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之雪姬》悲小哀

34、黑蛇身世

　　“说书人？”
　　“对！” “按理说掌仙根本就没可能收女徒，却……”
　　“我长得很像男人？”落雪指着鼻尖自问。
　　“就目前来看，确是有点。”小黑蛇眼神在落雪身子上打点，嫌弃的有模有样。
　　“你……”哼……好女孩不跟坏小孩斗！
　　“几百年前有个蛇岛，名叫‘梦湖岛’，梦湖岛处于梦湖中央，梦湖湖泊宽广粼澜如梦如幻似无却有，此岛海市蜃楼生人勿近。岛上四季如春，适妖类蛇族宜居。蛇族领主意外发现此岛后，带上所有蛇族宗亲移居后定居于此岛，成为梦湖岛岛第一位主人……也是……最后一位。带着蛇族在梦湖岛生活了几百年，还立下岛规。”
　　“岛上少主黑岩天生奇才，三岁识字，五岁通妖法，七岁成章，十岁可进幻人形，落得容貌俊秀。这些闪耀光环在蛇类一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从蛇妖修炼成人历经三四百年算少。……也许有些事，也是在劫难逃。从蛇妖修炼”
　　“梦湖，在人间一直被人称为‘死亡之湖的死湖’，近而不靠，靠而则亡。所以……人类多是在，远处客栈楼上眺望而看着美丽的梦湖湖面望洋兴叹。而湖岛除了妖物或是仙人，凡人是看不到，能看得到的也只有那波澜粼粼，暗不见底的美丽青色湖面。”
　　“梦湖岛上有个众所周知的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灭人。蛇妖不会出岛攻击凡人，但若凡人擅闯岛上必擒而杀之，闯入的女性可以有两个选择，嫁给蛇妖，或者选择死。蛇妖们过着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一般人误闯都会选择死亡，但是美丽端庄的领主夫人，一次不小心落水被教主擒救上后，与英俊潇洒的领主大人两情相悦。夫人以身相许换取了生命，后夫人怀孕，重返自家府邸告知家人，未婚先孕而且苟合妖族，被六亲不认除出府邸，一个王爷府的大小姐变一无所有的街头路人甲，命运和奇遇从来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凡人一般都视妖为邪恶的怪物，不予交流更别提通婚。
　　夫人浑浑噩噩行尸走肉的走在大街小巷上，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梦湖上，只是……一望无际，并没有她之前所看到的岛屿，更没有蛇类妖族，她抚着小腹……闭起眼睛……徐步于湖心。
　　睁开眼时，身处梦湖岛，躺在黑焰的怀里。不久生下一条小蛇，小蛇天赋异禀，继承父亲的妖艺才学，遗传了母亲美貌，仅用十余年修炼成型，比起三十成型的领主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黑焰：领主的名字。）
　　（黑岩：少主的名字。）
　　落雪听得入迷忘记之前的提问：“少主是谁？岛呢？在什么地方？”
　　“少主就是我，岛不复存在了。”
　　“呃……”落雪嘴角抽搐后听到后一句，话语忽然鱼刺梗喉咙般说不出，淡淡的忧伤在迷漫。
　　“除了我母亲领主夫人，岛上没有任何凡人，因为没有多少个女子有我母亲这般勇敢爱的勇气。”
　　勇敢爱的勇气么……落雪不明白小黑蛇长篇大论的想表达些什么，但还是蹲下来认真的听讲了。
　　“少主十五岁那年，湖上忽现一奇景，一少女翩翩起舞立于湖心，周围万蝶莺飞，芬香四溢。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子竟能看到凡人看不到的岛上蛇妖们，显然就只有修仙者。后被擒住……”
　　“后来呢？”
　　“我偷偷把她给放了。”
　　“为什么？”
　　“她说，她本来就是特地下凡寻我。她给两个选择，第一个留在岛上继续做蛇族少主享尽荣华富贵，第二个重新变成一条蛇跟她回到仙界受天劫历磨练，才继续幻人形。我选择了后者，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择后者。”
　　“你喜欢她？”
　　“你那么迟钝说了也不明白，我只是授予天命，当我接受天命那刻开始，回首什么梦湖岛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不知道是没存在过还是天命难违。”妖与人类的感情本就不相同，有种感情叫主仆关系，追随不需要理由，也许在小黑蛇几岁时游出岛玩不小心受伤偶遇朱雀仕女施医救伤时就开始。
　　“……”落雪听着听着居然落泪了。不过……她长得像弱智的儿童吗？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吗，这些就是。”
　　“所以她是朱雀仕女，你是……”
　　“我是她身边的灵兽，怪我长得过分帅气，才被人‘谋害’了！想当年我也是翩翩少年啊……往事不堪回首。”
　　感叹声，再配上这稚嫩的童音，落雪忽然从悲点解脱肩头轻颤，忍住内笑。
　　也就是说，小黑蛇现在的修炼年龄也只等于凡龄孩子五六岁，应该用不上太久可以成人形把？
　　“不过，你说的这些和我问的问题完全没任何关系吧？”
　　“确实没关系，那不过是我身世背景。其实……别人不了解小兰，我算是最了解，她不会为了自己而去伤害别人。小兰其实当初根本无法启动朱雀神兽之力，就因为失败了，才被人杀死，而我……她身边唯一最亲近的人，自然不免其灾，我现在就算再怎么修炼也无法成形，还需要另一股力量的辅助，而那一股力量的来源，我希望是你。”它本就灵力不够，从引导落雪走出禁地密林，再到万寿山尘墨殿，所以那天落雪锄草时看到的是精疲力尽满身都是血的小黑蛇。禁地之林，其实也是它用法引诱她过去的，为的是让她能当那个房间的主人，那房间給她的熟悉感，也都是幻感，她从未来过。
　　（小兰：朱雀仕女名字。）
　　“我？你确定我能么？”助人为乐她当然愿意，只是她有那个让人重生的力量就不需要上万寿宫拜师学艺了。
　　小黑蛇黑珠一闪：“以你现在的修为确实帮不上我，但不表示帮不了，我相信你。”
　　“这些事我师父他知道么？”
　　“他不知道，但需要你替我保密。”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落雪从容的远顾远方，一副事不关己。
　　“额。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