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大概算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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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痛不到极致觉得自己还可以受得住，拖着拖着就不会下得决心去断根。
深底湖水很寒，寒透骨髓流遍全身，张芃芃在此时此刻才终于清醒得透彻。
她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白费挣扎。
不甘心，悔恨，无奈……
多神奇，明明心里是如此剧烈的感情波动，但是身体也只能无可挽回地下沉、再下沉……
张芃芃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生命的倒数，惧怕到了极致反而是麻木。
但是渐渐模糊的视网中的水光波动突然多了一抹白，一点点放大放大……或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张芃芃还错觉感受到了温暖。
让她不由得眷恋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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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芃芃变了个人，虽说是死里逃生，但是从前傻天真的张芃芃还是没了，逃生出来的是个坏心眼的张芃芃。
所谓的良心正直，已经被那湖水浸朽化作莲肥沉没在湖底。
她可能已经有点疯了呢，什么她都无所顾忌了。
包括顶着太子妃的身份半夜潜到九王府邸这件事。
九王安眠在床，温润玉颜更显祥和出尘，张芃芃没有马上搅扰他，她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她一直把他当作需要保护的弟弟，她从未想过他其实没有把她当姐姐看。
总是她在保护的人却救了她，也是因果循环。
这是第一次那么认真看着他，从前她的目光一直追逐的是另一个人。
以后不会了。
想够了，张芃芃如同从前年少捉弄午睡的九王一样，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芃芃？”半夜被惊醒的九王刚想有所动作就看清了是张芃芃，他很惊讶，脸上还残留着睡意，更是一脸懵然。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是他不敢想的暧昧。
“你救了我。”张芃芃轻巧地说道，“我该报恩的。”
“芃芃，我……”想要表白心迹自己所做是理所当然的九王就被张芃芃接下来的行为惊得哑然。
张芃芃拉开自己的腰带，丝绸的红裙就一下子失去支撑滑落在地，宛若花瓣过于繁多因重早落的玫瑰。
张芃芃一步一步走近了九王，九王却一下子红了脸扭过了头，这反应让还有些一点紧张的她连那一点也丢掉了，心里只剩了悸动，甜蜜而又有些发昏，宛如在发酵的甜酒。
她在床边坐下，近他身了，指一伸，戳在他的心口，如同带电般，他整个人打了个颤，又突然来了直面她的勇气，转回了脸与她对视。
“芃芃……”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低低唤了她。
她倒成偷香窃玉的。张芃芃想着，偷笑，语气轻佻而暧昧：“九王是子贡耶？君子乎，施恩不望报。”
九王一瞬不瞬盯着这样的张芃芃，心如擂鼓，但是思绪却无比清晰。这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人。终于，他轻笑一声，伸手带她，反转，她就被他按进床里侧，反客为主地俯视着她。
即使作出了这般非于礼数的举动，他仍旧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怜惜而痴迷地注视着张芃芃，只要她流露一丝不愿他就会马上停止他将要做的。
但是张芃芃没有，纵使她脸上也烧得发烫，但她的目光却还是那般清亮无动摇。
“圣人有训，当如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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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曾不诚。”
某个午后，张芃芃躺在九王怀里突然坦白，九王没半点情绪波动，只放下了手中的书，待她继续。
“我接近你，除了报恩你，还想报复那人。”张芃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要是九王因为和她有了芥蒂可是件坏事，可她怎么都压不住心底要求的倾吐。
“我知道。”九王抿唇轻笑，对于张芃芃的坦诚很是高兴，他知道，她对他心已诚，心上人也中意自己，是件很好很值得开心的事，“无论是什么，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张芃芃提起的心松了下来，就因为九王话里的情意而又彻底软化，欢喜上面又是一番好颜色。
之后两人再无话，张芃芃把玩着九王的发丝，九王继续看着手中书卷。
待得九王看毕，低头一看，张芃芃早已熟睡，他笑着就想把她抱去塌上睡，一有动作张芃芃原放位置的手就滑落到怀中，九王才看到她的“杰作”——两人同一边的头发被合编在了一起。
还是让她睡在自己怀里吧。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大概算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