声下气，我眨眨眼，不为所动。
“活该！”看着他那张脸我没好气的说。
“可是你还是送我回来了啊～”伊腾宇一改他虚弱的脸孔对着我万分得意的说。
“是你把我架上车的，并非出自我本意。”我很客观的说出事实。
“不是架，是抱。”伊腾宇更客观的纠正我。
“那你乘人之危！”我盯着他咬牙切齿的反击，我发誓，他要是敢说出什么话来我绝对要他死于非命！
“谁叫你哭……”伊腾宇顿顿，想起了什么，很自觉的咽下后半句话，补上另一句。
“我错了。”我挑挑眉，而他则顶着司机暧昧的目光把我拉下车，付帐，走人。
好吧，我知道占用别人的车子聊天的确很不道德，尤其是到达目的地了不付帐的情况下。而且更可气的是路上不聊到目的地后再聊，我相信是个人都会不爽的。不过这是头一回伊腾宇这么爽快的向我认错，我今天听到他说‘对不起’的次数比原来十多年加起来的次数还多个好几十倍，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发烧烧得智力开始下降了。
但是我更怀疑我是不是也被他给传染了，不然我现在怎么会在我家的厨房里给他做饭。
揉揉额角，一想到满屋子乱得堪比垃圾场我就有种想把伊腾宇扔到河里喂食人鱼的冲动。
这小子在一个星期内几乎顿顿都在喝酒，你喝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但问题是你能不能不把罐装的和瓶装的垃圾扔遍两栋房子，这其中还不包括零食袋子、脏衣服、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不知是什么汁还是什么汤的粘稠物，以及随处可见的方便面剩余产物和这没关那还开着的家用电器——比如说某某房间的灯和打到18度的空调，就天天吹这个温度，不发烧才有鬼。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还在后面。
“伊腾宇，你给我滚回你的床！！！”
伊腾宇完全无视我的抗议我的愤怒，盯着我手上的东西发出最真诚的呼唤：
“饭！！！～”
然后彻底抛弃虚弱的表象发挥饿狼扑食的本质，冲到我面前抢过去不到两分钟一碗鸡蛋糕便被干掉得不留一丝痕迹，吃完后又开始虚弱并且可怜巴巴的瞅着我，我相信他要是有尾巴的话一定摇得颇欢。
“晨子～”
我还想吃我还想吃我还想吃……
他的眼神如是说，这点，不是盲人的都看得懂。
我忍住气得发颤的右手去招呼他脸的冲动，不断暗示自己四个字——他、是、病、人。
但是，死罪可免不代表活罪能逃。
“如果你能把屋子收拾干净，该扔的扔，该洗的洗，该回哪睡回哪睡，我想我会比较高兴的把剩下的两碗给你端来，顺便再给你做点别的吃的。”
“可是我还在生病……”伊腾宇又可是装虚弱，以博取我的同情心，可惜的是我的同情心已经很多年没为他动摇过了，更何况在我风水轮流转的时候。
“那算了，你饿死了病死了我就可以回雪瑞那了，也不用照顾你受你的气替你善后了。”说完我扫扫客厅，再看看他。
“我真的没力气……”伊腾宇做垂死挣扎状，我听完后挑挑眉，爽快的转身就走。
“晨子。”伊腾宇弱弱的拦住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叹口气，向我投降。我的心情指数在一瞬间阳光明媚，拍拍他的胳膊语重心长的对他说：
“生病了，就要多活动，这样病才会好得快。老是躺在床上休息会肌肉萎缩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活动多了胃口就好，吃得多抵抗力就上升，所以，你不要老是待在床上，要起来帮忙，配合我的工作，我照顾你也是很辛苦的。”
伊腾宇听完我吐出最后一个字，开始惊恐的看着我，拿着碗的手一颤一颤的，看他这种反应我反而比他还惊恐，指着他万分严肃的提醒着。
“喂，你千万不要晕过去，我弄不动你的！”我可没忘记他小时候生病病倒在地上，我为了弄他回他的房间差点累死我半条小命，再来一次我会崩溃的。
某人抖抖抖朝我翻个白眼，万分无力。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晕，我会努力完全任务的，拜托你快去弄吃的吧，不然我还没把客厅收拾好就阵亡了。”我满意的笑笑，那过他手上的碗。
