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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虐哭那个S渣【五】 ...

  •   【快穿之永不后悔·虐哭那个S渣·第五章】

      感知到的痛感越是真切,体质激发出的潜能就越强大。

      钟蔚裸着半身,坦坦荡荡。

      方法虽千千万万,钟蔚不想把自己弄成受虐狂,只接受绑.缚。绑法时常更换,务使每一根神经得到激发。这一天,钟蔚坐在床上,任由宁格汀面对面跨在身上,绳子从颈部巧妙地挽到背部去,缠成花状。脖子脆弱,必须小心,宁格汀动作格外细致。略欠起身,越过光.裸的肩膀,穿到背部的绳子上。挨的近,宁格汀的呼吸时时呼到钟蔚的肌肤上,手也时时抚过背,手背凉凉的,手心很热。

      钟蔚被捆得结实,本就因虐而兴奋,这一接近不由得意马心猿,胡思乱想。

      上一世两人是吻过的。

      想起来,宁格汀很喜欢接近自己,常常借故亲密接触,要不是任务失败、时间受限,两人绝对直奔三垒。这一世,宁格汀心念「梦中的钟蔚」,对现实的少教主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真是烦人。

      唰,绳子从背上滑下。

      像蛇一样滑过,钟蔚一悸,动了一动,绳子落进围住下边的衣裳里。宁格汀伸手去捞,哪知衣裳很松,一下子就开了,一摸就摸到光滑的臀.部弧度。宁格汀噌的一下缩回手,受惊了一样,讪讪地说:“啊,那个,我拿一下。”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把绳子拨过来,而后松了一口气。

      钟蔚无语,自己都没不好意思,他尴尬个什么劲。

      万事都像天平。

      等自己欲求不满了,宁格汀却清心寡欲了——钟蔚端端地坐着,面无表情地郁闷着。浑然不知,宁格汀看他这模样,心想:这个少教主长得一脸小白样,总做出滑稽的事,还爱掉眼泪。但是,一旦修炼,却异常端正,有着跟白天完全迥异的峻刻。

      梦中人,看上去也禁欲峻刻。

      但是做那种事时,却又激烈又火热,肆无忌惮,尤其是坐在自己身上时……宁格汀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挽花的绳子又滑落下去。他的手抖了抖,勾起来,穿过腋下,在钟蔚的胸口仓促潦草地结了一个织布结。

      钟蔚暗松了一口气。

      宁格汀迫不及待下了床,端正一下脸,避开视线,前言不搭后语:“咳,你的功力进展很快,放在绝情门里,也能登堂入室了。《残质雷谱》真是奇书,你从哪弄来的。嗯,我先出去一下,你慢慢练……”说完飞奔而出。

      钟蔚的突飞猛进,公子泊也看在眼里。

      “何必求外人,何不找我?”公子泊不屑地说。

      “我怎么忍心打扰你的雅致,有董春洲在,你也忙不过来呐。他这么老实,你都迟迟没有驯服,也太不像你的风格了。”钟蔚笑眯眯。

      “怎么没驯服?你没见他多乖。”

      “驯服,可不止是这样。他要被你虐时还欢天喜地、你若不虐他就痛不欲生、心甘情愿为你而生为你而死,这样的才叫真正的驯服。我看呐,他只是打不过你、怕你而已。”

      “……”

      公子泊很清楚钟蔚在挑拨。

      也很清楚自己「误入歧途」是钟蔚从中作梗。

      这怎么行,要下水,就大家一起下水吧。所以,公子泊找上了正在研究虐法修炼的宁格汀:“《残质雷谱》,是我教中的典籍么?按部就班地练,得练到猴年马月去啊。人在预知的境况下,喜悦也好,恐惧也罢,都会大大减少。所以,给他未知的环境,潜能的爆发绝对超乎你想象!”

