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宿敌的正确打开方式》白夜鸦

75、第 71 章

　　泉奈其实并没怎么把巫女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对于他来说，那些话顶多也就作为参考。
　　立场和自己的心情，哪个更重要？
　　当然是立场。
　　更别说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脑子里除了家族和木叶的事情之外到底又都在想些什么。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唯一重要的一件事是，“无限月读”那样可怕的，毫无未来可言的事情，他的哥哥居然真的有想法想去做。
　　“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夕阳的余晖穿过门廊上敞开着的移门，将室内染上一层暖橘色的光。黑猫趴在门廊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晃悠着尾巴穿过房间向着宇智波大宅的门口走去。
　　“……”看着弟弟难得冷脸，斑也知道这件事泉奈肯定是不同意的了，但是他不打算轻易放弃这样的想法，“泉奈，你明明也知道的——现在的和平只是暂时的。”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但是哥哥，‘无限月读’会让所有人陷入幻术之中永眠，那我们的族人呢？”泉奈摇了摇头，“它的施展范围是整个世界，对象是世界上的一切活物……那我们的亲族呢？也会一并陷入幻术之中无法醒来？沉溺于幻术之中直至死亡——那这世界上就没有活人了啊哥哥！”
　　“但是无限月读确实能够达到和平——”
　　“那这和杀了所有人有什么区别？”泉奈强压抑着怒火，“哥哥你这是与整个世界为敌，别说是千手柱间了，我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的语气沉了下来，“抱歉哥哥，这件事情我绝对不可能支持你——因为如果我真的在这件事上和你站在一边的话，不说其他的，我们宇智波，就毫无未来可言了。”
　　“……”
　　斑抱着手臂，看着自己的弟弟，神色复杂。
　　他沉默了半响，才低下头叹了口气。
　　“这是你的选择。”
　　这句话让泉奈气笑了。
　　“哈！什么叫‘我的选择’！”泉奈抱起手臂，虽然笑着却满脸的嘲讽，“哥哥你知道我对于‘和平’这种事情根本毫无兴趣——我们是忍者，为战而生。即便是与千手一起建立了木叶，这忍界也不可能真的太平……总有一天战火会再次蔓延，在这片大陆上。”脑后束着头发的宇智波青年脸上嘲讽的笑容逐渐褪去，“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的血脉能继续延续下去，而哥哥你却在想什么？让全世界都陷入幻术？死在梦里？！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一族之长！”他的声音有些不收自己控制的提高了些，“这是要把我们宇智波置于何地！”
　　“泉奈，木叶的建立是我和柱间当初的梦想——”
　　“‘建立一个村子，然后把弟弟放在里面保护起来’。”泉奈冷笑，“然后哥哥你现在又打算要弄无限月读。”青年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会一并被拖入幻术吧？毕竟施术范围，是全世界呢。”
　　“泉奈！等一下……？”
　　“很现实不是吗，哥哥。”泉奈微笑，语气好似在说天气真好的样子，“轻信来历不明的家伙所说的话，还打算与全世界为敌……”青年摇了摇头，语气带上了点感叹的意味，“我知道哥哥一定是能成大事的人——就像是与千手结盟建立忍村这种本身就难如登天的事情，就算是身为弟弟的我都没能成功阻止。所以，现在是打算要与全世界为敌了吗？甚至抛弃以前的梦想？”
　　“泉奈，我知道你是为了宇智波一族。只是，‘维持现状就好了吗？’——有时候我会想这个问题。”斑开口了，语气平静，因为泉奈现在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不提我的事情和我的想法，泉奈你一直都希望所有的族人都能过的好好的，却一直反对与千手结盟——你明知道结盟能减少不必要的牺牲，但是却一直很抗拒这件事。”他并不给自己弟弟开口辩说的机会，“我知道你是考虑到千手可能使诈，而且即便是柱间是愿意与宇智波结盟的，其他千手也未必见得——我知道你的顾忌。当然这种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情也没有说的必要了，我就说几件事。”斑深呼吸一口气，“一是炎门的事情，二是其他几国也在建立忍村的事情。”
　　听到这话，泉奈原本张开的嘴闭上了。
　　“炎门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挣扎了很久。”斑叹息，“而你最后仍旧决定要将他放在那个位置。”
