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的故事》百里丶

67、拯救脑残粉

　　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应景，不是利用，更不是爱情。西维亚是经过认真思考之后才对贝拉说出这样的话的，好吧虽然被拒绝了。如果有什么人能够和她相伴一生的话，那么除了贝拉没别人了，她想明白了，没爱情可以慢慢培养，至少她不会骗她，男人花心不靠谱，女人胆小保护不了她，既然整个魔法界都没人能配得上她的，那她自己就收了，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的话，当初拯救脑残粉的时候她就顺便养成了。
　　至于那个原著里面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WHO CARE~
　　“喂，你真不考虑考虑？并非一时冲动的话。”西维亚一边咬着培根一边含糊出这话来，而且她还能把字吐清楚，贝拉分神感叹了一句，然后问“考虑什么？”
　　“当我女朋友呀。”
　　“我擦啦！什么情况呀这是！！！”罗道夫斯一口玉米片全喷出来了，直接看向会长，“你，你，你什么意思呀你！”
　　“许你追贝拉就不许我追？有没有天理了！”西维亚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贝拉把杯子里的牛奶喝下去，特别淡定的说，“你俩人能滚多远给我滚多远，我说了二十之前不考虑这事，我没早恋的习惯。”
　　“不早了，你妹都订婚了。”
　　“茜茜是茜茜，我是我。”贝拉说，“我去上课了。”她这么说着就要往外面走，罗道夫斯立马就跟上去了，像是宣布主权的一样说，“姓波特的，告诉你啊，你是备胎三号！”
　　西维亚笑笑，带着点无奈的摇头，继续吃着培根还大声来了一嗓子，“喂，好好考虑考虑，没跟你开玩笑。”
　　考虑？！
　　考虑个屁呀！有什么考虑的！她没有恋童癖的好不好！贝拉在内心吐槽。这个意外出来的闺蜜确实对她挺好，那也仅限于闺蜜。对于西维亚，贝拉已经习惯了作为无话不谈的朋友，要是把关系转换成了伴侣，这还真转不过来。在她的心目中西维亚是一个小屁孩，一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小屁孩，虽然这小屁孩侵占了她的生活，而且是全方面侵占但是她还没准备让这孩子连这方面都给侵占了。
　　再说了，她真的是笔直的不能再笔直了。她可不想这辈子唯一的好朋友最后就是一个分道扬镳的结果。好吧，西维亚对她表白她确实还是有点小高兴的，也只是一丁点。贝拉在内心深处对自己承认，但是恋童癖这个坎，她真的一点都过不去呀。
　　……
　　五年级暑假就在西维亚荣获三号备胎这个称号中到来的。贝拉放假没两天直飞德国，用她的话来讲，这边太吵了。罗道夫斯那混蛋越过她去了布莱克老宅那边，想想也是，上辈子就是这个时候定下的这桩婚事，不过不同的是结果，这一次西格纳斯没有点头。不管什么原因，就冲这个不同意，她这次一定从德国给西格纳斯带瓶好酒过来，贝拉这么想。
　　创作黑魔法的课程挺顺利的，贝拉不打算放弃自己的想法，老师也不否定，但是不会给她提供任何一点理论上的帮助，而且还给她安排了别的课程，和六年级的课程相比起来，简直难到她想回学校念书。
　　“……我对诅咒真的不是特别感兴趣……”在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贝拉第三次说这句话。老人家把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拿下来，澄澈的蓝眼看着自己的学生，没什么不恼的情绪在里面，“怎么，看不起诅咒么？”
　　贝拉摇头，“不是，我感觉诅咒消耗时间太长而且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成功的诅咒者也算不上黑魔法大师。”
　　老师笑，带着善意，“你知道诅咒和预言的区别么？”
　　贝拉点头，“嗯，一个是黑魔法，一个是白魔法，本质都是一样的，在我看来是一样东西两种说法，诅咒是更深一层次的预言，预言可以破解，但是诅咒需要特殊媒介才能破解，这样两东西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用。”
