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的正确用法》素雪尘

51、笔试考试

　　小鬼们，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你们干脆连忍者都不要当了！
　　——森乃伊比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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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藤砂惊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兜明明完全避过了音忍挥过来的一拳，但他的眼镜却被震碎了，之后还脸色发青地呕吐起来。

　　“小砂，你看出什么了吗？”苍井晴在心中默默记下了那个音忍的样貌。
　　“我想…应该和他手上套着的武器有关吧。”加藤砂思量半晌后说道。
　　“我同意小砂的看法。”藤井嫒也低声附和了一句。
　　“他耳朵出血了呢，小砂你去看看他怎么样？”苍井晴有点看不下去了。
　　“好。”
　　加藤砂刚应着话，人就已到了兜的身边，周围都把视线集中在兜身上人只觉眼前一花，兜的身边就多出了一个小女孩。

　　宁次小组自然明白并非是他们眼花，而是加藤砂的速度太快了而已。看到那些正在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的人，宁次脸上不自觉地露出讥诮的神色——哼，加藤砂让人吃惊的地方还不止这些呢。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没看清加藤砂刚才的动作——
　　“喆耀，你看清她刚才的动作了吗？”一个抱臂的少年问身边面容冷峻的少女。
　　“嗯，不是瞬身术。”少女的眼眸内闪过某种光芒，“很了不起的速度。”
　　“比起你的速度如何？”同样倚着课桌站在少女身边的另一个少年，带着玩味的笑意追问。
　　“哼……”少女换上一副不放在心上表情冷哼一声，笑而不答。

　　“你是医疗忍者？”
　　见加藤砂用放出绿色查克拉的手掌心覆上他受伤的左耳，兜略显惊讶，同时脑海里瞬间转过数个念头。
　　“嗯。”加藤砂面无表情地应着，专心帮他疗伤。一会之后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眉心不由得微微皱起：“你的回复能力很强，难道……”
　　“你猜得没错，我也是医疗忍者。不过，我是个半吊子而已。所以，谢谢你了。”
　　“不必，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而已。”加藤砂收回手，“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她把目光转向周围把兜围起来以防那个音忍再次攻击的众新人——
　　“你们在惊讶些什么？”
　　“不，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医疗忍术而已…这是在你转学前学会的吗？”小樱不禁重新正视起这个她之前不怎么待见的女孩子，“我记得书上说过医疗忍术不是谁都可以学的，你是……”小樱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充满威严的男声就打断了她的话——

　　“让你们久等了，我就是中忍选拔考试第一场测试的主考官森乃伊比喜。”
　　说话的是站在一干用瞬身术凭空出现的忍者众前面、脸上有刀疤的冷峻男人，他全身上下都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仅是那么一站，就把呆在他邻近的下忍们吓得冷汗直冒。
　　“……那么，现在开始举行中忍选拔考试的第一场测试，你们按照顺序把申请书交上来，并且领取座位号码牌坐到指定的位置上，然后我们会发下笔试用的考卷……”
　　“什么？要考笔试？！”——这是某些在校期间学习成绩极差之人的反应。
　　但无论那些人内心怎么叫嚣，笔试考还是开始了。

　　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好后，坐在第一排的加藤砂忍不住快速回头扫视了一眼身后，发现苍井晴和藤井嫒所在的位置居然离自己有好几丈远。她担心着二人是否应付得来笔试的同时，又观察起自己周围的境况来，发现那些负责监考的忍者已开始在靠窗的位置上陆陆续续地排坐开来。而离自己最近的那位此时正目光森严地盯着她看，见状她连忙别过脸把视线转回离她近得几乎触手可及的伊比喜身上。
　　看来，她还是先担心自己比较实际一些。

　　伊比喜说了一大堆话，加藤砂觉得自己有点头晕。一大堆规则她就总结出了一句：绝对不能作弊。
　　好吧，作弊什么的她从来就不屑于做，在离监考官那么近的情况下她也不敢做。所以，她马上就得出一个结论：就算会做的题只有一道，她也不要作弊。
　　虽然她当不当得上中忍都无所谓，但她知道苍井晴她们非常想当上中忍，因为她们曾说过只有当上了中忍，才能稍微像个大人一点，她们讨厌自己被当成小孩。
　　——阿晴，阿嫒，可能要你们自己想办法跨过这一道坎了。

　　考卷发下来十分钟后，加藤砂对着那些于她来说很容易的分析力量能力学题目暗自偷笑。这些只要记住基本理论就可以代入分析的题目她做得十分顺手，她之前怕的只是那些该死的知识问答题而已，要死记硬背又不感兴趣的东西她几乎都记不住，她只擅长脑内演算和固定规则之间的变换。

　　藤井嫒对着那些考题头疼了良久，直至到一只小小的飞行动物自她的眼前缓缓地飞了过去，然后在她邻座的试卷上方盘旋了一阵又再次从她的面前飞过……
　　藤井媛瞬间恍然大悟，思考一会后再看看周围下忍们的动静，她立即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作弊吗？其实她以前也做过，而且至今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她细心观察起四周来，最后把目标定为自己右手边的男生。其后，把碍事的左手紧靠着身体缩着，一条细不可见的查克拉丝自右手食指蔓延而出，紧接着黏上邻座男生手中之笔的笔头。
　　之后，她感应着被对方的笔带动的查克拉丝被拉伸或跳动的频率力度，自己的手也跟着动了起来。而她的邻座只是觉得自己手中的笔好像变重了一点点而已……

