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迟来已久的重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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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
海军提督大惊失色缩成一团，所有船员举着抢战战兢兢，他们的船被海贼袭击了！
他不紧不慢地踏上台阶，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发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所到之处，海军皆倒下。
卡卡西惊骇，是什么，让这艘船充满冰冷的肃杀之气。
“天啊，伟大浪路的前半段为什么会有红发的出现？”海军A被逼的节节后退。
“救、救命！”海军B畏畏缩缩，还没碰到人的衣角，就已神志昏迷倒下。
他渐渐逼近了。
卡卡西绷起身子，蓄势待发。
映入眼帘，一头浓密红发肆意张扬。剑眉下的双眼寒星四射，其中左眼上印刻着三条狰狞的伤疤。此刻，他笑了起来，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俊美的脸上禽着一抹——，卡卡西很难形容这种复杂的笑容，怀恋爱恋或者是眷恋多种丰富的情感不断交织呈现。
卡卡西见此人已收起逼迫人的气势，周围的海军却全部倒下。卡卡西不动声色盘算如何完美撤退，他选择以退为进，收起苦无：“你认识我？”
香克斯看见年幼的卡卡西狂喜，苦涩又喜悦，想急促吐露自己的心扉，但害怕自己的鲁莽吓跑他。
他结结巴巴，来了一场毫无新意，没有任何感动，甚至没有感情戏——抱头痛哭的场景，干巴巴的介绍：“我、我是香克斯。”
无数个夜以继日的情话，涌到嘴边却说不出来，香克斯苦笑。
卡卡西打量着香克斯，原来他就是红发。一个受路飞敬仰尊敬的前辈，他将信念传递给了路飞。相处的日子里，卡卡西感受到了路飞人格魅力，路飞表示这些都是香克斯教他的。
香克斯见卡卡西眼中的敌意减弱大喜：“卡卡西，你的白牙还在我这里，但是卷轴却消失了。”说着说着堂堂七尺男儿糙汉子大叔，竟委屈的眼泪直流。
卡卡西望着他，欲言又止，故作可怜巴巴的卖萌蠢样，实在是辣眼睛。
卡卡西受到香克斯的邀请，最终还是同意他的建议，一起进入莫克斯岛屿寻找失落的漩涡遗族。
一个人的眼神从来不会骗人，真挚诚恳涌在炯炯有神的眼眶里，里面闪现着无数不可言说的思恋仿佛夺眶而出。卡卡西狼狈的避开，香克斯直勾勾的眼神让他吃不消。
一直偷偷看戏的船员发声了。
“哈哈，船长发春啦。”船员A偷笑，
“船长毕竟禁欲这么多年，看到卡卡西当然——”船员B挤眉弄眼。
忍无可忍的船长大人：“都给我闭嘴，接下来我将和卡卡西探险，你们好好看船。”
“真的吗？”船员A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
“船长，你真的不是要见色起意吗？毕竟这么猴急的从新世界赶来。”船员B吹着口哨。
“没想到，船长竟然是个恋/童/癖——”某个新船员小声嘀咕。
“芳龄”38岁的船长青筋暴起：“住嘴！你们这群龌龊男！”
鸡飞狗跳之后，他宣布会在这座岛屿休息驻扎半年，船员们倒是乐的开怀，既能休息又能锻炼何乐而不为？
远离人声鼎沸的人群之后，两个人独处的时光越来越多了。
卡卡西躲闪着目光找话题：“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一直沉迷于美色的香克斯一惊，差点忘了正事，摸了摸鼻子：“因为你以前总是会对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特别是漩涡遗族。”
“所以，你推测我在这里？”
“并不是，是鹰眼告诉我，你回来了。目前漩涡一族的遗物和标志，只有莫克斯才有。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我在这里等你。”香克斯缓缓道，能够坚持到卡卡西回来他非常高兴，暗寸还好没放弃，说话的语气也逐渐温柔亲昵。
卡卡西不悦，这种感觉又来了。我和所有的人都有共同的回忆，但他们记得确是长大的我。我无法和他们产生共鸣，只有冷冰冰木头人般回应。我卡卡西没有保护好同伴也配那么多人喜欢吗？
卡卡西并不讨厌香克斯，香克斯是他目前为止感到相处最舒服的人。感情对于他来说太遥远了，他恐怕无法回应香克斯的感情，他也绝不会喜欢上香克斯。
路上的峭壁悬崖越发倾斜可怖，卡卡西拿着地图分辨。这份地图来自于海军提督，这个男人本是一个混混，误闯漩涡遗族得到一笔横财，才谋得了这份海军职业。
卡卡西和香克斯来到地图所处的标志。
这是一所洞穴，它深深的藏在怪石嶙峋森然可怖的峭壁旁。显然踩着狗屎运的海军提督没有摔死，因祸得福发了笔横财。