　　“呵呵，什么时候也沾染上波特他们的自大了？”
　　“……真没有，老师你就别给我提她了。”贝拉苦着脸说的。老人家叹了口气，把眼镜搁在桌子上，看着贝拉说，“好吧，来聊聊你最近的心思怎么没在黑魔法上面。”这是用陈述语气说出来的话，贝拉尴尬了一下，她为自己争辩，“也没有不在黑魔法上面。”
　　“你的那个极限空间进度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在想破解的办法。”
　　“还没完成就想着怎么破解？有点着急了吧。”
　　“嗯，我也觉得是。”贝拉老实的说，问题又回到了诅咒上面，“我真不想学诅咒……”
　　“这取决于你。”老人家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强迫之意，“诅咒一脉，渊源颇深，比之黑魔法更为深刻，现今留下来的不过是凤毛麟角，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些尚未开化国家的祭祀，他们用的就是诅咒之术，你以后既然是要离开魔法界看看，那也未必碰不到。”
　　“……老师，你真会勾搭人……”贝拉头疼的说，格林沃德笑笑，没介意这话，倒是说起了别的“呵呵，行了，也学了这么多天了，休息两天，也跟我说说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没法集中精力。”
　　“……我集中精力了……”
　　“没集中够。”他说，十分肯定。贝拉叹了口气，把厚重的书合上，“好吧。”贝拉说，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自己老师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怎么个不真实？”
　　“前段时间莱斯特兰奇去布莱克说我的婚事，西格纳斯给推掉了，感觉怪怪的，上一次他巴不得早点把我卖了呢，我也说不好那是一个什么的感觉。”贝拉说的是实话，这种感觉陌生的让她有点束手无策。
　　“也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格林沃德说，贝拉摇头，“我对这事不敢兴趣，看起来再像小孩儿，我到底也不是一个孩子。”
　　“莱斯特兰奇的身份确实是配的上你，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想过几年再说，不想太早的被束缚住，我和他作为朋友还可以，但是这种事我就从来没想再来一遍。我不是因为这个事情憋屈的，有时候我会以为这是一场梦，又有时认为上辈子的事情是一场梦，感觉怪怪的，加上我现在弄在弄极度空间，会感觉周遭一切都不现实。”
　　格林沃德沉思了很久，贝拉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作为，确实容易产生一种恍惚感，而且他看了贝拉的研究笔记，她就是在死抓着这份恍惚感作为基础来创造极度空间的。
　　这确实危险。
　　“你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么？”格林沃德这么问，贝拉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倒是挺想知道她为什么把我送回来。”
　　“这个想法还是放弃的比较了。”格林沃德很严肃，“抱着这个想法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她的身份任何一个人知道了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知道，就只是想想。”贝拉摆摆手说，“其实我明白自己的想法确实是庸人自扰，可是人类情感这个东西，我有点控制不住，我明白我经历过的，我也清楚在这里延续下去的。”贝拉这么说然后叹了口气自嘲的笑笑，“可能真正接受还是要时间的吧。”
　　“我们姑且把你的情况，按照前生今世来划分，你所说的前世也和现在并不一样吧。”
　　“嗯，我觉得说空间更合适，而且回到原点的并不是我一个人，救世主也回来了，或者准确的说是他跳过了时间线来到了他想来的地方。”贝拉皱眉说，“而且根据我的调查，是他自己选择用了某种魔法把自己送回来了而非偶然。”
　　“据我所知没有那种空间魔法能达到这种效果的，你说他用魔法过于果断了吧。”
