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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暗恋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呢 ...
风鸟院葵有一个属于女孩子的粉色的小秘密。
她在名门剑豪柳生家学习剑术时,比她小了两岁的柳生九兵卫在她情窦初开的年纪时问过风鸟院葵。
“阿葵,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风鸟院葵意外的眨了眨眼,一边擦着训练完额头出的汗一边放下凑近嘴角的矿泉水瓶。
“当然有啦。”
“欸?”柳生九兵卫有些好奇,这个女孩子是幕府一个高官的私生女,身体素质相当差却很坚持的要学剑术,他的父亲无可奈何只好将她托付给柳生家,原本只是想随意打发的柳生與矩却被意外认真刻苦的风鸟院葵给改变了看法。
按理说,这个女孩子接触的男性应该不多才对吧?
风鸟院葵抿嘴笑,转开话题:“那九兵卫呢?有喜欢的人吗?”
柳生九兵卫想起了志村妙,红着脸点了点头。
傍晚结束今天在柳生道场的训练回到风鸟院家后已经是夜晚了。风鸟院葵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站在走廊上,看着惊鹿的一端积攒满水后敲击石头发出清脆的“啪——”的声响,陷入了回忆的漩涡。
风鸟院葵喜欢的那个人,在攘夷时期被人称为——
白夜叉。
那时的风鸟院葵被风鸟院家的正房夫人发现了她的存在,而那时的桥本彩矢——也就是风鸟院葵的母亲患上了重病,恳求着风鸟院崇照顾他们的私生女,于是正房夫人在怒意之下动了心思,雇人将九岁半的风鸟院葵带到了攘夷的战场上。
那是风鸟院葵从未见过的场景,那是满地的尸体残肢断臂堆砌的战场,残阳似火染红了天际,也染红了眼前银发白衣挥刀男子的衣衫。
“我说,小妹妹,这么危险的地方可不是你捉迷藏应该来的啊。”男子将试图接近她的奇形怪状的天人砍翻在地,低沉的声音似乎传达着他很生气。
风鸟院葵咬紧了下唇,因为害怕而红了的眼却始终没掉下泪,她抬起手抓住男子染血的衣袂,带着哭腔的童音小声的响起:“大哥哥……请你救救我……”
她记得男子叹息着,用自己的衣袖擦干净了沾血的手然后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发,轻轻松松的将她抱了起来,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像只猫儿挠痒一样弄得她瑟缩了一下。
“小鬼就应该呆在家里玩泥巴啊不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妨碍大哥哥的正事啊。”
他带着她回到了攘夷的据点处,在他的同伴不赞同的目光下在这个节骨眼带着她回到了她的家。
“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我想报答你……”风鸟院葵感激得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高得不可及的男子。
“我只是一个善良的无名小卒。”男子捏了捏风鸟院葵的脸,笑着说道,“硬要报答我的话,就好好保护自己跟妈妈吧。”
风鸟院葵一直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抬起手按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跟烧起来一般的脸,难道这就是妈妈说的心动吗?好可惜,没能问出他的名字……
不过在后来,她关注起攘夷战争才知道,原来那个人是被称为白夜叉,是被敌军所害怕的宛若神祗一样的男人。每次能在街上的小茶馆里听到关于他的一丁点消息,就能让风鸟院葵的心情好上一整天。
她在梦里已经跟白夜叉度过了一生又一生。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
