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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年笛被杨小野粗鲁地半拖进屋,摔在沙发上,毫不怜香惜玉。年笛吃痛,稍稍停了胡乱挥舞的双手,眉头紧锁,嘴里嗫嚅着,唇有些干裂。杨小野大口喘着气盯着这个祸根几秒,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身到厨房倒了杯水,插上吸管。来到客厅她就傻眼了。
      年笛闭着眼睛蹙着眉,微张着嘴唇红着脸,撕扯着衣襟扭动着身,嘴里哼哼唧唧已是意识模糊。看得杨小野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她咽了口水定了定神,瞬间得了帕金森似的抖着手里的水杯艰难地移到年笛跟前,蹲下身把吸管小心塞到年笛魅惑无比的嘴里。年笛大力吸了一口,突然抱住杨小野,将脸凑到她脸上乱蹭,甚至啃咬起来。水杯应声落在地毯上,滚了几下,水撒了一地。一如杨小野脆弱的防线。
      我一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抵制得住这扑面而来的福利;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样也没什么的;她如此难耐我这样是对她的救赎,对,是救赎……杨小野一面享受着年笛的身体如水蛇般缠上自己,一面快速地为自己坠入罪恶深渊找着借口。
      面对年笛的热情如火,杨小野选择了全力以赴。她迫不及待凑上年笛毫不规矩四处乱蹭的嘴,轻而易举的邀请到年笛的巧舌旋转共舞。伸手抓住年笛毫无章法左右挥舞的双手攀着自己的脖子。此时的年笛似乎忙着应付杨小野突如其来的动作,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手脚乖巧了许多,一步步跟随着杨小野的指引。杨小野搂着年笛柔软无骨的细腰,用力把她带起,一路急切地往卧室跌跌撞撞挪去。

      清晨的阳光柔和的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微风抚弄窗帘轻轻摆动。一室的狼藉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杨小野温柔地拨开遮住年笛睡颜的几缕秀发,嘴角留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尚在睡梦中的精致的脸庞。这样的年笛好似乖巧的婴儿,一脸自然纯真,仿佛机场初见的那个冷面女侠只是自己的幻觉。杨小野一时动情侧头亲了亲年笛光洁的额头。心中无端责备起来,酒品这么差还喝酒,真是的,看你以后还喝不喝。
      睡得这么沉,看来昨夜真的累到她了。想起前一宿的光景,杨小野不禁收紧搂着年笛水蛇腰的手,宝贝地又亲了年笛的娇颜。谁能想到这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在昨夜之前却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杨小野自认没有这种的传统情节,但毕竟它如此珍贵,还是不免让杨小野欢心异常。
      年笛虚睁了一眼,很快又闭上。窗户不对,房间陈设不对,还瞥见个人…猛地又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满是笑意的脸,那人说着:“早安,宝贝。”年笛脑袋嗡嗡作响,记忆卡在酒吧的片段。她猛然大力拍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掀起被子腾地起身,才发现自己真空状态,全身还酸痛得令她难以站稳,双腿发软。瞬间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身体开始瑟瑟发抖,是羞愤是恐惧是不知所措。
      杨小野在年笛摇摇欲坠之际极速来到她跟前,为她披上毯子,遮住诱人犯罪的风景。伸手搂住她的肩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柔声安慰着:“宝贝,没事的,没事的,我会负责的,我是杨小野。我是杨小野。”一遍遍重复地说着。
      年笛渐渐平静下来,大脑开始高速运转。一杯酒的剂量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承受得住的,除非有人做手脚。这个人,先是莫名其妙的将她冷嘲热讽一番,再处心积虑在她酒里下药做出这等龌龊之事。究竟什么愁什么怨
      “啪!”年笛一把推开搂着自己低喃着‘宝贝’的人,狠狠刮了她一耳光。“谁指使你的”自己并不认识她,年笛只当是生意场上得罪了人。声音冷得能结层冰。
      杨小野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扇懵了,捂着脸拼命找回万千思绪。这女人翻脸节奏也太快了吧。是谁撕扯开衣服拼命往我身上蹭的;是谁一直非咬着我不放的;又是谁一脸满足的嘤咛着的。
      “喂,你醉成烂泥我好心带你回来你就这样对我”杨小野冤呐,很来气地质问。
      “你所谓的‘好心’就是这样对我”年笛面无表情沉着声,“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我还想问是谁指使你来勾引我的呢。你昨夜的热情如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一觉醒来就跟受了天大委屈翻脸不认人。”杨小野看年笛恢复冷面本质,气就不打一处出,口不择言。
      年笛听了铁着面孔,脸色绯红,又气又羞。她当着杨小野的面捡起散落地上衣服麻利的穿起来。不再理会杨小野。她只想光速离开这里。
      杨小野见年笛这样也挺怵的,便怯生生解释道:“跟你一起的渣男让我送你回家,你醉了问不出地址,我只好带你回来。”眼睛观察着年笛的表情。
      年笛依旧冷着脸不说话,穿戴整齐就往外走。杨小野慌了,裹着被子跑过来拽住年笛的手,急急的说:“我会负责的。”
      年笛甩掉她的手,微昂着头踩着女王的步调像只白天鹅高傲的扬长而去。留给杨小野一个飒爽的背影。杨小野望着被狠狠砸上的门怅然若失。
      正常的女人遭遇这种情况不是都哭哭啼啼捶胸顿足嘴里骂着始作俑者的全家然后骂到巅峰还没脸见人不想活了云云么年笛显然不符合正常女人的规格。杨小野倒是宁愿年笛掉两滴眼泪,然后自己理所当然的为她抹泪柔声哄着‘没事,以后有我’,一切水到渠成。
      杨小野好歹是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染缸里浸泡大的。哪能跟谁一睡了就嚷着对谁负责呢,也不是见了少女膜就觉得多了不得多神圣不可侵犯。而问题的症结就在这。杨小野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年笛的。她冰冷着脸她温婉微笑她蛮横的热情她欢愉的媚态她纯真的睡颜她恼羞的红脸,无一不在潜移默化中影响杨小野的心跳频率。所以杨小野在一夜放纵后就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对年笛说出了‘负责’这样极具安全感的承诺。她想得到年笛。
      杨小野垂头坐在床上颓然无力若有所思。年笛走得潇洒漂亮,搞得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杨小野一般。看着床单上一小块淡红色的污迹,杨小野呵呵傻笑着,变态的思忖着要将这床单收藏着做纪念。