　　贝拉抓抓头，觉得老师说的对，“嗯，那就解释不通了，为什么他没有去查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呵呵，波特这个名字我听说过，用你们的话来说，他们就是纯粹的格兰芬多，随遇而安的能力比谁都强。”
　　“……好吧，这也解释的清楚。”
　　“你没想过和那位波特摊牌么？”
　　“这个真没有，怎么说上一次他是救世主我是食死徒，我要是跟他摊牌了，那见面不是很尴尬，在他心目中我现在是一个小孩儿。”
　　“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这一点，毕竟到现在为止那位救世主先生也没有去找伏地魔拼命不是么？”中肯的建议，贝拉眨眨眼，然后果断拒绝，“老师，太为难我了，本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我要是跟他摊牌，我是用钻心咒招呼他，还是用冰激凌招呼他？”
　　“呵呵，这也是一种新体验不是么？”
　　“额……”
　　……
　　再是新体验贝拉也不会和救世主摊牌去，她上辈子可是杀了小天狼星，自己主动上去说去，那她以后还怎么跟救世主说话。不过我们的救世主并不知道那些，救世主很忧伤，面对寄过来的录取通知书。
　　哎，马上就要上学了，他以后怎么养成西弗勒斯……
　　西维亚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眼神的意思是，节操何在！
　　冬青木凤凰羽毛，魔杖还是上辈子那根，西维亚乐了，一副节哀顺变的表情。就算没有救世主的帽子也是救世主的装备。哈利翻了个白眼，他不想对不信任魔杖的家伙说什么解释的话，他要找未来老婆求安慰去。
　　西维亚眼瞅着救世主走了，缓慢收敛了笑意，手里面拿着的是麦金农寄过来的信件。傲罗日子不好过呀。她能明白尤金的想法，在这傲罗这股力量真正崛起之前，先打压一下免得让伏地魔注意。敌在明，我在暗，示敌以弱滋长的是敌人的气势，在真正对峙起来的时候在给对方一个迎头痛击。想法确实好，可是在当下的局势里，这是一步险棋。
　　尤金妮娜·詹肯斯为了对付伏地魔也是拿魔法部跟他拼了。
　　西维亚把一身正装穿上，踏进了魔法部的大门。一路招呼声不断，她直接去了部长办公室里面，连招呼声都没有。尤金瞧着她进来，这会儿可没什么好脸色，一个学期而已，魔法部部长人都瘦了一圈。
　　“当家的，预约这个词总该是听说过吧。”
　　“失礼了，部长夫人，姓波特的有事相求呀。”西维亚没在意那个，说的是这个。
　　有事相求？尤金把头抬起来，瞄向了这个小不点，语气倒是缓和下来了，“新鲜事呀，当家的能求着我什么事情？”
　　“这个还得请您看看。”
　　送上来的羊皮纸，西维亚是双手送上的。尤金把眼睛往下拉拉，瞧着西维亚送上来的羊皮纸倒是笑了。
　　“还不打算放弃这个事呢？”
　　“我跑这个事情跑了好几年了，要是真没有点什么结果还真是让人闹心。”
　　还是三强争霸赛的事情。尤金翻了两页把羊皮纸甩在一边问她，“当上勇士你就能当傲罗了么？”这是一句反问，西维亚笑笑，环胸靠在沙发上，算不上太正式，“这事你还真冤枉我了，确实有当勇士的想法，但是火焰杯选的上选不上那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给我个说服我的理由。”尤金说，又开始低头看文件，不是西维亚给她的那一份，显然部长的工作一点都不轻松。
　　“那位黑魔王的徒弟，对勇士这个称号，势在必得。”
　　维多利亚·罗齐尔，听说过这么个人，耀武扬威的不得了呀。尤金停下了笔头，这回她把眼镜拿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西维亚，让人看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说的这么肯定，人家是个斯莱特林，这点你不会忘了吧。”
　　“忘不了。”西维亚说，“我给你打二百个包票，她肯定参加。”
　　“说说。”
　　“立威。”特别简单的词，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出来的，尤金嗤笑一声，“就这个？”
　　“额……您觉得还有哪个？”西维亚这么问，尤金叹了口气，“当家的，别在我这里装傻，你要是就拿这个词来糊弄我，咱什么都别谈。这事于我百害而无一利——”
