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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爱恨离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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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色如钩,光线暗淡。
南宫瑾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木屋里,除了一张白净的脸,他的身体融入了黑夜,四周一片寂静,他在窗口看着月亮。
他想起了花烛夕,想起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
南宫瑾在幽静的山中练剑,听到有悠扬的笛声,有人好兴致在山中吹笛子,他循着声音的来源走过去,于是就看见一条小溪,两个姑娘。
其中一个姑娘身着灰色衣裳,但是从头到脚都显示着一种淑女的气质,她的眼睛明亮而纯净,没有一丝浑浊。
她的模样就像太阳一样,阳光明媚。
她乌黑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肩上,如瀑布一般。
另一个姑娘穿的五颜六色站在她的身后,从站姿来看,显然是她的丫鬟。
走近才听出笛声的幽怨与惆怅。
他静静地听着,仿佛在倾听一个少女向他诉说着她的故事。
她看见了他,她竟然向他走了过来。
他的容貌是惊艳的那种,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你在听我吹曲?”她行资端庄语气温柔的问。
“是啊,姑娘吹奏的笛声像是向上天的祈祷,中间又夹杂有一丝失落的惆怅”南宫瑾对笛声抽象的描述说。
“你能听出我笛声里的情感?”她好奇的问,脸上也有些许难以置信的表情。
“姑娘在笛声中渗入的情感有柳永雨霖铃中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的凄美意境”南宫瑾对这种意境显露出无比的神往。
“是啊,有多少人对柳永写的与恋人离别之情羡慕至极,所以只要是真心相爱,即使离别在别人看来也是幸福的”她的表情显露出对这种思念之情的美好向往。
他们素未谋面却在短暂的视觉冲击中发现对方是如此熟悉,好像似曾相识。
他们不曾相识,不曾了解,却在交流中对世事的看法和认识上有太多的相似。
他们没有说太多的话语却在感情上很亲近。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她的名字叫花烛夕。
南宫瑾在木屋的黑暗中举起酒瓶在咕噜咕噜的喝,他又想起那日她说的话。
平静的湖水前柳枝在随风飘逸,只有甘心平凡的人才会喜欢水平如镜的湖面。
不甘平凡的人往往追求轰轰烈烈的人生,他们觉得平静的湖面只有呆板的倒影,奔腾的流水才有美丽的浪花!
“你爱我吗?”烛夕深情的问南宫瑾。
“我爱你”南宫瑾回答。
“那你在乎那些虚假的仪式多一点?还是在乎我们的感情多一点?”烛夕问南宫瑾。
“我在乎你,在乎我们的感情多一点”南宫瑾回答说。
“那你带我私奔吧?”烛夕似乎早就有所准备。
“为什么要私奔?”南宫瑾好奇的问。
“你可不可以不要问为什么?”看到烛夕雪白的脸上的表情,你就会发现她的情感上似乎要崩溃了。
“我是很在乎你,也很在乎我们的感情,可是我希望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希望我们可以得到很多的祝福,何况连一个婚礼都没有这不是太对不起你了?最主要的我觉得私奔就像是在偷情一样,我们的感情如此刻骨铭心,如此轰轰烈烈为何要走像私奔这种不可回头的路呢?”南宫瑾对她的这种想法好奇至极。
“我不在乎什么盛大的婚礼,我也不需要什么祝福,我只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带我走,我们远走高飞过着平静的幸福生活,要么就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路你自己选择”一向温柔婉转的烛夕竟然说出了这么绝情的话,她高傲的挂着一脸的冰霜,南宫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不会带你私奔的,你家里将你抚养成人,如果我这样带你私奔一走了之与抢人有何分别?而且这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做法,我希望你也再慎重考虑一下”
烛夕看着南宫瑾苍白而英俊的脸,她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她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但对她说出来的话,为何情感却越来越陌生了呢?