      人很讨厌,话很有理。

      这晚,宁格汀指着黑乎乎的夜空说:“少教主,汲取日月精华来修炼,事半功倍,我们去树林那边看看吧。”

      “这哪有月啊?”

      乌漆墨黑的,但是挡不住宁格汀非要去树林修炼。

      被参天古木一遮蔽,钟蔚连路都找不到,磕磕碰碰,时不时被绊一下。而宁格汀的武力更强,感知敏锐,且有夜视的能力,健步如飞。钟蔚怒了,干脆停下来。宁格汀飞远之后,又跑回来,牵起他的手戏谑地说:“我忘了你这个大麻烦,过来,跟宁哥哥走。”

      “宁哥哥?真有脸说啊。”钟蔚嘴角一抽。

      “你不是十八岁吗,我怎么都比你大,啊呀,要是能想起以前就好了,这会儿也能跟你聊一聊过去的事。”宁格汀往手心里握了握,两人都很热,掌心沁汗,“不知道,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有没有遇上心上人。”

      “遇上了。”钟蔚不假思索地回答。

      “嗯?”

      “想必是遇上了。”

      钟蔚好几次要被绊倒时,被宁格汀拥了个满怀。深林越走越远,路越走越黑,心越走越悬,就这么走到了某个地方,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宁格汀一出指,定住了钟蔚的定穴和哑穴,钟蔚傻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宁格汀打横抱起了钟蔚,将他放进了一个地方。

      钟蔚不知道这是哪里,会发生什么,只感觉到浑身被捆住了,眼睛,蒙上了束带。

      只有感觉还在。

      清新的潮湿的涩涩的木头味萦鼻,是董春洲新削的木头吗?味道很浓,呼吸,很狭窄,这是一个新劈成的木头箱子。这时,哐啷一声沉重的响,盖子盖下了。盖子离他的鼻子很近很近,瞬间就觉得压抑了。

      活棺材吗?

      然后,宁格汀竟走了,脚步声就那么无情地走了!混蛋!宁格汀这小子想干什么!

      钟蔚动也动不得。

      不能动,黑色压下来要将整个人压扁。纵向宇宙深处一般的黑,如永久地沉入黑暗中。密闭的空间,不能呼吸,不能思考,没有光亮,只有黑色,只有自己的呼吸。呼出的呼吸喷到新木盖上,又反弹回来,空间好窒息。

      痛苦、窒息,密闭空间的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钟蔚想喊,喊不出声,动,又动不了,浑身冒汗,寒气,汗毛一根根直立,每一根神经都散发着恐惧。

      氧气不够用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吼——吼——吼——几声熊嚎打破了死寂,嗜血的熊?怎会有熊,是宁格汀抓来的吗?熊嗅到了生人的味道,啪啪,熊拍了两下箱子。幸亏「棺材」结实,竟然没破。钟蔚的心瞬间跟耙子挠过一样发毛,无法反抗、无力,钟蔚产生了强烈的切身的恐惧。

      恐惧,但必须冷静。

      强制冷静下来,所有的神经被绷到了极致,钟蔚聚精会神,气运丹田,精神力全部凝于指尖,五官尽化作乌有,只有敏锐的感觉。啪的一声,箱子被熊一掌拍开了,钟蔚瞬间跃起,御气于指,万千气力直击熊的胸口。

      砰的一声,熊轰然倒下。

      钟蔚扯掉眼睛上的束带,亮了,周围竟然是亮的,虽然没有月光,他弯下腰,剧烈地呼吸,呼吸,呼吸……空气清新的味道呛人,等缓过劲来,才看到黑熊旁边,宁格汀正抱手站着:“不错!不错!”

      “混蛋……”钟蔚的眼睛很酸,眼肌抽动,想流泪,他拼命地忍住。

      宁格汀悠悠然地靠近,捏了捏他的脸:“果然,你只有在绝境中才能爆发潜能,我那么做也是为你好。哈,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你给我去死!”

