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为了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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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没有人不会有人
知道很清楚完全了解
不在不存在已经离开
想念在怀念无法忘却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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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儿吗……
是她吗……
她在犹豫什么……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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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救瑟瑞>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自己的身体在教授嘴里的宣告结束的‘零’出来前就自然的向瑟瑞方向移动，用尽全力的冲刺,抓住明明存在却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的他。
对不起了，再见了伯母……我……女儿不孝……
…………
…………
？？？？？？？？
没有动静，身后的教授不屑的哼了一声。
“要背叛吗，莱维？”拦住了，旧伤复发，再添新伤——背后被深深插入双刀的剑帝死死的用身体压住了伯母，本可以抵御背后攻击的手中的剑却插在了地板深处。虽然依靠着死死插在伯母头边的剑，教授的奇怪力量仍迫使两人和剑在坚硬的地面划出长长一道痕迹。大口的鲜血从剑帝口中吐出，但他在这时仍控制着不要把自己的血沾染到伯母身上，就连紧挨着伯母的剑也连一根头发丝也小心的控制着没有切断。
从未想到剑帝如此心细也如此舍得。
“背叛？……咳咳……”断断续续，这男人虽是敌人此刻却让人心生敬意，“你不知道人是……只能背叛自己的吗？而我……咳咳……一直走在自己希望的路上。”
“哼，算了，留着你将来也是被倒咬一口。解决他吧，‘漆黑之牙’！”教授表达着‘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死吧’。
…………
…………
？？？？？？？？
没有回应，像是感觉不到生气。就像是一直活跃的木偶突然断开了所有操纵的线。
“怎么，人偶还要抗令吗？？……还要劳烦自己？也罢，令咒可不是摆看的！！”教授露出左手臂上诡异的红色图案，“杀……”
命令没有下完，因为诡异的红色泛起。下一刻，被称之为令咒的东西完完全全一次性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可能？”看得出教授也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
机会……上吧……
是剑的呼唤！战意回来了！
握紧剑，最后看了一眼瑟瑞和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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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头……
醒来了？这是哪？……
模糊的……飘渺的……虚无的……
“瑟瑞。”威严的，许久不闻的怀念的声音，是‘他’……在吗？
“爸爸？”出不了声，但感觉自己表达出了意思。
“恩。”简短有力，像是他当年的离去。
“你……”可是没有话说，他还在的时候就不是很健谈的人，多年来留给我的只有沉默的背影。
“那块圣骸布，恐怕解除封印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酝酿很久后，他终究没有任何对于我的关心，只是一味询问，一味嘱咐。
“是吗……”费资本老人说的对啊，他最终仍是一名合格的魔术使而不是父亲。
“所以……”想着他会要告诉什么使用方法之内的，他却说，“小心自己啊。”
……难得啊，真不像他。
“还有，你母亲……”这不像是爸爸，他看起来在后悔，这不是他，“替我祝她幸福。”
“你……在哪？”祝母亲幸福，多么奇怪的祝愿，他不知道这幸福只有他能给吗？
“我不在哪，再见。”就又这么走了，就像当时的离开？
“等等！！！”叫住他，却没话说，最后只能问出疑惑，“你……在后悔吗？”
“后悔？”听见他笑了？那个不苟言笑的面孔。
然后，留下最后一句话，他走了，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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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no regrets,this is the only p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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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这次，是真的醒来了。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刚才在亦幻亦真的世界中，他那再次浮现的背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而且他最后留下的话让我只想反驳，那儿，一定有错误的地方。我不相信，他现在真的无悔。有漏洞……漏洞……
“瑟瑞。”平静而又略带欣喜的语气，莉雅正微笑的看着我。
撑起身，并无大恙，刚才似乎还比平常睡的更香。是梦见了终究会想念的他吗？是知道他有那么一丝不承认的后悔吗？还是为他些许模糊的关心而安慰？
“啊，莉雅啊。”扫视周围，是一片平原，但是只有我们两人，“其他人呢？”
摇摇头，莉雅也是一脸无奈：“我不知道，当时我……用了剑。”
“啊……是吗……没办法呢……”要是我再有用一点，就不至于吧？莉雅使用那把剑绝对不会没有付出的，她一定以损失着什么为代价。
“现在，走得动吗？”她站起身，向我伸手。
那双白嫩的细手上，竟隐约有起茧的样子。
自己站起身后再轻握一下她的手，的确。那是一层被磨出来的死皮：“不用，倒是你没关系吧？”
“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多久了，我也刚醒来。”她活动着，表示着身体的安好，“看来是过了很久了，丝毫没有疲倦。”
“那么……”放眼望去，茫茫草原上竟然只有地平线。
