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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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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点,你还记得我吗?”
“你,你是何人?”
“小不点,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你莫非失忆,把我也忘了,我是杀姐姐呀?”
“杀姐姐是何人?我,我不认识。”
杀阡陌此刻负手而立,看着白子画,冷言:“白子画,你究竟对小不点做了什么?为何小不点现下连本圣君也不记得了?”
“杀阡陌,小骨醒来时,已然忘了往昔,小骨现下随我隐居在此,你勿要叨扰小骨才是,你且回七杀殿吧。”
“白子画,你便这般确定吗?倘若小不点日后,记起往昔,你便这般确定,小不点会当你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小不点日后,定会选择与你在一起吗?”
“杀阡陌,无论将来如何,这一世我定与小骨在一起,弥补小骨,这是我曾欠小骨。”
“白子画,但愿今后如你所言,好好疼惜小不点,倘若你胆敢再伤小不点,哼!我杀阡陌,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手段,抢回小不点,定不会让你白子画,这辈子再见小不点,哼!白子画!你且好自为之!”杀阡陌说罢,即刻飞身而去。
白子画此刻负手而立,看着杀阡陌离去背影,喃喃自语:“杀阡陌,你放心吧,我此生定会照顾好小骨,定不会让小骨受半点伤害了。”
花千骨此刻看着白子画:“师父,那,那人,方才那人是何人?我看着好怕。”花千骨害怕,双手不禁抱着白子画。
白子画不禁抚摸着花千骨发髻,安慰花千骨:“小骨,别怕,方才那人是杀阡陌,杀阡陌不会伤害小骨,小骨别怕。”
“嗯,小骨知晓了,师父,只要师父陪在我身旁,无论何人,小骨便不会害怕了。”
白子画此刻抱着花千骨温柔一笑:“小骨,为师定会好好待你。”
“嗯。”
七杀殿,杀阡陌冷厉看看跪着单春秋冷言:“单春秋,本圣君说过多少次,不要去招惹长留,你难道当本圣君所言是耳旁风吗?本圣君重新入主七杀殿,恢复你护法之职,你可勿要辜负了本圣君对你信任,现下各派元气大伤,不适宜争斗,你若再招惹事端,本圣君定不饶你,单春秋,你即刻退下!”
“是,圣君。”单春秋说罢,即刻起身而去。
“师父,你看下雪了。”花千骨坐在院内竹椅上,手托腮,看着面前飘落白雪。
白子画叹口气:“是呀,为师与你隐居此地已然六年了,六年来春夏秋冬,日日月月年年便这般过了,这六年来,为师与你隐居此地,已然六年未曾见着师弟,不知晓他这六年来可好?”
花千骨此刻微笑:“师父此刻所言,是说师父常常提起师叔吗?要不,师父,我们明日便回长留,去看望师父常常提起师叔可好?”
“好。”
长留销魂殿,笙箫默高坐主位,看着火夕、舞青萝:“火夕、舞青萝,你们来我长留多少年了?”
火夕、舞青萝此刻抱拳:“儒尊,弟子当初拜入长留,拜师学艺已然多年,弟子现下也记不清了。”
“舞青萝现下身怀六甲,你二人是时候也该离开长留了。”
“儒尊,弟子不愿离开长留,弟子恳请儒尊收回成命。”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缘分聚散,一切随缘吧。”笙箫默说罢,起身负手而立,即刻离去。
火夕、舞青萝此刻轻唤:“儒尊。”
翌日,白子画、花千骨御剑前去长留。
火夕、舞青萝此刻恋恋不舍走出远远望着前方长留殿门,叹口气自行御剑离去。
“师父,前方便是长留吗?为何我觉着长留如此熟悉,似乎曾经住在长留?”
