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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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喵——”
白虎和橘猫都被这气氛惊到。白虎醒过来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又是嚎叫一声。
虎啸的声音传的很远。
橘猫用它并不尖利的牙齿磨郁蔓云的脚，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嘶哑。
郁蔓云也不恼，反倒对这弱小的橘猫生出几分赞赏。她对撑着地面起身的白虎说道：“这个小姑娘今后要和你一起玩了，。小猫你高兴否？”
白虎朝郁蔓云打一个哈欠，不急不慢地挡在姜寒绯身侧。它的爪子用力刨地上的泥土和烟尘往郁蔓云脚边甩去。
郁蔓云：“你这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谁此前一直照顾你？”
白虎无辜的眨眼睛。“嗷。”
柳凡芍笑了，她对郁蔓云说：“你别吓唬银雪，小心等哪天回去她告你一状。”
“本……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人问，我该怎么向别人赔罪。姜寒绯。”
流萤夫人没有再用“小姑娘”这个称呼喊姜寒绯，而是直接喊她的名字。
“我给你一个入职医院工作的机会。只要你能治好小猫。”
姜寒绯在用力掰扯柳凡芍抓住姜荷的手，她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带着疑问道：“什么医院?”
流萤的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对在劝说陶武的苏先生说道：“咦。老苏你没和陶兄弟言明吗？”
苏先生的脸上山谷意思惊慌失措，他用自己的折扇敲脑袋，懊恼地说：“哎哟！你瞧我这脑袋瓜子，我竟然忘记和陶兄弟说这件事了！”
“呸！我看你这王八羔子是故意的！”陶武说着话，感觉到手中的力度在加大。“嘶！”
擒住陶武的黑衣男子加大力气按压，他在警告陶武把嘴闭上。如果不是没有苏先生的命令，陶武觉得这个人非得那倒劈人了。
“风斩。”
被苏先生喊了名字的黑衣男子抬起低垂的眼眸，慢慢放松对陶武的钳制。
苏先生：“是这样的。前些年京城一直在建一座高楼，那就是医院。为了方便城中的病人治病建起来的，估摸年中会建好。”
“那关我们什么事情？”
“陶兄弟这话就不对了。”苏先生把事情掰碎了和陶武分析，又说这卖身契实则是工作合同。
这是让姜寒绯去医院工作，不是去给他人当奴婢。
姜寒绯听完苏先生的话，觉得这是现代医院的雏形，就不知道后续这家医院要怎么运转下去了。她听苏先生把这待遇说的这么好时，略微有些心动了。
“这医院是救人？”
苏先生望着姜寒绯的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他答道：“是啊。救人的。难道你觉得这不好吗？”
姜荷知道姜寒绯对救治动物方面更为偏爱，如果这医院只是救人的，这并不适合姜寒绯。
姜荷曾想过让姜寒绯去县城的医馆学些本事，却因为姜寒绯的身体孱弱而作罢。
姜寒绯更想要救治动物。她们这些小地方，单是帮忙看家禽生病的人是有，无论是否通过兽医考核，这都是多年养殖动物获取的经验。
若是想要把生意做大，那通过考核就是必要的条件了。
“那医院会招像寒绯救动物一样的工吗？”
苏先生示意风斩、柳凡芍、郁蔓云把人放了，让这几个人都安好地站着。他给陶武赔了罪，又说道：“目前暂且不会。”
姜荷继续追问道：“那何时会招？”
流萤谈及此事，看上去有些疲惫。她答道：“且看吧。还有些事情未定下来。”
“嘿！苏先生你这莫不是在诓骗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吧？”陶武一听，登时气笑了，“这你是不是骗我们跟你去医院，转头把我们卖了、埋了、坑杀了去？”
陶武的话打开了苏先生的思路。他给柳凡芍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即拿起笔，在一旁站好，随时准备记录。
苏先生给姜寒绯说了好些个参加兽医考核的例子。如果没有背景的姜寒绯去参加兽医考核，很有可能是在初审被刷下来，若是有幸再进一步，会被兽医世家的人排挤。
入选的名额就是这么多，只要入选就能留下获得一官半职，自然人人都会抢破脑袋。每年都有人落选，好不容易挤进去的平头百姓只能抱憾离开，当中有的人在京城殒命，考试出现意外殒命……
