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car》西姆莱

20、王都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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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地黄叶，已是初秋
　　带着几分隐隐察觉的担忧，少年开口
　　“是不是走错了，你迷路了吗？那我们先回家吧？”
　　没有回头，少女准确的在真正的自己家门口停下
　　“是啊，我们是要回家，不过是你家！”
　　“讨……讨厌，这怎么是我家，你开玩笑……”
　　支吾着回答，却被少女伤感的笑打断
　　“哼，原来你每次都是这样，一直在欺骗我们。”
　　少女转身，带着坚毅回头
　　“对不对？……”
　　风模糊了她唤出的名字，但不用听清也知道
　　她念着的
　　才是自己自认为隐藏的很好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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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雅轻声而严肃的唤着：“别动！”但没等两个字落地，我们都发现没必要了。
　　那熟悉的男人，那银发齐腰满脸冷酷的男人，却是现在场中最吃惊的一个：他手中的面具被迅速掠过的黑色物体击飞，脸上还因此刻下一道血痕。但他丝毫不顾缓缓流出并凝结的鲜血，只是如同麻木了一般看着那始作俑者。
　　剧院瞬间乱做一团，哭喊声和脚步声慌乱无序，即使服务员再加镇静与劝导，也无法改变这些长期生活在安逸中却突然受惊的人们的恐慌。
　　“是你吗？……”透过层层人群，男子的声音却格外清晰，除了似乎是被刻意隐藏的名字外其他的话简直是声声入耳，“你外表变了，可这个脾气还是老样子啊……”
　　虽然看不到，但眼前无端就浮现出男子从未展现但十分清晰的苦笑的样子，只是他交谈的对象却是身与音全被淹没了。
　　有种说不出的预感，正有种逆流而上走到前排的欲望时莉雅扯扯我：“现在是离开的最好时机，不走等下就太显眼了。”
　　“走啦瑟瑞哥哥，想不到那个男的居然演得不错……”还有一边向门外拉着我，却一直遥望着舞台的伊莉亚。
　　也不是犹豫的时候了，刚刚被拉到过道里，就不由得随着人群自然的移动起来，再回首，台上却连银发男子的身影也不见了。
　　顺着人流出了剧院，外面是人心惶惶和议论纷纷的围观者，在观众最多的地方我们混入了人群。
　　“现在去哪里啊，伊莉亚好想看完的……”如此认真却突然被打断，谁都会像伊莉亚一样闷闷不乐的。
　　“回旅馆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下去一定有管理的人来维持秩序，到时连脱身都可能有问题。”莉雅一如既往的下着最正确的判断。
　　“阿尔托莉雅。”我直呼她的全名，后者很吃惊的看着我，没办法，现在我有不得不确认的事，“带着伊莉亚先回去好吗？我还有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明显的皱眉，莉雅呼之欲出的“不行”在我尽可能做出的严肃与认真的表情下终于退让：“唉～～～～好吧，那我们先走一步了。”长叹一口气，莉雅无奈的摇头。最清楚我秉性的人她绝对是一个吧。
　　“不过，瑟瑞，”消失在人群之前，她幕然回头给了我一个有点勉强的微笑，“一定要回来哦！”
　　“啊～～当然，我发誓。”为了消除彼此的不安，我也只能笑着应答。
　　“等你哦，瑟瑞哥哥～～”伊莉亚的声音伴着她们一起消失。
　　然后我要————潜入剧院，去解决这个已经持续两天的疑惑，那究竟是谁？
　　乘着还有观众在退场，我不显眼的贴着走廊的墙向前移动，虽然偶尔射来疑惑的目光以及好心观众的劝导和服务生的阻拦，都被我或装作不知或搪塞过去了。很快，连拐角都没到的地方，最后的几位老人也在服务生的搀扶下从我身边缓缓步出剧院。本来人声鼎沸的剧院刹那间变得安静下来，之前轻微的紧张感瞬间变得真实起来。
　　“呼···”长长深呼吸一口，我尽可能弯下腰地进入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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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这么做吗？”都这种时候，她依然这么冷静的提问，还是说她根本就是没有表情和语气的呢？
　　“当然，空贼之名可不能在此辜负！”她摇头做着叹气的样子，当然不是看到，是我自己想象的，因为她根本就在我后面，“这艘飞艇虽然破烂了点，不过我勉为其难收下了！”
　　“然后呢？”她又问这种一般我从来不去考虑的问题。
　　想也不想，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直飞王都上空然后去找瑟瑞他们啊！！”
　　之后，没听清她最后说了什么，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好！！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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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强躲过迎面而来的士兵，藏在椅背后的阴影内。
　　“头儿搞什么？居然要我们全部在外面戒严，不得入内？那女的是他情妇吧！！”议论着走过的士兵，没有注意到大气都不敢出的我。
　　另一人答着：“别管拉，你的话被听到可是会···”
　　“当然，就背后说说而已，其实···”门轰的关上，切断了交谈声。
　　按他们所说现在这里只有那银发男子和我要找的人了吗，这可是机会。在此深吸一口气，平缓一下情绪，从相邻座位中的狭小缝隙向前穿行，连头都不敢抬起超过椅背。
　　难受也是没办法，可是越接近舞台越觉得安静，不在那的话我可没办法找了。
　　“Das Schlie?en。 Vogelk?fig，Echo”
　　突然出现的声音罩下巨大的结界，整个剧院内部都被笼罩起来，虽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但我至少可以确定声音的来源。没错，舞台上响起了第二声吟唱：