“呀呀，好了吗？”奇怪的声音，因为那是来自四面八方犹如上帝的降临。
不自觉和莉雅站得更紧了，她扫视着四周问：“你是谁，这是哪？”
“哼哼，不要紧张，”在这铺天盖地的声音中，叫人怎能不产生因渺小而带来的紧张，“我是……算了，以后再说吧，先把你们放出去吧，你们的同伴也在外面。”
“外面，那这是什么里面？”莉雅似乎已经除去了敌意，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
“固有结界。”随着话音结束，世界犹如水幕般刹那间消融了。
外面，所谓的外面，是可以看见王都的一个树林之内。
横七竖八躺着大家，还有站着的是……剑帝和‘漆黑之牙’？
“走了？”根本无视于我们，剑帝自顾自的和‘漆黑之牙’谈话。
“恩，多亏你，契约之绳断了。”笑了，那个其实很英俊的少年回答。
“我可没做什么。”剑帝却还是那么冷冷的。
“不，你救她的那一幕让我想起了……”没有说下去，少年再次带着哀伤笑了，那一定是很痛苦也很美好的瞬间。
“前世？”替他说完，剑帝转身离开。
“怎么，你也走吗？还以为……”话音被剑帝打断：“那和这完全是两码事，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也想这么说，快走吧，免得我总觉得你帮了我们一样，不过我没看到就不算。”醒来了，光听说话的方式就知道妈妈醒来了。
“最好。”消失的背影似乎没有任何留念。
“再见。”‘漆黑之牙’轻鞠一躬，也准备离开。
“等等，你是无主之身了吧，那……”少年插进话：“没事的，我前世并无任何未实现的愿望，相反，我是最该庆幸之人。凭借该职位的单独行动能力，这最后的几天我准备四处逛逛，这场战斗我从来就没打算参与。”
“是这样啊，那虽然不知道你做没做什么，也不论你之前怎么，谢了。还有，毫不挽留的再见了！不，是不见。”妈妈似乎还是很耿怀这个少年之前袭击我们的事。
“呵呵，真是有性格，希望你也能成为他的太阳。”然后下一瞬间，那个影子就不在那里了。
“太阳……？”似乎被说中了什么，妈妈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大家依次醒来。都像是做了一个梦，只有我身边的莉雅不知为何格外恍惚。该问问吗？……不，还是算了，她可能也只是做了个梦。
“都醒来了？一帮派不上用场的家伙们！”虽说是事实，妈妈的语气也太苛刻了。
但是像是习惯了，几个看起来像是旧识的男人一脸无所谓，奥利维尔倒是一如既往的不放在心上：“知道了，可爱的被娇惯的公主陛下，臣等知罪。”
“少来，喂，那个没话说的家伙，我有事问你。”这么说的话她是叫苏卡达纳吧？果然，两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乘着这个空当问问奥利维尔点我一直不敢问的事，来到奥利维尔身边，恩，还是先扯扯别的话题吧：“你认识我母亲吗？怎么一直叫她公主？”
“啊，她没和你说吗？她以前可是王都大剧院的头号女演员啊，那个表现，真是……哎哟，疼！！知道了，不说了不行吗？”脑袋上挨了毫不客气的一记石子，不用看就知道妈妈的杰作。
“那这么说，奥利维尔你？”接近我想说的了。
“没听说过吗？王都曾经最伟大的音乐家！！当时我……”一副长篇大论的样子，不打断就问不出我想要知道的了。
“好像听法约尔说过，说到这，怎么一直没看到法约尔姐姐呢？”一口气说了出来，从见面就压着的疑问。
“当时她被阿布尔巴诬陷为叛徒，现在看来那封信也是伪造的了。”奥利维尔很平静的说着，“当时她说要去洗刷自己的清白，不过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是吗？那么她还好吧，可这要怎么和伊莉亚说呢？刚见面时奥利维尔搪塞过去了，现在总要有个完整的解释了吧。
“好了好了，现在我宣布兵分两路。”恩？妈妈轻易替所有人下了决定，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以领导的身份自居，“酷，哀，莉雅，瑟瑞和奥利维尔。你们五人一起，然后我们几个大人带着伊莉亚先去与法约尔汇合。”
“什么？找到法约尔姐姐了？”惊喜传来，我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
“当然，所以伊莉亚这次由我们带着，并且我们三人像是一个家庭的样子，而你们几个可以说成是音乐学校的老师带着你们进行全国性的实习。”很有道理，等等，三人？
像是解答我的疑惑，苏卡达纳回答：“我要去和费资本老人商量点关于这次圣杯战争的事，所以。”
“可是伊莉亚也想和姐姐他们……”似乎比较怕妈妈，话说了一半伊莉亚的声音就低了下去。
完全像是没听到伊莉亚的意见，妈妈斩钉截铁的宣布：“开始吧，至于关于目的之内的就由奥利维尔你和他们讲解了。不过酷和哀两人你们没必要掺和进来，现在就可以自己走，并不是赶你们，而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
“啊，没事。我呢，本来就没有明确的目的地，至于危险吗？”酷笑着看了我一眼，“有那么重要吗？”
“最好，”很满意的点头，妈妈最后的话终于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身份说的：“莉雅，瑟瑞，虽然这么快就要分开，但相信这是为了再见。”
“恩。”点头，和莉雅对视一眼，我们都意识到现在不是家长里短的时候。
“最后，”妈妈深吸口气，“主啊，请赐您慈悲之手，助吾等穿过这永夜。”
“呵呵。”听到这句祷词，奥利维尔竟轻轻的笑了。
“再见。”带着一步三回头的伊莉亚，我和妈妈结束了这短暂的重逢。
“好了，孩子们，跟着老师上路罗！！”看着兴高采烈的奥利维尔，突然觉得前途一片渺茫。
“瑟瑞……”很久没有出声的莉雅忽然轻唤我的名字。
“怎么了？”转过头，她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我……”莉雅将手握拳放在胸口，沉默了很久，“没什么，希望我是对的……”
“什么是对的？”奇怪，她怎么心事重重的？
“走啦，可人的情话待会再说啦！！”奥利维尔打断了我们，开始向丛林方向走去，莉雅低着头率先跟了上去。
她的背影似乎有些不稳，可是那是从心里体现出来的。
希望她没事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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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无悔，独有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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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的话又响起了，那是他用后悔的语气在表达着无悔，矛盾……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为了再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