“小骨,你曾是长留弟子,而为师曾是长留掌门。”
“哦。”
白子画、花千骨此刻御剑,缓缓下落至诛仙柱上,白子画负手而立:“小骨,为师与你现下已然到了诛仙柱,你还记得这诛仙柱吗?当年,你为了替为师解卜元鼎之毒,不惜盗取神器,释放出洪荒之力,惹下弥天大祸,这诛仙柱上九九八十一根销魂钉,一百零三剑,十七窟窿,为师在此处置你,为师每每看到这诛仙柱,便觉着往事历历在目,恍如今日。”
“师父,既然往昔之事,对师父对小骨而言都是痛苦,小骨宁可不要想起往昔。”
“小骨,往昔之事,你不愿想起,为师不提也罢,小骨,你且随为师进殿去见你师叔吧。”
“嗯,师父。”
“师父,你可回长留了,自从上次,尊上带师父一走,如今一别再见便是六年,幽若这六年来,可想师父你了,师父此番回长留,定要在长留多住些时日。”
幽若说罢,欣喜万分,双手不禁抱着花千骨。
花千骨见面前女孩此刻抱着她,疑惑不解:“你是何人?”
幽若闻言此话,疑惑不解:“师父,我是幽若啊,师父你莫非失忆,忘了我,不记得我了?”
“幽若,小骨已然失忆,小骨现下连杀阡陌,也不曾记得了。”
“哦。”
花千骨此刻看着白子画:“师父,她是何人呀?”
白子画解惑:“幽若,你弟子。”
“哦,我原来曾收过弟子。”
“对呀,师父,我是你徒弟幽若啊,师父此刻不曾记得我不要紧,但我相信师父,日后定会记得我。”
笙箫默此刻看着负手而立白子画:“师兄这次回长留,是否打算留在长留绝情殿,住上些时日?”
“知我师弟也,我此番带小骨前来长留,一来看望师弟,二来我打算在长留住上些时日,幽若这孩子,甚是念想小骨,我想让小骨与幽若多多相处一段日子。”
“好,师兄既有如此打算,长留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戌时,绝情殿,花千骨此刻与白子画同榻而眠闭目歇息,花千骨此刻平躺,觉着床榻奇冷无比,辗转反侧,了无睡意。
白子画此刻看着花千骨:“小骨,你怎么了?”
“师父,这床榻太冷,我睡不着。”
“小骨,你若睡不着,那为师便这般陪着你可好?”
“好,师父。”花千骨此刻双手抱着白子画,觉着师父身子真暖和,不禁将脑袋靠在师父肩上,不一会儿,便抱着白子画闭目歇息了,白子画此刻双手抱着花千骨,他期盼,他与小骨如此这般,永生永世。
翌日辰时,绝情殿。
幽若特意早早起床,厨房忙活,亲手做了两碗桃花羹,将两碗桃花羹亲手放在托盘上,手中端着托盘,去绝情殿,请师父与尊上品尝味道如何,绝情殿内,花千骨此刻正为白子画束发,幽若此刻端着托盘,走到绝情殿门外,看着师父与尊上如此这般,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白子画此刻举目望去,见是幽若此刻双手端着托盘,想必是前来送桃花羹,回头看着花千骨:“小骨,为师发束好了吗?”
花千骨微笑:“嗯,师父,束好了。”
白子画此刻看着绝情殿门外,双手端着托盘幽若:“幽若,你且进来吧。”
幽若双手端着托盘:“是,尊上。”即刻走入绝情殿,将手中端着托盘放在绝情殿内桌上:“呃,师父、尊上,弟子今日特意早起为师父、尊上亲手了做了桃花羹,弟子不知晓,自己所做桃花羹味道如何?所以为此端来绝情殿,想请师父、尊上品尝味道如何?”
“呃,小骨,幽若做了桃花羹,你也来品尝一下幽若所做桃花羹味道如何?”
“好,师父。”花千骨此刻端起琉璃碗,拿起琉璃调羹,拿起琉璃调羹,舀了一桃花羹喝下:“清淡香甜,味道不错。”
幽若此刻欣喜,师父还是第一次夸她了。
花千骨之后,看着一旁白子画:“师父,你也来喝桃花羹吧。”
“好。”
蜀国皇宫,孟玄朗近来操劳国事病倒,此刻一道轻微咳嗽声,孟玄朗觉着胸闷难受,不禁睁开眼眸醒来,一旁烈行云闻咳嗽声,即刻扶起孟玄朗,拿起放置一旁明黄丝绸软枕放在孟玄朗背后,让孟玄朗背靠着明黄丝绸软枕坐立,之后看着孟玄朗,抱拳:“皇上,您保重龙体要紧,您万万不可如此这般过分操劳国事,皇上,您之前服用了御医所开之药,您觉着怎样?”
