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古灵精怪説》忆悠思

2、医院

　　李季曾就读与省医科大学，之后又攻读了研究生，最后拿到了医学博士的学位，响当当一位资深学历的高材生，毕业之后他被邀请到所在省重点医院担任主任医师，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李季不像那些书面小生般白白净净，也没带眼睛，更没那些高材生的书呆笨拙样，他身挺体拔，五官端正，虽然不算精致但绝对一表人才。
　　李季长相挺不错，工作是相当优秀，开的是宝马住的是华苑，他这样的男人可是女人心中难得的良胥，要说这样的极品男身边定不缺女朋友，可偏巧他身边并没有女伴，一直形单影只。
　　其实一开始护士女医生不敢去刻意靠近，深怕一个不小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那时候她们都铁定的以为李主任有女朋友。
　　直到他过了三十岁，那次生日宴会，众人才知道他独身的事情。
　　省医院为他准备了生日宴，宴会上，李季吹灭了蜡烛按照同事的要求许下了愿望，之后有人调侃说：“李主任许的愿望一定是关于女朋友的吧。”
　　又有人插嘴：“一定是早点结婚之类的？”
　　女同事叫嚣着：“李主任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
　　李季一边笑一边说了令在场所有人震惊的一句话。
　　他说：“我没有女朋友。”
　　一句话令现场一片哗然，之后也变得不可收拾了，女孩子蜂一般蝶一般的扑过来，这些女孩子不仅包括医院单身的女同事竟还包括看病的女患者。
　　自此李季在没有安生，不过李季这人一副不容亵玩的冰山样，他对人冷冷冰冰的，平时工作除了必要的话语之外他很少多言，所以冰山主任一词在医院界广泛流传。
　　世界上永远存在一种生物，女人——不怕‘冷’的女人。
　　即使李主任多么冷酷，表现的多么不近人情，不好相处，愣是有女人彩蝶一般的扑过来。
　　她们并没有生病，只是假装生病来到了医院挂急诊，统统都挂的是外科专家号。
　　“李主任，我这眼睫毛长进了眼睛里，很难受的，你帮我看看吗。”
　　李季皮笑肉不笑的说：“自己回去找闺蜜，拿镊子拔掉便好。”
　　“李主任，你看看人家这个疤痕，很丑的。”
　　李季摇摇头：“请你转驾美容院。”
　　什么奇葩的都能遇到，总之这些妹纸没毛病，只是想饱饱眼福，欣赏一番这个冰山美人。
　　虽然拒绝了很多，可来的依旧络绎不绝，李季觉得还是自己太仁慈了，他得恨，他觉得恨才能达到效果。
　　于是呼，之后来的美女他都微笑接待，大概倾听一下患者的病症，或许他根本没去听，只装作去倾听，她们讲完后，李季就开单子，“先去采血室采个血……”
　　等美女真的采了血，李季又开单子：“再去化验个血常规。”
　　如果还有人经受住这道关，李季会继续下去：“恩恩，接着是血糖规。”
　　“检查一下……”
　　对付这些女人，最好的办法是榨干他们的血，呵呵……
　　自此，谁也不再敢轻易挑战这位冰山主任的‘残忍’对待。
　　进来李季轻松多了，很少有人再来骚扰他了，他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这天李季百无聊赖的逛着网页，突然外面一阵骚动，或许早已厌烦了无聊的网页内容李季的注意力全部移了过去，即使不知道这抹骚动的缘由是什么。
　　他本打算出去查看，可这时一名女医生走了进来，“李主任，这是你要的资料，你看看。”
　　李季一边忙着查看资料一边竟来了兴致问：“刚才外面那么吵是因为何事呢？”
　　“哦，也没什么，就是警察局送来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一直吵一直闹的。”
　　“哦？”看这位年轻的大夫说的笑脸灿烂的，李季便猜测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被警察局送来？难不成是罪犯？”李季漫天猜测。