新月如钩,夜更深了
湖水边的杨柳旁,烛夕举起酒瓶喝酒喝得更猛,仿佛就像灌进嘴里的是可以止心痛的药,“咕噜咕噜”一瓶又喝完了。
她在南宫瑾面前比谁都潇洒,她看起来比谁都坚强,别人说她无情她可以全然当作没听到,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会在杨柳岸狂猛灌酒用酒精麻痹自己,说完许多迫不得已的话她也会哭的撕心裂肺,她躺在柳树下柔柔的草地上,她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即使睡着了她的模样也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花烛夕家是富贵家庭,她是家里十几个小孩子中的一个,她卑微地渴望关心,渴望在乎,但是这个家对她来说真的是除了物质什么也没有。
也罢!这些她都不在乎了,因为至少她还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但是美貌也是一种错误,她不应该长的这么美丽,她只有长着一张平凡的脸才可以过着平凡的生活。
柳家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大富大贵,如果你不和柳家打好关系,在这附近生意你也别想做了,所以要是柳家需要点什么,总是一大帮人拿着东西求着往柳家送,生怕柳家的人嫌送慢了。
柳弘文是柳家的大公子,在大街看到了花烛夕的惊艳的容貌后就跟花烛夕套近乎,刚开始花烛夕没理他,但他却一路跟随,一直跟到花烛夕他们家来了,谁知没过几日柳家竟然就向花家提亲了。
柳家很少主动去做点什么,一般如果主动去做了就一定会成!
烛夕不经意间听到了她爹说的话“其实嫁到柳家也好,首先我们家以后的生意更好做了,其次柳家也很有钱,只是柳弘文已娶十五房,但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正常”于是就替烛夕答应了柳家。
面对这种事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对态度,但是烛夕却淡然地在大街上散步,仿佛那一切都和她没关系。
我们总是纠结于又在路途和谁擦肩而过。
你仔细地观察过你脚下走过的路吗?
其实纠结在尘世的我们也许从没发现路途泥土的真实。
也从不肯停下脚步认真看一眼脚下的路!
如果你曾认真观察过你就会发现路是人们用石头堆砌起来的,平坦的石板是人们细心铺好的,时间总是那么公平,当人们用辛劳和汗水修好了路,即使时间过去很多年,即使很少有人知道路是谁修的,但是走路的人们享受的绝对是曾经修路人的劳动成果。
烛夕在大街上蹲了下来,用手感触石板上那些被岁月磨去的痕迹。
突然在烛夕抬头看着大街对面的酒楼下,她的眼里有痛苦有愤怒。
酒楼下柳弘文正在讨好另一个女子,而在这个女子眼中对仿佛对柳弘文的好感全是不屑之意,而柳弘文对这个女子的追逐竟然更加猛烈。
得不到的总是被认为是最好的。
烛夕奔跑在回家的路上,有些伤感只有亲身经历了才会明白。
多少次我们屈服,我们委曲求全,只因为那样做能换来你们需要的风平浪静。
有多少夜晚,有多少内心在情绪的激起下汹涌澎湃,泪水总是无声地滴落,因为这些泪水总是悄悄的流下,仿佛没有存在过。
只有在小的困惑面前人们才会通过诉说来解除内心的压抑,困难太大人反而安静了。
没有人知道烛夕心里的苦,总是有人觉得自己长得不够漂亮,却不知道很多长得美丽的人却在烦恼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这张普普通通的脸。
在这种夹杂利益关系的恩情面前,我们有着诸多的无奈,现在在发生,以后还是会发生,这是不是恩情的一种被利用呢?
烛夕爱的是南宫瑾,但是她不能伤害她的家,所以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南宫瑾,她生怕柳家报复他们家,她是多么希望南宫瑾能让她任性一次,只是南宫瑾不明白,因为他没有站在她那种进退两难的处境里。
烛夕睁开了眼睛,她嘴里在念叨“今宵酒醒何处?此情此景不正是:杨柳岸,晓风残月。”她开怀大笑,笑得痛彻心扉,这种笑着痛的疼谁懂?