“良心发现了就好，啊～对了，记住回你房间睡。”伊腾宇眼角抽抽，一脸的想辩解又找不到理由的样子，看他最后憋屈的在客厅忙来忙去，我不由得感慨：历史告诉我们这才是生活啊～
凌晨2点多。
轻轻推开伊腾宇的房门，屋子里插了一盏驱蚊用的灯，另外就是那个沙漏，生病的人对黑暗比平时较敏感些，再说总是要照顾伊腾宇有个亮也会方便些。我进来了好几次，看着那个沙漏我就忍不住想到那天晚上，把头低下，看到手里的东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不过，说真的，伊腾宇真的是个白痴。
他整整喝了一个星期的酒，降温解暑也不是他这么个做法。买了很多很多，两间房子的冰箱里到现在也还有不少，与此同时冰箱里的另外一件产物就是方便面。看到这两个东西我想是我的话早就疯了，更何况伊腾宇大少爷。
我俩的爸妈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要离家将近十天，走之前只留了一张纸条，还是我无意中捡到的。大致的意思就是他们要离开十天左右，留了钱供伊腾宇潇洒，然后就没下文了，但总归是给伊腾宇打了声招呼，不过效果是可想而知的，从那张纸被我发现时揉捏的程度就能推断出当事人当时的心情。
我有说伊腾宇是个懒人，我也有说他做的饭菜是非人类吃的，于是懒人有懒人的活法——方便面和酒。
但这个东西，尤其是方便面，在学校时吃，回家了还吃，对某些人来讲显然不亚于一次大海啸，伊腾宇是个很难伺候的主，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崩溃了。方便面买了很多，他只干了两天就失去耐心，开始了叫外卖吃零食的生涯。按理说照伊腾宇这么个活法我见到他应该是一个挺窝囊挺颓废挺邋遢的形象才对，没想到这位跟平时一样大爷，我对这个虽然好奇却不想知道，男生有时候的心思比女生还复杂。
后来的几天伊腾宇就开始猛喝酒，什么原因我没问，他也不想说，总之困了就睡在客厅里，空调天天都是18度，并且整整吹一夜。不过他很会照顾自己，半夜冻醒了还会自觉的跑回房间睡，问题是他一直睡我床。
说到这连我也要瞎想一下，可事实真的很纯洁，我房间离他睡觉的地方真的太近了，近到不超过五步的距离，你说他为什么就非要睡在电视机跟前呢？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他睡我床，原因就更简单了，被子上全是酒味。
就在遇到我之前伊腾宇只喝了一瓶冰冻的可乐，我很怀疑他为什么不是腹泻而是胃痉挛，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喝酒，记忆里酒和感冒药是不能同吃的，据说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伊腾宇虚弱倒是真的，以酒抵饭，肚子里全是水，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放下手中的药，拿开他头上的毛巾，还是有些烧，难道是被子还不够吗？可是我已经盖了三床了，叹口气，必须要把他弄醒，时间也差不多，也是时候吃药了。
“唔？…晨子？……”伊腾宇迷糊中带点清醒的看着我，这么快就醒了，我还没叫他呢，看样子他睡得很不好。（还不被你折腾的……）
“恩，你该吃药了。”把药和水递过去看着伊腾宇听话的吃下去，不由得在心里再次狠狠的鄙视他一番：果然……犯贱啊！
众所周知，人在生病的时候会格外脆弱，而在格外脆弱的时候会格外的听话，伊腾宇绝对是其中的典范，完全配合我的行动，虽然我不是很乐意照顾他，但他合作的态度正是我所乐见的，好比说现在，伊腾宇红着脸任自己像雕塑一样由我摆布。
“你最近洗澡了吗？”
“……这是出的汗。”
我了然的挑挑眉，很好，你转移话题避重就轻是吧。
伊腾宇在我眼光的扫视脸上不断升温，最后的表情是隐忍的委屈。看他能忍到这步我撤下我的魔手，心情由一般变为大好。
话外音：咳咳，请问…你们…在……
擦酒精啊～没看到？物理降温懂不？唉～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伊腾宇的脚，再想想这么好的机会，多么希望我手上的酒精和棉签是一瓶盐水和一只羊①，唉～这种感受你是不会明白的……
