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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游览行宫——一不小心魔鬼附上了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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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焦头烂额地忙活了一个星期,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周末。
喔!谢天谢地,明天、后天又可以好好玩耍两天了。
可是如何去打发和消遣这两天难得的时光呢?
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头都像爆米花膨胀一般地变大了,也没有想出一点办法来。
晚上,朋友突然打来了电话,没头没脑,还颇有点儿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八月二十日,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日子。”
嘿!还别说!我的命真好!瞌睡居然就有人给送枕头。
看来,这下去哪儿玩又不用我来费劲操心了。
于是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大大问号的同时,嘴上便道:“你少来跟我卖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是个啥日子呀?例如……”
她叫李茹,因为这个名字的缘故还曾经引来过一段很大的笑话。
一次老师上课的时候,为了让同学们弄明白一个颇为难解的问题,便想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就跟同学们说例如。谁知李茹这货那会儿根本没有好好听讲,脑子开了差,正在走思,直眉瞪眼地琢磨着晚上妈妈给她做的红烧鱼肉如何地好吃,口水如同绝了堤河一样,流了满嘴,错以为老师在喊她的名字,便火箭一般噌地一下就从座位上蹿了起来,还大声地回应了一句:“到。”
傻妞李茹的这个突然举动,立马引来了教室里哄堂大笑。
从此以后她的名字便有了这个典故。
我和李茹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她跟我如同连体婴儿,是一个从小到大,屁股连饹飵,好的不能再好的,时常在一块的狗屁朋友加铁杆闺蜜。
因为我俩臭味相投,既是个吃货,又爱玩,所以有事没事的老混在一起。知道的人觉得我们是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是Les(女同性恋)呢。
“说呀?到底是啥日子呢?”见电话里半天没吭声,我便催了一句。
那小样儿终于憋不住了,电话里朝我连挖苦、带讽刺地吼道:“猪,看来你就是个剥削阶级,贵族小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惯了,是吧?”
“……”
“你总不能老是这样不劳而获,从她人手里窃取劳动果实吧!哪天是个啥日子?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告诉你,让你白长了一双灵巧的小手,按个聪明的脑袋?还是你自己动动手,去查查吧!拜拜!”说完,没有一点姐妹情深,叭地一声撂下了电话,我就如刚揭开蒸锅里的热气腾腾的馒头,顿时被凉在了那里。
嘿!这主儿,几天不见,竟然学会了这样,敢跟我牛X起来了。
无奈,翻了翻白眼,我只好自力更生,靠自己去了解了。
于是打开手机,点开了百度,很快输了八月二十日,进入了里面。可是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这个日子会特殊在了哪里?
因为它既不是国家法定的重要节日,也不是那个伟人或者什么名人的诞辰纪念日,根本弄不明白是什么鸟事,所以那里就没有出现一个明显的词条。
难道是李茹刚从睡梦中醒来,发癔症,或者是她的脑袋被门给挤了,出了毛病?还是她一时闲的无聊,为了给自己解闷,有意在作弄我呢?
不,不会的。
我知道,在我们俩交往的这些年里,只有我这个调皮蛋子作弄她的份,她可从来还没有这样作弄过我的。
于是,我集中精力,冒着死掉几万个脑细胞的危险代价与神圣使命,又仔细地在里面搜寻了一遍,最终还是发现了新大陆。
只见上面躺着一词条,这样写道:1905年8月20日中国同盟会在东京成立。
哇!我的天呢!
莫不是李茹心血来潮,要带我到那个吃人饭老爱放屁拉屎不说人话(安倍)的岛国小日本东京去潇洒玩一趟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几天对于我这个忙的已经焦头烂额,老想跑出去放放风、散散心的我来说,可要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到了那里,不仅可以看一看美丽的风光,和那些靓男美女,顺便还可以米西品尝一下日本的料理,享受他们对我们低头哈腰的服务,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我的这个yy仅仅只过了短短的一分钟,就被她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凉水,心立马感到一片瓦凉瓦凉的:“哼!还东京呢?你个大头,我看你是做梦娶媳妇——竟想美事了。你我都没有办签证,能一杆子跑到那个小日本去吗?那还不得让那些八格牙路的日本鬼子当间谍把咱们给赶出来呀?”
她顿了一下,又说道:“哼!如果你真的要是想去的话……”
啊!刚被她刺破的肥皂泡,突然又冒了出来,赶忙打断了她,喜滋滋地追问道:“那怎么样呢?”