朝廷这些年查无所获，这仿佛是一桩不得其解的谜题。
苏先生他们一路周游，路中听闻那些顺利回到家乡的考生，又在一年多甚至更短或更长的时间出现意外。
尽管这样，还是有人不断继续去京城，而后又下落不明。
姜寒绯还是想有一家自己的店，总不能家里人在努力挣钱，她在家当废柴吧?“苏先生您的意思是？这些事情可能是人为？让我不要再想考核的事情？”
苏先生：“我观你心性不差。我们会给你一个梯子往上爬，但这登云梯可没有那么安全。你是想县城有个落脚的地方，如何有块田地种植，再救救动物的生活吗？”
流萤：“还是在京城通过考核后，留京做官，有一家救治动物的物医院？”
“我……”
姜寒绯一时给不出答案，只说再想一想。“我还未想清楚，等把小猫的病治好再说吧。”
“这样也好。”
姜寒绯动摇了。如果能去京城，在京城的机会当然是会比这些地方多许多。
但如果去京城参加兽医考核，会让家人收到威胁，那她还是在县城做一个小小的宠物医生好了。
县城的有钱人的宠物病了，需要宠物医生看病，那她就去帮忙看一看。不做大，没有动一块大蛋糕，应该不会惹来大麻烦、杀身之祸。
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姜寒绯把给白虎做手术的场地要求讲了一遍，让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按照呀求去做。而后她去给白虎制止血的药。
首先，是要有没有杂物的空间，地面、墙壁尽可能洗刷干净。还要在适当张挂布单，避免尘土跌落。
姜寒绯的家在村子里称得上是好看且宽阔。她的家比不得徐家的“豪宅”，但也是有几家空的房间。
惊蛰刚过，蛰居的动物都被春雷惊醒。百虫复苏，昨日刚敲过房屋的房屋与门枕，以这种方式驱虫。
寓意除百虫。
说起惊蛰，现在人都将其改成启蛰。这是为了避无上皇的名讳。
启蛰在民间有一个说法，如果启蛰打雷，那么当年的雨水会很多，利于农业生产，也意味着这一年会风调雨顺。
因此，民间在田间干活的人都十分期盼启蛰打雷。
即有“未蛰雷，人吃狗食”的说法。在启蛰前后，湿热空气交汇，有雷云产生，姜寒绯还让这房间的门窗严闭，以防止当天遇见刮风的天气。
苏先生与陶武在院子里详谈兽医考核的事情。自苏先生和陶武赔罪，又说了好些句话才让陶武的气消了。
更多的原因是因为陶武想了解更多兽医卡和的事情。流萤借着夸奖姜荷的花草，又说出几株少见的花草名称，才与姜荷打开话匣子聊起来。
风斩被安排来帮忙布置手术场地。陶愿心里仍有芥蒂和怨气，不断指使风斩搬走这个，搬走那个。
风斩又一心系在院子里的白虎，陶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绝不多说一个字。
最后是陶愿自己气消了，又觉得再这样指挥风斩做下去就过分了些。他走到隔壁房间找在制药的姜寒绯。
“寒绯你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工具？”
“大哥，我需要那种拉锁的条，长短不过1尺。”
陶愿按姜寒绯说的内容，在纸上画出一个大概的模样问：“寒绯你来看一下，是这种吗？”
“对。大哥能帮我多做几个吗？”
“成！这就交给我了。”
陶愿二话不多说，他在自己往日做工的房间操作起来。
姜小橘拖着受伤的后腿跟在姜寒绯身边。姜寒绯想让这小橘猫到一边自己玩乐，但小橘猫不听。
没有办法，姜寒绯只好弯腰把这只粘人的小猫咪抱起来。她走到哪里都带着。
郁蔓云清点她带来的药，在柳凡芍的帮助下，逐一放置在姜寒绯制药的房间，
姜小橘见着这两人，又是龇牙又是咧嘴，不断哈人。
凶狠的小猫咪没有神气多久，她就被柳凡芍放大的龇牙嘴脸和郁蔓云的咧嘴大笑吓着。
姜小橘委屈地钻进姜寒绯的怀里，瑟缩着不出来，憋屈地喵喵叫。
柳凡芍做出一个张牙舞爪的表情说道：“真是可爱的小猫。这要是换成银雪，高低得和我们哈回来。”
姜寒绯重复一遍这个名字。“银雪?”
“喏。那只大没良心的‘猫’。”郁蔓云指着院子中间趴着打哈欠的白虎说，“大名银雪，小名小猫。”
“听闻你们从京城来的，京城姓银的……”
姜寒绯没有把话说完，她瞧了一眼银雪，沉默地看向郁蔓云。
郁蔓云拍拍放置药物的桌子说：“这些都是你方才说需要用到的药。你看一看，若是有缺的、数量不足的药物，你再与我说。”
不回答这个问题。
姜寒绯恍惚以为刚刚剑拔弩张的场面是一场梦。
姜怜兰在清洗布条，趁着日光没有完全消失之前晾起来。
“那今晚就吃烤大虫！”
打盹的大虫：“？吼！”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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