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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飙赶奔皇城 ...

  •   隔日,我和白哉向了然辞行,了然师兄很不舍的和我“泪别”,并要求我一定有时间的话就回来把那个没讲完的圣经的故事给他讲完,我开始怀疑他的专业操守。路上白哉冷嘲热讽的埋汰我连和尚都不放过,很拐弯抹角的夸奖我行为不检点,我笃定他肯定是天蝎座的,和我一样爱吃酸的。
      “喂,不要生气了吗?”硬的不行,来软的,以柔克刚,磨死你。我上去挽住他的胳膊,不断的明送秋波。
      “你……”白哉开始挂不住了,“别这样,你现在穿着男装,让人家看见两个男人纠缠不清,什么样子嘛。”
      “这哪有人阿,这条小路连声鸟叫都没有,男人怎么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又不是没有,还有阿我昨天穿着僧服,你还不是吻了我?”
      被我一捉弄,白哉脸刷的一下红了,停下脚步,“唉,我不生气了。”
      “这就对了嘛。”我很满意看见他这番表现。
      白哉笑了笑说:“我越发觉得,身边有你陪伴这条上皇城的路不会寂寞了,你可比鸟叫声麻烦多了,呵呵。”
      我也很开心阿!无论是皇城还是黄泉,有我陪伴你都不会寂寞的。
      “咳咳!打扰两位了!”
      邪风?“你怎么在这里阿?”我惊讶的问,他老人家不是好几十年不下山了吗?
      “等你们啊,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在前面等你们好久了,原来你们在这里打情骂俏,大小姐,你这个速度恐怕等到明年也走不到皇城的。”邪风懒懒得说。
      “你们,这么说你们四个都要去喽?”白哉还想说呢刚才感到的动静原来是他。
      “当然,受人之托,保护念大小姐。”
      我无奈的看了眼白哉,二人世界就这么多了四个上千瓦的电灯泡……
      “走吧,我们得赶在天黑前到达前面的汾陵镇,还是你打算和我露宿野外,我也不介意。”白哉牵起我的手,“不过这里野猪倒是很多,可以……”
      我甩开他的手,“邪风,我们走吧,留他在原地吃猪肉,或者被猪吃。”露宿?开玩笑虽然马上要开春了,可夜里还是会被冻成人体标本的。
      “唉,邪风你说说,她这么快就把我始乱终弃了。”白哉跟上来,装得可怜兮兮的说。
      我心里长汗无数,白哉的幽默细胞太有可塑性了,不得不佩服。
      邪风则笑看我们斗嘴,真是对欢喜冤家,看来我们家阳没戏喽,不过就这样看着他们应该也会觉得挺快乐的,希望有一天阳自己能明白……

      “这……我一定要骑马吗?”自从骑过流星(念奴娇的爱骑),我发誓绝对不敢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动物对女性的良知——“那该死的温柔”。
      “那你要走着去?还是你打算跑着追上我们?”邪月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嘴上半点不留情。
      “呵呵,当然不是。”我还不打算跑残废了,可是我对骑马真的难以置信的外行。
      白哉见我为难,“要不我带你合乘一骑?”
      邪阳瞟了我一眼冷着脸说,“连马都不能骑,我们这一路恐怕有的烦了。”
      他老人家哪根弦搭错了,平时吵闹的要命,今天要么不说,每语带刺,而且锋芒难得一致朝向我,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安了指南针!“不用了,我自己骑就是了,还不想让人看笑话。”我讨好的摸了摸眼前那个家伙的鬃毛,“你可要配合我,等到了地方,我给你买好吃的。”

      有过“颠沛流离”的经验,这回明显好多了,可邪阳跟我过不去似的一路飙马,看过赛车的“头文字D”,我心想,你再厉害不也比不过藤原拓海,可怜你的马儿了,整个儿一个马尔代夫的首都——马累!
      过了汾陵镇,黎津桥,烟晁关,林南岭,派渊城,一个月来马不停蹄,人差点颠散了。每次投宿,我都没什么食欲,只觉得浑身疲累,最亲爱的只有床。一个月下来,人瘦了一大圈,21世界最好的减肥方法——穿越吧!
      白哉见我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反正明天就要进皇城了,今天我们好好吃上一顿。”
      “是吗?明天就到了吗?”天大的好消息,显然穿回来我更是不折不扣地路痴,中途白哉折回来好几次把我从迷路中领回来。
      “嗯,本来今天加把劲也可以到的,可是念大小姐中途掉队,耽误了行程。”邪阳又开始了,虽然没一个月前那么冷淡了,但苗头指向我似乎是他做人的准则了。
      “我知道了嘛,保证明天不出错了。”知错能改,我能屈能伸!
      “行了,念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今天你多吃点。”邪云是随行大夫,本来是一起合伙打击我的,见我日渐消瘦的模样,还不时给我端碗汤药。据说是补药,不过他殷切的目光总像在观察一只怎么折磨都长生不死的小白鼠。
      “是啊,看白哉为你点了这么多好吃的。”邪风一边吃边说。
      我看了眼旁边的白哉,他已经往我碗了夹了好多,“放心吧,我有多能吃,你最清楚地,不过他们做得都没你做得好吃,呵呵。”
      白哉笑笑,“是吗?看来你还挺难养的,非要我亲自下厨才能养肥你。”
      “是啊,难道你想推卸责任?不……”