“除非你自己有本事,穿洋过海一屁崩到那里去。”
“唉!”一听这话,真是令我哭笑不得。瞬间升腾起来的希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又瘪了下去,有气无力地,“亲,那你说,你既然不能带我去东京,那你准备带我去哪儿呢?你给我的这个日子究竟是个啥鸟节日呢?”
有点儿不甘心,我继续逼迫她。
“你这个活宝,”李茹咳叹了一声,对我无奈,只得缴械投降,说,“看来让你使出吃奶的劲儿你也是找不到的,那我就告诉你吧,它是一百多年前,与那个大清王朝牛逼哄哄,不可一世的慈禧太后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个日子。”
“啊!慈禧?哪个慈禧?”
“你说在大清王朝里面还会有哪个慈禧呢?”
“老佛爷?”
“对呀!”
“哼!她呀?”一闻到这个名字,我的鼻子和嘴巴就像是中了风一样,都要被她气歪了。
这个败家子娘们儿,平日里耀武扬威,为所欲为,就知道窝里斗,对咱老百姓横。而当她面对着那些老杂毛,高鼻梁,蓝眼睛的外国人时,立马就变成了软蛋、怂包,如同一泡屎,一坨稀牛粪,还未等见到他们,吓得早已是屁滚尿流,像耗子一样狼狈逃窜。
“嗯。”
“哎,我说姐们,她跟咱们非亲非故,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主,你让我怎么会麻溜溜地想到她了呢?”
“你是想不到,可有一个地方跟她有关系。”
“哪儿呢?”闻声又有好玩的地方,我一下便来了精神。
“你急什么呀?听我慢慢告诉你。”
牛!没办法,谁让人家知道呢。我只能像个兔子似的,乖乖的,竖起了两只耳朵,洗耳恭听。
李茹便娓娓向我道来,一百多年前,英、法、德、美、日、俄、意、奥八只狼犬虎视眈眈,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合在一起,打到了北京。
这时候的慈禧太后怕丢了自己的小命,如丧家之犬,带着一直充当傀儡的光绪皇帝和身边的一帮唯唯诺诺,六神无主的奴才大臣,像没了尾巴的兔子似的仓皇出逃,出了德胜门,惶惶不可终日地向西逃窜。经过几天的颠簸,到达了一个当时还默默无闻的小山村。这个小村始建于元代,1219年成吉思汗率兵西征,在通入西城的大道上开辟驿路,设置“站赤”,即驿站。因为它建在了离它不远的那座鸡鸣山下,便生出了它的名字——鸡鸣驿。
“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我说。对于清朝的历史,每天那么多的电影、电视剧和网络、书籍等信息铺天盖地向你袭来,在你眼前晃悠,你想不知道都不行。
至于鸡鸣驿,我也早有所耳闻,以前曾是一个名不见经传、默默无闻,现在却已经成为国内外声名鹊起的世界著名的驿站。
于是乎一向爱吃爱玩的我,很快就和李茹达成了共识。第二天趁着休息时间,我和李茹慕名便驱车前往那里。
可是当我们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那里以后,却不禁令我感到有点失落。
顶着烈日炎炎,站在一处城门楼上,眺目远望,这里除了一座干巴巴的四面围起来的城墙,一条贯通东西的大街,一些破旧的房子,一进门,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牛马粪的味儿以外,里面却并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特别好吃好玩的地方。
整座城里,就连一家像样的饭店都没有,更别说其它好玩的设施了。
这也许是源自我从小就喜欢那些自然景观,而不太喜欢人文景观的缘故吧!
正当我为自己的仓促决定有些失望时,一个戴着草帽,一副本地农民打扮的导游指着一处院落,声如洪钟般地告诉我们说,那个地方可以进去参观一下,那里就是当年的贺家大院。它不仅是当年驿站的指挥署,一百多年前,也就是1900年的今天,那位大清王朝不可一世的慈禧太后西逃的路途中,就曾经在这里居住过一夜。
噢!本来有点儿闷闷不乐,已经想打道回府的我们,听说了这个事儿,我的精神一下又振作了起来。
别说,我还真想目睹一下当年那个曾经呼风唤雨、掌控着一个泱泱大国的慈禧太后仓皇西逃在这里时下榻过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出于好奇,于是,我便撇下了他们,穿过了那条小巷,快步地走进了那处院落,独自一人闯进了那间慈禧的“行宫”。
可是,刚一打开屋门,就有一股阴气冲我扑面而来,我的大脑就像雷击了一般,顿时天旋地转起来,还顾不得挣扎,瞬间就瘫倒在了地上,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