　　“别介！”西维亚直接打断她的话，“千万别百害无一利，都是明白人，就别来那套了，我先跟您坦白。”西维亚赶紧说，尤金要是真的和她玩真的，她怎么着都是吃亏的，毕竟大权在握的依旧是尤金。
　　部长很满意。
　　“那小丫头，事事都想压我一头，她就是瞧我不顺眼，去年那事你也知道，我把三强争霸赛申请成功了，她要是成了霍格沃茨的勇士等于甩我一个大巴掌，您说是不是，再有一个，外边那位据我所知，他是真看重他这个徒弟。”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尤金微笑的问，西维亚眨巴眨巴眼，紧闭嘴巴警告自己千万别骂出来，要不然她就功亏一篑了。尤金妮娜这手段，要多老练有多老练，明明里边外边都占便宜，现在这个关口办这个，一来分去伏地魔的心思，二来试探一下法国和德国的口风，最重要的让人们知道魔法部依旧照常运作，一箭三雕的事情，还是把那雕往面前让她射箭的那种，算来算去倒霉的就只是阿不思还有西维亚，这关口就算他们全都是格兰芬多他们也不敢让这个三强争霸赛出丁点问题。结果尤金妮娜还问了这么一句！
　　“哎呀……”西维亚长长的叹了口气，总算是把心中这口闷气给咽下去了，梅林在上要不是为了以后的事情，她绝对和尤金妮娜翻脸。
　　“部长呀，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甭说那个，这事你没亏。”尤金丝毫不松口，看似魔法部吃香了，可是尤金知道波特这个当家的除了对她那个亚特兰蒂斯之门竟干赔本买卖，但是别的事情从来不吃亏，西维亚跑这个事情跑了好几年，看这架势就是势在必得，她不尽可能的压榨这个当家的，以后别想讨到这种好机会。
　　“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行么？”西维亚大嘴一张，表示您随便宰。
　　“行啊，我给你一个特赦令吧。”
　　特赦令这个东西，每个部长都有权利使用一次，不像是霍格沃茨董事会的那个一票否决权一年有一次，这个特赦令是一任有一个。不管你干过什么，只要你有这个特赦令在手，都可以在最终审判的时候依靠这个特赦令让威森加摩的内部审判变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通常历任部长都是把这个特赦令给自己用的，毕竟在位的时候贪得太多，一旦被赶下台那就是被送往阿兹卡班的命。历代部长只有一个人，十七世纪的爱尔德里奇·迪戈里，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形容他完全不为过，他从未用过特赦令，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死在了工作岗位上。
　　尤金妮娜·詹肯斯愿意把特赦令交给西维亚·波特。老实说西维亚真的怕了。
　　这架势，那可是狮子大开口呀。
　　“……夫人，我就一个平民，您说这话让我有点肝颤呀！”
　　“啪嗒。”窗帘还有窗户什么的立马就被关上了，西维亚瞧这架势，她在想，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我要把种子连根拔起。”
　　来不及了……
　　“这个罪，我要伏地魔来承担。”
　　“……”
　　西维亚从沙发上起来，默默的收回了自己递交的羊皮纸，把那份很早之前就写的东西揣到了兜里，然后还对着尤金妮娜鞠了一躬，“部长夫人，打扰了，我今天没见过您——”
　　“特赦令是你的，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让你现在就到傲罗部实习，只要你能助我把种子连根拔起，——”
　　“没这个可能，再见夫人！”
　　西维亚扭头就走，她不傻，没这能力，几步之遥，大概五步就能迈出部长办公室的大门，而在此刻，尤金妮娜用最为敏锐的一句话让西维亚成功止步。
　　“如果他不行，我愿意承担这个罪。”
　　西维亚，“……”
　　手指头搭在门把手上面，西维亚却怎么着都扭转不了那个老旧的把手。她尝试用心狠手辣来推动这扇门，可是挣扎了半响还是一个没能存在多少，却有个好听名字的东西把那股心狠手辣的劲尽数镇压。
　　良心。
　　她又走回了部长面前，看着部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种子存在了多少年，甭管您还是我亦或者我们学校里那位，都动不了，全魔法界都因为它受益，真毁了多少人急眼，这罪名谁背都行，可重要的不是这罪，而是这个给判过之后的事情，我就问问您，那一大帮子人怎么办？”