      “他还是孩子,我给您赔礼道歉,您就放过我们母子吧。”
      没等我和白哉进入你浓我浓的境界,又有不速之客。隔桌的粗汉子拍着桌子,“赔礼道歉?你那小兔崽子哭个不停,扰了大爷我吃饭的兴致,大爷我吃不下去了!”
      那桌的女人穿得素气,头上插了朵白花,大概家里刚死了人,怀里的婴儿还在不停的哭,被那“大爷”高分贝的嗓门儿一说,那女人更是着急了,“那我们马上就离开。”说着便拎起包袱,放下些铜板结账,走到门口,那“大爷”不知在哪里翻来根木棍,拦在女人前面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把大爷那桌帐结了再说。”
      女人回头去看了他桌子一眼,上面“琳琅满目”,吃的“尸骨无存”,愣说没食欲,女人苦着脸说:“小的真没钱了。”
      “没钱?”粗汉怒气从鼻子喷了喷,忽然一个饱嗝儿顿了下,然后就要伸手扯女人肩上的包袱,女人不肯,叫到:“小人真的没钱了,大爷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女人死拽着包袱,男人急了:“妈的,看你讨打!”说着便抡起棍子。
      棍子停在半空中,被白哉截住,“兄台,人家已经道歉,你又何必伤了和气。”白哉微笑着,男人双手用了全力把脸憋得通红,白哉却依旧单手撑着纹丝不动,“你说是吧?”白哉轻轻一扬那男人便摔在了地上。
      男人连忙爬起来点头微笑,“是啊是啊,这桌我自己结。”扔下碎银子便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白哉打抱不平首战告捷回来坐下,不料那女人跟来跪在了地上,“多谢恩公相救,孩子他爹前几日去世,剩我们母子俩打算进皇城投奔亲人,今日若不是碰见恩公,怕是见不到亲人了。”说着便簌簌的哭了起来。
      白哉最怕女人哭了,马上向我求救,我则扫过他拿起筷子继续吃,心想:不是我不发善心,而是这女人有问题。白哉不明理由,很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恩公若不嫌弃,小的愿做牛做马报答您。”说完女人便磕起头来。
      “你快起来,请起。”白哉说着,“没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路见不平而已。”
      女人这才慢慢的起来。
      “我们也是去皇城的,如果不嫌弃,可以送你一程。”白哉善良到底,打算送佛到西。
      那女人马上笑逐颜开。
      “不行!”我和邪风几乎同时开口,抬头对视而笑。看来邪风也看出来了。
      “为什么不行?”白哉刚才就对我冷淡的态度很是不满,“他们母子有困难,我们正好可以帮上忙。”
      我没理他,直接对那女人说:“此行凶险,还请你自行上路,免得‘连累’了你们母子。”
      女人马上解释:“小的不怕危险,还请姑娘同意同行,我们母子一路遇上风险无数,还请姑娘同情同情我们。”说着便又要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对我没用,我站了起来,“姑娘,你若想全身而退就现在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白哉急了,“想不到你这般狠心,也难怪,西界圣女又怎么懂得同情。”
      我知道白哉天性善良,才会被刚才那出戏蒙蔽,可这话出自他口,我自然很难过。
      那女人忙趁火打劫:“恩公不要因为小的和夫人吵架。”
      “你误会了,她不是我夫人。”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我心里一个冷颤,鼻子发酸。
      “姑娘,你要是再不松手,你怀里的孩子就断气也说不定哦。”邪风直视着那女人笑眯眯地说。
      女人惊讶的后退一小步,松开了放在孩子嘴上的手,那孩子便大哭起来,女人强作镇定的哄着孩子。
      白哉这才发现,孩子从刚才不哭了,原来是被他“娘”按住了嘴巴。
      邪云放下手里的筷子说:“就算不是你自家孩子,也不好‘当众虐待’,惹得人家吃不下饭,向你要钱啊。”
      女人正要辩驳,邪月便无视她开了口:“白哉那个位置看不见,我们这边可看得很清楚,你一直掐着孩子,他才哭个不停。”
      女人见形势败露,反而不再慌张了,“哦?你们看到了。”