母亲在那之后没多久便去世了,风鸟院崇将风鸟院葵接回了风鸟院家,她躲在风鸟院崇的身后,看到了正房夫人不可思议瞪大的眼,将头缩了回去的一瞬间下定了决心要学剑。
她与风鸟院崇说时,得到了她父亲的剧烈反对。可面对风鸟院葵以绝食来表达自己决心,以及她像极了桥本彩矢柔美的脸庞,原本就对这对母女抱有浓浓的歉意的风鸟院崇终于叹气妥协了。
风鸟院葵的身子不好,一点点运动量都能气喘吁吁,可即便如此她也每日要求自己做比同龄人更多的训练。她也许不是柳生家最厉害最有天赋的弟子,可她是柳生家最努力最能吃苦的弟子。
时间一晃而过,攘夷战争就这样结束,以完败的方式。那些被高声称颂过的牺牲了的英雄,没有烈士的英名,只有反叛者的污名。
风鸟院葵再次得到白夜叉的消息,是听说他被关入了狱中。她急得抛下了训练,从未迟过到翘过训练的她在那天整整一天没出现过。风鸟院葵偷偷溜进了父亲的书房,拿了他能证明身份的令牌然后直奔关押着白夜叉的监狱行去。
那是她第一次擅自瞒着风鸟院家行动出远门,那是她第一次来到监狱,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消失的白夜叉,那也是她第一次继母亲死后哭泣。
“请……请打开牢门……”她颤抖着声音对着池田夜右卫门说道。
池田夜右卫门替她打开了牢门,心下却也泛起疑惑,风鸟院家的千金怎么会认识白夜叉……?但是他还是知趣的退下,不远也不近的守着他们,既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声也能肉眼看到他们。
听闻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坂田银时没清醒的意识还以为又是将他拖去惩罚室施虐的守卫,勾了勾唇角等待守卫粗暴的将他拉起,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倒是听到了小姑娘极力压抑住的呜咽声。喂喂,难道是待得太久产生了幻觉?
他正准备抬起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双带着暖意的柔软的小手覆上他裸露在衣袖外青紫的手臂上。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风鸟院葵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杀戮,将那些伤害了他的人全部杀掉,掉下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坂田银时的手臂上落下。
“哦呀,是你啊。”坂田银时怔愣了一会,终于想起了这个曾经被他救过的小姑娘,他努力的笑得风轻云淡,“别哭得那么伤心啊,受了伤的是银桑我啊可不是小姑娘你,你这样还会让人觉得我欺负你了。”
这人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跟她开玩笑,他到底珍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风鸟院葵突然很生气,她抽噎着狠狠地瞪了坂田银时一眼:“你是笨蛋吗?”
“突然闯进监狱的你才是笨蛋吧。”坂田银时费力的捏了捏风鸟院葵的脸,然后叹息,“长了点肉,手感还不错。”
……她好想打人哦。
“不要闹!”风鸟院葵咬唇挣开他的手,然后看向他血红的眼,“我带你出去。”
“你才不要闹吧小鬼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快走吧,你家里人该担心了,银桑我啊,也想好好休息一下了。”说着,坂田银时转了个身装作要睡觉的模样,摆了摆手赶人。
“你不相信我!”风鸟院葵眉一皱,很受伤的看向他。
“快回去吧。”坂田银时没理会她,只是重复了这一句话,然后就闭上了眼。
“你会被砍头的,你知道吗?!你不要装模作样,你看着我啊!白夜叉!”
“啊啊。”坂田银时被烦得睁开死鱼眼,“当然明白咯,银桑我可不是笨蛋啊。还有,我叫坂田银时,白夜叉太奇怪了。”
风鸟院葵气结,问题是这个吗?
