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柱斑]我的另一半有些强大》Tadashi

53、相爱

　　女孩确实如宇智波斑所说的一样日益消瘦最终衰亡，千手柱间算是一个见证者。
　　宇智波的族人都没有救她的打算，而千手柱间也没有办法。
　　拥有了写轮眼之后宇智波斑的性格发生了些许改变，千手柱间能感觉得到对方背负的担子越来越沉，不久之后停战协议也终于土崩瓦解。
　　他随同宇智波斑上过一次战场，千手扉间看到他的时候流露出了意外之情，可他没有对他说什么。
　　他并没有帮助任何一族的打算，只是守护着宇智波斑一个人。
　　少年仅有的稚嫩在战争中渐渐泯灭，千手柱间猛然意识到自己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他只是个局外人。
　　羽衣落败的时候宇智波的族人烧毁了能找到的所有据点，记载秘术的卷轴尽数被烧毁，可宇智波斑却下意识地保留下了其中的一个。他知道自己用不上这东西，羽衣的秘术只有羽衣的族人能使用，外族人强行启动的话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过于沉重了。他保留这个只是觉得以后能用得上，这是一种直觉。
　　千手柱间已经习惯了在宇智波斑的帐篷里的生活，保持狼型也已经是基本功了。
　　这夜宇智波斑终于开口提道：“你确定要一直留在这里么。”
　　千手柱间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最后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羽衣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或许也到了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可以跟我多讲些关于羽衣秘术的事情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术，遭遇攻击的人会陷入睡梦之中再也无法清醒，梦里的一切都源于自身曾经历过的事，记忆中的一切人和事都会以各种方式表现出来。
　　施术非常困难，且需要的忍者数量繁多，意志力不坚定或是身体疲惫情绪焦躁的人一般而言都逃不过去。只有两人同时结印才能从睡梦中脱离，而这两人一个是中术的人一个是外面的人。这个时间点并不容易掌握，梦里的时间跟现实生活中的时间不一样，且外面的人根本不清楚中术者在梦里经历了什么。
　　唯一能确保结印时间一致的办法是外面的人也参与到中术者的梦里，可这样的话一旦不能成功逃脱外面的人也会永远沉睡下去。
　　然而这是不公平的，中术者虽然可以在梦里继续生活下去，外面的人在进入之后却只能感受中术者的梦且没有任何实体。
　　千手柱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最初他没有找到宇智波的领地，因为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那样的地方。
　　“这种幻术跟写轮眼的能力倒是很相似呢。两人同时结印啊，这倒是不困难。”
　　宇智波斑一怔，还没来得及问话就看到千手柱间露出了笑容。
　　他似乎是在对他笑，可似乎又不是。
　　“因为他一定也在这里。”
　　“谁？”
　　千手柱间的记忆里可没有宇智波斑从这个时候开始就喜欢他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也是属于那人的记忆。
　　他能想象得到那人大发雷霆的模样，骂他竟然栽了这样的跟头。意志力不坚定或是身体疲惫情绪焦躁的人比较容易中招，他当时的情况确实是有些不妙，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的话他该好好听水影的提醒的。
　　可他知道宇智波斑一定在等他，既然对方能看到这里的一切，他有必要快点离开这里了。
　　尽管舍不得眼前的少年，他多想再陪对方一会儿。
　　“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
　　“什么。”
　　“要继续喜欢千手柱间，你要是放弃了的话他会很困扰的。”
　　有些话他是真的想说给这个年纪的宇智波斑听，尽管知道这只是幻术里的影子。
　　“他一定也是喜欢你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少年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刚才说了什么，可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事情终于露出了笑容。
　　“你找到回去的路了么。”
　　千手柱间把手里的卷轴打开，那是羽衣的族人用来记录解开秘术的印的。要多亏了那人进到了他的梦里，否则他可不知道从记忆里的什么地方去找这东西了。
　　“啊，我想见他。”
　　他想见他，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般这么迫切地想把对方拥入怀中。
　　结印之后迎接他的依旧是浓雾，可这次他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人的嘴角有些下坠，这意味着对方的心情不怎么愉悦。
　　千手柱间大步上前，还没来得及抱住对方就听到对方开口道：“我来接你了。”
　　木叶似乎已经迎来了春天，窗户大敞的屋内飘荡着花草香味。
　　千手柱间把手上输入营养液的针管拔掉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宇智波斑，对方没过多久也睁开了双眼，里面的红色减退最终恢复如初。
　　“对不起，并不是故意想让你如此焦躁，也不是想看你不安的模样...无论如何，选择权都在你那边。”
　　千手柱间完全没听进去对方说了什么，他抬起双手搂住对方的颈项，虽然没什么力气可这么挂在对方身上还是能做到的。
　　宇智波斑的身体向下一沉，虽然没有倒在千手柱间身上可还是与对方的身体紧密贴合了。
　　“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有好多话想问他，想问他当初是不是为了保护他才煽动族人先解决了羽衣，想问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喜欢了他那么长的时间，可最想问的却是这么一句。
　　宇智波斑换了个姿势，为了舒服些便直接压在了千手柱间的身上。
　　“什么时候...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已经恢复清醒了吧。”
　　那果然是真实的，宇智波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喜欢他千手柱间了。再也没有人会像宇智波斑这样爱千手柱间了，这样简单地爱着他。
　　千手柱间做了最后一次确认。
　　“你不会离开的，对吧。”
　　“我不会离开的。”
　　“再说一次给我听，不是在幻术里，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他等了很久才等到了宇智波斑的回复，可听到那声回复的时候他觉得他应该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爱着你。”
　　“谢谢你来接我...我也好爱你。”
　　宇智波斑抬手掩住了自己的双眼，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而千手柱间在他的耳边不断落下亲吻，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他的名字。
　　千手柱间可以确定他们彼此相爱，他们也一定能相守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