她每晚上都会来这湖边的杨柳岸,这是他们约会的地方,她希望看见他改变主意,有时候改变水流的方向容易,要改变一个人的决定却很难,虽然她知道这种期待是渺茫的,但是她还是每晚都来狂饮猛喝,因为婚期更近了,以后的她就像水中的浮萍,任由河水来决定她的浮浮沉沉。
飞鸽楼收到有关泰阿剑的消息,是寻找泰阿剑的求助信。
秋枫已经快速赶往到了飞鸽楼,这封来自洛阳城,信里夹着一张泰阿剑的画像,无论是剑身还是剑柄都是妙笔勾出,和真的一个模样,信上还说,泰阿剑是上古神兵,希望苍天尽力找回,一定要交给一个适合的人,否则会引起江湖动乱,危害武林,如果苍天需要泰阿剑,苍天可向江湖说是游世南为向苍天表示敬意献给苍天的,同时希望苍天帮助他保护好他的儿子游锌,….。
南宫瑾已经去洛阳城接游锌去了,其实最在意泰阿剑这件事情发展的人是他,因为他喜欢光明正大地站在正义楼,他喜欢活的潇潇洒洒,他喜欢爱得坦坦荡荡。
南宫瑾牵着游锌的小手,他们来到了正义楼,南宫瑾当众把泰阿剑交还给了游锌,游锌可以转交给合适的人,当然如果他喜欢也可以自己拿着用,南宫瑾觉得这把剑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游锌想去他舅舅家,苍天就派人暗地里护送他去了他舅舅家。
南宫瑾独自一人走向了正义楼,他抬头望着这三个金色的字,眼中流露出敬意,走在石板上感觉石板比以前平坦多了,也许是他心里的压抑释放了呢?
“我正要去找你呢?现在误会解除了,上苍令要归还与你”执法长老走出来看见南宫瑾就说。
“我很感谢苍天对我的恩情,我现在要离开苍天了,不知道如何回报苍天的知遇之恩”南宫瑾似乎说着说着就忧从中来。
旁边有人哗然南宫瑾居然要离开苍天。
“我知道这次的误会对你的心灵造成的伤害很大,但是这是一个大家庭难免会这样,我希望你也理解大家,不要意气用事”执法长老继续解释说。
“长老,我能理解大家的误会,我们都是为了维护正义而存在,只是我离开不是意气用事,而是经过慎重思考”南宫瑾认真说。
执法长老带南宫瑾进了正义楼。
苍天的普通成员没有人进去过正义楼。
他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是做什么的?
有人说“南宫瑾进去聆听执法长老的教诲,执法长老要留住南宫瑾”。
又有人说“苍天这么严密的组织一定是进去废除武功,消除记忆,让他一片空白的走出苍天”。
还有人说“执法长老一定是进去告诉南宫瑾,走出苍天后他将受到什么样的约束,不能做什么,能做什么,也许会终身受到苍天的监视”。
……..。
只是,南宫瑾走出来时眼神迷离而失落,脸色更加苍白,背影更加憔悴….。
“你怎么啦?看起来怎么这么失魂落魄?”秋枫跑过来问南宫瑾。
“什么都别问了,如果我还有一个朋友那个朋友就一定是你”南宫瑾此刻露出一丝丝笑容,就像阴雨天挤出的一丝阳光一样,他拿出一张纸条塞在秋枫的手中并对秋枫说“如果有空你可以来看我,但不要经常来”。
秋枫的心头一热,这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称“这是他多么铁的兄弟”但事实上他们的关系比任何人说的最铁的兄弟还要铁,关系的深浅不是嘴边的称兄道弟,而是在行动上的生死与共祸福相依。
秋枫和南宫瑾碰了碰拳头。
“我一定会来的,到时候一醉方休”。
“嗯,走了哦”
“一路顺风”
…。
深夜,春风沉醉,淡淡的月色下
烛夕又来到了杨柳岸的草地,明天就是她的大婚之日,也许她今晚不应该来这里,因为没睡好的新娘会看起来憔悴些许,但上天对她仿佛就是如此的眷顾,即使她生病了走起路来病怏怏的,但别人也觉得她看起来是个病美人,她越是憔悴就越显得美丽,这种堕落释放的美丽也许是真的很美?