　　“不是，那只是一个大男孩，看样子只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的那是一个好看啊。”
　　“听那个警察说好像是捡到的，并且是在下水道捡的，那时候男孩是昏迷的，他们见那男孩肌肤白的像纸，又昏迷不醒，所以送来了医院。”
　　李季听得是越来越起劲，兴致也越来越高。
　　“哦？你不是说那孩子是昏迷的吗？”
　　“恩，本来是昏迷的可谁想到刚送到医院就清醒了，然后吵着说自己没病什么的。”女医生一边叹息一边感慨：“白的跟纸似的，我看白血病白化病患者都没那么白的，你说这孩子能没病吗？哎，可怜啊，年纪轻轻又那么漂亮。”
　　在听完女医生絮絮叨叨的一通话后，李季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亲自去看看这个小孩。
　　李季借着查房的名义光明正大的进到了那个病房，这是一个较小的病房，房间里只摆着两张床，靠外的病床上躺着一个老者，另外那一张上面是一床被子，看不到人，但李季通过那凸起的形状断定那个孩子是躲在被子里。
　　李季并没有去惊动他，而是站在一旁观察着。
　　有护士来查房，她喊了好几声，床上依旧没动静，小护士生气了，想要去掀被子。
　　“走开，我没有病！你们滚。”
　　那声音传在李季耳里，痒痒的，他笑了笑，心想这么动听声音的主人定不会辜负了那个美丽的传言吧。
　　随着小护士掀开的一角，李季瞥见了一抹白皙。
　　可能是小孩身体的某处，时间太仓促看不出是什么部位，可能够清楚地是小孩肌肤白熙如脂的事实。
　　那抹白皙是任何人都达不到的，可以说完全没有血色的惨白，可意外的是虽然惨白却散发着隐隐的光。
　　肌肤白的宛如发出了光！
　　脑袋里充盈着这句话。
　　一定是个美人。
　　并且不是一般的美人。
　　那么美人，咱们晚上见。
　　李季特意提出值夜班的申请，值夜班可是个苦差事，领导没想到他会主动申请，李季找借口说是他有个病人刚做完手术需要人格外的照顾，他害怕护士照顾不到位，所以想亲自照顾这个病人。
　　领导当然同意了，能有这样尽职尽责的医务人员他们很欣慰。
　　所以说，有些时候不去追究事情的真实动机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宁可要相信冠冕堂皇的理由。
　　夜晚很快降临，李季头一次在医院里度过夜晚，他觉得会很值，因为他想他发现了一个宝。
　　再次来到了那个病房，可惜失望的是李季并没看到那个传言中的美人，而是面对一个空空的床以及一条冰冷的棉被。
　　“哎呦，去哪了？”李季自言自语的念了一句，他不担心这个美人是离开了医院，因为医院的监控显示期间并没有人出入。他感觉小孩就着这栋楼里。
　　那么就好找了。
　　血库那似乎有动静，窸窸窣窣的。
　　其实，李季早已猜想到了小孩的去处。
　　“哎呦，进去老鼠了？”李季打开了血库的大门，血库不小，里面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
　　李季很认真的查看，一边寻查一边念起了歌：“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李季大踏步地踱着步子，还故意制造着动静。
　　“哈喽，小家伙，出来吧。”李季不慌不忙的用手指敲着桌子，“我知道你在这里，如果你不出来我可以慢慢抓你出来的。”
　　见房间里没有动静李季继续说：“我知道你很饿，我可以带你吃好东西。”李季一笑，竟有些邪魅的味道，“A、B、O还是AB呢，你比较喜欢哪个血型？”
　　李季手里拿着钥匙晃了晃，“钥匙在我这里，即使你进来血库也拿不到食物的，乖，出来吧。”
　　李季完全不着急，他斜靠在一处橱柜上，悠闲自得。
　　他很自信，他相信猎物会主动投降，食物对于饥饿的困兽的诱惑可以说是致命的，或许时间会长了点，但他可以等。
　　等待猎物主动咬钩给猎手的乐趣远远高于亲自逮捕猎物的乐趣。
　　过了很久，或许也没有很久。
　　一个声音从房间的一个角落传过来。
