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宿敌的正确打开方式》白夜鸦

130、第 105 章

　　宇智波兄弟走后，火影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在经过一番无声的斗争后扉间终于妥协了——她抬起头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自己的兄长：“你不应该会知道才对。”
　　“那是因为你回来之后便忙于处理谣言无暇去检查你的实验室。”看着自家妹妹回过头并且开了口，柱间像是松了口气般，靠向了身后的椅背，“而我不允许桃华把实验室的事情告诉你。”
　　想起桃华在自己回村后的种种不正常行为，白发的女子闭上了眼睛。
　　原来是这样。
　　“你在秽土转生的相关文件上做了非常细致的保护和保密工作。”柱间面上的表情非常平静，语气却带上叹息，“而如果不是实验室遭到袭击，桃华过去处理入侵者的同时意外触发了相关卷轴上的术式导致被困其中，最后不得不我亲自去把结界强行破开的话，我还以为你早就放弃了。”他顿了顿，随后露出一个苦笑，“我进去的时候桃华还想继续帮你隐瞒……可惜的是结界张开的时候那个卷轴是根本无法触碰的，而强行破开结界之后卷轴本身又自带某种保护措施，她根本连碰都没法碰它一下，更别说藏起来了。”
　　“看来您是已经将那份卷轴处理好了。”
　　扉间睁开了眼睛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自家兄长。此时的她已然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或者说重新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恢复到了同往日一样对外人的平静无波。
　　看着扉间的表情又结合自己刚才听到的那陡然生分起来的称呼，柱间其实有些窝火。
　　而看着兄长几乎可以说是无表情的脸，扉间也知道对方其实已经很生气了。
　　只是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对轰查克拉来表明自己的决心试图让对方妥协什么的——因为不论是谁，都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妥协了。
　　在木已成舟的当下。
　　“你应该确实是放弃了的。”
　　柱间开口。
　　“是，我的确有放弃过很长一段时间。”扉间很淡定地回应道，“但我必须要完成这个术。”
　　“我记得你本来的设想是将人真正复活。”小麦色皮肤的男人说着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被木遁捆得严严实实的卷轴扔到桌上，神色透出点无奈，“所以这个到底是失败得出的附属产物加工出来的另一层意义上的完成品，还是真正的完成品？不过不论如何，扉间，我真的不希望你再进行这些研究了——实在是太危险了，代价高昂，施术者本身也可能要付出不小代价，而且这种能够将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术若是让人知道了的话，名声……”
　　“现在的这版就已经是真正的完成品——没有任何方式能将死者复活，最起码我这种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扉间抱起手臂，“至于名声这种东西，忍者本就不需要什么美名。”说着她忍不住发出冷笑，“大哥难道不也只是因为一些小事不惜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吗？”
　　柱间叹气。
　　“男性之间有什么，在当今这种世道下并不奇怪——但是大哥你怕不是忘记了家族的责任了吧，再者，你和宇智波斑传出那样的事情，就我现在听到的版本就已经够多了。而不论是哪种，事实又是如何，都对你和他毫无益处。”
　　“既然你是这样想那之前还问谁上谁下本身就没有意义嘛再说你自己都说是谣言……扯远了。”男人清了清嗓子，“回到正题——那到底是什么让你再一次想要研发能够将死者从净土带回尘世的术？”
　　“大哥你应该没有那么迟钝才对。”白发女子的语气带上了点咬牙切齿，“不要再天真了！身为火影你不能再继续天真下去了！”
　　秽土转生，那个卷轴大哥明显已经看过了，也知道了其相关的所有信息——而如果这样都不能从那些信息中判断出这个术到底是为什么最终才以这样的形式被创造且是以那种形式运作的话，那她怀疑她面前坐在火影办公桌后面的那个男人是其他人假扮的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不已经向着当初的目标前进了那么久了吗？”
　　男人这下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带上了疲惫。
　　“防患于未然啊大哥！你明明也知道当下的和平是必然是长久不了的！”
　　白发的女子怒喝道，然她虽是这样说着，片刻后却也不免缓和下了脸色，语气也稍微软化了点下来。
　　“……说来也有十多年了，我确实也早就该放弃了——这也是为什么最终完成的版本是大哥你现在所见的这样。”她发出了一声叹息，“鬼之国的巫女亲口和我说了，以我的能力，能研发出将死者从冥界带回的术已经是极限，完全的复活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说到这儿，扉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毕竟这类玩弄生死的忍术本身就违反了自然法则，想要扭转‘死’这种既定的事实，怕是只有六道仙人那样的存在才能做到吧。”
　　“如果那时我再强一些——”
　　“瓦间是我亲眼看着死在我面前的，那场战斗大哥你正好调休，而我当时被宇智波泉奈追击，没能救下他；板间的死也是因为我，那天任务回归过程中正好碰到宇智波的忍者，情报卷轴被小辈中跑的最快的我带在身上，而我和板间与另外几个孩子在长辈们的掩护下脱离战圈之后散开逃亡，而在这期间我不小心把板间弄丢了。”
　　原本说这话的时候扉间觉得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情绪——然而事实是她控制的太好了，面上仍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一块定型了的石膏面具，沉重且厚实，将心底的苦涩完美压制掩盖在平静无波的表面之下。
　　“这些都不是大哥你的过错。”
　　“那也不是你的错，扉间。”
　　柱间试图再找些话语想要安慰扉间，却发现除了刚才已出口的那句话之外，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此时此刻，不论他说什么，在扉间的面前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办公室内再次陷入沉默。
　　半响过后，柱间把面前摊着的公务一收往旁边一推，随后像是终于通过那么长时间的静默找回了自己的嗓音一般，声音略带点沙哑地开口了：
　　“我们回家吧。”
　　他说。
　　闻言扉间凤目一挑：“不是说还有很多公务的吗？我可不会帮你一起处理。”
　　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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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秽土转生，这事儿其实算是不大也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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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抓狂，越忙越想摸各种鱼……真是要命。
大概先这样。
有bug或者虫晚点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