      这样痛骂,钟蔚却往前一跌,跌进了宁格汀的怀里,死死攥紧了他的手臂,手掌使劲颤抖。

      仍在恐惧中吗?宁格汀僵硬地举着手,最终轻轻回抱了一下,两人贴在一起。

      火热,矗立。

      宁格汀立刻推开,难以置信:“你怎么……”

      “禽兽!”钟蔚恼羞成怒,跑了。

      “禽兽的是谁啊?骂我干什么?”宁格汀好半天找回打绊的舌头,喃喃看着飞奔的背影,“一般人恐惧不是会缩起来吗?这就是天生受虐的体质吗?喂,跑得挺快啊,武力进展这么神速?”

      不错,极度恐惧和压抑中,小钟蔚竖起来了。

      钟蔚只想刨个坑,把自己深深的埋掉、发霉、烂掉、永远不要再见光,不要再见宁格汀。这种体质,根本就是既变态又变态,到底为什么来到这坑爹的世界啊,几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再也不想见人了。

      被公子泊从被子里强行挖出来时,钟蔚自暴自弃:这个坑爹任务!这个坑爹世界,这个任务也泡汤了算了,宁愿变成猫啊狗啊也不想再忍受这种体质!反正,没缘没仇,犯不着坑人家公子泊。

      “宁格汀欺负你了!”公子泊笑得诡异。

      “没有!”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帮你揍他!”

      “不要!”

      “呵,你点子不是多嘛,对付区区一个宁格汀不在话下吧?你清楚教中的每一个机关,随便哪一个,都够他喝一壶了。”公子泊悠悠地品着茶,长发从手背上滑下来,“你对那小子动心了吗?哈,其实虐身不如虐心。”

      “你别耍什么花招!”钟蔚怒目以对,公子泊这个变态不欺负人就手痒吗?

      “罢了,脱下衣服我给你看看伤。”

      “我哪里有伤。”

      公子泊不由分说,被子一掀,把钟蔚的寝衣扒下来——若是别人,钟蔚断然不愿意,坑就坑在他仍有少教主的记忆和习惯,少教主跟公子泊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么亲密无间又互相欺负。

      钟蔚趴在床上,怒:“你摸够了没有,说了没伤就没伤!啊!你个变态,摸哪里呢!”

      公子泊喃喃:“这么虐都没伤疤,绝了。”

      公子泊若有若无地往洞开的窗子上瞄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宁格汀飞快地离开了,身影疾如电。呵,少教主想跟自己斗,还嫩着呢,公子泊翘起了嘴唇。

      宁格汀一脚踹开客房,额头青筋暴露,状似要杀人。

      董春洲惊讶:“师弟,你在怎么了?”

      宁格汀:“我要回绝情门!”

      早晨,才起床,公子泊就跑来说,他跟钟蔚本是情投意合,没挑明,乃是从小长到大,太熟了开不了口。昨晚,钟蔚来求.欢,两人敞开心襟,于是皆大欢喜——换句话说,助攻的闲杂人等如宁格汀可以撤了。

      宁格汀将信将疑,公子泊说「不信吗?看我怎么叫他起床的,我让你口服心服。」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宁格汀从窗中看到公子泊修长的手在少教主的背上流连抚摸着,而少教主,竟然发出了很可疑的愉悦的声音——忍无可忍!

      下山!回家!

      宁格汀一怒之下跑了,可是,跑一半就迷路了。明心教的噬龙迷魂阵不是盖的,宁格汀气呼呼地坐在那棵大树上,生气地把叶子都打落了:混蛋,那两人就是混蛋!——等等,他为什么要生气,少教主与谁亲昵跟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少教主的名字叫钟蔚?

      同名同姓的多了。

      对了,董春洲那么喜欢公子泊,公子泊就不能花心劈腿,就这样!宁格汀苦恼地抱着头,心情一团乱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虐哭那个S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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