话外音：那啥，你就算希望我明白我也不想明白的…看你这样，分明是想用刑而不是照顾病人……唉～有时候，和疼比起来，痒才是最恐怖的，伊腾宇，我无限同情你。
我想，伊腾宇这回生病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
有多少年没见到他这么狼狈了……看我打着照顾病人的旗号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不枉费我舍弃睡眠时间乐此不疲的测试他的耐受力，看他从最开始的惊吓到不可置信到愤怒到隐忍到无奈到最后的认命真的很爽，我觉得我这种行为用一句话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第二天伊腾宇还要去医院打针，我再怎么胡闹也知道放任他不管类似的情况铁定还会再次发生，到时候辛苦的还是我，我并不想因为伊腾宇而打乱最近的生活，前提是他不要给我带来麻烦。
至于我和他这回碰到，应该是巧合吧，毕竟我和他孽缘颇深，他的事不管是什么都会好死不死的让我碰上。
我为自己的分析做了一个满意的总结。孽缘，多形象的词，很好的概括了我们。
所以为了这次的意外事件，我不得不让我的打工时间变成打杂时间，请了两天假，面对雪瑞的火山喷发解释得口干舌燥。
“小夕，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该说你是心肠好还是该说你是心里有鬼。”雪瑞无语的看着我，满眼都是了然与同情。
叹口气，好吧，我可能确实值得同情，因为伊大爷可不是好伺候的主，至于其他的，谁又能说得清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两家屋子，被伊腾宇造活了一番，需要彻底的大扫除，问题是我还要看着伊腾宇去医院打针，这就人让人头疼了。
伊大爷的想法是吃点药就没事了，何苦到医院再被针锥，干等是件很无聊的事，况且他的身体素质并不差。
我挫败。
“两年之内发烧两次的人没资格跟我谈论身体素质差不差的话题。”
世界沉默了一下。
“不要以为不生病代表身体好，你看看那些成天大病小病不断，隔断时间往医院送的人，大多数都能活到七老八十并且还在不断的折腾人。反而那些不生病不要紧，一生病要人命的人，抵抗力比婴儿还脆弱，你，就是典型的代表，像你这种情况比前者更能折腾人，我警告你最好乖乖听话，你的小命掌握在你自己手上，珍不珍惜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但如果还有类似情况发生的话，相信我，我会很乐意去太平间为你收尸。”
这回轮到他挫败。
于是我终于有一上午的时间不用伺候这位伊大爷了。收拾屋子，打扫翻新，还要洗衣服买菜加做饭，我真庆幸自己把伊腾宇弄走，没有人帮倒忙是件值得欢呼的事。
伊腾宇回来的时候我刚把菜端上桌子，饭是苋菜粥，菜色清淡而丰盛。以我的经验来看，生病的人要么胃口贼刁要么胃口奇好，我从不注意伊腾宇是上述哪种情况，干脆全做，免得麻烦。
他的脸还带着病态的苍白，看看桌子又瞄瞄我，愣在门口。情况有点怪，这种感觉是什么来着…暧昧，对，就是暧昧，像是丈夫下班回家后看到妻子做好饭的情景，就差再说一句‘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快吃饭吧！’
蹦出这个想法后我相信我的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某人被我的脸色吓到，站在门口动都不敢动，万分尴尬的杵在那里。好久没出现的无力感又回笼了，我在心底幽幽的叹口气，这样不好。
“吃饭吧，先把手擦了。”伊腾宇慢几拍的点点头，听话的去拿毛巾了，我在心底狠狠的哀号，得，又有种带孩子的错觉了。
给伊腾宇盛了一碗苋菜粥，青青的，看上去有股透心凉的感觉。我记得苋菜对感冒有一定作用，对胃也有好处。餐桌上气氛微微沉重，本来我和他也没什么话可以说，但我一直都很感叹：伊腾宇，你已经把你的胃口练到可以完全不受外在环境的影响了……
