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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柳清风 ...

  •   柳清风的故乡就是在大别山,这是他唯一感觉自豪的地方,也是我在外闯荡唯一拿的出手的事。小时候他就是听大别山剿匪记的故事长大的,因此小时候他的理想就是想当一名八路军,一名热血、英勇的军人。
      大别山就像是八达岭长城,把他家乡的镇和包括他的垸拦腰斩断,所以他们就像是坐井观天,只看见这一小块天地,看不到外面的广阔世界,只知从长辈嘴里传来的中国还有首都北京、香港、东方明珠上海。柳清风问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只说从上一代传的,在他想来估计不知道传多少代。可悲的是他们一辈子也没出过门,幸运的是柳清风这一代什么都有,飞机、火车、轮船,千千万万个在他们眼里算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小时候他就是生在这样渺小的王国里,唯一可惜的是他不是王子,只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简单的说就是老百姓儿子。在这狭小的王国里有的为数不多的村和一座镇”花桥”,和移居在美国的华侨有着谐音,意义却隔了十万八千里,简单的他们是富人我们是穷人,我们为了菜米油盐天天犯愁的人,而他们是为了奔驰宝马奋斗的人,这就是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差距,也是中国与非洲的差距。
      这里的村就像是天上的北斗七星,而柳清风的村恰好就在勺子里。这是他的姥姥在满天繁星的夜晚对他说的。好那就是它独特的地理位置,不是它依山傍水而是周围的村子群星拱月般围绕着柳清风的村子,还有就是风景秀丽.你可能会说住在农村的哪个不是山清水秀。但他的村子囊括的不只这一点还有别的。村的东面不远处是太白湖,面积差不多有杭州西湖的两个大小,只是没有西湖的柔美,也没有它悠久的历史。可它的外表披了一件神秘的面纱那就是曾今是一座镇‘太白镇’,太白湖就是以它的名字演变而来的。说起太白湖形成的时间有差不多一百五十余年了,和柳清风的村子的起源时间很是相近。听祖辈们说沉没的太白镇就是太白湖的前身,固世代的人们相信湖底有的无数的金银财宝。曾就有专业的打捞队潜入湖低打捞过,捞没捞什么东西那我就不晓的,只知道湖的中央深不可测,探不到底,甚至还有人在湖边捡到了银元、瓷器以及别的物件,总之算的上古董,值不值钱那我就不得而之了。小时候柳清风就是怀地这样的心思无数次的在哪里徘徊,寻觅,但每次都失望而归,久而久之对那片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长大了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种味道就越来越浓了。
      村的南面是一片树林,孩提不知森林的深意幼稚的把它拟作‘原始森林’。树林和村子的大小格外的相似,林子里的树,有几棵几百年的历史,尤其是那种老槐树,不知其年份,粗的如同电视里的树妖。到了夏天更盛,绿色的枝条遮天蔽日,就像是无数只手向外延伸的,伸到天空的深处。
      小时候林子就是他们的乐土,小到会跑步大到可以结婚的年龄,都会整日的呆在里面,没完没了,乐此不疲。不过一个人在里面,有几分恐怖的气息。曾就有一位他的同伴脱离了大部队迷路了,可等找到他时哭地眼睛都红肿了。回家了还应被吓着了,生了一场大病,搞的他们被连累了,无辜被他的家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自从过后他就再也没敢进去,柳清风也没敢邀他。现在想来依然记忆犹新。尤其是盛夏树林的中心地带连阳光都插不进去。
      当然他们每次进去总要带些东西,不是鸟蛋就是不成气候的幼鸟,代价也是有的,不是头上有的鸟屎就是身上挨了鸟粪。其中以白鹤的蛋最多,多的我们装不下,回家的途中不免弄破几个。如果说西沙群岛是白鸟的天堂,那么这里就是大雁的乐土。到了秋天它们成群结队的飞往在柳清风眼里如迷一样的南方,到了春天又摆着各种优美的姿势来到这里,我们就在它们的姿势下,渐渐长大了。现在想来,这种候鸟已不多了。村边的河旁依偎的矮山坡,就像一道铁轨直直的延伸到我的母校‘戴佰彰小学’。每柳清风我就是延着那道山坡跌跌撞撞的去上学,念的百姓眼里的如天文数字的天书。他就是出生这个每天都在画中走的地方,在这里他度过一生最美好的童年,这里珍藏了他不可磨灭的纯真印记。