　　“你是谁？”
　　“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你在挨饿，告诉我你喜欢哪个血型。”
　　“你……知道我是什么？”小小的声音满是警惕。
　　“对啊，小家伙，你的身份我很了解。”李季说着打开了一个储存室，“先来一点O型血吧。”
　　李季随意拿出一包血浆，看了看，“六月五号，还很新鲜呢。”
　　抬头间就见一个身影自黑暗中走了出来，李季饶有兴趣地盯着。
　　男孩有着一头栗子色的头发，头发很短毛茸茸的，穿着一件破烂的衣衫，裸露在外的肌肤果真如牛奶一般的细嫩光滑，男孩身材纤长，五官细致且秀美，模样俊俏的不似凡物。
　　果真是漂亮极了。
　　男孩走到房屋中间之后就站住了，不在靠近西南方位的李季，看来还是充满警觉。
　　“饿昏了让警察以为是个受伤晕倒的流浪孩子，然后被送到了医院，那可恶的阳光能灼伤自己便用棉被保护自己，等到了晚上想在血库偷些血浆填饱肚子，对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知道一点都不重要，小家伙你肚子都饿扁了，还不赶紧补充一下体力。”李季举起血浆，晃了晃。
　　可惜，小家伙非但没有过来一双眼睛里满是凌厉的光芒，“你是猎人，是来抓我的，是不是。”
　　原来是把自己看成了血猎了。
　　自己虽然不是血猎，可对于这只小蝙蝠来说自己绝对也算是猎人。
　　“哦？你这么认为吗？”李季笑了笑，继续说：“如果我是猎人，那忍饥挨饿的你完全不是我的对手，而我并没有攻击你，并且我一直在为你提供食物。你说我可能是猎人吗？”
　　小家伙很快放松了警惕，亦或许是食物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
　　眼看着小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近，李季伸出手臂，让手中的血袋更靠近那个彷徨中的小兽。
　　小家伙颤颤巍巍伸手，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李季，提防着，观察了一会见李季一动不动，小家伙猛然间抢过了血袋，然后饥不择食的吃起来。
　　吃完了，小孩肚子还在叫，显然没吃饱，他渴望的小眼神望向李季。
　　“还想吃？”
　　小孩使劲点点头。
　　“饿肚子不好受吧？”李季却不急着给他，只是把玩着红彤彤的血袋，问道。
　　小孩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那个血浆，点点头。
　　“想不想不饿肚子？”
　　小孩又点点头，没说话，李季命令道：“回答我。”
　　“不想，饿，难受。”小孩委屈的说。
　　“那跟着我吧，我保证你的饮食。”
　　小孩质疑的看着李季。
　　“挨饿很难受，跟着我你可能会挨饿，但你选择独自是一定得忍受饥饿，所以你选择跟着我对你没坏处，如果觉得不好完全可以离开，我不可能禁锢你。”李季继续诱惑，“所以，这件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终于小孩的堡垒被攻破，他选择了相信。
　　结果，这样的选择是他另一种人生的开始。
　　的确，李季没有欺骗，小孩在李季身边能吃饱也能穿暖，并且不用在露宿街头了。
　　可是，他在得到这些的同时得忍受着另外一些东西。
　　……
　　小孩揉着屁股大声咒骂着。
　　“你要在敢欺负我，就别怪我那天把你当食物吃了。”小男孩耀武扬威的叫喊着，精致的小尖牙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然后他还形象化的摸了摸尖齿，“我可是说到做到的诚信之人…哦不对，诚信之鬼。”
　　李季不为意，继续切着牛排，等他优雅的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下咽之后竟发了一声感慨：“真是美味极了，可惜你不吃，哎，真是无福享受啊。”