　　泉奈沉着脸，没有回应。
　　“其他几国现在也在联合忍族建立忍者村，过程比起木叶的建立艰辛了不少，那些大名付出的代价也很多，但是他们情愿付出那么多好建立忍村是为的什么？为了在木叶彻底稳固根基的时候自己的国家仍旧还存在在这篇大陆上。”抱着手臂的男人皱着眉摇了摇头，“战争不会停止，木叶的建立已经引得多方窥视，和平只是暂时的——也就能维持个十几二十年最多了。”
　　夕阳的余晖逐渐消隐于树影斑驳之间，和室内的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由于室内的光线逐渐变暗，斑的表情在刘海的遮掩下显得有些隐晦不明。
　　“……我和柱间，终究是人，总有一天要死。到了那个时候，木叶怕是会被群起而攻之——战火会在这片大陆上重新蔓延。和平会使人变得软弱，忍者同理，到时恐怕木叶会不复存在，火之国也是——多少人会流离失所，经历丧失亲友之痛？一切将会与以前没有过大变化，或者说还是有的——因为忍村的存在，将忍界百族划分为了几个大的不同阵营，综合来说冲突的数量看似是少了，但是规模却变得比以前更大。”男人的语气逐渐带上了一些强硬的气势，“泉奈，这些问题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泉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忽然觉得他的哥哥变得有些陌生起来——也直到这个时候，泉奈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了解自己的兄长。
　　他一向认为想要全世界都能获得和平日子的哥哥是个温柔的人，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对于战争和人性的失望——但是他从未想过斑竟绝望至此。
　　不抱有希望，那就是绝望。
　　绝望到了居然会认为无限月读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方式——诚然它解决一切的问题，与世界为敌恐怕对于他的哥哥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是这样的话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了未来可言，包括宇智波。
　　“我当然想过这些。”
　　长久的沉默之后，泉奈终于开口了。
　　“但是哥哥，我是普通人……或者说，一个很普通的宇智波。”他抬眼看向自己的哥哥，“炎门一事我并没有像是哥哥所说的那样，‘挣扎’什么的。那是是为我们宇智波全族考虑，没有什么可以多想和多选的。”他脸上的表情认真且严肃，“我选择了‘责任’，而哥哥如果要抛弃自己的职责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因为那是哥哥你自己的考虑，我无权，无力也不可能有办法阻止你。”他顿了顿，“……虽然这样的话终有一日我们兄弟恐怕会站在对立面。”
　　“……泉奈啊，若是我真的打算开启无限月读，你后悔把眼睛和瞳力给我吗？”
　　“为什么要后悔呢？你是我敬爱的哥哥，这点永远不会变——只是比起这个，我有更在意的事物。”
　　“家族吗？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宇智波……”
　　“说是‘家族’……”泉奈的神色忽然柔和了不少，虽然面上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其实是‘职责’啊，哥哥。”他轻轻笑了起来，“当然，我也是爱着大家的。家人所给予的温暖我不曾忘记——虽然族内的一些问题确实也让人十分困扰。”
　　斑看着自己的弟弟，半响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会把那些事情说的好像只是小烦恼一样的人也怕是只有你了。”
　　“哥哥在千手柱间面前想必偶尔也会提起这种事吧？所以哥哥其实也是一样的啊——‘把那些事情说的好像只是小烦恼’什么的，不过那个人的话，应该还是会猜得到棘手程度的吧。”
　　“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每一族应该都是差不多的。只是泉奈啊，就算是这样的一族，这样的世界——你也仍旧选择接受吗？”斑放下了抱着的手臂，“诚然木叶的建立不会是个错误，但是未来必定引来灾厄——会成为一切悲剧的开始。到时候宇智波一族会怎样我们也未可知。”他再次叹了口气，“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愿意选择无限月读吗？”
　　“因为那样就真的没有‘未来’可言了啊，哥哥。”
　　泉奈叹气。
　　永远地沉溺于幻梦之中，那不是人应该有的活法。
