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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失望、美梦与黄玫瑰 ...
何乐驹不想让李斯年难堪,在第一个课间就走了,想象着李斯年因为自己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就想把李斯年绑着回家囚禁起来。
难道是得不到的在骚动吗?何乐驹不认为自己的感情会那么轻易受情绪左右。
何乐驹当然不会放过李斯年,说好了让李斯年爱上自己,赌王的儿子不会食言。
穿着黑色连帽衫的李斯年走出校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套着运动衣的何乐驹,他顿了顿,然后似乎最终下定决心像所有路人那样走过去。
路人至少会为何乐驹此时的青春洋溢停留刹那,李斯年却像躲瘟疫一样绕着走,很刻意,何乐驹看得出来。
李斯年已经准备好何乐驹冲上来挡住他的去路,但何乐驹没有,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李斯年。
今天李斯年没有穿过马路回家,他拦了辆出租车。
何乐驹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李斯年会从后视镜看到也没关系,老子说了就要缠着你不是开玩笑,何乐驹想。
出租车在羽毛球馆停下了。
李斯年今天穿得这么休闲,原来是为了打羽毛球,何乐驹想。
何乐驹不只一次有一种感觉,这要是在澳门就好了,澳门几乎都是自己家的产业,李斯年想打羽毛球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窘迫---等场地。
“那个空场地是干嘛用的?”何乐驹在场地里逛了一圈出来向前台质问道。
李斯年那时候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何乐驹的声音随即抬起头。他临时决定来打羽毛球就是怕何乐驹再跟到他家去,却没想到何乐驹一路追到了羽毛球馆。
这让李斯年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烦躁起来,任何拒绝都绝情到几乎无路可走,可那人竟毫不在意。
“不好意思先生,那个场地提前有预约了,人马上就到了。”小姐脸上的粉扑随着腮帮子的晃动似乎掉落了一些。
“你没预约吗?”何乐驹对着李斯年说道。
李斯年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发觉那句话是在问他,他实在不愿意搭理何乐驹,可满屋子的人都在看着他等待答案,他才慢吞吞地回答:“我临时想来打的。”
何乐驹挑了挑眉,对着前台问道:“还要等多久?”
“大概20分钟。”小姐的脸像皱了的面粉团。
何乐驹有点厌恶地转头,原来自己和女人接触依旧有抵抗心理。
记得何乐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一个同级的非洲公主非要嫁给他,这件事让他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同性恋的他从此更加对女人持敬而远之的态度。
刚刚还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李斯年此时已不见了踪影。
李斯年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飞也似的逃出了羽毛球馆,他可不想和何乐驹对打。
何乐驹从羽毛球馆冲出来的时候几乎刮起一阵风,前台小姐的粉扑又震掉一层。
此时李斯年刚好上了出租车,给何乐驹留下一个冷漠却异常勾人的侧脸。
要不是此时开的车是王子赫借给他的,何乐驹真想踹一脚。
自己看上的人从来都是贴过来的,哪有像李斯年这样巴不得一辈子看不到他的人。
何乐驹叹了口气,这人真是没办法追了。
王子赫回家的时候,何乐驹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羊脂手链的广告刺耳冗长,电视中的推销员嘴像连发的炮弹,让整个温馨格调的公寓显得孤单烦乱。
“又铩羽而归了?”王子赫把电视关上以后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随手扔给何乐驹一瓶。
“他躲我像14世纪的人躲黑死病。”何乐驹面无表情地看着此刻已经黑洞洞的电视。
“真不是个好比喻,看来你任重道远啊。”王子赫忍不住调侃道。
“道远个屁,老子都追不下去了。”何乐驹仰头喝下去大半瓶可乐。
王子赫挑眉:“要不然再让王柯扬给李斯年做做思想工作?”
