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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五皇子醒来(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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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只要转移了师兄他们的注意力就好,苏沫沫心里暗自庆幸道,偷偷地吁了口气。受伤的地方虽然已经处理了,但苏沫沫仍感觉有些隐隐作痛,那个救了她的女子也不知是什么身份,目的为何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敌对的。
没有任何思绪,苏沫沫也不再想下去,只要人没事就好,想到这儿,她问道:“师兄你们今晚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么?”
见白芷一脸尴尬,木青便说道:“一切都好,不过白兄受了一点伤,已经上了药,没什么大碍。不过……”
“不过什么?”听师兄受了伤,苏沫沫立刻掀起了白芷的袖袍检查他的伤处,确认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才作罢,却闹得白芷红了一张脸,一听木青有转折立马急切的问道。
木青眼眸低垂,眉头轻皱,似在回忆那时的场景:“我记得我取了血出门时见到白兄和那其中一名侍卫正在对战,却不知为何感觉那侍卫……好像……不太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听木青这么一说,苏沫沫更加疑惑了,生怕他们今晚是中了什么陷阱,毕竟今晚若不是那个神秘女子,她差点就死在那两个侍卫手中了。
白芷听完木青的话,也细细回想了一下:“对!木兄弟若不提醒,我怕就忽略这件事了。你只觉得他不对劲,因为你没看多久,我与那人纠缠好一会儿,他就像不要命似的不停地攻击我。我手执长剑,而他只有一把短匕,况且我剑上还涂有带有毒药,可那人深受我好几剑不仅没事且伤口没有血渗出。这太不正常了,不仅如此,他还双目赤红,模样恐怖,反倒像入了魔。”
听完白芷所说,久久没人说话,直到沫沫轻咳一声,另两人都看着她,她才笑着说道:“他是不是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其它的事还是不要分太多注意力的好,知道的越多对我们越没有好处。记住,我们今晚整夜都在静心阁呆着,哪儿也没去过哦~”
明白沫沫的意思,木青和白芷也没再多想,点头表示了解,接着三人便各自休息了,当然这次三人都没有喝醉,苏沫沫主动要求搭了个地铺,让木青和白芷二人睡床,他二人也知道苏沫沫的个性,也就由着她了。
躺下的苏沫沫并没有立刻睡去,今晚她引开那两个侍卫,本想将她们引出宫外,却谁知那两人并未跟来,她担心那二人返回宫殿会影响他们的计划,便又回去找那两名侍卫。当时心情慌乱的她没注意到一些细节,被那埋伏暗处的两人擒住,纠缠中背部受了伤,本想使毒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原来自己早就被暗算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招。
就在二人准备动手时,一个身着红衫的女子突然出现,苏沫沫只看见两道白光一闪而过,那两名侍卫便倒下了。见那女子缓缓向她走来,苏沫沫心中莫名有一丝压迫感,她强忍住那不适感,虚弱地问道:“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那女子并不答话,走近后蹲下身子,仔细地端详着苏沫沫,良久良久,才发出一声冷哼,接着便转身拂袖而去了,她离开之时苏沫沫只觉得肩膀一痛,力气又慢慢地回来了,而背部正在流血的伤口也慢慢地愈合了。
尽管背部的伤愈合了,但身上还有其它的小伤口,苏沫沫不想让师兄和木青担心,找到附近的一条小溪,小心地洗净了伤口并加以处理以免血腥味儿太重,待一切都收拾好才返回阁中,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第二日,三人都不约而同早早地就醒了,木青没顾上多做什么,匆匆洗漱之后就带着昨晚取的血前往五皇子的寝宫了。白芷也着手开始做三人的早餐,苏沫沫收拾好自己后,又把昨晚搭的地铺收起,这才到厨房帮白芷的忙。
待木青回来的时候,他们刚把粥菜端上桌,平和地用完餐,三人又只得继续前几日的无聊事项:磨药。不过说说笑笑间,时间倒也过得快,木青期间还回过一次自己的住处,换了一身衣衫。
芽儿这次来得比上次早,一来也没顾得上打招呼,急急忙忙地就说道:“三位公子快去看看吧,我按你们之前所说的把太女的血当药引给殿下用了,他却在下午时分脸色发青了。”
三人一听情况着实危急,连忙跟着芽儿前往五皇子的宫殿。苏沫沫刚走出门,想了想又回屋带上了彩儿一起,木青和白芷见状均皱了皱眉,但都没说什么。
一路上为了躲过侍卫的眼睛各种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到了寝宫,一进去就见五皇子脸色发青,嘴唇乌黑,嘴角还有些鲜红的血渗出。
“糟了,出现排斥情况!看来不得不用最糟的法子了。”白芷一看五皇子这模样就知不妙,立刻说道,说完转头看着苏沫沫。
苏沫沫一手轻轻抚摸着彩儿雪白的皮毛,紧抿着唇,看来也是极不愿意用这法子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对一边早已慌得眼泪不停掉下的芽儿说道:“芽儿,这法子我们也不敢保证安全系数,虽能解了五皇子噬魂草的毒,但可能会致使他身体有部分缺陷,甚至有可能一辈子无法恢复。你们殿下能否承受?”
听到这,芽儿虽也担心,但现在情况危急,也只有冒险了,“殿下虽性情单薄,但是个极其坚韧的人,在宫中殿下虽不开心,但他也从未有过轻生的念头。殿下……殿下若是清醒着,必不会轻易放弃!三位公子尽可一试!”
“既然如此,我们只有一试了,还请芽儿公子回避,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才好。”得到肯定的话,苏沫沫立刻就开始下逐客令了。
芽儿虽然担心,也很好奇他们口中一直提到的最糟的法子究竟是什么,不过还是听话地出去了,并且顺带关上了门,屏退了附近看守的人。独自守在殿前,防止其他人突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