南宫瑾来到了杨柳岸,总是有人说女子无情,也许只是她们不愿意在男人面前显露自己的情感,她们害怕的是自己在感情上太自作多情吧?南宫瑾看到了酒气熏天的烛夕,南宫瑾也许明白了她的痛苦和难处,他将烛夕从草地扶起,这时烛夕才用她那迷离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人,她在奇怪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她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呀?
寒冷的风仿佛吹在她的心头上,酒好像醒了许多,只是心里却更冷了一些。
“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南宫瑾还想往下说,可是烛夕柔软的手已经轻轻地挡在了南宫瑾的嘴唇上,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等到这个“我改变主意了”的惊喜时刻,也许有些人这种喜悦的场面只能发生在梦境,虚幻而美丽的梦境。
“……”烛夕本来想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可是她竟然欲语泪先流,她紧紧地抱住南宫瑾已是热泪满眶,滚烫的泪水哗啦哗啦的流着,这是欣喜的泪水,这是感动泪水,即使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那她也无怨无悔了,但她突然发现南宫瑾竟然也是如此紧紧的抱着她,她的心被感动得像冰山一样融化了,空气中弥漫着这种无声的感动。
凄美的杨柳岸,有你的到来,即使漆黑冷清的夜也变成了充满希望的黎明!
南宫瑾从江湖疲惫的退出,很多人都不懂那种世界太大自己玩不转的感觉,他们总是主观地认为他们在主宰着一切,他们不知道这种想法是有多么的愚蠢。
坐在空荡的房间,走在寂静的大街,他发现自己除去正义的信仰,他竟然一无所有,直到他想起烛夕时才明白,她的温柔是他今生最大的眷恋,他紧紧地抱着她。
“你还有要回去拿的东西吗?”南宫瑾问烛夕。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又何必再带进未来的美好生活里?”烛夕仿佛真的将过往与一切都丢下,轻身地迈进他们美妙的理想生活。
如果你带着过往生活的巨轮向未来在极力的迈进,是不是也需要丢下一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私奔呢?
“我们去哪里呢?”他们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空气是如此的新鲜,微风在自由的飘过。
“不如我们走远一点去一个从没有到过的地方吧?那里有着青翠的山,洁白的云朵,鸟儿在愉悦的鸣叫,静听泉水潺潺流过,心如白云飘荡在天空”烛夕沉浸在自己的诗情画意中说。
“我倒有个像世外桃源般的地方,也许那里正是你想去的”南宫瑾高兴地说。
“那我们就去吧”
“走”
在他们的前面是通往自由的路,无论什么都无法阻止他们向自由出发。
随着花烛夕的逃跑,柳家慢慢也淡忘了这件事,柳弘文更是个花花公子,女人在他的脑海比飘去的云烟还快,他从没将任何一个女人真正放在心上,这就是真正的伪君子他们从不懂的什么是爱,所以他们永远也搞不懂是他们在玩世界,还是世界在玩他们。
柔和的风在蝶菲完美无瑕的脸上吹过,风仿佛在这位美人面前也柔和了许多。
蝶菲站在亭子里,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觉得她像神一样高贵,她的美貌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掉,她甚至比洛河的水神还要美丽。
蝶菲总是穿着淡蓝色轻薄的纱衣,她喜欢这样的淡蓝色,那是比蔚蓝的天空多了一点活力的绿色,那是比绿油油的野草多了一丝深海的幽蓝。
这样颜色的纱衣穿在她的身上就更显得神秘与独特了。
她总是在向周围释放着那种与世隔绝的美丽,如同你站在亭子内和亭子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因为你站在亭子内时,会幸福地觉得你呼吸的空气都是她给的,她周围这种魅力四射的气息足以让人向她伏地膜拜,听说有人吸了她呼吸过的空气,那人觉得自己太幸运而舍不得呼出那口气导致窒息而死。
有人觉得走进集市或者热闹非凡的地方就是走进了繁华,只要见过蝶菲的人,都会认为看见蝶菲就是看见了繁华,如果蝶菲向这个人瞧上一眼这个人就必定会心花怒放不能自己。
所以在亭子前那条河的对面,总是有许多人来来往往的经过,他们每个人的目光都是望向亭子的,只有蝶菲在河水边时他们才能看清蝶菲的模样,他们总是希望蝶菲走到河边来,因为河这边全都是蝶菲的地方,她就是这里的神,没有人敢侵犯她,连想都不可以,即使再厉害的角色来到这里,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低着头的。
她仿佛又在等人,不过他总是习惯在等人时思考问题,她闭上了眼睛,丫鬟站在她的边上四周无比安静。
这时有一个人向亭子走来,是方宗!
