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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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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思包成一个粽子坐在桓苓家,期末考试不理想,她恨不得整个寒假都赖在桓家不走,“你家那位要出国?”
桓苓低头绣荷包,眉头紧锁,“嗯。”
“这才交往几个月,他走了你放心么?”周墨思脑中浮现夏从烨清俊雅致的俊脸,很为好友捏一把汗。
“嗯,没什么好担心的。”
周墨思惊奇:“你们感情啥时候这么稳固了?”
桓苓想也没想地说:“我们感情一直挺扑朔迷离啊,再说了,少爷要出轨我拦得住嘛!”她仰了仰酸痛的脖子,看天花板,“防不胜防。”
“靠!那你淡定个毛线啊!应该哭着求着他别走。”周墨思真想拍死她,高富帅是那么好遇的吗!
“周小思,你醒醒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挡不住的,你是没见过少爷的娘,超可怕的女人。”桓苓想起那天见夏从烨的母亲,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端的跟慈禧太后似的,看着倒胃口,她都怀疑是后妈。
后来经少爷证实,还真是……亲妈。
夏奶奶和自家亲奶奶闭口不谈夏家妈妈,估摸着又有一段秘史。
“家长都见啦?神速。”周墨思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安啦,婆媳关系困扰了中国上下五千年,没那么容易改变。”
她才不担心婆媳问题呢,桓苓得意地不说话。
“呀!桓小苓,你绣的什么鬼玩意,真丑。”周墨思三心二意的功夫不是盖的,基本和她讲话前言不搭后语。
桓苓郁闷地瞪着她,不知道怎么就从婆媳转移到荷包。
“桓同学,也送我个呗,刺绣就不劳烦您了。”
宝蓝色的荷包面料柔软,质感极佳,不但好看,还贵。
“好啊。”桓苓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赫然是一串手机号码,周墨思定睛一看,备注是少爷。
“你给我夏从烨的号码有什么用?”
“东西是他给的,我也不晓得哪里买。”
“那算了。”她最多敢让夏从烨请客吃饭,可不敢向他讨要东西。
花了几天功夫,桓苓总算绣了一只卡通猫,少爷出发那天起了个大早。
“师兄,我在里面放了薰衣草,有助于睡眠,你一定要每天带着知道吗。”
夏从烨神色淡淡,“随时睡觉吗。”
他显得有点不愉,桓苓傻眼,少爷浅眠且不易入睡是她私下从夏奶奶那里听来的,自己这么贴心,他不是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吗,怎么还不高兴的样子。
“猫,薰衣草,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是我绣的,是我放的!她又没助理!
桓苓弱弱地问:“……要,要有什么关系?”
夏从烨看也不看她,“罗峥,拿剪刀来。”他手伸向副驾驶座。
罗助理立马变出把剪刀,恭敬地递过来。
刀面被阳光照得锃光发亮。
“少……少爷?”桓苓颤巍巍地看着剪刀移向自己,“有话好说,别……”
咔擦。
一小揪头发应声而下,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
桓苓惊魂未定,呆滞地注视着眼前的一举一动,荷包中的薰衣草全数被倒出来,那一小撮头发装了进去。
“少爷,我早上没洗头。”
夏从烨眉毛都不抬一下,“闻出来了。”
哦,鼻子真好。桓苓佩服地叹息,随即跳脚:“你胡说!”她脸上像火烧起来,什么闻出来,说的好像她的头发馊了。
桓苓偷偷闻了闻,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明明是香的。”
“我有说臭?”他反问。
桓苓感觉自己又被耍了,心里憋闷,“罗助理,我要下车。”
“生气了?”夏从烨笑看着她。
“没有,我本来就没打算送你到机场。”到时候她一个没忍住在机场哭了咋办,想想太可怕了。
“哦。”夏从烨充耳未闻,根本没要停车的意思。
黑色轿车平稳地前行,两旁树木飞快地掠过。
一时无话。
看着前面路漫漫,桓苓忽然有点惆怅,终于想交代点什么,“少爷,你到了美国……多念书多睡觉,聚会party就不要参加了,你酒量不好。”万一被人上了她很吃亏。
“好。”夏同学笑了笑,将她揽进怀里,斜斜地靠在软枕上,“还有什么要交代?”
听他轻言温语,桓苓顿时眼睛一红,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外国的饭菜不好吃,你千万别瘦了啊。”
“我有厨师。”
呃?还有标配啊,桓苓抹了抹眼泪,看来自己白操心了,最后她闷闷地说:“早点回来。”
夏从烨没说话,手上一使劲,把桓苓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后者反应不及,唇上已是温热一片。
他柔柔地吻着她的唇,轻轻吮吸,摩挲了会儿,便长驱直入,炙热的唇舌相交。
桓苓下意识推拒他,只是力气小,推的也没诚意。
小小的空间里,温度越来越高,桓苓被亲得发软,双手不自觉环上夏从烨的脖颈。
分开时,她气息紊乱,脑子也昏昏沉沉,目光迷离。
“你是我的。”他又复亲了亲桓苓红得艳丽的唇瓣。
怀中的人乖巧地点头。
“等我回来。”
她还是点头。
“胖了。”夏从烨捏了捏她腰上的嫩肉。
桓苓继续点头。
“呵。”一声低笑。
桓苓清醒过来,少爷刚才说什么?她胖了?士可杀不可辱,她明明瘦了一斤,桓苓唰地从他腿上下来,端端正正坐好,“少爷,你该运动了。”言下之意,你居然连女朋友都抱不动。
结果,桓苓又被某少爷无耻地蹂躏了。
事后她想起来,悔得肠子都青了,两人的初吻是公演就算了,第二吻还是公演,当着罗助理和司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