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飘摇的断线风筝（火影佐鸣）》落***N

6、梦境

　　此刻正在昏迷的二人。（以下写梦境，用第一人称，佐助。）

　　这里怎么或这么黑？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是梦么？好久没做这样的梦了，自从回到木叶，噩梦已经消失好久了。
　　好暗，天怎么这么灰？
　　“呜……为什么大家都不理我？我不是妖怪，不要不理我……”一个金发小男孩在路边哭泣，冰蓝的眼睛，伤心的泪水。
　　鸣人？小时候？为什么在哭？
　　“喂，哭什么？”佐助走过去，正想摸鸣人的头，却如同空气一般穿透了鸣人的身体，跌坐在地上，”原来真的是梦呀……”
　　小鸣人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用力擦了擦眼泪。扭头跑开了，佐助立即跟上。
　　夕阳，湖边。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寂寞地坐在湖边。
　　“我？怎么会？”眼前两人相视一笑，小鸣人又一次羞怯的跑开了。
　　“第一次见面呀，我们……”跟在鸣人后面，佐助微笑。
　　小鸣人跑回了家，却伫立在门口，迟迟没有打开门。沉思了很久，很久。
　　佐助看着小鸣人，他为什么不开门进去？天已经晚了。
　　“我……回来了……”空荡荡的家，除了简单的家具，没有半个人影。他又在对谁说话？自己吧。想到这，佐助的心不由一酸。
　　自从全族人死了之后，他每天回家也是一样的。只是，他还有人可以恨，还有活着的信念，脑子里时刻有的是变强，和杀了哥哥。
　　可是，鸣人呢？除了寂寞，他一无所有。他又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孤独？
　　记得我爱罗说过，被当成杀人工具，也曾苦苦思索过活着的理由，却怎么也想不出。孤独，果然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鸣人，你很坚强……
　　但是，你真的快乐吗？这样生活着，总是大大咧咧的你，原来都是强颜欢笑吧。你用阳光包裹住自己，在寂寞里自我取暖，渴望认同。这样的生活，不用说，很辛苦的吧。
　　正想着，鸣人已经冲起了拉面，自己吃了起来。
　　静静地看着，小时候的鸣人，好可爱，好可怜，真想抱着，为他抹平心里的寂寞，用温柔舔舐他受伤的心灵。
　　忽然，时空混乱，漩涡开启。又一次深陷。
　　睁开眼，鸣人已经十三岁了。
　　忍者学校毕业，他们去往波之国出任务。
　　白的针贯穿了自己的身体，鲜血一丝一丝落地。鸣人抱着自己，”佐助……为什么？”
　　“白痴，这种事，我怎么知道……”暗自好笑，自己当时的回答。的确不知道，为什么可以为了他不顾生死？不是只为仇恨而活吗？
　　红色的查克拉，包裹住鸣人的身体，谁的那句”吊车尾的”早已成为过去。
　　当雷切正中白的身体，一句，”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你会变得很强……”深深印在了谁的心里，像水波涟漪，圈圈荡漾。
　　深夜，还在因为伤口发痛的身体，恍惚记不得是谁在哭泣。
　　“佐助，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曾经以为是小樱，现在才看清，照顾自己的人，是鸣人。嘴唇勾起，笑意不明。
　　又一次，被什么卷入的感觉。
　　再张开眼，是终结之谷的雨。淅淅沥沥。
　　“即使打断手脚也要带你回去，佐助……”鸣人大喊着，想要一切回到过去。
　　“太迟了，鸣人。我是注定要复仇的人……”
　　……激斗，现在看来都是一些小儿科的东西，原来自己真的很弱，此刻深处梦境的佐助如是想。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题，还没叫出声音，刺眼的千鸟划破空气，贯穿了鸣人的身体。
　　红色查克拉再度卷起，掺杂的感情，除了愤怒，还有深沉的伤心。
　　拼上一切，决不放弃……
　　九尾，咒印……
　　一切安静，恍惚中谁的背影，越发清晰。躺在地上的人，眼角流下的，泪滴，划破了谁的真心？直到卡卡西来临，一切又一次卷曲。
　　像一场伤心的电影，重温着往事的回忆。
　　三年后的再次找寻，自己依旧离去。
　　无端记起九尾的话，”不要杀鸣人，不然会后悔……”
　　留下，又一次看到泪滴，鸣人抱住头，那种无能为力。
　　“鸣人，对不起，如果能见到你，不是在梦里……我一定不会再伤害你……”走过去，摸着鸣人的头，没有感觉，是梦境，虽无法触及实体，心却无比开心。
　　镜头再度切换，鸣人的家里。
　　“呐，佐助已经杀了大蛇丸，就要回来了吧。”鸣人看着窗外，”我真是白痴，宇智波鼬还没有死，他怎么可能回来。这里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文。”
　　转头，有人站在屋里。长老？？？佐助大惊，莫非这是鸣人离开的晚上？
　　“九尾，就快解开封印了吧，小子，了断你，觉悟吧。”十几个暗部冲进，包围了鸣人，手下毫不留情，为了村子，还是自己的利益？
　　不可置信，鸣人跳出窗外，到了一处平地。被打得狼狈至极，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冷笑了一声又一声之后爬起，”哼，要我的命？我早就不想要了，能拿得走就拿去吧，不过狐狸妖怪好像不同意，你们又怎么向火影大人交代？”
　　“杀了你，一切都能解决……”

　　佐助大急，难道鸣人是已经死了而不是失踪？
　　眼前一黑，又落回黑色的世界。
　　金色的身影，全身是血，颤抖着，迈出木叶的大门，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没有回头，一步一步，向着不可未知的距离，迈进。
　　“鸣人，不要走，回来！”佐助大喊，试图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得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身体。原来，什么都做不了，这样折磨着自己的心。曾经，折磨了鸣人几次？记不清。
　　金色身影停下，声音很小，却这般伤心，”佐助，木叶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地方呀。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你如果回来的话，就找不到我了。我不想走呀，可是，我已经没有呆在这里的理由了，你，也不会来见我这个吊车尾的吧，再见了……”
　　金色身影，一点一点消失而去。
　　伸出手，奋力，却失了力气……
　　无力……真的好无力……

　　“鸣人，不要走，回来……”木叶医院，佐助被梦惊醒，全身冷汗，一下从床上坐起，张开眼，身旁是木叶的同伴们。
　　——章六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