　　小男孩仰着头，都起嘴巴，想着是不是刚才的话他没听到呢，他思忖着要不要在威胁一下。
　　可这是李季慢腾腾的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吃饱喝足之后呢……”他鹰瞳审视着美艳的小男孩，“是不是该床上游戏时间了？”
　　这样的目光哪里是他作为自己口中餐啊，这简直是他把自己当做了盘中珍馐了。
　　嗷嗷，想想，自己可是堂堂正正的吸血鬼啊。
　　“我还有话说……”小孩还想把那些威严之词宣誓出来可不想他已经被李季轻易的抱着扔进了大床里。
　　“喂喂……”
　　一场交合在小孩反抗声音中华丽丽开始了。
　　整个卧室充盈在粉红色的氛围里，麝香的芬芳更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嗯……嗯，王八蛋……”轻灵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荡着，“嗯啊……混蛋，你轻点……”
　　一开始咒骂声音不断，之后渐渐演变成了哭泣呻吟，再后来竟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最后竟意外地没了动静。
　　……
　　李季披着浴袍一脸惬意的从洗手间走出来，一眼就望见床铺上四仰朝天的男孩，依稀还听见小孩嘴巴絮絮叨叨的，再走近了他逐渐听清楚了。
　　小孩嘀咕的只是一句话，便是：“吃了你……”
　　李季轻蔑的一笑，没觉察到危机，只是觉得好玩又好笑。
　　“小家伙，你似乎不知道利害关系。”
　　“我就要吃了你，吃了你……呜呜……”小孩低低哭诉着。
　　“我能让你吃几顿呢？”李季表现的像好奇的学生。
　　听见李季这么说小孩停止了哭泣，果真认真的算起来，“恩恩……大概五次吧。”
　　“哦，原来我还不够你两天的食量呢，哎呦呦。”李季笑里藏着刀，“看来两天后你又得挨饿了。”
　　挨饿这两个字出现在男孩心里，他的反应便是一哆嗦，这两个字带给他的痛苦可是任何都比拟不了的，回想起下水道的晕倒，回忆起无依无靠的悲苦，回忆起这个世界异样的眼神，统统都很可怕，他惧怕极了。
　　“小家伙，跟着我只能给你带来益处，你可想好了？”李季继续严肃的说。
　　“我…我……”明显的威胁，可小孩没半点反抗的能力。
　　“跟着我你能够吃的饱穿得暖，也不必流离失所，在外面流浪，小家伙，你遇到我可是你捡了宝了。”
　　“可是……你总是……那样，很不舒服，很痛…”他完全不懂两个人能够做那样子的动作，很怪异。
　　李季笑了两声：“什么事都是有代价的，要想在人界生活必须懂得这些，你从我身上得到了什么，就相应的得付出什么代价，小家伙你懂吗，这是礼尚往来。”
　　李季说的言辞凿凿，小孩也觉得没有人会对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好，什么都是有代价的，这点他是明白的。
　　“可是，代价……”小孩想了想，“我可以给你做饭的。”
　　李季笑了一声：“我不需要老妈子。”
　　“我可以扫地，打扫卫生的。”
　　“我不需要清洁妇。”
　　“我可以……”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在我怀里就行了。”李季奸笑着，“小家伙，可懂了？”
　　显然红彤彤的简直要冒火的脸蛋说明了他懂了。
　　“李主任，最近似乎心情很好喔。”年纪较大的护士长走过来，笑道。
　　“哦？有吗？”
　　“很明显啊，你没觉得？”护士长一边帮着病人换点滴一边说着，“以前你很少对别人笑，顶多会对患者笑一下，可近来你嘴角时刻挂着微笑，并且微笑的弧度至少多个四十五度角吧。”
　　“呵呵，你不会真拿尺子量了？”李季竟开玩笑说。
　　“哦呦呦，看看，现在还会开玩笑呢，以前你说话一本正经的不知道破灭了多少少女的小心肝啊。”
　　李季笑着没有说话。
　　“难不成谈恋爱了？”见李季没否认护士长来了兴致追问：“难怪呢，话说那家千金竟收服了冰山男的心呢？”