卡卡西捡起落在地上的卷轴，它的封皮被风化脱落，信件上字迹潦草，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陌生人：
你好，如果你捡到了这封信请务必读下去，因为这关系到你的性命。你可能会疑惑，但是我没有时间在解释了，因为我马上就要死亡了。为了避免更多的“冒险者”失去性命，请一定及时按照我说的去做。
不管里面的宝物有多贵重，请你一定要小心一只“猫”的动物。但我建议——你最好立刻马上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否则一切……
这封信沾满灰尘和黑乎乎的痕迹，字迹越到最后越是模糊不清，卡卡西摸着凹凸不平的斑点，指尖凑到鼻息，一股腐朽铁锈令人作呕的气息闯入鼻腔。
“这封信的主人已经不再了，看来海军提督并未说假话，他说他看到了一个怪兽，想必是猫吧。”卡卡西判断，也算是他运气好，只拿了财宝捡回了小命，毕竟漩涡一族的重大遗产并未公布于世，但是只要用了他们的东西，就会被标记。
香克斯接过来，仔仔细细看，摸着下巴道：“嗯，这只猫莫非是看守宝物的看门狗吗？”香克斯和卡卡西想的一样，他赞同的点头，但令他更在意的是“冒险者”，为什么冒险者被打上了引号？
卡卡西将卷轴收起来，并没有像其他冒险者轻视乱丢。这封信透露着古怪，或许接下里有什么用处。
香克斯点燃了火把，他们并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黑暗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和脚步声，老实说，再这样静谧黑暗的环境里头，即使呆上短短10分钟也会疯掉。
前方出现了两条岔路口，在火光的照耀下，洞中的影子仿佛张牙舞爪的阴森邪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香克斯见卡卡西停下，建议：“两条路都走一遍？先走右边，怎么样？”
精于计算有谋有略的卡卡西天生就不擅长选择，事实上他的直觉并不准，从他每次抽奖都是谢谢惠顾得出的结论。于是卡卡西同意了香克斯的建议。
行走途中，虽然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冷淡，但是香克斯却非常自如。卡卡西的第一眼看上去并不好相处，除了蒙面看不见表情之外，冷冷的木鱼眼看上去拒人千里冷若冰霜，但是谁又知道面具下他那对世界的热情和渴望呢？
他们的运气非常好。他们遇见了“猫”。
这只猫通体黑色，只有一拳头大，异常娇小。黑暗中它的双眸射出绿色光芒，躯干弓起，低垂着额头，前脚掌不断摩擦地面，发出嘶吼的声音。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卡卡西和香克斯不敢大意。
“香克斯，我来引开它！你去找它周围有没有东西。”战斗形成本能，卡卡西第一时间向前冲并叮嘱香克斯，快速结印：“雷遁·千鸟！”
卡卡西手掌如利刃一般，千鸟发出凄厉的悲鸣向前贯穿而去。
香克斯将洞中一扫，没有任何收货。黑暗中隐隐被千鸟照亮的洞穴，白骨森森的骷髅遗骸堆成尸山。毛骨悚然的阴风鬼影令人心惊肉跳。
卡卡西喘着粗气，这只猫太过古怪。它可以吸收查克拉，他体力不支，这是要被榨干了吗？
香克斯用剑挡住猫的攻击，卡卡西冷汗涔涔，脚步虚浮。这比皮开肉绽还要可怕，一点一点吸干你的力量，让你慢慢虚脱而亡。
香克斯抱着卡卡西向外跑，但却怎么也找不到刚刚的路。
宽阔充满男性的怀抱让卡卡西不适，腰间被什么东西硌得慌。他往下一模，香克斯的脸庞浮现一股红晕，呐呐开口：“这，这不太好吧？”
卡卡西已经抽出了物体——白牙。
香克斯万幸现在黑暗里看不见自己酡红的脸庞，不然丢脸大了。
“香克斯，停下来。”卡卡西已经恢复了基本的体力，他的脑中闪过一丝怀疑，但现在还不敢确认。在他接触白牙的一刹那，遭受时空忍术的穿越所需要的工具是——白牙、卷轴、血闪过脑子。
他们在洞中打转，没有尽头没有出口，黑暗像魔鬼一样侵蚀他们的心。
“现在，我们到底在哪？”香克斯见气氛沉默，找话题。
卡卡西沉默了一下，他说出了一个令香克斯惊世震俗的猜想：“我觉得，我们可能并不在莫克斯了。”
香克斯起初是惊骇，然后又坦然接受：“果然每次和卡卡西在一起，冒险总是惊心动魄神秘莫测。”
卡卡西露出微笑，香克斯果然是个乐天派，难怪路飞的身上有他的影子。对世界以赤城之心去热爱，对千变万化的事物包容接受。
渐渐适应黑暗的双眼，香克斯发现卡卡西面罩下左眼发红。他大吃一惊：“卡卡西，你的左眼怎么了？”
卡卡西愣住：“你不知道？”
香克斯食指尖摩擦着脸颊：“怎么说呢，我遇见你的时候，你——”香克斯苦恼着措辞，他遇见的是46岁的卡卡西呀。
“我的眼睛不是红色吗？”卡卡西接道。
香克斯眼神飘忽不定，对人生提前的透剧并不是件好事情，还是点点头。
卡卡西摸着眼角，长大后的我没有了写轮眼？历史是难被改写，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随机事件交织推动最终造成结局的发生。