      经历了狗血四溅的一晚,年笛还是硬逼着自己端庄得体的赶在会议之前来到公司。年啸海丝毫不避讳地表现着对年笛的宠爱有加,包括在公司的权力分配事宜上。年笛一年前刚被召回国就让老爷子当成继承人好生培养着。年笛的两个叔叔对此多有不满,面上虽维持着一片祥和,心里却时刻盼着她栽跟头。年笛一清二楚,所以她不允许让自己有差池。
      紧绷着神经忙完公司的事情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年笛来不及祭自己的五脏庙就飞车到兰悠悠住处。她想去问问胡安为什么让那个混蛋杨小野送自己回家。她怎么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还是同性,给那什么了呢。她需要一个合情合理有安慰效果的答案。
      至于报警,傻子才会那么做。且不说会让有头有脸的年家人蒙羞,这事取证也不容易吧。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一捅出去必然轰动得不得安宁。年笛不会这么傻。
      兰悠悠蓬头垢面一脸倦容毫无生气地坐在年笛对面的沙发上说:“胡安中午就出国了,我们分手了。”
      “他不是…”年笛才开口就被兰悠悠粗鲁的打断。
      “一晚上我都想着怎么拒绝他,一如他想着怎么开口求婚。”两人都是蓄谋已久。
      “那你难过给谁看”
      “有的东西不喜欢了,可是扔了还是会可惜。”兰悠悠耸耸肩。
      人都是这样贱吧,说丢弃的是你说不舍的也是你。年笛笃定明天的兰悠悠会是生龙活虎的,一点都不担心。
      “杨小野,你认识么?”年笛不确定兰悠悠昨晚是否与之碰面。
      “她是谁啊?怎么了?”
      “就一客户,没事。”
      年笛死也不愿意第三个人知道这件荒唐丢面的事。现在胡安走了无从知晓个中缘由。仔细想来可能胡安也只是认定了那个混蛋是年笛的朋友,好心让她送回家,如此而已。也可能这背后藏在惊天阴谋也说不定。无论如何,年笛殷切的盼着那个混蛋人间蒸发。

      这边厢,杨小野已缠着宿醉的陆露白把年笛的基本情况了解个透彻了。虽然年笛到年氏工作才一年多,但也算是有所建树,在生意场上小有名气,要了解她那些冠冕堂皇的资料实在太轻而易举。但要接近她这个人,还得坚韧不拔的跋山涉水跨越万水千山。
      陆露白鄙夷的说:“你眼光真毒。看起来挺难搞的。”她毕竟才回国,对于年笛只停留在‘听说过’这个层面。
      杨小野故作神秘地邪笑,说:“有条件就搞,没条件咱创造条件也要搞。”反正,她认定了年笛。
      “疯了!”陆露白说完,倒头继续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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