正当她还想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了一把她不能再熟悉的低沉嗓音。
“阿葵,你太让我失望了。”
风鸟院葵身体一僵,握紧了拳,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坂田银时,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父亲……大人。”
那次之后,风鸟院葵被打了一顿后禁足。
“你可后悔你所做的事?”风鸟院崇看着她,恨铁不成钢。
“我不。”风鸟院葵抬起头,直视风鸟院崇,却一字一句的坚定的说道。她唯一后悔的是,她没能带走白夜叉。
“孽子!”风鸟院崇气得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风鸟院葵被禁足了两个月,直到到了她母亲的忌日那一天,她才被放出来去给她的母亲上坟。
风鸟院崇还在气头上,安排了一个奴仆陪着她去。奴仆陪着风鸟院葵走到墓场后就在外面等待着她。
那天雪下的很大,很冷,然后风鸟院葵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又再次看到了坂田银时。
他倚靠在一块墓碑后,穿着单薄的蓝色的衣衫,嘴唇冻的苍白,比两个月前见到他时还要清瘦了一大圈。
“白……夜叉?”风鸟院葵不可置信的慢慢叫出他的名字。
听到这个称呼,坂田银时有些混沌的意识被唤了回来,他有些懊恼,为什么每一次他狼狈的模样都能被这个孩子看到。
“你认错人了。”坂田银时想装傻一次。
“我才没有!”风鸟院葵欣喜若狂的扑了过去,触及他身体的一瞬间被冷得抖了抖。
“风鸟院大小姐投怀送抱我可受不起啊,银桑我会折寿的哟。”坂田银时扶住风鸟院葵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道。
风鸟院葵装作没听出他话语下的深意,看着他因为清瘦得过分而格外突出的颧骨,心尖都在疼。而坂田银时看到了她带来的祭品,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个,我可以吃吗?”坂田银时指了指被风鸟院葵放在一旁的保温饭盒。
风鸟院葵犹豫了一会,看向了不远处母亲的墓,那里已经摆上了祭品,想来是父亲提前错开时间来祭拜过了。
“吃吧。”风鸟院葵在心里给母亲道了歉,然后将饭盒拿过来,揭开盒盖后坂田银时就迫不及待的直接用手抓起食物往嘴里塞,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风鸟院葵心酸的想一把抱住他然后告诉他可以来依靠她,可是她做不到。
“白夜叉,你能不能等我长大。”风鸟院葵看着他喃喃道。
坂田银时闻声顿了顿,塞满食物的嘴巴腾出空讲话:“不要叫我白夜叉,我说过了吧?”
于是风鸟院葵改口:“坂……坂田君?”
“也许我更希望你叫我银时。”
“银时。”看着坂田银时没再反对了,风鸟院葵继续说,“你再等等,再过几年,等我长大了,我来保护你。”
原本以为他会笑出来,或者像在监狱那样扯开话题插科打诨,风鸟院葵都做好了准备,谁知道他吞下食物后,对她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银桑我等着被风鸟院大人包养的那一天。”
风鸟院葵愣了愣,然后红着脸小声说道:“……叫我阿葵吧。”
“是的是的,阿葵大小姐。”
回到风鸟院家后的风鸟院葵觉得神清气爽,她抱着第二天还能再见到坂田银时的想法度过了这一日,结果第二天她去到墓地时,空无一人。
风鸟院葵抱紧胳膊,呼出一口白气,站了一个下午,然后回到家发了高烧。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坂田银时了,于是她又回到了风鸟院大宅与柳生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她比以前更加刻苦,逐渐的道场里除了四天王谁也打不过她了,再过了一段时间,只有东城步能勉强压制住风鸟院葵。修行回来的柳生九兵卫听说这个看上去很温和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居然那么厉害后有些讶异,在接触了一段时间了解了她的性格与训练时间后,变成了难得的钦佩。
“风鸟院是个外表与内心都很温柔强大的人,她的剑法飘若浮云,矫若惊龙。”这是接触了一个月后柳生九兵卫对风鸟院葵的评价,她觉得似乎在她面前没有什么事是大事,都可以轻松淡然的解决。
直到有一次,风鸟院葵受父亲之托去看望一个故友去了一趟歌舞伎町后,她似乎……活起来了。