      诞生在这里的他叫清风,他是春天生的,父母为他取名‘清风’因为春天万物是在风的呼唤下才慢慢复苏发芽的。果然他名如其人不负众望,长的眉清目秀,相貌在整个村庄算的上独一无二。虽不是相貌堂堂,但也算五官俊秀,这在穷山僻壤也算于极为罕见的。性格也如风那样的轻柔、细腻、无处可寻,任意妄为。
      如果唯一让他欣慰的是文盲父母帮我起了这个像样点名字。不比别的叫鱼儿,狗儿,虎儿,曾就认识∵一个人,他没有取亲是个干棍四十余岁。一张老实、黑里泛红的脸名字叫豹,姓就不好点名,他的父亲就为动物起名的,兄弟四个依次叫龙、蛇、虎、豹,他是老四,听说还有个弟弟,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脑子有点傻,也没结婚。众人就以他为乐,只要看到他就揶揄地笑道:“豹,今天又吃面了?一把看到你吃饭了,怎么舍的得买这么好的烟,以前不是吃一块,两块钱的游泳。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都是些捉笑他的话语。”
      他也不怒,只是在那傻笑,如小孩子那样的笑,干净,透测,没有一点污浊。时间长了跟他混熟了,他的一些事我也知晓一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很小气,不是那种抠门的小气。而是那种对己与别人的都小气。简单的说就是把钱看的很重,能让他肯花钱的就是在烟酒上面,别的他一概都是铁公鸡,想要拔他的毛就像是中秋节的月亮,一年也只见一次。甚至在女人身上也是一样的,曾就有一位他的姐夫帮他介绍姑娘,本来说地好好的,大家都你情我愿。就在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闲来无事那位姑娘去他家看看他,没想到他没有买鱼,也没卖肉,就只买点面,饭都没弄。
      ~~饭桌上吃饭时,看到他吃面狼吞虎咽的模样女孩一脸好奇地问他:“那个,你很喜欢吃面么?不喜欢吃饭。”没想到他的回答差点把女孩嘴里的面喷了出来。“不是,饭那么贵,好几块钱才一斤呢?面一块钱就买得到一筒,而且一个人能吃好几天。末了,还引以为豪说了一句,便宜又实惠含糊不清地说完。然后‘呵呵’的笑个不停。女孩当时的脸不知道被面呛的缘故,还是被他的话逗的,总之一张脸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憋地通红。最后那还用说,两人黄了,他的那件事便也人人皆知。
      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从那以后几乎没有,因此他到现在为没结婚,可怜的是那视钱如命的性格还在延续的。也许是生来就如此,或许被环境荼毒了,每个人都知道中国的社会外表看似江山如画,实则画画大师的水平深不可测,让人永远也践不到水的深度。
      听算命的说名字可以决定人的一生,那他也或许在此行业吧!令人悲哀的是我的一生也充满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坎坷与数不尽的挫折,或许也和我的名字有着或多或少的缘故吧!就像是一位伟人说的对,当上帝给你打开一扇门的时候,一定还为你关上一扇窗,因为他不想让你绝望而死。
      恰好柳清风就是这里面最好的证明,他有的令人羡慕的外貌,却经历的别人不一样的人生。和所有的农村孩子一样,爬树,掏鸟窝,划水,样样都会,可惜的是里面都不算于十八般武艺,要是的话,他也不会在混的那么惨,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尤其是爬树,柳清风的命运就是经过它改变的。那是柳清风十岁时候的左右吧,发生了关于他一生的事,那时候的孩子都很馋,看到什么就吃什么。刚好他家门口的不远处,有棵米枣树,不是正经枣树而是那种桑树。每到春天它就生出如药粒大小的果实,到了夏之季,果实由青变成乌红,能吃且味道甜美,果汁如口红,大人小孩皆爱,由于它红如红枣故乡下人起了个美称,唤“米枣”。每到夏季树上就爬满了儿时的玩伴,大家像猴子似的在树上东钻西窜,各个树落里都有他们猴子般的身影,吃的是满嘴墨汁,不亦乐呼!