      这声音很是耳熟?“还有,刚刚那一棍要打下来的时候,一个正常母亲的反应最起码是把孩子保护好,你却好像知道这一棍铁定是打下来的,未免演得太不够投入了。”我感叹地说。
      “想不到你恢复了声音,连脑子都变得伶俐了,还多了这么多帮手,怎么?都是拜倒在你裙下的吗?念奴娇,还真是小看你了。”女人毫无惧色地说着,边往门口走。
      “你……你是冉冉?”她怎么会在这里?见她要走,我连忙赶上去,“站住。”
      “你拦得住我?”冉冉虽然带着易容的面具,但她看我的眼神还是让我不寒而栗,“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我们这么多人。”我笑着缓解不适应的压力。
      于是在小饭馆里,传出打斗声,门外不敢有人进,里面的人也躲到一边。总的来说我比较有优势,因为她得单手迎战,一手抱着个哭个没完的婴儿。冉冉似乎也发现情势不利,将婴儿抛向空中,可怜的孩子。我跳起来去借住,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冉冉奸笑早料到似的从身后打来,我猝不及防,白哉跃起拦下冉冉的一掌,冉冉马上警觉地逃了出去。
      我正要追上去,却被白哉挡住,我抬头看他,“为什么放她走?你不是已经选择了吗?”泪水涌了出来,落在了我怀里一样哭的白皙的小脸上,白哉什么也没说,只是兀自低头不语。
      我转身跑回了投宿的客房,擦干了眼泪。那孩子还真是精力旺盛,“喂,不要哭了,虽然我们都被人欺负了,喂,听到没阿你!是不是饿了,还是你尿了?”我把他放在床上检查,唉,这年代也没个尿布湿,“嗯?没地图阿,怎么还哭?”我又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糟了,小祖宗阿,你发烧了。”
      我火速包好他,冲下去找白哉,完全忘了自己还在生气,“白哉,快点,怎么办啊,他发烧了!”
      白哉和那四个人还坐在楼下反省,见我焦头烂额的跑下来,突然无奈的笑了。
      “笑什么啊,快点,不知道烧多久了,冉冉还真是狠心的妈!”
      白哉接过孩子,又把他递给邪云,笑道:“我想这应该不是冉冉的孩子,倒像是你的。”
      “去你的!”我怒骂,忽然想起刚才还在生气觉得现在被他握住的手很尴尬。
      “对不起!”白哉认真的看着我,“刚才我那么说你。”
      “哼!我哪有资格生气啊,我又不是你夫人,对吧。”我洋怒到,越发觉得自己善解人意,绝对是个贤妻良母,面对白哉总是真“气”不起来。
      “谁说不是了,除了你没人能是了。”白哉哄着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夫人了,以后我一定唯夫人之命是从。”
      嘴还蛮甜的嘛!“刚才你放走冉冉,我可以理解,毕竟你们共同生活那么多年,就算理智上接受了她变了,但感情上,还是不能释怀,我知道的。算了,看在你刚才为我对她出手的份上,今天放你一马。”
      白哉感激地看着我,把我搂在怀里。
      邪风摇了摇头,“没意思,你们俩吵架总不到半天就和好,害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机会。”
      邪阳温和的笑了笑,“是啊,而且每回都在我们眼皮底下搂搂抱抱,也不害臊。”
      “反反复复,两个笨蛋。”邪月叹了口气,貌似刚才担心了一下。
      “喂,你们两个,这孩子,你们不管了?”邪云没好气地说,“刚才还那么着急?难道是假的阿?”
      白哉瞟了邪云一眼,松开我,“刚才你没有吃饱吧,你先等会儿,我再去弄点好吃的给你。”
      我高兴的点头,完全不理会那四个脑袋上的满头黑线……

  •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努力更新了一章,
    接下来准备出篇番外,
    大大们有什么想看得?
    米有关系,尽情提嘛~(打算了用番外打混?梦里也会pai你哦)
    不敢不敢,一定尽心尽力为人民服务………
    ~~~~~~~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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