对,活起来了。之前的风鸟院葵虽然也会笑会闹,可让人觉得她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人物,直到现在,她的感情更加的鲜活,柳生九兵卫难能可贵的看到了除了笑容以外的表情出现在风鸟院葵身上,还有她处事不再那么理性淡定,凡事似乎关系到一个武士身上,她都会意气用事。
这让柳生九兵卫不由得有些好奇是什么人让风鸟院葵发生了这样的转变。
“是一个我心目中的英雄啦!”风鸟院葵提起这个人眼里都洋溢着幸福,她支着下巴笑着说道,“虽然他的缺点好像很多,但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他,没办法不喜欢呢。”
“虽然我明白憧憬是离了解最远的距离,可是这没关系。”她说。
风鸟院葵知道了坂田银时开了一家据说什么都做的万事屋,然后有事没事都跑去坐坐,偶尔请坂田银时吃一次甜食,坂田银时会叹息着自己被包养了,风鸟院葵抿嘴笑而不语。
风鸟院葵觉得这样似乎没什么不好,她今年十八岁,再过两年成年了她就可以找份工作搬出去住,说不定就可以真正的包养坂田银时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也许是风鸟院葵的人生充满了坎坷不平,连她一点微小的幸福也要剥夺。
她被查出了胃癌晚期。
风鸟院葵怎么出的医院回到家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当时的她想毁掉整个世界,想杀死所有无病呻吟的健康人,她疯狂的嫉妒他人,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风鸟院葵的堕落仅仅是一天,第二天的她依然是起床后到柳生家训练,然后去歌舞伎町的路上给坂田银时买了两盒草莓牛奶跟蛋糕,来到万事屋后试图叫醒赖床的坂田银时无果,将买来的东西放在桌上,替他收拾了屋子后默默的离开。回到家洗澡后看书直到晚饭,然后练一会字或者陪父亲去散散步,回家睡觉结束这一天。
谁也没看出风鸟院葵的不对劲。她将呕血的帕子藏得很好,将腹部的疼痛也藏得很好。
转眼到了夏日祭,风鸟院葵特意穿上定做的一套白底金边的印花浴衣,挽起了长长的黑发,插上她最美丽的簪花,然后来到万事屋门口邀请坂田银时去参加祭典。
可惜,坂田银时不在。
从未接到生意的他在今天傍晚意外接到了生意,于是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名叫登势的老婆婆如此告诉风鸟院葵。风鸟院葵掩饰住失望,努力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婆婆,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吗?”
登势一手拿着烟杆,看了看风鸟院葵后说道:“未成年可不能喝酒。”
“那请给我一杯温水吧婆婆。”风鸟院葵抿嘴笑,“我会按照酒水的价格付的。”
“不用了小丫头,你就在这等那个混蛋天然卷吧。”登势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说道。
风鸟院葵愣了愣:“谢谢婆婆!”
时针从七转到八,转到九,再转到十,最后转过了十一停在十二,那个人依然没回来。
风鸟院葵眨了眨眼,揉了揉泛出泪花的眼睛:“看来那个家伙我是等不到他了。婆婆,我走啦。”说完她就站起来,推开酒屋的门离开。
登势看着她留下的钱币叹了口气。
风鸟院葵站在酒屋门口凝望了好一会万事屋,才踩着木屐慢慢的往回走。结果,走了一段路后,她看到了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蹭着走路的坂田银时。
“银时?!”风鸟院葵瞳孔紧缩,她冲上去扶住他的手臂,看到他身上的伤口瞬间了然,他接了他人的委托,又去打架了。
“阿葵?”坂田银时下意识皱眉,“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风鸟院葵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坂田银时看到她穿着的浴衣,看上去是精心打扮过了,“你刚从祭典回来吗?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最近比较危险……”
“我知道了。”风鸟院葵快速的打断他,脸上扬起笑容,“我给你包扎吧。”
回到万事屋后,酒屋已经打烊了,风鸟院葵熟稔的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替银时上好药缠好绷带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这么晚了,我该回家了。”风鸟院葵看了一眼时钟,哎呀了一声连忙起身。
“我送你回去。”坂田银时正打算起身,被风鸟院葵一把按住肩膀。
“不行!你好好休息!我不是弱女子,不会怎么样的!”