　　“他啊？很特别……”是够特别，特别漂亮特别冰冷。
　　“一定是个美人吧？”
　　李季点点头：“漂亮极了。”
　　“哎呀，那个姑娘真实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能遇到李主任这样的男人真实三生有幸啊。”护士长毫不客气的奉承，“对了，今晚有聚会，同事都希望你能参加呢。”
　　也不知道哪天起李主任对同事之间的聚会活动都不参与，每次下了班直接回家，外界都谣传说李主任是新婚的情郎着急回爱巢见婚房中的爱妻的。
　　李季笑了笑直接走了，留下一脸无奈的护士长。
　　一天工作时间过去了，下午五点多。
　　“李主任，晚上科室准备开patio派队，一块去吧。”小护士渴望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瞅着一袭白褂子的李季。
　　“现在几点了？”李季问。
　　“哦，五点半了。”虽然不知道李主任问什么会问世间，小护士还是如实回答。
　　“该是喂小家伙吃饭时间了。看来我得回家了。”李季匆匆的收拾着东西，留下一脸茫然的小护士疾步走了。
　　李季其实是不能够疏忽的，因为那一次的疏忽，他差一点被小家伙当食物吃掉了，说起那件事只是因为李季晚了一点回家，晚回家不说，那天李季喝了点酒，回到家完全遗忘了还在饥饿状态的小家伙，酒囊饭包之后李季只觉得空虚难耐，所以那天一回家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抱起小家伙在床上翻云覆雨，正当李季尽兴之时他突然感觉脖颈一疼，然后就觉得身体里在遗失着什么，一向睿智的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后觉的知道小家伙在吸食自己的血液，反应过来的李季立即作出了动作，他一个翻身然后伸出右手发力，就成功的将小家伙的下颚控制在手心了，看着小家伙挣扎痛苦的喊叫，李季则是一边摸着流血的脖颈一边嘀咕：“好小子，一天不喂你你就敢打主子的主意，哼哼。”
　　“疼……疼……”小孩叫嚣着，见李季愤怒的模样他也知道自己触了地雷，所以也只是忍耐，没敢在反抗。
　　“还敢不敢？”
　　“不……不敢……疼……”小孩两眼含泪的低诉，“主人……饶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主人？
　　没想到刚才随意的一句话竟让小孩记住了主人一词，主人一词完全可以诠释自己的地位，诠释所有权，真实意外的收获。
　　之后小家伙倒安分极了，这点是李季没有预料的，他本来只是想给小孩一个教训，这个教训是必须的，因为谁也保证不了小孩在挨饿的情况下会不会打他的注意，毕竟吸血鬼是冷血的。可如今小孩是怕了自己，看来自己的威严还是可圈可点的，这点让李季更提升了自信感。
　　“你回来了。”李季一进门就见小家伙热情迎过来的笑脸。
　　“恩，今天给你带回来的AB型，可喜欢。”
　　“恩，主人最好了。”小家伙动不动冒出一两句主人，听得李季是心花怒放。
　　他觉得小家伙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小家伙能有这样的认知他很满足，很欣慰。
　　“为避免那晚的情况，只能按时喂你吃。”李季打趣道。
　　“不会了，我拿人格向主人保证。”小家伙津津有味的享用着美食。
　　李季看的入神，募然他拉过正在进食的小家伙，直接嘴对嘴吻上了那颗血粼粼的嘴唇，虽然血腥味不好受，可李季还是加深了这个吻。
　　“能拥有你就足够了。”
　　李季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血腥的小家伙，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啊，爱情这东西一旦触及便很难在拜托了，所以他知道自己要作的也只是深爱。
　　珍惜且深爱这个小家伙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