“我要的人还是我自己来追吧。”何乐驹叹了口气,起身回卧室了,背影有些落寞,让王子赫不忍直视。
竟然也会有个人让何乐驹产生谈恋爱的渴望,王子赫惊奇。
李斯年敏感得很,他早就明白了送花人就是那个对自己殷勤得过分又财大气粗的何乐驹,那日他去学校去得早撞上送花的,他真不知道送花的店员是怎么混到教学楼里的,总之在李斯年彬彬有礼的询问下,店员说出了何乐驹的名字,还说自己就是这个学校的,在花店兼职。
每天早晨送花的时候花店老板都会感叹一阵如今社会变换太快了,年轻人都喜欢同性之间谈恋爱了,于是店员对那个高大英俊的何乐驹印象更加深刻,就是他在追中文系的李老师。
何乐驹在大学旁边的花店里预定了两个月的花,每天都在研究花语,后来觉得什么都不如玫瑰来得直白,就给花店打电话把送花地址改成李斯年的公寓又把花种固定成玫瑰。
何乐驹觉得送玫瑰到学校实在太夸张,浪漫不成让李斯年更加反感自己实在划不来,干脆让花店每天定时送一束玫瑰到李斯年的家里。
每天晚上李斯年家门铃大作的时候,都是他一天中最难堪的时刻,他有时都想要不要把花干脆扔出去,但是又觉得实在不妥,拖拖拉拉了几天,李斯年终于按捺不住给何乐驹打了个电话,以前何乐驹从王柯扬那里要来联系方式以后用短信骚扰过几次李斯年,刚开始李斯年出于礼貌都简短地回答了何乐驹查户口似的提问,后来经过何乐驹强闯他家那件事情以后,李斯年就再没回过何乐驹的任何短信。
李斯年把信息记录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何乐驹的电话。
当时的何乐驹正和远在澳门的助手李铭通电话,李铭报告完生意上的事情又开始絮叨老爷子最近对何乐驹的思念之情,何乐驹听得胃里一阵酸水,李斯年的电话来得正好,接通很久后何乐驹才反应过来是李斯年。
顿时间开心得七窍生烟。
然后就被泼了一桶冷水。
“花是你送的吧,以后不要送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咱俩是没可能的。留着那些钱和精力去追别人吧。”
冷水还没浇彻底李斯年就挂了电话。
何乐驹觉得有点受伤,李斯年的每一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都表达了他对何乐驹的反感,他想让李斯年看到自己的用心,又同时暗暗发誓自己要更加用心,可李斯年软硬不吃。
有时候何乐驹都想干脆放弃得了,即便真的搞在一起,以后他回澳门还要把李斯年带走,他倒是乐意,李斯年愿意离开他任教的大学吗?再说两个人从来没有一次平心静气的交谈,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否合适自己就开始如此狂热的追求,未免有点太荒唐了。
自己老大不小了,老爷子近几年也一直催促联姻的事情,李斯年和床伴是不同的,床伴是夜里的朋友,无需性情的吸引和长情的陪伴,身体交合双方互利才是本质,李斯年不是个愿意做别人床伴的人,如果有一天自己千辛万苦追到了李斯年,却突然厌倦了,何乐驹就等于伤害了一个纯洁的爱情守护者,而不是甩开一个床伴他就能毅然决然地找到下一个人一起睡。
何乐驹把李斯年和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体验缠绕在一起,像是一条白线和一团掉色的黑线缠在一起,因为太纯洁被污浊,或者因为太违和被抛弃,这是何乐驹所能想到的两种结局。
何乐驹叹了口气,把头埋在枕头里。
他突然想起在墨尔本的留学时光,那可能是他一生中最宁静的岁月之一,他常常喜欢在大洋路的礁石旁边坐着,印度洋的风吹过来,在纯蓝的海面上卷起白色的波浪,也吹得何乐驹心尖上的小船摇摇晃晃的,他会暂时忘记遥远的澳门是父亲的帝国,暂时忘记这人生中短短的一瞬之后又是烦闷孤单的生活,暂时忘记人生还剩那么长的无聊时光等着他去消化和面对。
大洋路承载着他的心路历程,他从那个时候下定决心不会像父亲那样谨慎却劳累地过一辈子,也是从那个时候,他梦想着身边有朝一日会出现一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男孩儿和他牵着手度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辈子。
那人会是李斯年吗?何乐驹苦笑了一下,回忆总是苦涩又甜蜜,惆怅又向往的,最珍惜的似乎都变成了过去,回忆是一段笑中带泪的旅程。自己从李斯年的电话,想起了那么多事情,最近愈发多愁善感了。
何乐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在梦里他和李斯年依偎着坐在大洋路的礁石上,风拍击石头的声音都那么真实,一下一下的似乎把烦扰都撞散了,纷纷激荡成了快乐的水滴。
之后夜幕来临,他开始解李斯年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好像总也解不完,最后他急得把他的衬衫撕开,然后就是绵长粘腻的欢爱,李斯年全然一副顺从温柔的样子,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让何乐驹血脉喷张。
何乐驹突然感觉下身一片湿,从梦里惊醒过来,随即听到隔壁卧室传来深深浅浅的呻吟声,还夹杂着另一个人低声调笑的声音。
王子赫又把王柯扬带到家里来了,在自己的隔壁□□,还连累自己做了一个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春梦。
何乐驹闭气眼睛回想梦里的情节,他是见过李斯年的裸体的,那时候李斯年在车里换衣服,他故意把车门打开,只可惜他穿着内裤,没有看完整。
可他实在诱人,白色的□□在灯下反光,何乐驹回忆起来只觉得欲望大增,寂寞难忍。
自从北上以后就没再有过床事,他这个时候真想打电话叫个男.妓过来,最终还是忍住了。
吃不到最好的,那就干脆不要吃。
何乐驹用自己对李斯年淫靡的想象纾解了欲望。
然后坚定了追到李斯年的决心,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以这样的身份在那样重要的地点进入他的梦里。这一生总有很多美梦实现不了,比如像小时候梦想的那样做个航海家,但也有很多美梦是可以实现的,比如追到李斯年。
我们喜欢上一个人不很久就可能会开始想象和那个人上床,世界上只有他才能让你饥渴的身体和心灵得到浇灌,他是你的命门,如同干瘪的沙漠旅人遇到绝无仅有的一口泉,你喝它,用它沐浴,他包容你,给你滋润。
何乐驹第二天一大早去王子赫卧室里把他臭骂了一顿,欢爱气息仍在,王柯扬却不见踪影。
然后何乐驹就给花店老板打了电话,说从今天开始送代表道歉的黄玫瑰,直到那个人收为止。
花店老板顿了顿,说好。
虽然文中何乐驹是澳门人,但本故事纯属虚构,澳门赌王儿子也不是同性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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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失望、美梦与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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