“不行。”坂田银时想也没想直接反驳,他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要么银桑我啊送你回去,要么你在这里住一晚。不过啊,在这里住的话只有一个卧室哦?银桑我啊可是一点也不介意跟漂亮的小姑娘睡一起哦。”说完坂田银时耍流氓似的上下打量风鸟院葵,嘿嘿笑了一声。
“笨……笨蛋银时!”风鸟院葵瞬间红了脸,连着脖子也一起泛着红色,让坂田银时觉得意外的……真好看。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风鸟院葵气急败坏的声音再度响起,坂田银时回过神,啧啧了一声起身穿好衣服跟在她身后。
那是风鸟院葵希望永远不要走完的一段路,然而再长的路终究会有走完的时候。
站在风鸟院家门口,风鸟院葵突然转过身拉住坂田银时的衣袖,坂田银时还没搞清状况,风鸟院葵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落下一吻,然后迅速跳开。
“晚、晚安!银时!”风鸟院葵红着脸说完就跑进了风鸟院家,留下发愣的坂田银时。
“什么嘛那家伙……”坂田银时抬手摸了摸被亲吻的脸颊,好笑的弯起嘴角,“这根本不算一个正规的吻嘛,等下次见到她再好好教教她好了……”
但是坂田银时从那天之后,再也没碰到过风鸟院葵。她托了一个人送来一封信,说她去修行了,这段时间暂时不能去找他了,让他不要担心。
“才没有担心呢。”坂田银时撇嘴,一边看着《少年周刊jump》一边挖着鼻孔,过了好一会,猛地将《少年周刊jump》拍在桌上,懊恼的叫嚷,“啊啊啊,太狡猾了啊那家伙!满脑子都是她让银桑怎么办啊岂可修!”
就这样坂田银时数着日历等待风鸟院葵的归来,却在入冬飘雪的那一天,等来了她的死讯。
他甚至没来得及参加她的葬礼。
“小姐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她其实已经得了胃癌晚期。”那天送信来的奴仆倒是哭的伤心,“她不想让你担心,她说,您只适合永远挂着笑容啊。”
坂田银时来到她的墓前,弯下腰抚着冰冷的墓碑,突的嘲讽的笑了。
“说什么包养我,果然我就不该相信你们这些名门的话啊。风鸟院大小姐,你倒是说话啊?”
坂田银时待到很久喝了个烂醉跌跌撞撞的回到万事屋,他走进还没打烊的登势酒屋打算继续喝,登势拗不过他只好给了他度数低的清酒,突然想起了那天等了他一晚上的小姑娘,于是登势随口问起。
“那天那个等了你一晚上想跟你去祭典的小姑娘呢?”
原本一边喝着一边唠唠叨叨耍酒疯的坂田银时猛地停了下来,他大着舌头重复了一次:“祭典?”
“对啊。”登势将烟灰敲下,“小姑娘一个人的来这,坐了一个晚上,你这家伙倒好不知跑去了哪,那姑娘怪可怜的。”
坂田银时先是沉默,然后突然就笑起来,笑着笑着他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他好像看到了黑发少女坐在他身边对他绽开温婉的笑容一如既往。
“你这个骗子,风鸟院葵。”
多年后,志村新八小心翼翼的问起坂田银时。
“银桑,冒昧的问一下,你经常去的那个墓,好像叫风鸟院葵,那个是你的什么人?”
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的睁着死鱼眼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说道:“一个欺骗了银桑我的不坦率的小姑娘而已啦。”
“就这样?”志村新八明显不信。
“不然呢?你还在期望什么啊阿八,有这种八卦的心情还不如快去给我们找几个工作来做吧,你看定春都饿得要吞电视了!”
“那是我的错吗喂!”
吐槽完后的志村新八叹了口气,坂田银时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个被埋葬的姑娘,他很多次看到坂田银时在那个墓碑前坐上一整天,流露出一股相当寂寞的神色。
这世间似乎也就只有情这一字说不清道不明了吧。
志村新八想。
开的一个脑洞就把它写出来!把银桑写得实在……对不起大家!随意看看就好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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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暗恋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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