　　苍井晴把考卷的题目都看了一遍后，立即就开始考虑该怎么作弊了，然后又在一分钟后把作弊的对象定为坐在她前面的日向宁次。
　　在宁次停笔前她都很有耐心地无所事事，待确定宁次已把考卷写完时她的双手立即就结起印来。当最后一个手印结成时，她维持着那个手势双臂徐徐向前伸出，立即就有微弱的查克拉穿透宁次的身体然后悬停在宁次身前的试卷上方。尔后，苍井晴在心中默念——秘术·镜像复制术。
　　宁次只看到自己的考卷上方，突然凭空多出一份一模一样的考卷。当那份多出来的试卷飘飘悠悠地落下，再盖上他自己本来的那份考卷时，他忽然有点想发笑，他运用白眼立即就看到自己身后那张在刹那间就变得无比郁结的脸。

　　死，我要怎么把那份考卷拿过来啊？——苍井晴立马就有了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挫败感。
　　为什么我不会风遁啊啊！！！——苍井晴开始有点抓狂地扯自己头发。
　　苍井晴内心的叫嚣在一个白色的纸团出现在她桌面上时终于止歇，那是宁次偷偷往后丢给她的。
　　苍井晴看着那个纸团一时感动得差点没泪流满面：宁次，你是好人。
　　……

　　当伊比喜在讲台上用冷哼般的语调说着：“你们的运气真差啊，今年的这条规矩是我决定的。不过，还是有办法救你们的，没有自信的家伙最好乖乖地选择不考，这样你们以后还能重考。”他那如鹰隼一般锐利的双眼扫视全场一遍后继续道：“你们开始选择吧，选择‘答’还是‘不答’第十题……”

　　可恶，就冲你那句“没有自信的家伙最好乖乖地选择不考”我就非要考。——苍井晴赌气地想。
　　小晴和小砂她们一定会选择考吧，那我就算以后当一辈子下忍，也不能错过这次可以让她们升任中忍的机会，我怎么能在这里拖她们后腿。——想到那两个人，藤井嫒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而加藤砂的思想由始至终都没动摇过，因为能否考上中忍或者当一辈子下忍她都不在乎。她坚信一个忍者的实力并非由他的阶级和名头来决定的，即使永远都只能当个下忍，她也还是会继续努力变强的。更何况，真正的强者岂是区区难题就能难住的存在？——她正想趁此机会测试一下自己的水平呢。

　　陆续有人举手选择了“不考”，然后连同其小组的人都被取消了考生资格，他们带着颓然的神色离开了这个名为“考试”的战场。直至到，那个金发少年再次一鸣惊人——
　　“你别小看我，我才不会临阵逃脱呢！我要考第十题！即使我这一生都只能当个下忍，我也会努力地成为火影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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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伊比喜宣布在场的所有人都通过了第一场测试时，众人皆恍神了一瞬，之后部分人开始质疑考官而吵闹起来。当伊比喜解释清楚为什么刚才的选择题就能算是第十题，并让剩下的人看到他头上的那些狰狞伤疤，众下忍终于全都噤声了。
　　之后，众考生被第二场测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带到了新的考场——第44演习场。
　　听主考官把规则说清楚后，众人拿着各自的同意书散落在各处，有些人独自呆着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有些人则和同伴群聚在一起商量什么或聊起天来。而加藤砂她们属于后者——

　　“居然要在这种鬼地方呆上五天，日子要怎么过啊？”苍井晴看着身后的演习场，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我看到一条眼镜蛇了，还有大大的毛毛虫。”她正说着，手臂上就开始冒出鸡皮疙瘩来。
　　“应该会有不少人来找我们麻烦，没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我们还得去找别人的麻烦。嗯……日子确实会很难过。”藤井嫒看着远处的人潮心中忧虑之极，她觉得那些人比林中的毒物更可怕。
　　“五天都没有泡面吃，这日子的确会很难熬。”加藤砂单手按住自己的腹部一脸低沉，“我现在就有点饿了，你们带有可以吃的东西吗？”
　　藤井嫒和苍井晴交换了下眼神，然后由苍井晴开口道：“带有哦，在卷轴里。现在那边都开始发考试用的卷轴了，进考场时肯定要奔走一段路，所以还是到了考场里面再吃吧。”
　　“我明白了。”加藤砂满脸低落地叹了一口气，“那我们也快点去领卷轴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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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们和‘一’字真的很有缘，居然是1号门。”苍井晴看着铁架门框上方的门号牌“嘿嘿”地笑了，“说不定我们会成为第一名呢。”
　　“小晴，停止你的YY吧。”藤井嫒难得地拧起眉来。
　　“阿嫒，‘YY’是什么意思啊？”
　　“呃…就是想法过于不切实际的意思。”藤井嫒不自在地用手指挠着脸。
　　“哦……”听闻藤井嫒的解释，加藤砂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你们的口语用词有时候还真是奇怪，是自编的吗？”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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