　　人生之中固然会经历很多悲伤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美好的事物存在。
　　“未来会是怎么样的，在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哦。就连鬼之国的巫女，都说未来是可以改变的啊，哥哥。”
　　“未来”一词意味着无尽的可能，而它是靠自己的双手一点点的创造出来的。
　　“如果不相信我们的话，哥哥连千手柱间都不相信了吗？”
　　泉奈的语气带上了些叹息的意味。
　　“你们可是连忍村都建立了的，开创了新时代的人啊。如果连你们都没有自信避免那样的未来发生……虽然很无力，但那也不代表我们这些普通人就要彻底放弃那看似比星光还要微小的希望啊。”
　　这，可不只是立场问题呐。
　　“哥哥啊，你想着要一个人背负一切……”泉奈微笑着轻轻摇头，“但是你也说了，你也好，千手柱间也好，终究都是人。”
　　“所以——”
　　“我知道哥哥你很心急，但是这并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够完成的事情。”
　　斑愣住了。
　　此刻泉奈说话的样子和语气居然和柱间有些重叠……是他的错觉吗？
　　而且柱间也说过让他不要急，也曾说过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够完成的。
　　“所以啊，就不能多点耐心吗？哥哥？”泉奈的语气十分温和，掺杂着无奈，“在一切刚开始的时候就将未来贴上标签定好结局的话，才是真的一切都完了啊。”
　　“……”
　　斑的表情恍惚了一瞬，随后再次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却是轻轻微笑了一下。
　　“不要让我等太久啊。”

　　感谢 猫婆婆 的 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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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爷注意到奇怪的地方了。
就是泉奈知道他和柱间当时说的话。
但是泉奈打断了他于是他一时也就没追究。
泉奈存活的情况下，斑爷真的没有开无限月读的必要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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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真的是在退步，到了四战的时候对于斑爷来说根本就没有能打的……
……虽然说在他眼里真的能打的大概也就只有柱帝一个，但是四战那完全是切菜，我可不认为在战国时期的战场上他能轻松的和在四战一样刀小兵和走在自家花园里一样……（什么鬼比喻）。
试想一下战国时候的百家争鸣，再到忍村要联合起来对付他和带土，四战时候的各族战斗力放在战国估计早就被灭族了。
……虽然说，四战时候早就没有多少忍族存在了吧。
而且就鸣人佐助毕业时候的水准放在战国……可能只有七岁孩子的水平，因为他们波之国任务的表现实在是……完全就是要大人护着的孩子（虽然确实也是孩子），然而在战国时期的战场上我不觉得有人会有空去护小孩……然后柱斑的少年时期（少年指十岁左右至十五六岁孩子←度娘百科）都能怼死成年人了……在战国时期年龄是很大的实力差距，这个实力差距主要是因为战斗经验，而少年时期的柱斑已经能杀死成年忍者，佐助和鸣人……
……一比对顿时。
好吧其实真正的槽点是那个装作水池想要搞偷袭的兄弟居然是中忍（然而那会儿的他们只有佐助反应过来了鸣人和小樱完全……扶额）那个水平都能当中忍讲道理啊，那后期四战上忍多如狗斑爷还和在自家后花园里切菜一样的轻松我感觉就完全可以解释的通了啊。
更别提特别上忍这种存在（红就是特别上忍我记得？幻术专精）。
而且我感觉ab虽然在四战中期就说了辉夜姬的存在然而打算真的搞出来大概是后面才想到的……我感觉佐助鸣人就算有了六道之力也未必见得打得过六道斑，战斗经验的差距在那边明晃晃的摆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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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万圣节快乐_(:з」∠)_
不过我的内心毫无波动不想发糖只想发刀啊（喂！）
以及在文下催更是没·有·用·的·而·且·我·一·律·不·回！催更去群，群号前几章有贴。
最近真的很忙，考虑换专业但是可能会被卡死语言关。
期中好烦，作业好多……
大概先这样？
有bug或者虫晚点捉。
先去继续补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