“朕没事,轻水了?轻水怎么没在朕身旁?”
“哦,皇上,轻水姑娘现下已然歇息了。”
“哦,即是如此便好。”
“呃,对了,轻水之病,这些时日经太医诊治,病况如何?可有起色?”
“皇上切勿担忧此事,经太医诊治,轻水姑娘之病,需要些时日,方可好转。”
“哦,朕知晓了。”
酉时,绝情殿。
“师父,你看太阳下山了,我们回绝情殿吧。”
“好。”
白子画、花千骨即刻起身,十指相扣,走入绝情殿。
翌日,绝情殿。
“师弟今日,如此清闲,前来绝情殿,找我品茶,不知晓所为何事?”
“师兄,闻言下月初八,便是韶白门新任掌门吕暮燕接任大典,近些日子,各派掌门皆收到韶白门新任掌门吕暮燕派其门下女弟子送来请帖,邀请各派掌门前去观礼,师弟日前也收到一份请帖,师弟早前听闻韶白门一门皆乃女弟子,上任掌门雁停沙生前为情所困,极为憎恨男子,为何这韶白门新任掌门吕暮燕,这次却摒弃世俗之念,此番邀请各派掌门前去韶白门了?师弟觉着,这韶白门新任掌门吕暮燕,此举匪夷所思。”
“许是吕掌门,一则摒弃世俗之念,推陈出新,一则各派同气连枝,图个热闹吧。”
笙箫默叹口气:“或许吧。”
白子画之后看着一旁花千骨:“小骨,你且随为师同去韶白门可好?”
“好,师父。”
下月初八,花千骨、白子画御剑前往韶白门。
蜀山,云隐率其门下弟子,此刻动身赶赴韶白门。
韶白门,吕暮燕此刻闻言门下弟子禀报,说是长留掌门笙箫默平日忙于处置长留事务,无暇闲时,所以此番长留尊上白子画以及弟子花千骨前来参加韶白门新任掌门接任大典,吕暮燕闻言欣喜万分,这实在是太好了,她早前便听闻白子画、花千骨之事,心生敬佩,她此番接任韶白门新任掌门大典,她定要见见白子画、花千骨。
此时,花千骨:“师父,我肚子好饿,我们这便去用饭好不好?”
“好,小骨。”
白子画、花千骨之后走入一家许氏酒楼用饭,白子画待花千骨吃罢走出许氏酒楼,此刻御剑前往韶白门。
烈行云此刻看着花千骨、白子画,看着一旁微服出巡孟玄朗:“皇上,您瞧,前方人群之中不正是千骨姑娘与尊上吗?”
孟玄朗此刻举目望去,果然是尊上与千骨,他此刻见着千骨,十分欣喜。
“皇上,臣这便去唤千骨姑娘、尊上来此。”
孟玄朗此刻沉默不语,他现下见着千骨本是十分欢喜,但他此刻想起轻水,轻水为了他,已然变成如此这般,他淡淡:“不用了。”远远看着花千骨、白子画御剑,身影消失于人群。
烈行云闻言抱拳:“是,皇上。”
“师父,前方便是韶白门了吗?”
“不错,前方便是韶白门。”
白子画、花千骨之后御剑下落至韶白门殿门外,白子画此刻负手而立,走入韶白门,花千骨一旁随白子画走入韶白门。
吕暮燕此刻听闻长留尊上白子画、花千骨现下已然前来韶白门,起身等候白子画、花千骨,须臾,白子画、花千骨走入殿内。
吕暮燕此刻见着白子画、花千骨抱拳:“尊上大驾光临前来观礼,我韶白门真是蓬壁生辉呀,尊上请坐。”
白子画之后坐下。
“闻言尊上首徒花千骨之事,暮燕很是敬佩。”
“吕掌门,谬赞了。”
“尊上此番远道而来,尊上定要留在韶白门住些日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