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战火里沐浴的少年?卡卡西外传》小湘妃竹

3、第二章

　　第二章
　　爆发的查克拉，初次身为队长执行任务，少年势不可挡。

　　话说上一章：
　　耀眼的蓝光突然从森林的一角爆发出来，低鸣在蒙蒙烈炎中，天边的血色残阳被映的暗白。晃的带土和玲睁不开眼。
　　那蓝光凝聚在卡卡西手中，形成一个剧烈振动的光球，映照着卡卡西的脸，他的头发被忍术强大的力量吹的乱撩。
　　“好厉害的查克拉（注释２）。”玲暗自诧异。
　　“冲过来了。”树后那人想。
　　老师的眼睛瞬间蹦出青筋，可怖的看着他。

　　卡卡西阴冷的抬起头，眼睛里是没有的温度。

　　（读者：“去死啊你！写那么恶干什么？看我打爆天下无敌手砖头袭来！”
　　小湘妃竹：“啊！”一声尖叫，捂着脑袋趴下。）

　　那强光嘶嘶的鸣着，叫嚣着。等待少年的冲出，渴望着将敌人切成两半。

　　一只手横伸出，遮挡住卡卡西的前方，也掩去大半蓝光的烈焰。
　　老师的目光深远，看着前方不言语。

　　“就算敌人甚多，用这个术也能瞬间解决。和老师的外号一样喔，此外，还有……”卡卡西面无表情，眼里的温度无存，变的越来越清冷，“老师，是你说的。现在队长是我。”
　　有微风拂过。
　　说话那人声音抬高了些，“全队要听从队长的命令，这可是规矩呃，老师。”
　　老师犹豫半晌，轻轻把手放回。

　　随着前方道路的无碍，那强光爆发出更大的力量。地下的土被那查克拉吹的翻起。带土往前一靠，用手护住离卡卡西最近的玲。
　　那强光越聚越紧，光球也随之更加明显。
　　一瞬间，卡卡西如脱弦之箭，以不可抵挡之势冲了出去。带土只觉一道闪电从眼前闪过，那闪电以不可能的速度劈向躲藏起来的敌人。

　　树上那人反手抓着苦无，看着卡卡西冲来的方向。狠狠的说：“没想到他会直接冲过来。”
　　手将苦无往下一掷，那苦无却化成千万把，有如惊雷携闪电崩天而来，纷繁的直指向卡卡西。
　　卡卡西眼角尽是青筋突起，借着速度的优势避过大半来袭的苦无。有些在接触到那光球后立即变的软绵无力，“噔”的一声插入土地。
　　身后的老师也拔出苦无，化作亢龙千万条，夹暴风而动，紧紧尾随在卡卡西后背，抵挡住其他绕道至卡卡西身后的袭击。
　　“可恶。”那人看着四代目火影（就是老师），狠狠的咒骂着。

　　可就在他骂人的一瞬间，卡卡西已经凭刚才掷出的苦无确定的那人的位置，急速一般冲到他面前。用凝聚着巨大光芒的手插入那人胸膛。
　　“噗”的一声，那人化作一团白烟。

　　“可恶，是影分身么？”卡卡西心想，眼角上青筋已经突起的老高。可是速度不容他乱想，便向着下一个目标冲去。

　　“带土，老师和卡卡西呢？”玲有些许惊恐的看着带土。
　　“不知。”带土四处张望着，周围杂草丛生，有半人多高。

　　就在那瞬间，带土赫然发现一人趴在草地上，看着自己。那人正是埋伏的沙忍！
　　“呃……呃。”带土吓的汗流狭背，那人用残冷的眼神盯着自己，嘴角若有若无的讥笑。
　　一道风摆过。
　　那人化作一团白烟。
　　老师出现在原来那人的位置上。
　　“喂，要留神啊。”老师警告，一滴汗落下来。

　　“明……明白。”带土双手颤抖，眼角处渐渐积聚晶莹的液体。

　　此时，卡卡西那边。
　　他速度飞快，穿越一团白雾后对树后那人大喊：“第十八个！”
　　“少得寸进尺！小畜生！”那沙忍大叫，脸狰狞的恐怖，眼球突出，用残忍的眼神看着卡卡西。
　　老师目光一冷，温度骤然无存。