　　“Fixierung，EileSalve————！”
　　像是快速划破空气的声音，不断的撕裂我的耳膜，如果这是攻击的话那用听就知道有多么惨烈。声响足足持续到我腿都蹲麻了，才由一声不屑的“哧”声结尾。
　　“早就该知道你会在这里了，还是这个不依不饶的风格？”可以判断这是银发被称为剑帝的男人的声音，我斗胆向舞台的方向试探出去半个头部。
　　“哼，临阵脱逃的你还自大的说些自我安慰的话，还以为你这么多年至少学会要脸了！”果然是那个黑发女子，只是她的声音却给了我很大的矛盾，虽然很像是妈妈的声调，但那带着讽刺和讥嘲的语气怎么也不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而且如果只从后面看，那扎着的两个黑鞭子，说明着这应该是个少女。没办法了，如果要肯定只能再冒险往前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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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莉亚，在旅馆等姐姐一下好吗？姐姐去接一下瑟瑞哥哥。”还是放不下那固执的他，剑帝吗……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啊？？伊莉亚也要一起去的。”果然，意识不到事情重要性的伊莉亚开始任性了。
　　“听着，伊莉亚，这是很危险的。哪怕你自己不怕，要是你一起去会让我们分心照顾你的。”这么说能奏效吗，我都很怀疑。
　　伊莉亚低下头，像是挣扎，现在可没时间了！就当我准备再次开口时，伊莉亚却用力的抬头看着我：“那，姐姐，要和哥哥一起快点回来哦。”
　　呼，太好了，我在转身前由衷的赞叹着：“伊莉亚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呢，那不要出去哦，我们就回来。”没时间确认身后的答复，我冲出门向目的地进发，手中握着那把并不存在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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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趴着缓缓前行，女子的侧脸就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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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看来我要出动了吗？”没有身体也没有声音，完全是透过意识来对话。
　　“是啊，瓦西里叔叔，拜托一定要保护他们平安回来啊，伊莉亚先谢谢你了。”少女笑着向不存在的虚空点头，“还有，必要时杀人也是没有关系的哟～～”
　　“……你啊……”消失了，但还存在的是有所起伏的风。
　　“是开始了吗，这场战争……”少女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冷笑，“真想不到会在这降临呢，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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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终于到了侧边的角度，现在只要把视线从椅子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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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突发事件，故取消本场演出，各位的票仍旧可以等到推迟后的公演使用，请大家配合离场！”
　　观众席的怨声载道中，楼上某个包厢里，库·丘林正怔怔的发痴，却并不是因为他最爱的话剧停演：“十年的那个日子就到了？而且在王都，真是太遂了那帮家伙的意了！”
　　一脚踢开门，扛起长枪，吹着口哨，完全无视于身旁开始因知道实情而惊慌着脱逃的人群，库·丘林很得意的笑了：“啊哈！要开始了，你还能看见吗，这次让我来阻止下一个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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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二！”因为姿势相当吃力，抬起腰这个动作要比想象中困难很多，但终究还是能慢慢的……头发……发带……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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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王都那边是出了什么乱子吗？”格乃父不满的看着身旁正若无其事的享受着旅途的金发男子，“你也是，怎么会选在王都碰头？”
　　“我想他是正确的。”整路都没开口的苏卡达纳冷静的插进话，“王都现在有不寻常的魔力流动。”
　　阿布尔巴满是赘肉的脸上挤出了几条代表疑惑的线条：“难道说……开始了？”
　　“哼！”潇洒的拨弄一下头发，金发男子眼神不经意的闪过一丝肃杀，“啊啊，对，没错，是重新洗牌的时候了。那么诸位，这场纷乱的茶会该是贵宾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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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熟悉的眼睛和正挑衅着的嘴角，那果然是！！
　　“妈妈？？！！”

作者有话说

　　发现之前打的省略号都是错的，这下好了，要全部改一遍