“半个小时后记得吃药，你还要再打两天针，这几天我会过来做饭，你不要再弄乱屋子了，我没时间收拾。”
交代完后我闪进厨房，伊腾宇很有讨好意味的想帮我洗碗，我敬谢不敏，把他赶出厨房。开玩笑，我现在连凉水也不会让他碰的，万一再弄出什么状况受苦受累的还是我。伊腾宇的表情很委屈，一脸我这个样子伤了他的自尊要了他的命，最后伊腾宇很无奈的裹着毛巾被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晨子，你知道舅爷爷吧。”当我从厨房撤出来是，伊腾宇没头没尾的问了这句。
我诧异了下，舅爷爷？
脑子里瞬间弹出一个人来：很慈祥的一个老头，宗旨是重女轻男，上初一时从南京来这过年，很会折腾伊腾宇，还帮我说好话，像自己的亲爷爷一样。嗯，给我很多压岁钱，是伊腾宇的一倍，学识高见多识广，谈笑风声诙谐幽默，如老顽童一样。重要的是人很好相处，家里人都很尊敬他，前段日子去荷兰享受下半生了。
回忆完毕，我点点头，算是回答，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舅爷爷了。
“舅爷爷的儿子移民到荷兰，他老人家看上那里的风景好也跟着过去了，因此南京的房子就没人住，反正要在那里上学，舅爷爷就把房子借给我们了，他们几个这回就是过去看装修。”
我眨眨眼，觉得这话题没什么重要消息，并且直觉告诉我接下来不是什么好内容，转身就走。
“两个星期后我就会去南京，你跟我一起去吧。”伊腾宇说这话时给我一种他又回到原来狂妄自大的架势，这让我厌恶的微微皱眉。
“不了，我还要打工，就不去玩了。”
“不是去玩，是去熟悉环境，舅爷爷家离学校很近。”某人双眼看着电视，话却是对着我说。
听到这句话我立马警惕起来，不对劲，有阴谋的味道。
“那你去吧，一路好走。”说完我故作轻松的向房间走去。
“嗯，随你。那我先过去收拾，你去学校的时候打电话通知我。”听他这么说我相信我已经无法漠视了。
“伊腾宇，你想说什么。 ”
“省钱啊，两个人住宿舍太麻烦，租房子的钱四年下来都可以买套房子了，与其这样不如住舅爷爷那里，又方便又省钱。”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要节约，到南京上学后我们会住在一起，简单来讲，就是同居。”
“你烧糊涂了吧，我不在南京上学。”还TMD同居，“看来你还要再打几天的针。”说完我不理他，直接开门。
“左晨夕。”伊腾宇像鬼一样快速拦住我进门的脚步，故意看着我，压低声音，说：
“我们，在同一所大学，你别想甩掉我。”
有一股冷风呼啸而过，是我的幻觉吧，这可是大夏天唉，但我还是不能自己的抖了一下。
“我不是……”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没道理你看不到我的录取通知书。”伊腾宇扬扬手中的信封，强硬的塞到我手上。
“没看到就再看一遍，我去吃药了。”说完抬脚就走。
而我拿着手中的信封，没有勇气拆开它，只能选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伊腾宇，你何必这样逼我们呢。”
伊腾宇向前走的脚步顿时就定住了，我能听到他无奈的声音里透露着不知名的情绪。
“没办法，谁教我放不下呢，不这样做，就要永远失去你。”他说，“我不愿意失去你。”
我捏着信封，下意识的咬住唇，觉得那里都痛。
“我心里明白，我很早就失去你了，甚至差点永远的失去你，但幸好你活了下来，让我有机会弥补，虽然聊胜于无。可是我没有发觉，等我想珍惜时已经太晚了，我们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大到我无法填补，所以我要重新开辟一条路，然后再把你找回来。你想甩掉我，我就偏要在你身边缠着你，认命吧，左晨夕，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痛的浑身发抖，但我迫切需要一个了断。