　　卡卡西冲到真身面前，手上蓝光球暴涨一倍，以不可能的速度劈向那真身。
　　真身也举起长剑，眼神残酷而恐怖，准备一剑从卡卡西心口上剜开。

　　两股查克拉激烈碰撞，眼见就要撞出巨大的能量之时。
　　从地下钻出一人，正是老师。
　　他一手按住沙忍的脚盘，另一手以奇怪的角度钩住卡卡西的腰，随着一瞬间的用力，卡卡西被老师抛到树林另一边。
　　玲和带土忙接住卡卡西。
　　而老师也回到了三人旁边。

　　“卡卡西！”玲惊慌的叫着。

　　那砂忍瞬间退到后方一棵大树的阴影里。
　　“可恶，我勉强能反击那小鬼。可是那个金发混蛋的动作就……”砂忍咒骂着，不停的喘气，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剑。

　　老师面无表情。

　　此时，天上地下，落叶纷繁的飘絮，盛沛着暗色的洪波，有如海里危险而美丽的游鱼，映衬在光影下的脸，看起来是诤诤作响的年轻。
　　他的眼光有无似无的飘向那砂忍所藏匿的方向，右手悠悠举到肩膀上。却是把背在身后的背包取下。
　　他的动作轻缓，脚下的小草微微颤动。
　　那背包离地面越来越近，眼看着还有将近１０厘米的距离。

　　抓背包的手刹那间消失。
　　老师的眼神了无温度，只淡淡的看着前方。

　　砂忍疑惑的看向那方向。
　　冷汗突然从额头上止不住的滴落下来，浸湿了前身上的衣物。
　　老师的眼睛不知何时变的凄厉而恐怖，有如绝罗再世，身子荫翳在暗影里，周遭的一切刹那间变的血腥而令人作呕起来。
　　一把苦无架在砂忍的脖子上，老师竟不知什么时候蹿到了他身后！

　　而远处，那只背包“砰”轻轻的一声掉在地上。三人不约而同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前一秒还有人而现在只有一个背包的地方。

　　“老师的瞬身之术么？好快。”玲赞叹道。

　　“难道……你就是那个……木叶的金色光芒？”砂忍的声音颤抖，说不出哪里多了些恐慌，也说不出哪里多了些惊叹。
　　老师的眼神更加凄厉而肃杀，阴冷的感觉使得那砂忍不觉后背渐渐被那冷凝出了点点冰雪。
　　“我们砂忍的长官说，要是见到那……那家伙还是逃跑为上。”一片落叶飘下，砂忍的声音无奈而绝望，“我现在……终于明白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空气里飘飘扬起白皙般的羽毛，如秋风落叶般旋在空间中。血花开在那人身上。
　　带土不犹仰起头，满天的落英缤纷，这种没有根据的的猜想胡乱而没有节制的疯狂生长着。那练练的白绸，湮灭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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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卡卡西痛的小小声呻吟着，此时玲运起忍术为他疗伤。
　　老师回到三人的地方，说：“卡卡西的伤也不轻，还是暂时撤退，布布阵型吧。”
　　“没事的，老师。”卡卡西说。
　　“什么没事啊？还不是你自己不听老师的话擅自搞出来的事？”带土不满的咒骂着。
　　“我可不想对你说三道四的啊，不想被你这个刚才吓破了胆的的哭虫，所谓的宇智波一族的精英说啊。”卡卡西没好气的说。
　　“你说什么，那是有沙子流进眼睛才流的泪啊！”带土脸红，偏偏又死要面子的争执。
　　“忍者心得第２５条是什么？忍者不能让人见到眼泪，这就是规矩！”
　　未等带土反嘴，玲尴尬的插嘴：“你俩可不可以不要吵了？”
　　两人没理玲，反而更加猖狂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来。

