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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告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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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过了很久，直到外面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来来回回好几次，佐助也没有数，只是静静在床边守着，寸步不离。
忽然觉得口渴，起身，到床边。
刚拿起水杯，眼角瞟到鸣人的一堆衣服里。白色的袍子已被纲手撕得没了形状，血迹斑斑，等等，那是什么？
给鸣人收拾衣服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条蓝色的带子。蹲下身，捡起，”这是！”
嘴角上扬，漏出姣好的弧度，眼神由担忧变成了温柔，”这个白痴，还带在身上吗？”手上，便是终结之谷，佐助的护额，上面的痕迹清晰明显。看起来被保养得很好。
“唔……”鸣人皱了眉，抿了嘴角，睁开了眼睛。
将护额藏到身上，佐助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微笑，转身，”鸣人，你醒了？”
“嗯。”撑起身，佐助扶着鸣人起来了，靠在靠背上，鸣人说，”佐助，麻烦你了。我还是这么没用，早知道推开小樱就好了。”
佐助怎么知道鸣人是因为抱住了小樱才中毒的呢？立刻起疑，”不是他们下的毒？”
“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只是他们利用小樱，我一个没注意，就……”苦笑，用手拿起脑后的一缕头发，漂亮的金色被鸣人一下一下抚摸。
她果然是个讨厌的女人，总是碍事，不过如果不是小樱，鸣人应该不会留在这。
“以后别轻易相信别人，白痴。”又倒了杯水，递给鸣人，”头发留了多久了？”
接过水，刚喝一口，含着水说，”善……娘（三年）……咳咳咳……”一个没注意，呛了。
抢过水杯，拍着鸣人的背，”喝完再说，真是败给你了。”
“嘿嘿。”人畜无害的微笑呀，”不告诉你，哈哈。”
=_=|||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告诉我？——佐某人表情，”随便。”臭屁的个性什么时候改呀？佐助？
“对了，佐助，纲手婆婆来过了？”
“是。”
“那鼬没事吧？”
“你关心他干嘛，好好休息。”
“可是，我送的信里有蹊跷，他如果赴约，肯定会有陷阱的。”
“他没事，放心。纲手来说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这样呀，那是谁找他呢？”
“晓的首领，让他最近小心。”佐助的话明显在套鸣人的情报。
“零？他果然没死，我就说，他那么厉害，你怎么可能摆平？”放下头发，换作无所谓的口气，”不过，应该耗尽了查克拉。”
鸣人怎么知道？佐助表情变得严肃，看来问鸣人话的时间要提前了！”你怎么知道？”
低下头，摆弄起铃铛，”因为……”正想说什么，猛抬起头，”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他想岔开话题？佐助才管不了这么多，”你先回答我。”
“不要！你不说我就不说！为什么要我先说？”虽然现在鸣人长得很帅，但是，现在的表情还是和当年一样欠扁——噘着嘴，瞪向佐助，双手抱胸，好像很有理的样子。
“……等你完全好了。”佐助想和他挣也没有意义，干脆说出来。
“那不是好很久？！我还有事要办，怎么可以呆这么久？”抱胸的双手一下拉住佐助的衣服领，摇摇摇摇……佐助被鸣人摇得眼冒金星，一把打掉鸣人的手。其实他不是气鸣人摇他，”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在这里呆着有什么不好？”
愣——鸣人的大脑短暂停留了一下，低下头，”我……当然……想，但……”支支吾吾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想就不要管它，好好呆着，让我照顾你，白痴。”
“佐助，我有一个问题。”好像鼓了很大的勇气，说。
“什么问题？”居高临下看着鸣人。
“如果……那天，你走的时候，阻止你的，不是小樱，而是我，你会不会留下来？”蓝蓝的眼睛，好像有水珠在打转。
“谁去都一样，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不是来阻止过吗？”语气有点不耐烦，不过立刻想到什么，”问这个干什么？”
“……”眼泪，一瞬间滑下，”啪”，闪着耀眼的光，像悲哀的水花，碎落在被子上。
终结之谷，却是一切的开始。
悲哀的回忆，潮水般涌来……
修长白皙的手指，将泪轻拭，带着一种莫名的温度，”白痴，我说过会回来的。”
“现在的我和你一样，有一定要做的事，所以，请不要阻止。”抓住佐助的手，抬头。
四目相对，窗外的阳光正好，明晃晃的光线，时光定格。
鸣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佐助弯下腰，一把抱住了他，很紧很紧，像是一松手，鸣人就会消失一样。
“佐……佐助……”不敢相信，鸣人语气有点颤抖。
“不要再受伤，不要一个人承担。有什么，我们一起，白痴，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佐助紧紧抱住鸣人，嘴唇贴着鸣人的耳朵，带着微微的热气。
“……”鸣人处于大脑空白状态。
“你不会离开，对不对？”放开鸣人，佐助抓着鸣人双肩。
蓝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白皙的面颊上红云朵朵。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放过……
抓着鸣人的双手向自己一拉，佐助与鸣人的第三次接吻……
好软。启开贝齿，轻柔缠动，甜甜的味道，还没享受完，鸣人一下推开佐助，”你干嘛？”
擦擦嘴，好像一只偷腥的猫，”告白完，不是应该做的吗？你没被人告白过吧，白痴。”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才是白痴！”不服气，我是没被女孩子告白过又怎么样？凭什么大家都喜欢你，我也会！一下揽过佐助的头，学着佐助的样子回吻回去。
……
——章十六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