“伊腾宇，你看开点。何必这么折磨彼此，没必要为了多年之前的一点小错误而耿耿于怀，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太执着没有好处。我们都有各自的未来，人生还很长，你以后会遇到更多的人，想想你身边的女生，多如过江之卿，随便一个都比我漂亮你我优秀比我温柔比我有内涵，她们是玉是黄金是珍珠，我只是一颗平凡的小石头，你…… ”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喜欢你？”伊腾宇走到我身后，打断我的话，双手握住我的肩膀让我转身看他。
“我还分得清现在和原来。过去的已经无力更改，我只能做一个全新的自己，才能得到你。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在我心里，你是不一样的，这十八年来我只喜欢上了你，我当然知道比你优秀的人大有人在，可那些都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不要再试图改变我的决定了，什么借口什么方法都没用，既然认定你了我就绝不放弃，我等你。”说完在我额角留下轻轻的一吻，转身离去，坚定的让我无法撼动。
“……天啊，你一定是对我有怨言，所以才弄个伊腾宇来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伊腾宇这么对我，他究竟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嘛……”
话外音：（远处的天空传来一阵叹息，夹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佛曰：不可说啊不可说～为时已晚啊～自求多福吧～……嘿嘿，看我客串的好吧～
五天后，我终于摆脱伊腾宇这个麻烦，但俗话说的好：好事总会成双，祸从来不会单行。我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连土都来不及拍，又掉进另一个坑里了。
逛街，我的弱点雪瑞的强项，尤其还在这炎炎夏日，考验着我的耐力雪瑞的动力。
“小夕不要怕，到了大学各式帅哥任你挑选，绝对能找到一良家美男顺利摆脱伊腾宇。为了你美好的将来，我们现在要开始努力奋斗，你需要彻底的改头换面，才能吸引大把的帅哥，来，想想你可爱的明天，我们去搜街吧！”
可怜如我，以这样的理由在骄阳似火的下午出来奋斗，并且硬是被雪瑞逼得改变自己的品味，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连带头发也不放过，弄出个刘海，这下是真是雪瑞所说的‘改头换面’了。其实这样也没什么，雪瑞有些话说得也有道理。
“在大学里必做的事之一就是谈恋爱，你喜欢谁想和谈我都支持你，伊腾宇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待见他我不管，总只你不要他我也不会让他阻挡你追求幸福的权力，让你在他这棵树上等死，这事就交给我，我绝对要让你好好谈场恋爱，开辟全新的生活！”说完雪瑞充满怜悯的摸摸我的头，无视我满脸的黑线，加上前面那段逛街的理由，成就了现在的我。
这样没什么不好，我的生活不能再是伊腾宇了，也许到了大学后一切都会改变。到那时一堆的才女佳人从他眼前过，四年下来他也就不会再执着我这颗小石头了。反正有四年的时间，那么久，总有一个人能发现我的好吧，谈场恋爱，说不定会是一个转机，我开始期待我的大学生涯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和伊腾宇同居也没有多大影响了，毕竟，我真的不怎么在意。因为，结果已经摆在面前了不是吗……
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同样，也敢于面对血淋淋的现实。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青梅竹马请再见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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