　　“你们两个都给我适可而止。”老师阴沉的说，三人吓了一跳，转过身面对老师，老师眼睛里残留的血腥与严肃，三人沉默一片。
　　“卡卡西，”老师阴冷的说，“规矩确实很重要，可是光凭这些还远远不够，我对你们说过吧，根据实际情况有时我们不得不随机应变。”卡卡西不答话，低下头一脸的惭愧。
　　“哼，我说吧。”带土得意的指着卡卡西说，头昂的老高。
　　“还有你，带土。你戴着防风镜，眼里不可能会进沙子吧？既然你说你有自制心，那如果只是说说，而内心不真正坚强起来的话……”剩下的话未说，只是轻轻的顿了顿，让带土慢慢领略那番话的意义，“还有……卡卡西，还有一点，就是你刚才那个术……那个术最好还是别再用了。”
　　卡卡西一惊。
　　“那个术看上去是集力量于一点的攻击，确实很有破坏力和速度。但是你自己也会由于速度过快而看不清敌人的反击……所以你这个术尚不完全。”
　　三人沉默。
　　“分手前，我再多说一句，”老师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吐出，“对于忍者而言，团队合作重于一切。”
　　三人低下头，嗅到森林静静，浮尘结伴落下溅起。
　　满天扬起的落叶，随着阵阵的沉默从天空中落入海里，它们分离或是团聚，须臾的疯狂和漫长的寂寞，在浪起浪伏间来不及想。
　　“好了……出发吧。”老师的声音忽然变的柔软至极，浅色的在空中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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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将白天残留的一点点幽蓝淡淡的抹去了，剩下的月亮如泄下般的黄，带土没有想到森林里居然也有这样美好的地方，绵长而幽静，踏下去的都是月光的歌声。咯呀咯呀，少年悄悄的在夜色里走着。
　　摊开手掌，繁复无比的线交错着，偶尔有一条平坦的，用指尖划过时可以听到青春的声音，那些忧虑的，快乐的，生气的。一条奇怪的道路就被这样记载下来，留到以后喜欢。

　　“老师……”少年悄悄的叫唤着。
　　“嗯，怎么了。”岩石上坐着的老师转过头，看着少年笨拙的爬上石头。
　　月色微静。
　　带土沉默的坐在老师身旁，坐了一会儿。
　　“老师……为什么卡卡西那家伙会是上忍？”
　　“努力了自然便会考上上忍。带土，你还只是下忍而已。”
　　“我很想考上……我也很努力……但是，我总是觉得……”带土声音轻轻的，“我的理想，可是要当上火影的。”
　　“呃。”
　　顿了顿，
　　“其实……我也知道团队合作很重要……可是……卡卡西那家伙总是看不起我把我当傻瓜，所以……啊……不，我出生在人称精英家族的宇智波一族，却只是个吊车尾的……卡卡西那家伙我也很想承认他很厉害……”声音越来越喏，几乎微不可闻。
　　“嗯……”老师轻回了一声，目光注视着前方，盯了好久，便悠悠的说道：“卡卡西，他是人称‘木叶白牙’的天才忍者旗木朔茂的儿子，在他父亲面前，连传说中的三忍便都要退让三分。他在那天才忍者的身边度过了大半的少年时光。所以他看你们时觉得功力尚缺便也不足为奇了。”
　　“呃。白牙……这么一说，我似乎也听过那名字。听说……是保卫村子而英勇牺牲的英雄……”带土疑惑道，“可……卡卡西那家伙却从来没提起过……”
　　老师的眼睛沉了沉，声音是化不开的浓郁，：“他是个受到村里所有人……包括卡卡西尊敬的了不起的人物……当然，直到那件事发生以前……”
　　“那件事情……”低低的声音疑问。
　　“也许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但是……我想和卡卡西一班的人应该都了解。”
　　“什……什么事情？”带土越来越疑问。
　　“卡卡西的父亲朔茂后来受到中伤，自己了结了生命。”再不过冷静的声音此时也透着一股悲凉以及惋惜的味道，带土诧异的抬起头，目光直直看着老师。
　　“在五年前，某个极为隐秘的任务中……作为队长的朔茂，面临着两难的局面，是执行任务还是救队员的命。”
　　说话的人顿了顿，了了无痕，月色凝成一条白线，在声音响起的同时，皆化作天堂的模样：“当然，根据村里的规矩，是严禁禁止放弃任务的，而他却为了救助同伴而中止了任务。但是……因此受到巨大损失的火之国和村里的某些人却将罪责怪罪到他身上。后来……连他开始救出的同伴都中伤他，那次任务之后，身心状况每况愈下的朔茂他最后……从那以后，卡卡西便绝口不提他父亲的事，并且也固执的开始遵守起规矩。”

　　水掬在手里，了无声息的散落下去，滴落在地上渗进土里不见了踪迹。一些月色浅浅的退了下去，有如退潮后的大海，露出湿漉漉的浅滩，等待某日阳光和温风的晾干。

　　带土垂下头，没有说话。
　　老师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声音是化不开的缓慢：“……带土……你就理解他吧……只是一点点也行……卡卡西他……并没有恶意的。”

　　…………

　　带土看了一眼卡卡西。
　　卡卡西安祥的睡着，头发没有韧度的垂在地上，懒散的披了某人一身。
　　此时的森林，依旧是树根喧闹而树叶无声。像是画家随意画出的涂鸦，黑黑一大片，稍不小心便会弄脏衣角。

　　下意识的想拉住一缕风，却发现一切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