      有一次柳清风就是在吃的尽兴时,没有意识到树桠的结实度,方从上面掉了下来。更为倒霉的是地上全部都是做墙的红砖头,那是因为树高不怎么会爬树的玩伴用来垫脚往上爬的阶梯。他就像一枚砸弹从上而下和石头来了个亲密接触,明显他是鸡蛋,而砖头就是石头,碰了个头破血流,淌了一地的血。本来经过时间慢慢泛青的石头,就这么一下子染成了深红色,就像刚出窑的红砖,红亮有光泽。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附近的人及惊到了树上的猴子。长的稍微大的孩子急时地去了柳清风的母亲那里打了报告。当她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时,看到了摆了大字形奄奄一息的清风,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发了疯似的扑到了柳清风的跟前一把搂住他,尖响略带嘶哑地嗓音传遍了整个塆:我的儿啊!……。声音悲恻缠绵,就像是哽咽地祷告语幽幽地荡漾在这小片天地间。或许是把老天感动了,他降下了绵绵细雨,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柳清风,不知道是命不该觉,还是在它的抚摸下,柳清风就像是一棵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从那以后柳清风只要看见枣就算再怎么馋也要当和尚戒浑,但有时别人给我的那当然另谈别论不免要还俗一下。也让他懂了一个道理,有得必有失,得的是满嘴的米枣,失的是血压低了,还有的是碰了个沙鼻子,只要别人微微碰一下,他就像个玻璃人,血流不止,如决了坝,一发不可收。  本来清秀的脸就像是变脸似的慢慢地由清变白了,且是那种略显苍白的白。那时候的农民大都没有读什么书,不知道教育下一代的事情,柳清风的父亲更甚,读了几年纪就出来了,连个名字都不会写,更别谈何教育别人。所以一般小清风做错了事,要么打要么骂,在他的眼里只有不打不成材这样的偈语,脑子没有什么孔孟做人之道意识,甚至连孔孟之道都不知道,整个俗人一个,拿城市的人说,就是乡巴佬。柳清风的母亲书读的也差不多,因为小时候爱贪玩,不知道书中只有黄金屋的好处,只知道河里的鱼有多大,树上的鸟巢有没有蛋,整天和男孩子似的,东跑跑,西窜窜,乃方圆十里出了名的淘气。那个时候的人们只要一提起林母,就会作出诗人的感慨,所幸他们是没有读过什么书,不然怕是知呼者一大堆。柳清风就是生在这样的家庭。
      和所有的故事不一样,所以说呢,主人公也不一样。自从上一次小清风从树上摔下来,所幸脑子没有摔坏,只是血出了很多,鼻子也因此落下了沙鼻子。只要别人稍微用力在他的鼻子上碰了下,血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放佛就好比玻璃人你一碰就碎了,再说了本来调皮的孩子你想他顷刻之间变成了静僻乖张的样子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只有称为只有在神童身上发生的事,可惜小清风不是神童,也没有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只是个单单纯纯的野孩子。
      上学的时候,因为爱玩斗击,你碰我,我碰你难免不会碰到小清风的鼻子上,因此从一年纪流血流到了六年龄。还好,小时候的清风个子小,血循环量小,用脑也不多。但有些病到了年龄大的地步的时候,就慢慢的显露端倪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柳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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