卡卡西陷入了沉默，猛然摇头赶紧扫去失意沉闷的情绪，不过来这个世界短短一月有余，竟然会被他人的话语影响到如此。就算害怕内疚恐惧未来，也要坚强面对！
“奇怪，那只猫怎么不见了？”黑暗中香克斯发出声音。
实际上，在香克斯带走卡卡西的那一刻起，猫就消失了。卡卡西瞥到自己忍具包露出的信件，猛然一怔。
香克斯见卡卡西神色吃惊盯着信封，在那赤目的三勾玉的照射下，信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它陈旧的内页变得崭新，灰色的褐斑消失不见，干净整齐的字迹也慢慢浮现出来——
亲爱的有缘人：
如果你遇见了猫，并看见了这封信，说明你就是我终于等到的有缘人。请原谅，我之前的做法，我不得不赶走那些可恶的“冒险者”（强盗）。因为这件信物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它可以让你拥有无穷无尽的财富和资源，甚至有着毁灭世界的力量。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我已经无法控制它的力量。
好心的有缘人，我只有一个要求，把它带回去，毁灭掉。
当然，我不会白白让你们做事，我会给予你们丰厚的酬劳，只要你们把它送回旋涡一族。
我知道这么说你们不会信，但你们现在的处境不得不信，你们所处的地方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虚空之镜，你们应该感受到了吧？你们需要将猫、信、白牙三样东西柔和在一起，否则无法开启时空，便永远停留在这里，不死不生永生永世与黑暗相伴，直到下一个人开启。
卡卡西和香克斯面面相觑。
“那只猫在哪里？”
搞不好那只猫就是它。卡卡西和香克斯一起寻找，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他们用绳子绑住他们的手腕，以防对方不见。很奇怪，这个环境呆的越久，五官渐渐失灵。甚至感受不到彼此的存在，这样的情况下，卡卡西和香克斯不准备分散，不然即使找到了猫，另一个人也找不回来了。
寻找无果，卡卡西有些泄气。回家的方式近在咫尺，却隔海相望触不可及
黑暗中香克斯的声音响了起来——
“卡卡西，你在不在？”
“我在。”
“卡卡西。”
“我在。”
“抱歉，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你在一起说话了。”他的口吻像刚恋爱的青涩少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他轻轻揽着卡卡西的肩膀，卡卡西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看到卡卡西软化香克斯欢快的语调怎么也止不住，在这沉闷的黑暗中像繁星闪闪发亮。
明明在黑暗中什么都瞧不见，卡卡西的脑海里硬生生勾出香克斯傻笑的脸庞。
卡卡西拨弄着白牙，这把短刀他经常维护，没有任何的磨损。从他人怀里抽出来似乎还残留着余温，如果这把刀在这个世界里存在很长时间了，但依旧锋利无比，一丁点都不钝，说明主人用了心思去保养。
“香克斯，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的？”
香克斯回头，少年的白发在黑暗里翻着冷光，他的表情模糊不清。香克斯亢奋又激动，了解过去是一个好兆头呢！
他向卡卡西说着过去。他的声音磁性、温柔，让人着迷，在说到动情之处，像是重力一样的吸引致命，每分每秒都想向他靠近。
故事还在进行中，一声细小的“喵”声打断了他们。
“卡卡西。”香克斯攥紧了绳子。
“嗯，咱们左右包抄。”卡西西低哑发号誓令。
黑暗中，一团迷雾看不清楚，只有一双翡翠碧光的眸子若隐若现。它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四处张望，似乎在觅食藏在哪里小老鼠。
卡卡西猛然扑过去，一团毛茸茸的在掌心猝然尖叫。身体的力量流逝的厉害，额头鼻尖布满细汗，卡卡西几乎握不住：“快，快，香克斯。”
香克斯感受到卡卡西哆嗦的身体，打开卷轴包裹住猫。
但是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
香克斯双手颤抖，脸色迅速衰颓起来。这只猫什么都吸收吗？
卡卡西拿着白牙，三样东西已经集齐，可恶的写信人，这个它到底是什么？卡卡西咬牙，划破掌心，温热的鲜血喷洒在卷轴上。
刹那间，白光大作——
卷轴发出的白光包裹住卡卡西和香克斯，他们脚底下沉，在剧烈晕眩中昏迷过去。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第八章 迟来已久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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