　　“我父母是种子的受益者。”尤金妮娜淡淡的说，西维亚所有的话都被堵住了。
　　“我回去看过我真正的父母，二十年，他们从未停止找过我。他们把所有的财富都花费在了寻找我的事情上面，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穷困潦倒，恶病缠身，养母祈求我原谅，我无法不说出那句对不起。”
　　“……我不能答应你，部长，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
　　“我本无心政治，为了这个目的我才成为魔法部部长，我以为身处高位可以扳倒种子，但是这么多年我明白这不是说扳就扳的，伏地魔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机会，当家的，我跟你说句实话，我需要你的帮助。”
　　西维亚觉得心酸，上辈子她接受的第一个案子就是跟这个类似的，遗憾的是那个案子没有破，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到哪里去抓？这种案子，没人会管太多的，不是玩忽职守，那是真的找不到，而且还吃力不讨好，上面嘴上都说重视，但是谁都明白就那么一听得了，为了这种案子抛家弃口的前辈也有，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一个良心。她见过一个常年跑这个案子的老前辈，多年的风餐露宿，四处奔波，老前辈年不过四十却已经是老态龙钟的模样。老前辈跟她说，年轻人别趟这趟浑水，这罪不是人受的。
　　——那您为什么还跑这事，局里来几次就是想把您调回去，您在也好带带我们这帮孩子。
　　——你们呀，谁都能带，那些个孩子不是谁都能带的，我呀没几年活头了，能找几个找几个，能圆几家是几家。那哭声听得我心寒呀。
　　结果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有这不是人干的事儿。
　　“种子真的不是一时半会能拿下的，部长夫人，您这个梦想真伟大让人坚持不下去。”西维亚算不上委婉的说。
　　“一年我能等，十年我能等，二十年我也能等，一辈子我也等，这个世纪终结不了就到下世纪，下个世纪终结不了就到下下个世纪，当家的，我叫你一声西维亚，你摸着良心说，种子是人干的事儿么！”
　　真不是。
　　西维亚没说，
　　“您把宝压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太过于理想化了么？”
　　“那你指望我把宝压在邓布利多的身上么？”
　　他老了。
　　如果尤金妮娜生在他那个时代，她敢，现在现在，她不敢。
　　“你那么重视亚特兰蒂斯之门，能比上你的命根子，里面的学生全是你自己带出来的，你的班底是什么样的，情报，战力，活动，我自认为我多少猜对了一点，当家的这事算上你算上我，真不难。”
　　“……我那是为了对付伏地魔。”
　　“政治上他连我都玩不转，你拿这么大的棋对他就是浪费，我承认他武力值高，有能力，但是论政治他还差点，成，我尽可能的助你一臂之力，不成，你想进傲罗部，就算是你翻天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
　　西维亚沉默了半天，茶早就凉了，而且凉透了。她把红茶一口气的灌在嘴里，杯子就被她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你再撑一年，明年这个时候我给你一个机会风光下台，这个是第一个条件，特赦令是第二个，第三个来帮我，这三个条件你要是答应，我就答应你二十年之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狮子大张口，但是尤金妮娜愿意被西维亚·波特咬上那么一口。她对着西维亚伸手，微笑点头，“文件拿来吧，我签字。”
　　漂亮的花体字签的是尤金妮娜·詹肯斯。西维亚叹了口气，对着部长，“说实在的，我真亏了，这便宜你占大了。”
　　“谁都没占便宜，我在给所有的巫师积阴德。”
　　尤金妮娜说，淡淡的。

　　好不容易呀……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