他脚步匆忙但行走时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来到亭子外的阶梯处就面向亭子毕恭毕敬的等待着,你一定不敢相信方宗那么有钱有势,在这里竟然如此卑微,但这就是事实。
丫鬟没有向蝶菲禀告,不是什么人来了都要向蝶菲禀告。
蝶菲的神情貌似在继续静思,周围很是安静。
方宗继续站在亭子外,看他的样子没有一丝的不耐烦,他的表情反而让人觉得能站在这儿幸福之极。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蝶菲睁开了她那美丽迷人的眼睛,她看见了方宗。
“你来了”
“我来了”方宗赶紧回答。
“说吧”蝶菲并没有让他进来,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这个亭子,更不是什么都可以吻蝶菲的脚,像方宗显然还没有这个资格。
方宗站了起来,面向蝶菲毕恭毕敬地站着。
“泰阿剑被田波光偷出来之后,田波光双手送给了南宫瑾,南宫瑾杀死苏杰楼后,秋枫向南宫瑾出手,但他们两好像认识,后来从江湖得知他们都是苍天的,南宫瑾用入鞘的泰阿剑向秋枫刺去时秋枫竟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而且剑鞘好像夹出了两个凹陷的手指印,….”方宗在讲述这,这时蝶菲打断了他的话“你是说两个明显凹陷的手指印吗?”
“是的”
“嗯,继续讲”蝶菲淡淡地说。
“这时向秋枫投射的匕首被后面的女人挡住了….”这时蝶菲又打断了他的话问“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这个女人好像叫南宫影,长得水灵秀气,对秋枫那小子还挺有情义的”
“嗯,继续讲”
“后面秋枫抱住了那女人,我….”方宗还在说,蝶菲又问“你是说秋枫主动去抱那个南宫影的?”。
“是啊,好像是因为她快要死了”
“这样…”蝶菲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嗯,继续讲”
“秋枫抱住她,我拿匕首冲上去,秋枫那小子明明没有看见我,却在最后快要刺到他的时候用手指夹住了匕首,我又与他几番苦斗终究不敌,就往树林逃去,想不到他竟然在背后向我飞射过来一把利器,幸好我躲过利器但头发却被利器割掉”方宗真假掺半地说。
“在回来时叶总管(叶青衫)说他去拿回泰阿剑,我就顺路逼问天派的沙如风带头,还有一干人等,去将木楼的游世南一家清除了,免得他们一家追寻泰阿剑”方宗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叫清除了?”蝶菲严肃地问。
“就是杀光了,留着他们也是祸害”方宗还在振振有词。
“多少人?”蝶菲又问
“只发现了三个”
“知道自己错哪儿吗?他们那里得罪了你,要受这种灭顶之灾,你就不能用仁义一点的手法来处理这件事情么?现在说这么多也没用,那么你就去黄泉向他们请罪吧!”蝶菲连看都没有看他,没有人怀疑过蝶菲说的话,她说要将你乱刀砍死,你就绝不会被一刀砍死,她也不会用剑将你乱剑剁死,这就是柳蝶菲。
方宗往河边跑去,只要他跑到河边游过那条河,他就离开了蝶菲的地盘,他就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可是他还在跑就看见自己甩动的手,竟然向自己的脑袋砸来,更奇怪的是他明明在向前跑,但的脑袋竟然向后飞去。
叶青衫用匕首一直都是如此的利索。
只是那天叶青衫没有抢到泰阿剑,他的轻功比方宗好所以早就报告了蝶菲。
“我要得到泰阿剑”蝶菲在向叶青衫发命令,这世上已经很少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我去安排,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叶青衫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站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